第426章天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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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至少有三次,蒙面人有機(jī)會殺秦堪的。 不過,秦堪并沒有因此氣餒,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己和蒙面人之間的武功相差并不遠(yuǎn),今天,秦堪并沒有出全力,他有所保留,他不希望蒙面人摸清自己的底細(xì)。 其實(shí),秦堪和蒙面人之間,功夫在仲伯之間。 秦堪還留有一手,他沒下毒。 蒙面人讓秦堪走了。 秦堪聽到了這個人在他背后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聽的出來,他,也有他的苦衷。 秦堪回到了石村,根據(jù)董婆婆那幅畫的位置,秦堪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山洞。 果然,一進(jìn)洞,就在洞壁上發(fā)現(xiàn)了朱義的字跡。 按照朱義的標(biāo)識,一路走進(jìn)去。 這一次進(jìn)洞,因?yàn)橛忻鞔_的標(biāo)識,很快,他就找到了上一次走過的地方。 他繼續(xù)往前走,在一個小洞前停住了。這里有兩處標(biāo)識,一個,大大的朱義兩字,另一處,卻是寫了一個小小的朱義兩字。 秦堪毫不猶豫就進(jìn)了字很小的這個山洞。 上次,他沒有走過這條路。 果然,走了不多久,發(fā)現(xiàn)了藥王煉丹的爐子,墻壁上,還有朱義留下的手跡,上面寫著,“藥王煉丹之處”。 再往前走,還發(fā)現(xiàn)了兩具尸骸,看得出來,是一男一女。 這多半是尋找藥王,或者毒王之人。 再往前走,朱義就沒有留下手跡了。 顯然,朱義到了這里之后,就沒有繼續(xù)往前。 走還是不走了? 秦堪不擔(dān)心缺水缺糧的事,所以,他一邊留著記號,一邊繼續(xù)往前走,一直走了三天三夜。 大概進(jìn)了百多公里了。 他走走停停,根據(jù)海島內(nèi)的萬用時鐘,他一會兒在海島、或者城堡里生活,一會兒又到山洞里行走,直到第六天,他才沒路可走了。 秦堪坐下來,他在這個死胡同里休息一會,準(zhǔn)備往回走。 他四處望望,突然,幾個大字引起了秦堪的注意,“人間仙境”。 這還是朱義的手跡。 秦堪感覺有些蹊蹺。 他為什么會在此處留下這四個字呢? 他四處看了看。 就在人間仙境的境字之后,有一塊地方的顏色和其他地方略有不同。 秦堪推了一推,這個地方松動了。 他再用力推了推,眼前豁然又是一個山洞,明亮的有些刺眼,再往前走,就出了山洞。抬起頭,藍(lán)藍(lán)的天空就在上面。 這里是一個好大的天坑。 這個坑,有數(shù)百丈深。 進(jìn)到天坑,樹木郁郁蔥蔥,鳥語花香,還有不少的山羊和野鹿,樹上,很多果子已經(jīng)熟透。 秦堪四面張望了一會,這個天坑足有一平方公里以上。 秦堪四面走走。 什么,這里竟然有一棟房子? 秦堪叫了幾聲,“有人嗎?” 不見有人回答。 秦堪輕輕推開房門,里面,干干凈凈,生活用品一應(yīng)俱全,雖然很簡陋,但是,每一件東西,都整整齊齊放好了。 一看,就知道,這里有人生活,而且還有女人。 秦堪走出了房門,來到房子后面,這里,種了很多的蔬菜。 這里有人居住是毫無疑問了。 秦堪四處尋找。 他一邊喊,一邊走。 來到一處水塘邊,還有一個小小的碼頭。 溪水,清澈見底,水中,三寸長的鯉魚成群結(jié)隊(duì),在水里游蕩。 難怪,朱義會寫上“人間仙境”四個大字。 這里,果然是人間仙境。 想到這,秦堪心里突然一緊。 會不會是朱義呢? 這里是隱居的絕佳場所啊。 秦堪一邊繼續(xù)尋找,一邊自報(bào)家門,他知道,朱義的武功極為了得,一旦觸怒他,自己必死無疑。 可是,秦堪尋找了好一陣,就是不見有人。 不對呀,明明這里有人的,怎么會找不到呢? 難道,躲起來了? “我是秦堪,誤撞誤碰來到此處,實(shí)在沒有他意。哪位前輩在此,秦堪求得一見?!?/br> 沒有人回答。 “前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就是朱義大俠。我有葉麗華、董青的口信?!?/br> 此話一出口,秦堪心里就知道壞了。 糟! 一件冷冰冰的東西貼在秦堪的脖子下。 是一把利劍。 以秦堪現(xiàn)有的武功,別人出手,自己一點(diǎn)覺察都沒有,這人的武功簡直是匪夷所思。 秦堪乖乖地投降。 他舉起手,身子一動不動,“前輩,我秦堪絕對沒有歹意,請拿開寶劍?!?/br> “嗯,你說,葉麗華和董青帶來口信,她們說什么啦?”一個清脆的女中音從秦堪右側(cè)傳來。 “沒,我是瞎編的。我只是想見朱義大俠。”秦堪讓人不敢動一動。 “你知道朱義的下落?” “不知道,我以為他在這里。請前輩拿開寶劍,求你了?!?/br> “嗯,你怎么知道朱義的,他已經(jīng)失蹤五十多年了?!?/br> “巧合,我遇見了董青,她講的?!?/br> “……”側(cè)邊沒有了聲音。秦堪脖子上也沒有了利劍。 秦堪回過頭,一個極美的中年婦女——不對,是老年婦女,站在他身邊。 “我叫黃彬彬。我在這里等候他五十五年了。”她輕聲地說。 “黃前輩,朱義前輩曾在在這里和你一起生活?”秦堪說。 “是的,我和他在這里生活了三年?!?/br> 三年? 難道你們?nèi)陼]有兒子,或者女兒?秦堪疑惑地說。 “秦堪,我和朱義在這里生活了三年。那年,我生養(yǎng)以后,朱義說,我們有了后代,就不能在這里生活了。所以,他帶我游歷天下。那時候,多快活,我們夫妻和兒子一道,走南闖北。” 她揮了揮手,說:“進(jìn)屋里坐吧?!?/br> 秦堪隨著黃彬彬來到屋內(nèi)。 “坐?!?/br> 秦堪坐下。 黃彬彬又倒了一杯涼茶給秦堪,“朱義有一個嗜好,就是喜歡探險(xiǎn),他探險(xiǎn)的時候,就會把我們安置在客棧里。那一年,他走了的第二天的夜里,來了一群人,闖進(jìn)屋內(nèi),逼問朱義的去向。那天晚上,他們把我的孩子搶走了?!?/br> 秦堪“啊”地一驚。 黃彬彬頓了頓,繼續(xù)說:“也就是那次,朱義再也沒有回來,江南江北,我尋找了朱義和兒子多年,后來無望,我就回到了這里,等候朱義?!?/br> 秦堪聽完,隱隱約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似乎和朱義的兒子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