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他是不是也折磨過你(一更)
第四百八十九章 雖然蘇云卿和唐筱瑄解釋了自己為什么能夠記得住這段臺詞,純粹是因為自己從小就練著,所以才能背的下來。但唐筱瑄還是對她佩服得不行。 跟蘇云卿一起拍戲的這一個多月,蘇云卿背臺詞記臺詞的速度大家有目共睹,都知道,就算蘇云卿沒有練過這篇女訓(xùn),她肯定也能夠很快的記下這些臺詞。 這對在背臺詞方面完全弱項的唐筱瑄來說,簡直就是最令人羨慕的一種技能了。平時他沒少纏著蘇云卿問她背臺詞的訣竅,可蘇云卿能夠把臺詞背的這么熟,真的是純粹靠自己超強的記憶力。 硬要說訣竅的話,那大概就是她背臺詞的時候都會在腦中把這一段場景給過一遍,就像是在自己在自己腦海中看電影一樣。 只要能夠盡量貼近劇中人物的思想感情,做到與她感同身受,然后把自己當成她,沉浸到角色當中,就能夠很快的把臺詞給記下來。 唐筱瑄帶著一臉似懂非懂的表情被韓導(dǎo)抓回去拍戲了,耿淵泛則在一旁小聲笑道:“筱瑄今天得被韓導(dǎo)磨掉一層皮。你知道嗎,韓導(dǎo)最討厭別人遲到了。雖然你遲到的時候他什么都不會說,也不會罵你,但是他會在戲里面不停的磋磨你,不停的給你ng,讓你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br> 聽了耿淵泛的話說,蘇云卿心里一動?!笆侵粚t到的人這樣嗎?你怎么知道的?” 耿淵泛說:“我以前跟韓導(dǎo)合作過啊。那個時候還不知道他忌諱這方面,給他懲罰了好幾次呢。后來那部戲殺青之后我們關(guān)系也近了,有一次喝酒的時候他才跟我說那個時候干嘛老磋磨我,就是因為我老遲到。還別說,自從拍了他的戲之后,我還真就改掉了遲到這個毛病,因為我怕下一個導(dǎo)演比他更變態(tài)?!?/br> 見蘇云卿忍不住笑了,耿淵泛又繼續(xù)毫無心理壓力的給她爆料道:“你拍第一場戲的時候是不是也被他折磨過?” 那兩天他正好不在,所以不知道蘇云卿被韓振江連著ng。 蘇云卿猶豫了一下,很婉轉(zhuǎn)的說道:“還好,韓導(dǎo)只是追求完美?!?/br> 耿淵泛用一種“我懂”的表情看著蘇云卿:“那就是有了。不過沒事兒,熬過那天就好了,他也就是最多折磨你兩三場戲,而且韓導(dǎo)這個人其實特別正直,他不會公報私仇的,他既然能夠讓你ng,就說明那場戲你演的還不夠好,或者說是他認為你能更好,所以你也別放在心上啊?!?/br> 蘇云卿當然不會放在心上。而且其實那天除了一場戲之外,這一個多月來韓振江對她都挺好的,不管是在演戲上面還是在生活方面都挺照顧她,劇組的整體氛圍也非常好。 蘇云卿也是這幾年跟著劇組多了,尤其是在體驗過《夢路之夜》的那些爛事之后,才深深明白一個好的導(dǎo)演對整個劇組到底能起到一個怎么樣的作用。 不單單只是拍戲上,還有劇組整體的工作氛圍,劇組人員之間互相相處的關(guān)系,這些種種都和導(dǎo)演有關(guān)。像是這個劇組蘇云卿就很喜歡,就和當初拍《奉獻》的時候一樣,蘇云卿甚至覺得不要說是拍十個月,就是再拍十個月她也不會覺得難熬。 “那人家小蘇可比你爭氣多了。”其中一位副導(dǎo)演正好也在旁邊聽他們聊天,笑著插嘴道:“當時小蘇拍第一場時就獲得了李老師的夸獎,說她功課做得好,準備的很充足,而且細節(jié)方面雕琢的特別好。韓導(dǎo)當時臉就板不下去了,第二場戲開始就不折騰了。” 耿淵泛十分震驚的看著蘇云卿——當然,那個震驚的表情十分浮夸,然后他又用一種更加浮夸的語氣半開玩笑的說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準備,竟然讓這么記仇的老韓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了你?要知道我當時在他手里第一次遲到的時候,可是整整被他折磨了三天!三天?。《荚谂耐粓鰬?,拍到后來我真是想到那場戲就想吐?!?/br> 蘇云卿故作深沉的想了想,然后故意用一種很正經(jīng)的語氣說道:“大概是因為我背臺詞快吧?!?/br> 周圍的眾人聞言都笑出了聲,就連原本在前面聚精會神的看著監(jiān)視器畫面的韓振江都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 大家連忙噤聲,等韓振江重新回過頭去之后,蘇云卿和耿淵泛等人才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蘇云卿在劇組拍戲拍得順風(fēng)順水,周圍的人又都是好相處的,她平日里除了琢磨角色該怎么塑造,或者是這場戲該怎么演之外就沒什么煩心事了。 但是顧言之這邊運氣就沒這么好了。 “線索斷了?” “對?!?/br> 顧氏集團旗下一間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里,顧言之和應(yīng)軒正一個坐在吧臺邊上,一個坐在旁邊的小真皮沙發(fā)上喝著酒。 “你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那個人確實是養(yǎng)了一個情婦嗎?” 應(yīng)軒說的是去年的時候顧炎之曾經(jīng)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查某個人的男女關(guān)系。原本應(yīng)軒是覺得以那個人的身份地位,還有他老婆娘家的那些勢力,逢場作戲有可能,偶爾養(yǎng)個小寵物逗著玩玩也有可能,但要說真把人弄個屋子給養(yǎng)起來,長期保持關(guān)系,他覺得可能性不大。 剛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沒查出什么。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那個人身上干凈的。 可就是因為太干凈了,反而更讓人起疑。 應(yīng)軒是誰,應(yīng)軒可是京市核心世家應(yīng)家少爺,從小見過的偽君子比普通人交過的朋友都多。他天生就學(xué)不會以最最樂觀的那一面去想別人,在人性方面,他從來都是先以最大惡意去揣測對方。假如對方能夠經(jīng)得起他的調(diào)查和推敲,他才會決定是把對方放在什么樣的位置。 所以在看到那個人身上這么干凈他心里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奇怪,下意識的就認為他肯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這些秘密肯定隨便說出一個來都十分驚人,因此才要把自己打掃得這么干凈。 還有一個很可疑的地方是,那個人起點不低,家里也不是完全沒有門路的,老婆娘家又勢大,以他岳家的身份地位來說,隨便幫扶一下也能把他的位置再網(wǎng)上連升兩級。 可他偏偏待在一個位置一動不動快十年。 一個查不出任何問題,又有背景有靠山的人,會一直得不到升職嗎? 這難道不奇怪嗎? 不得不說一開始應(yīng)軒會去查那個人只是想要給顧言之和自己一個安心,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結(jié)果對方給了應(yīng)軒一個很大的驚喜。 在這幾個月當中應(yīng)軒用盡千方百計才挖出了這個人的一點點料,然后線索就突然斷掉了。 “他有個情婦在城北,叫劉悅?cè)唬衲甓?,跟了他多長時間不知道,只知道他每隔兩個月會去一次劉悅?cè)坏墓⒁惶?。但更多時候都是劉悅?cè)怀鲩T,然后有個專門的司機來接她。我的人原本想跟上去的,但是那個司機一看就知道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我的人怕靠太近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打草驚蛇,所以最后只跟他們跟到城郊就不敢再跟了?!?/br> “城郊?” “對?!睉?yīng)軒喝了口酒,繼續(xù)說道:“今是這附近這么多的私人宅院,這邊一個別墅,那邊一個會所的,一個比一個低調(diào),要查的難度太大了。” 能在京市里面藏著的可都不是什么小魚小蝦,那些大佬平時沉在水底,輕易不出來露面,但若是有人敢在他們的水面上撒野,哪怕只是留下一圈水紋呢,也能被他們追到剝下一層皮了。 應(yīng)軒在這些大佬的眼中也不過就是個小輩而已,他平日里胡鬧無所謂,但若真是要觸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就怕應(yīng)家要保他也夠嗆。 “劉悅?cè)皇鞘裁慈瞬榈搅藛???/br> 應(yīng)軒先是點頭,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