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最后一次的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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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拿起步話機(jī)吆喝了兩聲。 “啪”的一聲響。 那些賽狗全都快速沖出了閘口。 那些賽狗都拼命的朝模擬兔追去。 6號賽狗的狀態(tài)確實非常好,它起跑的速度就比其他的賽狗要快。 眨眼之間,它就跑到了一號位。 它非常興奮,拼命朝前跑去。 6號賽狗遙遙領(lǐng)先,它很快就和其他賽狗拉開了距離。 它比其他賽狗最少要快了50米。 陳陽選的1號賽狗狀態(tài)也不錯。 1號賽狗跑在二號位。 它拼命追趕著6號賽狗。 1號賽狗把其他的賽狗也給甩到了后面。 它和其他賽狗保持了20米的距離。 6號賽狗的狀態(tài)太好了,它一直加速朝前沖去。 雖然1號賽狗拼命追趕,但是它還是跟6號賽狗差了很遠(yuǎn)的距離。 阮山豹拿著望遠(yuǎn)鏡看著賽道上的情況,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6號賽狗遙遙領(lǐng)先,如果不出意外,它肯定跑第一! 不!他么的,這是自己的狗場,不可能發(fā)生意外! 6號賽狗肯定拿第一! 那些豪紳看到6號賽狗遙遙領(lǐng)先,他們都在那里不停的議論了起來。 “上次阮先生輸了一局,看來這次阮先生要贏了!” “這次阮先生肯定贏!6號賽狗馬上就要跑到終點了……” “阮先生才是葡門真正的賭王!他可從來沒有輸過……” “你們是不知道……剛才是阮先生故意放水,他是為了這把一下贏十五個億!” 阮山豹拿著望遠(yuǎn)鏡心里很是舒坦! 他么的,這幫豪紳怎么那么會說話,說得老子心里很高興! 阮山豹一邊拿著望遠(yuǎn)鏡盯著前面的賽道,一邊說道,“陳先生,看來你馬上就要輸了!” “咱們下一局才能決勝負(fù)!” 陳陽拿著望遠(yuǎn)鏡看著遠(yuǎn)處的賽道,冷冷的說道,“世事無絕對!” “有時候,你以為你馬上就要贏了……實際上,你馬上就要輸了!” “花國有句話叫物盛而衰,樂極生悲!” 阮山豹憤怒的拍了拍輪椅把手,“好一個物盛而衰!” “現(xiàn)在6號賽狗跑在一號位,它馬上就要跑到終點了……我倒要看看它怎么物盛而衰!” 6號賽狗奔跑的速度很快,它離終點越來越近了。 它離終點的閘口只剩下了10米的距離。 阮山豹看著6號賽狗,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物盛而衰? 物盛而衰你麻痹! 這是賭局! 老子是莊家! 老子坐莊,從來不會輸! 臭小子,把十五億交出來吧! 阮山豹心里算盤打得很爽,他不停想著美事。 就在這時,賽道上突然出現(xiàn)了變化。 6號賽狗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來。 它的嘴角開始不停的冒白沫,它艱難的朝終點跑去。 6號賽狗離終點只有5米了,它突然倒在了地上。 它滿嘴都在不停的吐白沫。 它身體不停的抽搐。 它的眼神很絕望,它再也爬不起來了。 陳陽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事情果然跟他猜測的一樣,狗場的工作人員為了穩(wěn)贏,給6號賽狗打了太多的興奮劑。 那些興奮劑超出了6號賽狗的承受能力。 6號賽狗還沒有跑到終點,就累死了。 它的心臟已經(jīng)破裂,內(nèi)臟在不停的出血。 它活不成了! 雖然6號賽狗倒在了賽道上,但是其他賽狗仍然在不停的奔跑。 1號賽狗快速的從6號賽狗身上跳了過去。 它第一個跑到了終點。 陳陽慢悠悠的放下了望遠(yuǎn)鏡,“阮先生,大富豪現(xiàn)在是我的了……你沒意見吧?” “我沒意見!”阮山豹雖然心里很生氣,但是他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大聲的說道,“認(rèn)賭服輸!你們明天就可以接手大富豪!” “陳先生,今天我已經(jīng)轉(zhuǎn)了五個億給您……如果現(xiàn)在再轉(zhuǎn)錢給您的話,洗金局那邊會調(diào)查我,到時候事情會有點麻煩!” “我輸?shù)奈鍌€億這兩天就轉(zhuǎn)給你,行不行?” 陳陽點了點頭,“行,沒問題!一周之內(nèi)轉(zhuǎn)給我就行!” 阮山豹說的倒是實話,像這種巨額資金的來往,世界上所有的地方都會進(jìn)行監(jiān)控。 如果阮山豹再給陳陽轉(zhuǎn)五億,不光是阮山豹,陳陽的賬戶也會受到監(jiān)控。 不過陳陽是海王,他在世界的各個角落都有自己的勢力。 他只要打個電話,洗金局的人就會把這筆轉(zhuǎn)賬記錄從賬面上消掉。 阮山豹的勢力只是在葡門,很多勢力并不認(rèn)他葡門阮家。 所以阮山豹說得情況也算合理! 至于賴賬? 陳陽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這個世界上,沒人敢賴他的賬! 陳陽看著阮山豹,臉上露出一絲戲虐的微笑。 “阮先生的賽狗可真有意思!” “今天這場游戲讓我很開心……我也很盡興!” “游戲結(jié)束了,再見!” 阮山豹見陳陽要走,他急忙說道,“陳先生,請您等一下!” 陳陽劍眉一挑,“游戲已經(jīng)玩完了,你卻要挽留我……你是什么意思?” “難道你想讓在這里做客不成?” 陳陽說那話的時候,身上散發(fā)出強(qiáng)大的殺氣。 若是阮山豹敢對他撒野,他不介意大開殺戒! 那些豪紳看到陳陽發(fā)飆,他們想到阿力慘死的情景,都紛紛朝后退去。 那些豪紳都站得很遠(yuǎn)。 阮山豹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大片空地。 阮山豹的身邊只剩下了管家阿杰。 阮山豹滿臉堆笑的解釋道,“陳先生,您別動怒……是這樣的,我怕您今天玩得不盡興!” “我們?nèi)罴疫€有個博彩高手,要是您有膽的話,他可以陪您玩?zhèn)€更刺激的游戲!” 阮山豹故意把有膽那兩個字咬的很重。 陳陽淡淡的說道,“我這人最喜歡玩有趣的游戲……你把那個博彩高手叫出來吧!” 阮山豹聽到陳陽的話,他的雙眼當(dāng)時就亮了起來。 他的心里樂開了花。 麻痹的,你小子剛才贏了老子二十個億! 你他么的很囂張是吧? 老子這一把就讓你把命給輸?shù)簦?/br> 阮山豹朝阿杰打了個手勢。 阿杰急忙把步話機(jī)遞了過來。 阮山豹清了清嗓子,然后對著步話機(jī)說道,“張老,您不是想見那個朋友嗎?您可以出來了!” 步話機(jī)那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好的,請陳先生等兩分鐘,我馬上到!” 兩分鐘后,一個老者快速的走進(jìn)了二樓大廳。 那個老者穿了一件道袍,他的頭發(fā)挽了一個道簪。 他須發(fā)皆白,但是臉色卻紅撲撲的。 他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 附近的那些豪紳看到老者,都紛紛驚呼了起來。 “行者張!真沒想到,行者張竟然一直住在葡門阮家!” “我說葡門阮家怎么能旺了這么多年,原來他一直罩著阮家!” “行者張可是望氣大師,他的望氣堪輿之術(shù)那可不一般??!” “你們說的都不全面,行者張是吊炸天的運(yùn)氣高手……他的運(yùn)氣從來無人能敵!他是葡門最旺的人!” “不知道行者張要和陳先生玩什么游戲,這下可有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