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開幕之前的舞臺可是很忙碌的
時間很快推進到修學旅行出發(fā)當天。 早上和馬拿著meimei收拾好的行禮剛出家門,就看見鈴木管家和南條一起站在門口。 “真罕見,”和馬看著鈴木管家,“從韓國人那次事件到現(xiàn)在,這是第一次見面吧,鈴木爺爺。” “小姐沒跟你說嗎?”鈴木管家一臉疑惑,扭頭看著南條保奈美。 “我說了啊,說我們修學旅行期間,會讓南條家可靠的sp人員進駐道場,并且接送千代子上學。” 南條臉上是少見的調(diào)皮表情。 “確實,我是南條家最可靠的sp了?!扁從竟芗医舆^話茬,“大小姐這個表述并沒有什么問題。” 和馬兩手一攤:“鈴木管家親自來保護我meimei,我自然無比的放心。不過家中的事物沒關(guān)系嗎?” “越川女子的安保等級相當?shù)母?,所以在桐生小姐上學期間,我可以處理家中事物,不用擔心?!扁從竟芗胰绱苏f道。 “那么就拜托您了?!焙婉R向鈴木管家鞠躬。 “放心好了,桐生小姐,請上車吧?!扁從竟芗掖蜷_車門。 和馬他們今天是直接到車站上新干線,集合地點在車站前,所以不能和千代子一起上學去了。 千代子上了車,對和馬揮揮手:“老哥,一路順風,玩得開心?!?/br> “放心好了?!?/br> 正說著,委員長閑庭信步一般出現(xiàn)了。 和馬:“美加子又遲到了啊……” 話音剛落,美加子家的車出現(xiàn)了。 美加子的mama藤井惠子展現(xiàn)了驚人的車技,在桐生道場門前表演了一波漂移,讓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道場門口。 美加子精神抖擻的跳下車:“大家好!” 南條:“黑眼圈好重,你沒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昨天太興奮了,睡不著,結(jié)果今早差點沒起來?!?/br> 美加子說著打了個巨大的呵欠。 她mama從車上下來,把鼓鼓囊囊的運動包掛她脖子上,同時吐槽道:“今天早上,我拿著平底鍋,在她耳邊哐哐敲了半天,可算是把她轟起來了。 “唉,這姑娘怎么就長不大呢。明明每天和南條小姐還有神宮寺小姐在一起,怎么沒學到點大小姐的神髓呢?” “其實我昨天也沒睡好啦?!蹦蠗l微笑著說道,“看不出眼圈是因為用了遮瑕液?!?/br> 美加子盯著南條的臉看了幾秒:“真的嗎?我怎么覺得你壓根沒遮呢?” “有遮?!蹦蠗l斬釘截鐵的說。 其實和馬也覺得南條沒化妝來著,但是現(xiàn)在她這樣強調(diào)了,那和馬也就裝糊涂。 鈴木管家打斷眾人的話:“那我先走一步了?!?/br> “嗯,再見?!蹦蠗l代替大家回應。 于是鈴木管家把車窗搖起來,發(fā)動引擎,載著千代子上學去了。 “咦,你們不是坐南條小姐家的車去車站嗎?”藤井惠子疑惑的問。 “媽,這個點坐車去東京站是有多想不開,”藤井美加子吐槽道,“肯定會被堵在路上啊,我們坐地鐵過去?!?/br> “也是?!碧倬葑狱c點頭,“那我也不耽擱你們了。” “老媽你打牌去吧,快去快去?!泵兰幼酉褛s蒼蠅一樣揮揮手。 “怎么跟老媽說話呢?!碧倬葑幼焐媳г怪?,身體很利索,上車關(guān)門拉安全帶,一氣呵成,“玩得開心一點,畢竟修學旅行結(jié)束后,到考完大學之前,你都完全沒機會玩了?!?/br> 修學旅行是高中最后的集體活動,不升學的學生在修學旅行結(jié)束后就該考慮找工作的事情了,而和馬他們這批升學的,就要全力以赴備考。 留下最后的叮囑,藤井惠子開著車離開了,美加子嘆了口氣:“終于走了,昨天開始老媽就超級啰嗦的,又是教我怎么用套子,又是這個那個的?!?/br> “套子是……那個套子嗎?”和馬忍不住問。 “是啊,就是那個啊?!泵兰幼永_運動包的拉鏈,從包里塞得滿滿的零食當中,抽出一排即開即用的套子,“老媽給我塞了這么多?!?/br> 南條:“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車前要檢查背包?!?/br> “是的,”委員長說,“主要是查有沒有人偷偷帶香煙和酒過去,但是這個東西,被看到了肯定也會被沒收的。而且,開包檢查是當眾進行的,到時候全年級都會知道美加子你帶這么多這玩意去修學旅行。” 美加子看著手里的東西:“哇,那可糟糕了,我的名聲會徹底完蛋的?!?/br> 說完她把東西塞給和馬:“你來,你帶沒關(guān)系的,就算被老師揪出來了,大家也只會覺得你精力旺盛。” 和馬看著美加子塞給他的東西,嘀咕道:“這也給的太多了吧,修學旅行一共三天,你每天用五個?你受得了我也受不了啊?!?/br> “我哪兒知道我媽什么毛病。”美加子兩手一攤。 這時候,和馬的徒弟阿茂拉開桐生家的大門出來了。 阿茂早上送完報紙,會回家睡一波回籠覺,然后再去學校上課,天天如此。 【看書福利】關(guān)注公眾..號,每天看書抽現(xiàn)金/點幣! 他疑惑的看著和馬手里的玩意。 “師父你準備三天用掉半個月的份量?” “不?!焙婉R撕下三個揣口袋里,把剩下的扔給阿茂,“送你了?!?/br> “我拿這個又沒用?!卑⒚f,“算了,我?guī)湍惴盼堇锇伞!?/br> 阿茂話鋒一轉(zhuǎn):“師父、師姐,祝你們玩得愉快?!?/br> 和馬點頭:“嗯。那我們出發(fā)了,你看家要小心點。雖然南條家的鈴木管家會在我不在東京的這段時間提供保護,但真要發(fā)生了什么突發(fā)狀況,就靠你救千代子了。我告訴你的電話號碼記住了沒?” 阿茂點頭:“記住了,我現(xiàn)在隨便找個公用電話,都能流暢無阻的播出這個號碼。” “很好,記住是找白鳥警部補?!?/br> “記住了,白鳥刑警不在的話,就找高山刑警。” 和馬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委員長開口催促道:“快走吧,為了應付路上可能發(fā)生的意外狀況,我們應該提前二十分鐘抵達集合地區(qū)才對。” “好,出發(fā)?!焙婉R說著一馬當先邁開腳步,妹子們立刻跟上。 “一路順風?!卑⒚瘜χ婉R一行的背影祝福道。 ** 到了火車站,老師們就像南條和委員長說的那樣,要求所有學生打開背包,他們一個個檢查包里的東西。 然后a班一個男生,就被老師發(fā)現(xiàn)包里藏了“那東西”。 “這是什么?”就算在b班的待機區(qū)都能很清楚的聽到a班班主任的質(zhì)問聲。 “這是……報告老師,這是泡泡糖!” “那你吃一個,吹泡泡給我看!” 然后a班那男生,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撕開一個包裝,把那橡膠制品扔嘴里開始咀嚼。 和馬不由得往美加子所在的c班看了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美加子也在看這邊,對上目光后她吐了吐舌頭,然后用嘴型說“差點就被老媽害慘了”。 這小插曲之后,高三級眾人進站,隨后登上了新干線。 新干線的車組,還專門派了一名年輕的列車員小姐,給北葛氏高校的學生們講解新干線的相關(guān)知識。 但是學生們基本沒有在聽。 除了和馬。 上輩子和馬作為商務代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陪客戶侃大山。所以他習慣性的去記憶那些可以拿來侃大山的信息。 通過講解,和馬了解到東京到大阪的新干線,是全日本開通的第一條新干線,也是全世界第一條投入商業(yè)運營的高速鐵路,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運行了十四年。 新干線這個名字,都是直接來源于這條鐵路。 東京到大阪本來就有一條干線鐵路,叫東海道鐵路,是全日本最重要的鐵路線,里程只占日本鐵路總里程的百分之三,卻負擔了百分之二十以上的客運和接近百分之三十的貨運。 這條鐵路不堪重負,所以要建一條“新的干線鐵路”,簡稱新干線。 這就成了后來日本所有高速鐵路的統(tǒng)稱。 就算在本來沒有舊的鐵路干線運行的地方修高速鐵路,也叫新干線…… 和馬正聽得津津有味呢,就被美加子打斷了:“和馬,來玩uno吧!哎呀這些聽了沒用啊,大學又不考?!?/br> “不,理論上講,新干線的建立歷史也在東大的歷史科目考點范圍內(nèi)。不過,算了,修學旅行玩一玩,雞蛋子應該不會介意。等一下,你怎么跑到我們班來了?” 和馬忽然想起來美加子其實和自己不同班,忙問。 “哎呀,串個門嘛?!泵兰幼訚M不在乎的說,一邊說一邊給手里的uno紙牌洗牌。 南條:“美加子,你的零食呢?” “這兒?!泵兰幼影逊旁谧坏紫碌倪\動包拖出來,看起來她在東京到大阪的這四個小時里,是不打算回自己班去了。 ** 李正鶴皺著眉頭看著石恩宙:“喂,你在搞什么?” 他扭頭看了眼石恩宙剛剛注視的地方,卻什么也沒看到。 石恩宙搖搖頭:“別在意。我現(xiàn)在精神不太正常?!?/br> “精神不正常是什么鬼?別給我整這一套,就因為我到大阪來找你了,沒在東京盯著,結(jié)果那邊折了七個兄弟?!?/br> 石恩宙沉默了幾秒,忽然問:“你有沒有試過看見幻覺?” “你如果指的是看見早就已經(jīng)歸西的老媽子又在我面前對我指手畫腳,是的,我經(jīng)常看見。” “不是,我是說,一些更加奇特的東西。” 李正鶴皺著眉頭:“有多奇特?” 石恩宙沉默不語。 “喂,我問你話呢,有多奇特?”李正鶴加強了語氣。 “……我,沒法更仔細的描述了。這個世界和我,總有一個瘋了。” 李正鶴扭頭看了眼這個修車廠據(jù)點的經(jīng)營者興繼尚,后者搖搖頭。 李正鶴咋舌,直視著石恩宙的雙眼:“你還能完成工作嗎?” “我能?!笔髦姘迤鹉?,剛剛盤亙在他臉上的苦悶表情消失了,他又變回那個可靠的特種裝備和爆破專家石恩宙,“炸彈,還有其他的裝置全都完成了?!?/br> “嗯?!崩钫Q點點頭,“那么,你就在這里繼續(xù)等待進一步的指示,不要輕舉妄動?!?/br> 說罷李正鶴站起來,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興繼尚立刻跟了出去,只剩下石恩宙坐在偌大的房間里,看著房間天花板的角落。 那里有個蜘蛛,正在旁若無人的編織著自己的網(wǎng)。 ** 辦公室外,李正鶴轉(zhuǎn)身面對興繼尚:“他什么情況?” “我認為應該是創(chuàng)后心理應激性障礙。” “ptsd?那不是美軍泡制出來博取同情掩蓋戰(zhàn)爭罪行的東西嗎?”李正鶴皺著眉頭,“他沒嗑藥吧?”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他沒有?!迸d繼尚一臉嚴肅,“我還以為你會比較能理解他?!?/br> “我他媽是藝術(shù)家,不是瘋子,我怎么可能理解一個瘋子?”李正鶴掏出煙叼上,然后滿身摸火柴。 興繼尚掏出打火機打著,伸到李正鶴面前。 李正鶴猶豫了一下,才把煙湊過去,點燃。 興繼尚:“我倒是覺得,固執(zhí)的覺得用打火機點的煙不好抽的人,應該和他是同路人。” “我說了多少次了,火柴在特殊情況下,比打火機方便。打火機內(nèi)的油氣,一不小心就會成為你人生看見的最后一抹光輝?!崩钫Q吐了口煙,把話題轉(zhuǎn)會到石恩宙身上,“你覺得他能用嗎?” “我覺得不行。我不會把一個定時炸彈帶在身邊去干大事。” “說得有道理,那就讓他來執(zhí)行聲東擊西的任務吧。日本人現(xiàn)在卯足了勁要抓他,干脆就了卻日本人的心愿好了?!?/br> “明白。那我就按照計劃,明天當著他面,拆封假的行動計劃?!?/br> “嗯,交給你了。一定要看起來像真的一樣?!?/br> “當然。除了我,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只是聲東擊西,他們會以為這就是為了敲詐一千萬美元的巨額贖金。我挑的人,都是嚷嚷著想干一票大的的家伙,他們之前就偷偷策劃用炸藥炸銀行金庫,被我阻止了?!?/br> “你手下居然還有這樣的人才?”李正鶴咋舌。 “來之前,他們可都是好青年。”興繼尚嘆氣,“橘生淮南啊?!?/br> “哼。”李正鶴哼了一聲,沒回話。 “說起來,東京那邊有個叛逃的家伙找到了嗎?” “丘東完還在帶人找。不過,估計已經(jīng)被抓走了。放心,那只是個新人,什么都不知道那種?!崩钫Q說。 “他連你在大阪都不知道?” “他甚至沒有見過我人,不知道我存在。東京那邊的人,除了最老的一批之外,都以為丘東完是老大?!崩钫Q咧嘴一笑,“畢竟,我只是個瘋瘋癲癲的小說家兼畫家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