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什么叫焦點人物?。。ê笱?/h1>
和馬這邊送走了鬼庭玄信,又進入大家伙嘮嗑聊天階段,他也不好這時候強行冥想,只能強忍著對自己buff的好奇,繼續(xù)和眾人聊天。 好不容易大家有點說累了,要休息了,一大票記者來了。 “我們已經(jīng)獲得了采訪許可!”領(lǐng)頭的記者大聲喊,“桐生君!請問這次的敵人,和東京綁架你meimei的敵人有關(guān)聯(lián)嗎?” 和馬回應(yīng):“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br> “可是他們都是韓國人?!?/br> “這屋里都是日本人,”和馬說這句的時候心中嘀咕“雖然有一個是偽裝的”,“難道我們都有親戚關(guān)系嗎?” “你這段話是在暗示那些韓國人都是親戚嗎?”記者提出了震撼和馬一百年的問題。 他現(xiàn)在很生氣,想教一下這些記者們?nèi)松牡览怼?/br> 他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這樣說過,你作為記者,理解力是不是有點問題?你是哪個大學(xué)畢業(yè)的?” 記者說了個和馬沒聽過名字的大學(xué)。 “原來如此,是野雞大學(xué)畢業(yè)的啊。你們啊,不要老想著弄個大新聞,要提高一下自己的知識水平。我打了個比方,你怎么聯(lián)想出剛剛的結(jié)論的?我都搞不懂?!?/br> “感謝您的教誨,所以那些韓國人,是有關(guān)系的對吧?” 和馬懂了,這幫記者,預(yù)設(shè)了一個“事實”,不論和馬說什么,他們都會往這個預(yù)設(shè)事實上靠。 和馬:“不對!我沒說過這種話,你這是fake- news,懂嗎!” “可是……” 這時候,一名年齡比剛剛那個記者大一圈的大叔上來把這記者推到一邊,然后看著和馬:“我是每日新聞大阪分社執(zhí)行編輯久賴,原諒我同行的無理?!?/br> 剛剛被推開的那記者立馬閉嘴了。 日本這邊,除了國字號nhk之外,其他四個大型民營電視臺背后都是報社,所以地位上報社的編輯和記者要高一點。 日本很看重這種等級,于是這里這小記者雖然和每日新聞沒有直屬關(guān)系,但碰到地方分社的執(zhí)行編輯,還是要給點尊敬的。 久賴帶著的攝影師迅速擠開一眾扛攝影機的,給和馬等人各種拍照。 “請問,桐生和馬同學(xué),”久賴對照著手里的小本本上的筆記提問,“我采訪了你的老師,今天你是翹掉了修學(xué)旅行的集體活動,和南條保奈美小姐一起去的‘大根’會場?” 久賴應(yīng)該是地道的大阪人,所以上來就用了sf大會的昵稱。 這個舉動,讓和馬很有好感,于是他也認(rèn)真回答道:“是的。我非常喜歡sf,所以要去看看?!?/br> “為什么不等自由活動的時候才去呢?”久賴提出理所當(dāng)然的問題。 “因為我無法安耐住對sf的喜愛了?!?/br> 和馬給了個看起來很正常,但其實啥也沒說的回答。 總不能說因為我知道這個大會的開場短片是傳奇的開端,所以朝圣去了吧? …… ** 采訪進行的同時,大阪藝術(shù)大學(xué),先鋒影像研究部。 庵野明人把一疊巨潦草的分鏡本扔岡田幸二面前。 岡田:“我就知道你今天要把新的分鏡扔我臉上?!?/br> 庵野明人拿起桌上的分鏡本,重新對著岡田幸二臉扔過去。 岡田把分鏡本從臉上揭下來,飛快的翻閱了一下。 “居然是劍戟片?科幻呢?” “我昨晚,腦袋里全是桐生君刀擋子彈的場景?!扁忠懊魅丝粗旎ò?,“他戰(zhàn)斗的身影,有一種昂揚的生命力,看著就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辦不成的事情。我們應(yīng)該把這個表現(xiàn)出來啊?!?/br> 岡田幸二繼續(xù)翻分鏡稿,咋舌:“果然敵人都是拿槍的,這是一個現(xiàn)代武士努力和時代洪流對抗的故事?” “而且最后他贏了?!扁忠懊魅苏f,“這是最關(guān)鍵的,他最后贏了,本應(yīng)被時代淘汰的,過時的刀劍,打贏了新時代的霸主槍械。但是最后!武士也身受重傷,最終時代還是悄然改變了,再也沒有能用刀打敗槍械的武士了,這是這個時代最后的閃光。怎么樣?” 岡田幸二點頭:“很棒,很酷。我們把他做出來看看?世界觀背景怎么辦?” 庵野給的只是分鏡稿,里面的人物都很粗糙,除了看出來誰拿的刀誰拿的槍之外,其他都看不出來,別說服飾了。 至于背景,那更簡陋了,只有畫出來的區(qū)塊和簡單說明文字。 “用一下北斗神拳那樣的世界觀?”岡田幸二試探著說。 “不,不對,那個世界觀下,很難搞到大量狀態(tài)良好的槍械。不對,不合適,應(yīng)該是現(xiàn)代工業(yè)社會,這樣槍械才能成為主流。小孩子拿起槍都能打敗最強的武士——對了!” 庵野明人猛拍桌子:“對了!小孩子!武士斬殺了惡人,但是最后被惡人十歲的兒子拿槍打死了。這就更體現(xiàn)槍械的力量,時代的更迭,人在時代的巨輪面前,即使強大如武士,也如此的渺小。” 岡田幸二點頭:“好!這個好。” 這時候,門開了,貞本由之拿著速寫本進來了,一進來就開口:“你們小聲點,這破樓隔音不好,外面都聽得清清楚楚的。會吵到隔壁詩歌研究會的詩人們的?!?/br> 然后他把手里的速寫本扔桌上:“你們剛剛聊的我聽了一點,主角用這個形象如何?” 庵野明人直接拿起素描本看了眼:“好,非常好。下一頁是什么?哇哦。” 岡田幸二伸長脖子,看了眼速寫本第二頁那英姿颯爽的水手服女生:“哇,這個就是女主角了吧?我感覺這個能行?。?!” “第三頁這個爺們是什么?” “就是主角的好朋友如何?”貞本由之露出“你懂的”笑容,“心靈之友,甚至比女主和主角的關(guān)系更近。” “能火!”岡田幸二點頭,這個時候日本腐女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而且誕生了很多大手子,其中就包括著名的漫畫組合clamp。 庵野明人把貞本由之的速寫本扔在桌上,和自己的分鏡本擺在一起:“我們,就整這個,然后找角色的原型本人來配樂!我感覺,我們會在日本動畫歷史上留名的!” “口氣不要這么大,”岡田幸二勸說道,“萬一翻車了呢?” “不不,我感覺到了,偉大的作品在像我招手?!?/br> 其實一般的文藝青年什么的,感覺到偉大作品在向他招手,那基本是錯覺,最終創(chuàng)作出來的十有八九是垃圾。比如某個二代“大導(dǎo)演”。 但庵野明人不一樣,他是真的有才華。 在另一個世界線,他的異時空同位體真的在日本動畫歷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庵野明人拍了拍手:“之前談的那個對我們很看好的大少爺呢?我再去找他去,就拿著這個新本子?!?/br> “別啊,要預(yù)約的,我先打個電話?!?/br> 說罷岡田幸二站起來,往社團活動室的大門走去。 這個年代,電話可沒有普及到會裝到這種名不見經(jīng)傳的社團的活動室里,要打電話得去這老舊社團樓的傳達(dá)室。 所謂傳達(dá)室,原本的功能就是收信和接電話,傳達(dá)室大爺接了電話問清楚找誰之后,扯開嗓子大喊“誰誰誰你的電話”,這叫傳達(dá)。 在中國,有些單位院子大,大爺還會開廣播喊人:“誰誰你xxx打電話來,問你幾時回家。” 岡田走后,庵野和貞本在社團活動室里興奮的分享自己對新作的設(shè)想,也就是進行所謂的“頭腦風(fēng)暴”——這年頭還沒這個說法就是了。 兩人正興奮的聊著呢,岡田回來了。 “別聊了,走吧。大少爺很感興趣,讓我們立刻過去。”岡田幸二喜形于色,“我感覺我們聊的好,說不定能拿一大筆投資呢?!?/br> 庵野明人蹭的站起來:“好,走!” ** 和馬這邊,他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作為扇動翅膀的蝴蝶,已經(jīng)把日本動畫產(chǎn)業(yè)的發(fā)展脈絡(luò)給一翅膀扇特么歪了。 他現(xiàn)在正頭疼呢,記者快把他病房擠爆了。 他原本以為應(yīng)付完那個每日新聞的編輯的采訪,所有記者都會心滿意足的離開,結(jié)果每日新聞的人心滿意足的走了,剩下的記者意猶未盡的上來了。 而且記者們還像新華里的業(yè)務(wù)員一樣,不斷的增殖。 他忍不住對近馬健一抱怨:“大阪府警不管管這些記者么,我是傷員?。∵@連續(xù)采訪我,我受得了嗎?” “我,才叫傷員?!苯R健一展示了一下自己被固定住動不了的肩膀,“你這種,一早就實驗新劍技的家伙,傷員個屁啊。” 和馬拉開和病號服露出肩膀上的槍傷:“我也被打了?。 ?/br> “你就擦了一下!” “那是我擋開了子彈……”和馬說完意識到,壞了。 他看了眼記者們。 記者已經(jīng)沸騰了:“桐生君,你是擋開了子彈嗎?” “我沒有!”和馬果斷否認(rèn),因為擋子彈太扯了,而且他怕以后有綜藝節(jié)目搞事讓他現(xiàn)場擋子彈。 “那擋子彈是……” “我現(xiàn)場撿了塊鐵板擋的!”和馬強調(diào)道。 近馬健一一臉壞笑:“他用劍擋的,是用的我爸爸的虎徹,結(jié)果后面虎徹斷了?!?/br> 和馬瞬間有種要殺了近馬健一的沖動。 他看著近馬健一,壓低聲音說:“等你找到自己的刀了,看我用村雨砍死你?!?/br> “你來啊??吹綍r候誰砍死誰?!苯R健一毫不示弱的瞪著和馬,兩人就這么互相瞪起來。 記者們這邊都豎著耳朵想聽清楚兩人在說啥,結(jié)果聽不見,然后有個記者大喊:“我們聽不見!能重來嗎?” 和馬:“不能!” 你以為你誰啊,森下下士嗎? 這時候,一個熟面孔分開人群:“又見面了,桐生君?!?/br> 和馬一看,這尼瑪是周刊方春的那個叫花房隆志的記者,二話不說吼道:“滾!” “你確定?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之后我會去sao擾誰,聽說,桐生道場最近新收了個女徒弟,是超高人氣的讀者模特,甚至已經(jīng)被著名緋優(yōu)事務(wù)所‘star’相中。 “但是突然她就沒聲了,根據(jù)我收到的風(fēng),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來拍片了,各個雜志用的都是今年九月之前拍的圖……” 和馬對這狗屎記者恨得牙酸酸,但是又不想他轉(zhuǎn)頭就去sao擾千代子和日南里菜,所以開口道:“你問吧,但是在座的所有記者都有權(quán)利聽我的回答?!?/br> “你確定?我的問題,很多不太好公開回答的呀。” “反正你會寫在爆料里,不公開回答,和公開回答有什么區(qū)別?現(xiàn)在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了,還能正視聽,防止你添油加醋?!焙婉R沒好氣的回應(yīng)。 花房隆志笑著對其他記者說:“那我就獻丑了?!?/br> “你快問?!庇杏浾叽叽?,“我們問了半天一點猛料沒撈到,正發(fā)愁呢,快問快問,發(fā)揮你們方春不要臉的特性?!?/br> 日本這種講究表面上的禮儀的國家,這記者公開這樣說花房隆志,那說明周刊方春的記者在記者群體里風(fēng)評也不好,基本和過街老鼠一個檔次了。 花房隆志哈哈大笑,然后開始提問:“桐生君,聽說你又即興創(chuàng)作了一首歌?就在昨天戰(zhàn)斗過后,還用隨身的口琴吹了一遍?!?/br> “我沒有!”和馬果斷否定,“亂吹的?!?/br> “但是在現(xiàn)場的警官都說,那是相當(dāng)悅耳的旋律。” “亂吹的就不可以悅耳了嗎?” 和馬沒好氣的說。 他吹曲子是為了消化經(jīng)驗值,不是為了作為音樂家出道。只是昨晚被他帶溝里去了,當(dāng)時就想不到別的曲子了,腦袋里全是張宇,最后好不容易弄了一首不是張宇的。 和馬覺得以后自己干脆就定死一首曲子用來消化經(jīng)驗值,不用選了,就《追捕》的主題曲拉呀拉算了,說不定還能和高倉健搭上關(guān)系。 花房隆志像是沒聽見和馬的話一樣,自顧自的提問:“可以當(dāng)著大家的面再吹一次嗎?” 【書友福利】看書即可得現(xiàn)金or點幣,還有iphone12、switch等你抽!關(guān)注號可領(lǐng)! “不行,忘了?!焙婉R沒好氣的說。 雖然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庵野明人他們,為他們下一部作品譜曲,但這個是特殊情況,下不為例,為《王立宇宙軍》配完樂他就光榮隱退,成為傳說。 和馬還不知道,王立宇宙軍可能沒了,庵野明人他們要去拍世紀(jì)末劍豪傳說了。 所以和馬,不打算把這首抄的突如其來的愛情給公開化。 但是,這時候委員長開口了:“那旋律,我記下來了?!?/br> “我也記下來了?!蹦蠗l不甘示弱。 她不但這樣說了,還哼起來。頓時所有的攝像機都對準(zhǔn)了南條。 然后神宮寺玉藻,輕拍面前的桌子,打起了節(jié)奏。 和馬這個瞬間悟了,大概自己是逃不掉音樂家這個名號了。 以后當(dāng)文抄公,是自己的宿命,只能認(rèn)命了。 ** 花房隆志這個時候,挺震驚的,他雖然是個娛樂記者,但是基本的藝術(shù)素養(yǎng)不低的,不然他也沒辦法判斷哪個人真有才挖他的料以后會有用。 挖那種紅不了多久的人的料有什么意義呢? 花房隆志聽了這個旋律,就知道這曲子素質(zhì)是真的高,有火的潛力。只要成為某部國民熱劇的op什么的,應(yīng)該就直接能上銷量榜。 這個世界的歷史上很多劍豪本身也是音樂家,花房隆志一直覺得這是后人吹的牛逼,現(xiàn)在他開始不這么想了。 難道,劍道和音樂真的有關(guān)聯(lián)?劍術(shù)厲害的就得會吹個尺八什么的? 花房隆志很興奮,這次他大概抓不到獨家了,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桐生和馬回答了自己的問題。 雖然桐生和馬看起來很討厭自己,但是他畢竟記住了自己,將來再有料,桐生會覺得,反正都要爆,不如爆給臉熟的。 畢竟,所有的娛樂記者,都是這么令人討厭的,桐生和馬很快就會明白這點。 現(xiàn)在看桐生和馬這架勢,娛樂圈他想不沾邊都不可能了,座下弟子有個半只腳已經(jīng)在娛樂圈里的,自己又有個音樂家的頭銜,而且還答應(yīng)了去太映的新片的現(xiàn)場做指導(dǎo)……說不定太映還會軟磨硬泡要他一首曲子…… 花房隆志感覺到了,是搖錢樹的味道啊。 于是他暗暗決定,這次回去要說服編輯長,發(fā)一篇完全正面的,符合客觀事實的報道。 周刊方春基本不發(fā)這種報道,要搞定編輯長大概很難。 但是,花房隆志相信自己能說服編輯長,讓他意識到桐生和馬的長遠(yuǎn)價值。 至于這次采訪無法帶來銷量賺不到獎金這種事,花房隆志根本不在乎,因為他已經(jīng)從太映映畫那邊,拿到了一份大紅包。 他舔了舔舌頭,看了眼一個字沒寫的采訪筆記——其實花房隆志根本不需要筆記,他能把采訪的內(nèi)容都記在腦袋里,一字不差。 當(dāng)然最后寫出來的文章里會差多少字那就說不準(zhǔn)了。 ** 南條和神宮寺演奏完,記者們直接炸鍋了: “桐生同學(xué)!這是歌會公開發(fā)表嗎?” “歌名想好了嗎?” “這歌是在抒發(fā)你斬殺惡人的豪邁之情嗎?” 和馬聽到最后一個問題都驚了,瞪著記者,心說你特么能從《突如其來的愛情》這歌里,聽出斬殺惡人的豪邁之情?你可以的啊。 這時候花房隆志用壓過其他人的聲音大聲問:“桐生君,這首歌聽著像是情歌啊,為什么你會在激戰(zhàn)之后,吹奏一首情歌的旋律呢?” “當(dāng)時腦海里就這首歌,我也不知道?!焙婉R只能這樣說,總不能說是我愛上了我朋友的愛刀吧,“人最搞不明白的就是自己的情緒,不是嗎?” “說得也是。”花房隆志接受了這個說法,“那我繼續(xù)提問了。我聽說太映映畫以您救meimei的題材,要拍一部動作片,而您會單人客座指導(dǎo)是嗎?” 和馬一聽,心想你小子收了太映的錢來搞硬廣吧?這熱度蹭得,可以啊。 和馬:“是有這樣的事情?!?/br> “您會為這電影寫歌嗎?” “我不會,我要考試了,復(fù)習(xí)很忙的。明年三月就要考了,沒幾個月了好嗎。” “但是現(xiàn)在開拍的話,音樂是可以推到明年三月之后在制作的啊。”花房隆志還在把話題往這個電影上帶,和馬懷疑他錢沒少拿。 “我沒有這個打算?!焙婉R頓了頓,突然他有個想法,不能光讓太映在這蹭熱度是吧,自己為什么不利用一下這個熱度呢? 雖說日本人這邊,很忌諱不打招呼就把合作的事情往外說,但是自己和庵野明人他們都混熟了,加上自己硬要說還是庵野明人他們的救命恩人,說一說應(yīng)該沒事。 于是和馬說:“但是,我答應(yīng)了今年負(fù)責(zé)制作‘大根’的開場動畫的幾個年輕人,為他們的未來要制作的動畫電影譜曲?!?/br> 記者們立刻眼睛里就有光了,馬上有人問:“請問是大阪藝術(shù)大學(xué)的那幾位學(xué)生對嗎?” “是的,就是他們。”和馬堂堂正正的回應(yīng),“他們真的非常有才華,如果你看了大根的開場動畫,就明白我為什么會心甘情愿的給他們作曲了?!?/br> 和馬看著記者們興奮的樣子,就知道那哥幾個之后為動畫籌錢大概不會碰到什么困難。 但是,和馬有點擔(dān)心。 他上輩子,王立宇宙軍揮霍的錢,庵野這幫人還了十年,到eva做出來才還完。這要是這個世界,籌了更多的錢,那他們是不是做了eva還還不完? 然而和馬轉(zhuǎn)念一想,這幫人還完錢立刻就不干人事了,庵野秀明甚至跑去拍特攝劇去了,說不定讓他們多欠點,是好事? 庵野秀明拍的那個特攝劇《新哥斯拉》,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在諷刺日本政府的低效率。 和馬看完新哥斯拉,一度懷疑庵野秀明是友軍。 不過,日本影視業(yè)界有名的大腕基本都是友軍,nhk甚至干脆就是左翼大本營,所以也不奇怪就是了。 這個時候,花房隆志又提問了:“太映的新片,桐生君沒打算讓您的新弟子演一個角色嗎?” 他還是往太映新片這邊拐。 和馬覺得這貨絕對拿錢了。 “我沒有那樣的想法。我的徒弟現(xiàn)在想認(rèn)真讀書,考上大學(xué)然后成為出色的職業(yè)女性?!?/br> “真的嗎?明明她有那么好的條件,可以成為國民偶像的?!被ǚ柯≈疽桓蓖锵У目谖牵缓笤掍h一轉(zhuǎn),“不過,聽你的口氣,你很關(guān)心新徒弟嘛?!?/br> “我是師父,師父師父,是老師,也是父親。我關(guān)心徒弟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問題,當(dāng)然沒有問題?!被ǚ柯≈具B連回答,然后他看了眼同行們,心滿意足的說,“我沒有更多的問題了,請允許我先行告辭。” 和馬:“滾??!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同意你提問了!” “別這么說嘛,期待下一次采訪。”花房隆志對和馬擠了擠眼睛,然后飛快的開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