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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的美女老總在線閱讀 - 第704章 呼聲最大的三個人

第704章 呼聲最大的三個人

    我知道,此次事件,孫東凱是得分最大的人,而失分的是,無疑是總編輯,他是集團的主持,市/委/書/記來視察受了驚嚇,他責無旁貸。雖然不會因為這事不會給他什么處分,但是領(lǐng)導眼他的印象分大打折扣,而孫東凱的印象分則陡然提升,這對孫東凱一直以來的苦苦博弈,自然是幫助甚大。

    想到蘇定國和我說的呼聲最大的三個人,我現(xiàn)在有些懷疑排在孫東凱前面的二位勝算是否還那么大。

    次日,孫東凱就出院了,臉上的紗布也揭去了,那傷疤似乎成了他引以為豪的驕傲和資本。

    隨后2天,陸續(xù)聽到關(guān)于呼聲最高的三個人的一些議論。

    關(guān)于蘇定國的那位本家,也就是市中區(qū)宣傳部的那位部長,是關(guān)于他的生活作風問題,說是他和區(qū)電視臺的某位美女主持關(guān)系不清不白,引得夫人醋意大發(fā),到電視臺去鬧事,弄得區(qū)委大院沸沸揚揚,都傳到市//委某些領(lǐng)導那里了。

    關(guān)于市//委宣傳部的那位副部長,則是說他在擔任市文明辦主任期間,借著評選先進文明單位的時機,利用工作之便,往各參評的企業(yè)硬性攤派自己出的一本書,在市直系統(tǒng)造成了惡劣的影響,引起了市//委有關(guān)領(lǐng)導的不滿。

    關(guān)于此二人的負面消息,似乎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以前似乎沒聽到過。

    而關(guān)于孫東凱的,則是他舍己救市/委/書/記的英勇事跡,說他關(guān)鍵時刻貢獻出自己的腦袋保住了市/委/書/記的屁股,維護了市//委領(lǐng)導的形象,保護了領(lǐng)導的安全。

    我不知道這些負面消息的突然散播,是不是和孫東凱的努力有關(guān)。

    又過了1天,集團召開全體人員大會,市//委組織部來了一位副部長和一位科長,還有市//委宣傳部的常務副部長。

    會上,市//委組織部副部長宣布了市//委對集團黨-委新領(lǐng)導的任命和調(diào)整:孫東凱擔任星海傳媒集團黨-委書記、董事長、總編輯、總裁,同時兼市//委宣傳部副部長,同時,總編輯調(diào)離星海傳媒集團,被任命為市檔案局副居長,括弧正縣級。

    在這場馬拉松式的官廠博弈中,孫東凱終于贏了,而且是大獲全勝,不但兼任市//委宣傳部副部長,而且集星海傳媒集團所有正處-級位置于一身,他終于可以心滿意足了。他的權(quán)力和意志足以照耀整個集團,還能輻射市//委宣傳部。

    會后,孫東凱開始正式上任,總編輯黯然離去。

    我知道,下一步,孫東凱就要開始根據(jù)自己的意志調(diào)整集團各部門的負責人了,一把手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調(diào)整人事,這是官廠的老規(guī)矩。

    孫東凱上任后的次日,就開始到各部門巡視,親切看望大家。他也來到了發(fā)行公司,這回的身份可不同以往了。在我們辦公室,孫東凱勉勵了我和曹騰半天,關(guān)于我,孫東凱還多說了兩句,說我業(yè)務能力強,那天在星海都市報來興師問罪的現(xiàn)場,還得到了市//委宣傳部部長的格外關(guān)注和贊揚。

    這時,我注意到曹騰的臉色有些難看。

    我知道他為什么臉色難看,也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本指望通過那事狠狠打擊我一下,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反而得到了部長大人的褒揚,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也是讓他更加嫉妒的。

    在孫東凱來發(fā)行公司各部門巡視的時候,秋彤趙大健和蘇定國一直陪同,秋彤顯得很平靜,一如既往,趙大健臉上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似乎隨著孫東凱的猛然勃起,他被壓制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蘇定國則還是往常一樣的沉默寡言和謙遜,我不知道蘇定國此時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感到很失落和失望。

    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不知道隨著孫東凱的上臺,集團新一代的臣子會有怎么樣的變化。

    孫東凱巡視結(jié)束離去之后,秋彤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

    “三水集團的夏老板今晚邀請我們吃飯。晚上6點半去他們集團的內(nèi)部酒店。”秋彤說。

    “還有誰?”我說。

    “夏季請我們那一幫朋友,他想認識大家,包括我你云朵海珠海峰,當然,參加的還有夏雨?!鼻锿f:“海珠去海南回來了嗎?”

    “下午到星海!”我剛接到海珠的手機短信,下午4點的飛機抵達星海。

    “那很好,夏季想邀請的人就齊了。他早就說想有機會請大家吃頓飯的?!鼻锿f。

    我點點頭。

    “我也好幾天沒見到海珠了,還真挺想她的?!鼻锿α讼?。

    我勉強笑了下,然后看著秋彤:“對此次集團黨-委領(lǐng)導的調(diào)整,你怎么看?”

    “這是市//委的決定,我不發(fā)表任何看法!”秋彤說。

    “不發(fā)表看法不代表你沒有想法!”我說。

    “有想法又怎么樣,沒想法又怎么樣?我們做下屬的,對領(lǐng)導的事情,最好是少評論?!鼻锿目跉夂艿?。

    “沒想到孫東凱還真有一套,在強手如林的競爭中脫穎而出,沒想到集團黨正企編的一把手都是他?!蔽艺f。

    “在全國的新聞單位里,一個人壟斷幾個位置的情況很常見,沒什么奇怪的。其實這樣也未必不好,起碼可以避免同樣級別的領(lǐng)導之間鬧別扭,這樣也有利于管理?!鼻锿f。

    “但是這樣也有不利的地方,起碼權(quán)力過度集中,缺乏互相之間的制約和監(jiān)督。更加容易滋生腐敗?!蔽艺f。

    秋彤看著我,沉默了片刻,說:“易可,你cao的心實在是太多了。你這樣的人,做職場真是可惜了,我看你適合混官廠。聽說最近市直系統(tǒng)的事業(yè)單位要公開招考人員,我們集團也有名額,你去報名去吧?!?/br>
    秋彤說的很隨意,似乎沒有當回事。

    我笑了:“我可沒那個本事。也沒那興趣?!?/br>
    “我看你本事大了?!鼻锿f著,不自禁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其實,你說你沒興趣我信,但你說你考不上,憑我現(xiàn)在對你的了解,我不信。不過,你就是真的要報名,也未必能通過。”

    “為何?”我說。

    “這種報考,報名者要求學歷,最低全日制專科。”秋彤說:“你的學歷不是高中嗎?高中學歷,連報名的資格都沒有的?!?/br>
    我說:“哦。”

    突然無聲地笑了下。

    “哦什么?笑什么?”秋彤的目光緊盯住我。

    “沒什么。”我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易可,你到底是不是高中畢業(yè)?你的學歷到底是什么?還有,你到底是什么來歷?”秋彤突然說。

    我的心里一陣慌亂,說:“我招聘做發(fā)行員的時候不都填寫了嗎?!?/br>
    秋彤沒有說話,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我。

    我不敢在秋彤辦公室呆了,找個借口離去,出去關(guān)門時,回頭看了秋彤一眼,看到她正怔怔地看著我。

    我忙關(guān)門離去,心中惴惴不安,我覺得自己以前布下的那些謊言,似乎正在被秋彤逐漸發(fā)覺,逐漸揭穿。

    下午5點,我和海珠打了個電話,她已經(jīng)落地了,剛到公司。

    我告訴了他夏季請客的事情,她爽快答應了。

    “哥,我先回家去洗個澡。我在家等你。然后我們一起去吃飯?!焙V檎f。

    “好?!?/br>
    “我這就回去,你這會兒沒事也回來吧。好想你了……到吃飯前還有一段時間,我月經(jīng)昨天剛結(jié)束。”海珠曖昧地說,聲音里帶著某種期待。

    我明白海珠話里的意思,那天我被夏雨折磨了一個晚上,這幾天下面一直漲得難受,海珠曖昧的話一下子撩撥起了我的生理本能,我答應了,匆匆處理完工作,然后直接就往宿舍趕。

    性致勃勃地趕到宿舍,打開門,海珠正坐在沙發(fā)上,穿著棉睡衣,不是那件比較暴露的夏雨穿過的睡衣。

    海珠的頭發(fā)剛吹干,正對著茶幾上的一張半打開的報紙發(fā)愣,見我進來,將報紙合起來,然后用茶杯壓住,然后看著我。

    “阿珠,我回來了。”我?guī)撞阶叩胶V槊媲白?,一把摟過海珠的肩膀,急不可耐就想親熱。

    此時,我的大腦和身體都很興奮,路上,我就盤算好了,我打算在沙發(fā)上就把海珠摁倒剝光,然后把我已經(jīng)勃起的柱子哥狠狠插進她的身體里去,我要好好發(fā)泄一下夏雨給我?guī)淼男员飷灐?/br>
    海珠的身體突然一顫,接著用力推開我,身體往旁邊坐了坐,和我保持距離,睜大眼睛看著我。

    “阿珠,你怎么了?”我坐在那里看著海珠。

    海珠的目光突然有些發(fā)冷,像不認識我似的看著我。

    “你怎么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剛才不是還暗示我抓緊回來做那事的嗎,怎么這會兒這種表情。

    海珠怔怔地看了我一會兒,接著眼神有些黯淡,勉強笑了下,站起來,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很累,我不想做了。”

    說著,海珠轉(zhuǎn)身就進了臥室。

    “哦,你累了啊?!蔽以诳蛷d里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后搖搖頭,心里覺得海珠的表現(xiàn)很奇怪,但是又找不出什么原因來。

    海珠在臥室沒出來,我聽到開衣柜的聲音,似乎她在換衣服準備和我一起出門。

    我低頭看著茶幾上合上的報紙,慢慢拿起茶杯,打開——

    倏地,我愣了,我看到報紙里夾著幾根長長的頭發(fā)。

    這不是海珠的頭發(fā),海珠的頭發(fā)沒這么長,也不是這種染色。

    那么,這頭發(fā)是誰的?這頭發(fā)是哪里來的?

    忽然,我的腦子嗡的一聲,這是夏雨的頭發(fā),這是夏雨留在床上枕頭上的頭發(fā)!

    床單和被罩以及枕套都是海珠臨走那天剛換上的,一定是海珠剛才在床上發(fā)現(xiàn)了這幾根頭發(fā),她將頭發(fā)放在報紙里的。

    我的腦子一下子亂了,怪不得海珠剛才如此表現(xiàn),她是懷疑我在她不在的時候帶女人回來了!

    怎么辦?向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