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6章 不愿意走
我說:“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愿意走嗎?” 曹麗說:“當(dāng)然不知道,知道了還問你??!” 我說:“先喝了這杯酒!” 喝完酒,我邊給曹麗倒酒邊說:“我告訴你吧,我之所以不愿意走,主要是因為兩個人!” “哪兩個人?”曹麗說。 “孫書紀(jì)和你啊,我實在舍不得離開你們倆,我走了,不能天天見到你們,我會心里很不安的,所以,我還是決定不走了!”我說。 曹麗眼神一亮:“你說的是真的?” “當(dāng)然。”我說:“孫書紀(jì)和你對我這么好,我到哪里找你們倆這么好的人啊,你們兩個,是人中的精華,走到天邊都難以找到,好不容易遇到了,我可不能輕易就離開你們?!?/br> 說完,我又舉起酒杯:“來,三杯酒,連中三元!” 我們又干了,曹麗的臉還是上酒了,有些發(fā)紅。 在酒精的作用下,曹麗的神情顯得有些感動:“易可,真想不到你竟然會為了我舍棄更好的發(fā)展機會,竟然會留下來?!?/br> 我說:“我沒說只為你啊,還有孫書紀(jì)呢!” 曹麗說:“我知道還有孫書紀(jì),但其實你真正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我,對不對,我心里明白的,我知道的。我好感動啊?!?/br> 曹麗自作多情起來。 我說:“你非要這么認(rèn)為,我也不否認(rèn),不過,孫書紀(jì)在問我這事的時候,我告訴孫書紀(jì)只是因為我不想離開他,沒提到你,我擔(dān)心他會多想。所以,孫書紀(jì)如果和你談起這事,你要注意說話,不要說出你的因素來。還有,今晚我們倆單獨吃飯的事,你一定不要告訴孫書紀(jì)啊,最好是誰都不讓知道。” 曹麗頻頻點頭:“這個我懂,我非常懂,你放心,我自然心里是有數(shù)的。雖然我為你失去了一次絕好的進(jìn)步機會感到惋惜,但是我卻又感到十分欣慰和開心,畢竟,你是因為我留下來的。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br> 媽的,沒有孫東凱和曹麗搗鼓秋彤,我說不定還真的就去柿委督查科當(dāng)科長了,都是這倆狗男女壞了老子的好事。 我說:“你是感覺幸福呢還是性福呢?” 曹麗沖我拋了個媚眼:“只要你肯出力,當(dāng)然是既幸福又性福了?!?/br> 我說:“來,再來一杯,四喜發(fā)財!” 曹麗說:“我怎么覺得自己喝多了啊,我的酒量不行的,這白酒度數(shù)好高??!” 廢話,這白酒是56度的。 我說:“沒事的,喝醉了玩起來才過癮啊。這四喜發(fā)財酒可是一定要喝的,祝你發(fā)財?!?/br> 曹麗咬咬牙舉起酒杯:“好,今晚我就放開喝,舍命陪君子。你能為了我放棄進(jìn)步的機會,我怎么就不能多喝幾杯酒呢。就沖你這份情意,我就是醉了也值得!” 我呵呵笑了:“來,干——” 四杯白酒下肚,曹麗的醉意開始上來了,說話也有些搖頭晃腦。 “易可,我說句話不知道你信不信?”曹麗說。 “你說什么我都信!”我說。 “我給你說啊?!辈茺惿囝^根子有些發(fā)硬:“不管是集團(tuán)內(nèi)還是集團(tuán)外,凡是得罪了我的人,凡是我看不上眼的人,就甭想有好日子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特別。特別是女人。特別,特別是集團(tuán)里想壓住我的女人。老娘我。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來壓我,哪個女人想和我搶風(fēng)頭,那她就一定會倒霉,倒霉透頂。在我們集團(tuán),集團(tuán)一枝花是誰?是我,是我曹麗!誰也別想把我的風(fēng)頭壓下去。” 我點點頭:“嗯。對,你說的對!” 曹麗繼續(xù)說:“我辛辛苦苦在集團(tuán)為領(lǐng)導(dǎo)出力流汗,我容易嘛我,我公私都要兼顧,為集團(tuán)出力,還得為集團(tuán)領(lǐng)導(dǎo)做奉獻(xiàn),集團(tuán)誰有我出力大?媽的,老娘是連身子都豁出去的,這代價夠大的。所以,什么好事都該先是我的,我的。都該屬于我。誰和我爭,誰想走到我前面去,那算是沒長眼,是會到大霉的。老娘我有的是辦法,有的是管用的辦法,嘿嘿。” 曹麗得意地笑起來,忍不住又瞥了一眼身邊的那包。 我呵呵笑著,接著又舉起酒杯:“來,為我們今晚的單獨談心,干杯!” “干——干杯!”曹麗搖搖晃晃舉起酒杯,看著我,傻笑起來:“呵呵,易可,今晚算是咱倆的洞房之夜了,洞房我都開好了,就等你下死力要我了。唉。真不容易啊,咱們認(rèn)識也好久了,好幾年了,我一直就盼著這一天啊,這一天,終于來到了。 我真的覺得好幸福啊。我要先幸福再性福,今晚,你。你要好好玩我啊。我今晚就做你的女人,你想怎么弄我都可以,一切都隨你,只要你高興,你用什么方式玩我都可以,你玩多久都可以。” 我說:“你如此大方如此慷慨,我好感動。來,干——” “干——”曹麗和我又喝了。 邊喝我邊喝曹麗閑扯,我想套她的話,可是,曹麗雖然喝醉了,卻似乎腦子里還有一根弦,死活不說出她即將采取的陰謀。 看來今晚我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了,媽的,繼續(xù)灌她,先徹底灌醉再說。 一瓶白酒下肚,每人半斤,我一點事都沒有,曹麗卻已經(jīng)大醉了,我剛要再要酒,曹麗堅決不讓了:“不行了,我實在不能喝了。再喝,連走路都不能走了。再喝,我就不能伺候你了,你也不能喝了,不然你會硬不起來的,會沒辦法要我的?!?/br> 我說:“不能喝白酒,那就每人再來兩瓶啤酒吧?!?/br> “不行了,這會兒我實在是不行了,什么酒都不能喝了,再喝就要吐了?!辈茺悢[著手:“好了,行了,我也不餓了,咱們上樓,上樓草比去。我下面早就忍不住了,早就開始出水了?!?/br> 曹麗一個勁兒要去房間,說著,自己就站起來,搖搖晃晃就要走。 沒辦法,看來,只能先到房間里再想辦法了,最后的殺手锏還沒使呢。 我于是結(jié)賬,然后和曹麗一起出了餐廳,直接走樓梯上四樓。 曹麗臨走的時候還沒忘記提著自己的包。 曹麗的身體歪歪斜斜靠著我,我擔(dān)心被熟人看到,攬住她的腰快速上樓。 快速到了房間門口,我掏出房卡打開門,隨手將門關(guān)死。 一進(jìn)門,曹麗就抱著我狂吻起來,喘息著,我雙手握住曹麗的身體,往里走了幾步,然后一用力,將曹麗的身體直接往床上拋去—— 曹麗一聲驚呼,身體在大床上彈了幾下,然后披頭散發(fā)地看著我,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寶貝,我喜歡你對我來點暴力?!?/br> 我將曹麗掉在地上的包撿起來,放在電視柜旁,然后走過去,對曹麗說:“果真如此?” 曹麗點點頭,眼里發(fā)出yin蕩的目光,說:“是的。” 我說:“最好是軟硬兼施才好。” “哦。好啊,軟硬兼施啊?!辈茺愋Φ酶鼀in蕩了:“那我先給你親親吧?!?/br> 我說:“不急,你先聽我的!” “嗯,我聽你的,你讓我干嘛我就干嘛?!辈茺愴槒牡毓怨渣c頭說。 我說:“躺好?!?/br> 曹麗接著就要脫衣服,我說:“不要脫衣服。躺好?!?/br> 曹麗忙躺好。 我說:“閉上眼睛。” 曹麗乖乖地閉上眼睛,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我坐到曹麗身邊,看著曹麗這張艷麗但在我心里又無比丑陋的臉,伸手?jǐn)Q了擰她的臉蛋。 “嗯……”曹麗竟然發(fā)出一聲快意的聲音:“再用力。” 我松開手,說:“今天你喝了不少,很累吧?” “確實很累,腰酸背疼的。不過再累也沒關(guān)系,你盡情玩就是?!辈茺愓f。 我說:“我給你按摩下好不好?!?/br> 曹麗睜開眼,帶著驚喜的神色:“好啊,太好了,你給我做全身按摩吧?!?/br> 我說:“閉上眼——媽的!” “嗯。罵得好,我閉眼?!辈茺愑珠]上眼。 “我先抽支煙?!蔽艺f。 “嗯,好?!辈茺愰]著眼,身體不安地扭動著,似乎身體內(nèi)部的yin欲正在劇烈涌動。 我摸出方愛國給我的那盒中華煙,打開,里面有一顆小藥片,我直接將藥片放進(jìn)嘴里,含化,又喝了一口水,然后抽出外側(cè)最中間的那支煙,點著,慢慢吸了兩口,對著曹麗的臉輕輕噴出幾口煙霧。 “好香的煙?!辈茺愢卣f著。 我邊繼續(xù)沖她的面部噴煙邊看著她。 一會兒,曹麗安靜了,昏沉沉睡了過去。 我將煙熄滅,用力推了推她的身體,曹麗死豬一般毫無反應(yīng)。 cao,效果真不錯。 我站起來,拿過曹麗的包,打開,里面有一個信封。 我打開信封,拿出里面的打印文件,打開看—— 我不由腦袋就轟然一下,媽的,這竟然是一封舉報信,信的內(nèi)容竟然是舉報秋彤涉黑,說秋彤是星海最大的幫派頭目李順的未婚妻,說秋彤一直在用自己的身份為掩護(hù)在協(xié)助李順從事幫派活動。 這封信沒有署名,當(dāng)然是匿名舉報信,但當(dāng)然這是曹麗搞的。 信的內(nèi)容雖然不長,但無疑是極具殺傷力的,別的不論,單憑秋彤和李順的關(guān)系,單憑李順是星海臭名昭著的幫派頭子這兩點,就足以將秋彤的這次提拔徹底毀掉。 信里的內(nèi)容不能算是誣告,秋彤和李順的關(guān)系是事實。 我不由大為吃驚,曹麗是怎么知道秋彤和李順的關(guān)系的?她竟然能找到如此犀利能致秋彤正治生命于死地的武器,她是怎么搞到這消息的呢? 如果這封信在秋彤公示期間寄到上面去,無疑會震動上層,一旦派人進(jìn)行核實,那么秋彤的這次提拔將徹底無望,不但這次完蛋,今后秋彤的正治生命基本可以說是完結(jié)了。涉黑啊,這可是黨正干部絕對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