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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的美女老總在線閱讀 - 第1478章 殺人兇手

第1478章 殺人兇手

    “我們沒有認(rèn)定你就是殺人兇手,但我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只是懷疑,也就是說,在檢方?jīng)]有認(rèn)定之前,你只是犯罪嫌疑人。但現(xiàn)在你需要做的,是跟我們走,配合我們偵破此案。”

    中年漢子說的話很有分寸:“易可,你該明白我們的政策,也清楚我們的職能,我希望今天這個場合不要鬧大。也不希望弄地太讓你下不來臺?!?/br>
    我看看正帶著極度的驚懼和懷疑目光看著我的海珠,又看看臺下臉色劇變的父母還有海珠的父母,然后看著中年漢子:“你的意思是我今天必須要跟你走?”

    “是的,現(xiàn)在就走,立刻!”中年漢子沖我周圍的警察使了個顏色,立刻有幾個警察簇?fù)磉^來,我的胳膊被緊緊抓住了。

    臺下又是一陣sao動,林亞茹他們和四哥有準(zhǔn)備往上沖的跡象。

    老黎依舊穩(wěn)穩(wěn)地坐在那里,看著臺上。

    我這時看著臺下大叫一聲:“你們不要動!”

    我這話是告訴林亞茹他們和四哥的,我擔(dān)心他們一旦動手,今天的局面就難以收拾了,弄不好真的會出現(xiàn)亂子。

    我這么一喊,四哥和林亞茹他們站在那里不動了,看著我,我這時沖四哥和林亞茹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不要動手。

    警察這么多,動手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有百害而無一益。

    四哥這時似乎清醒過來,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我對那中年漢子說:“讓你的人放開我,我自己會走,我跟你們走——”

    中年漢子揮了下手,那幾個警察放開了我,仍舊圍在我身邊。帶著警惕的目光看著我。

    我這時對著大家說:“我沒殺人,我是清白的?!?/br>
    “少羅嗦,走——”中年漢子發(fā)出了命令,周圍的警察簇?fù)碇揖屯庾摺?/br>
    “啊——”剛走了兩步,我聽到身后的海珠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回頭一看,她暈了過去,身體歪歪斜斜就往地下倒。

    林亞茹一個箭步?jīng)_上臺,一把抱住了海珠的身體。

    與此同時,我又聽到臺下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叫聲,一看,我mama也暈了過去,坐在一邊的老黎和我爸忙伸手扶住了她。

    餐廳里秩序大亂,前來參加婚禮的親朋好友都sao動起來。

    “快走——抓緊離開!”中年漢子短促地說著,推著我的身體就我往外走,幾個警察又靠過來,緊緊抓住我的胳膊,走道邊的警察拉起手護(hù)住走道,不讓其他人過來。

    邊被警察推搡著往外走,我邊努力回頭看了一眼,看到秋彤正呆呆地站在那里,臉色蒼白。

    剛出門,我就被戴上了手銬,然后押著出了酒店,上了等候在門口的一輛警用面包車。

    警燈閃爍,警笛鳴響,車子快速離開了酒店。

    我和海珠的婚禮就這樣夭折了,因為突如其來的秦璐的死訊。

    我直接被押解到了機(jī)場,我不知道我身后的這個婚禮該如何收場,不知道我的家人我和海珠的親朋好友會如何結(jié)束這個還沒有開始的婚禮,不知道他們會如何認(rèn)為我被帶走的事情,不知道他們?nèi)绾翁幚砗竺娴氖虑椤?/br>
    兩個小時之后,我被星海來的抓捕小組押解著上了飛往星海的飛機(jī),我成了戴手銬的旅客。

    下午,我被帶進(jìn)了星海市工安局刑警隊的審訊室,負(fù)責(zé)審問我的還是那個中年漢子。

    我猜他大概是個頭,或許是副隊長什么的。

    剛進(jìn)審訊室,我還沒來得及看清審訊室里都有什么人,腰部接著就被一個重物狠狠擊打了一下,似乎是橡皮棍,接著感覺到周圍好幾個人都開始對我進(jìn)行毆打,腰部腿部肩部持續(xù)不斷遭受重?fù)?,除了橡皮棍,還有電擊棒。

    我很快被打倒在地,一股股強(qiáng)烈的電流在我身體穿過,我的身體和大腦一陣陣劇烈抽搐著。突然,一股更強(qiáng)大的電流襲來,我瞬間就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是被冷水激醒的,渾身上下都是冰冷的冰水混合物。

    兩個虎背熊腰的警察把我抓起來,摁在了一張椅子上,我晃晃腦袋,看清了坐在我對面有三個警察,中間那個就是那中年漢子。

    “易可,剛才只是給你一個見面禮,滋味好受不?”中年漢子說。

    “你們亂用刑罰!”我說。

    “哈哈?!彼麄兌即笮ζ饋?。

    “告訴你,易可,到了我們這里,就是再硬的嘴我們也能給你撬開,好了,見面禮的滋味你嘗過了,現(xiàn)在開始交代吧。”中年漢子說。

    “我交代什么?”我說。

    “你說呢?你說你交代什么?”中年漢子說。

    “我沒有殺人,秦璐的死和我無關(guān)!”我說。

    “好,既然你說秦璐的死和你無關(guān),那么,我暫且先來問問你,凌晨一點多,你到北方大廈秦璐的房間里干嘛?”中年漢子說。

    “秦璐打電話叫我去的,說是自己一個人悶,因為這次單位提拔沒有她,心情不好,在喝悶酒,所以讓我去陪她說說話。”我說。

    “那你去了之后,你們之間又發(fā)生了什么?你又干了些什么?”

    “去了之后,我們什么都沒干,就是坐在那里聊天說話,閑聊,然后到了2點半,我就走了!”我說。

    中年漢子猛地一拍桌子,高聲說:“易可,我警告你,你要知道這是在哪里,你應(yīng)該明白我們的政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你現(xiàn)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老老實實交代自己的問題,把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說清楚,如果你再執(zhí)迷不悟,除了繼續(xù)要受苦頭,最終也還得交代?!?/br>
    我說:“我沒殺人,我剛才說的很明白了,你為什么非要逼我承認(rèn)呢?”

    “為什么?就因為從昨晚秦璐住到那房間到今天早上只有你一個人進(jìn)出過秦璐的房間,除了你,還有誰有作案的可能?還有,不久之前,秦璐在醫(yī)院流產(chǎn),你給簽的字,這充分說明你和她之間有某種關(guān)系,這充分說明你是有殺人的動機(jī)和理由的?!?/br>
    “我能有什么動機(jī)和理由?”我說:“秦璐那次流產(chǎn),是很突然的,我走在路上撞了她,她那時懷孕了,結(jié)果造成了流產(chǎn),我把她送去的醫(yī)院,當(dāng)時只有我自己在場,我和她是朋友兼同學(xué),那種情況下,我不簽字誰簽字?”

    “你還編地理由很充分,那我問你,秦璐還沒有結(jié)婚,她懷孕,懷的是誰的孩子?”

    我想了想,說:“不知道,反正和我無關(guān)?!?/br>
    我不能說出是關(guān)云飛的,即使說了,也沒有證據(jù),他們也不會相信,反而會造成不好的后果,這后果不僅僅是對關(guān)云飛,對我也不好,那就等于我和關(guān)云飛之間的關(guān)系徹底決裂,同時,他們還會說我不僅不認(rèn)罪,還誣陷市領(lǐng)導(dǎo)。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說的。

    “你不知道你說不出是誰的就說明那流產(chǎn)的孩子是你的,你還嘴硬?”

    “秦璐懷的誰的孩子秦璐流產(chǎn)和誰殺的她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說。

    “你既然這么問,那我來告訴你?!睂Ψ近c燃一支煙,狠狠吸了兩口,目光陰冷地看著我,慢條斯理地說:“我想,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你和秦璐在黨校學(xué)習(xí)期間認(rèn)識,慢慢有了那種曖昧的關(guān)系,繼而發(fā)生了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于是,她就懷上了你的孩子。

    但你呢,卻只是想和她玩玩而已,并不想和她玩真的,但秦璐卻想和你結(jié)婚,想嫁給你,于是就用懷孕來要挾你和她結(jié)婚,而你卻急于和那個寧州的女朋友結(jié)婚,所以,你就想辦法先制造了一起撞擊事件,造成了秦璐的流產(chǎn)。

    你以為秦璐流產(chǎn)了就是去了要挾你的資本,但秦璐卻還是死死纏住你不放,知道你今天要去寧州和你女朋友結(jié)婚,于是就半夜打電話把你叫去和你攤牌談判,逼迫你不許到寧州去結(jié)婚,你這時就兇相畢露,為了能順利和你寧州的女朋友結(jié)婚,就起了殺機(jī),就從窗口把秦璐推了下去,然后你急匆匆離開了酒店,然后你匆匆坐飛機(jī)趕到了寧州參加婚禮。”

    “你胡扯,你只是污蔑!”我叫起來。

    中年漢子自得地說:“你自以為做的很干凈漂亮,以為你今天在寧州我們就不會懷疑到你,但你卻忘記酒店是有監(jiān)控的,忘記我們是可以查到你今天早上坐的六點十分的飛機(jī)離開的星海,忘記我們是可以在秦璐的宿舍里查到秦璐在醫(yī)院的流產(chǎn)病例的。

    我們到醫(yī)院一查,簽字的是你,這就對上號了,這一切就可以變得合理了。所以,我們有充分的理由認(rèn)為就是你殺了秦璐,所以,不要和我玩花招,如果不想繼續(xù)受苦,就老老實實招了,按照我剛才說的交代?!?/br>
    “馬爾戈壁,你這狗日的,你這是逼供,我沒有殺人,我根本就沒有殺人,你讓我交代什么?”我大叫起來。

    中年漢子又是猛地一派桌子:“媽的,到了這里還敢發(fā)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打!”

    話音未落,周圍的警察又上來開始對我拳打腳踢,高壓電擊棒又開始茲茲冒著電光往我身上捅。

    我再次被打暈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我正被倒掛在鐵窗邊,窗戶開著,審訊室里沒有暖氣,冷風(fēng)嗖嗖吹進(jìn)來,旁邊兩個警察正邊賊膩膩地邊笑邊往我身上潑冷水,冷水很快就結(jié)冰,我渾身感到了刺骨的冷,衣服和皮膚上都結(jié)了冰。

    我感覺自己就快要被凍成冰棍了。

    “哎,可惜了這身西裝,這可是結(jié)婚的禮服呢?!币粋€警察笑著說。

    “是啊,早知道給他先把西裝扒下來再動手啊,哈哈?!绷硪粋€警察也笑。

    “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快凍成冰棍了?”

    “我看差不多了,呆會弄到火上烤烤,一定很好玩!”

    聽著他們的調(diào)侃,我感覺自己身體的熱量基本就要耗盡了,我感覺自己真的要被凍死了。

    慢慢地,我失去了知覺。我感覺自己要死了。

    但我的大腦卻還一直有意識,模模糊糊的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在混沌中,我隱約聽到有人在說話。

    “把他放下來!”我聽到了中年漢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