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馥郁海棠,一場不會贏的比賽
慢慢展開那張紙條,上面寫著 “您好,秦小姐我是您以后的御用廚師,因為第一天來上班,并不清楚您的口味,所以就做了幾個國家的早餐供您挑選,如果有您滿意的,就請留言告訴我!” 秦蘇輕輕的放下紙條,心里沒有輕松,反而多了一絲沉重 她還要跟那個男人住在一起多久?而安臨平的事又將怎么結(jié)束,還有沈憐… 暮夜別館是翟寒岑的公館,也是他回來的極少的一個地方,每次坐到沙發(fā)上看著寬敞而暗色系的房子,他就格外的寂寞 綠色的眸子在夜里發(fā)出精靈般寂寥的光芒,對面紅色的墻上掛著一副巨形壁畫,那上面是他們一家人的合影,他永遠忘不了當(dāng)天藏在藏在背后那棵樹后面的眼睛,充滿羨慕而怯懦的黝黑色的眼睛 那是屬于一個小女孩兒的,他得到了那個女孩兒永遠的留住了那雙眼睛,卻也失去了那個女孩兒 閉眼他淡淡的笑著,周圍沒有開燈,這里不像闌珊別墅燈火輝煌,這里就像暗夜的森林,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每到深夜降臨,所有的仆人都必須離開這座莊園龐大的莊園是不可以看見絲毫燈光的… 因為…因為它的主人怕見到光,因為它的主人怕熱鬧! 摸索荷包的細碎聲音,在夜里依舊清晰可聞,仔細的一串深藍色的手釧閃著刺眼的藍光,深海藍寶石可謂是大自然最好的杰作,堪稱藝術(shù)的收藏品卻落在他的囊中! 這是他想送出去,卻沒來得及送出去的禮物… 夜配著他孤枕難眠,終于到了第二天的晨曦 闌珊別墅的某處別院,熱鬧了起來,聽說連著幾日那馥郁海棠都開了 卿瑤杵著拐杖努力的徘徊在石子路上,仔細看可以看到她,額上細細密密的汗珠 齊風(fēng)含著草蹲在花壇上,看著她 卿瑤停了一會兒擦著臉頰的汗,又接著往前走,因為她原來注射肌rou松弛劑過多,所以,為了不讓自己的肌rou失去彈力,必須每天堅持走三個小時! “不如休息一會兒?”齊風(fēng)建議道 “不了,只要我能好,只要我可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就可以堅持…” 齊風(fēng)微笑知道自己拗不過他,便由著她,只是在一邊給她打著拍子 這邊翟寒岑被迎進了闌珊別墅,主位上翟寒沃一本正經(jīng)坐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翟寒岑看了他一眼,無所謂的坐著,今天他做什么他都不該興趣 “哥哥!”他忽然開口,銳利的目光直直的射向翟寒岑,他似乎不想在敵人面前掩飾自己的睿智,至少翟寒岑能看到他眼里的精明 “今天你請我,不單是為了喝茶吧!”翟寒岑淡淡的開口 翟寒沃一笑“你呢?知道我醉翁之意不在酒,又為什么要來呢?” 翟寒岑眼眸低了低“最近和俄比國的公主,曦禾要來隨自己的母親出訪c國,我的府邸說要翻新,母親說你這里熱鬧,讓我順便過來看看你的裝潢,回去好照著做一模一樣的!”他含著笑意,眼神卻犀利的像一柄毒劍! 翟寒沃不動聲色“一模一樣的就算了,參觀,我們兄弟理應(yīng)常來往才是!” 他身后的冰魄卻蹙起了眉,對面翟寒岑身后的寒巖也不干示弱的會看著冰魄,這就是特級保鏢的特性 翟寒岑和翟寒沃面對面,剛想說什么,可抬頭的一瞬間,卻瞥見他身后樓梯上走下的一個女孩兒,留著一頭干練的短發(fā),不過眼睛也不像干練人的眼睛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這參觀,我看就不用參觀了,你這里到時精致奢華的很,可謂金屋藏嬌再適合不過,烏煙瘴氣的!我好不容易來一趟,還是去你的花園逛逛!” 他起身,得意的沖翟寒沃挑眉“因為你的桃花來了,所以你應(yīng)該抽出更多的時間好好的想辦法讓它不凋謝!” 翟寒沃,低了低頭已經(jīng)感覺到后面的人了,看著翟寒岑“那我就不陪哥哥了,我的后花園很大,你可以隨意去走走,聽說你最喜歡馥郁海棠,最近它們都開了!” 眼見那個女孩兒已經(jīng)走過來了,翟寒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哇,看花也總比看人打情罵翹的好,不過我的弟弟你可真如皇伯父一樣,風(fēng)流…” 哈哈的笑了幾聲,他便在寒巖的陪同下走了出去!翟寒沃幽幽的看著他的背影,好戲還在后面呢?我的哥哥! “沃,你回來了,對不起我身體不好所以多睡了一會兒,剛剛的是哥哥么?不好意思,你特意讓他來家里而我卻在睡覺!”沈憐紅著臉 “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睡覺是因為你不舒服,而他不是我邀請來的,是自己尋著找來的!” 沈憐一臉茫然“可我剛剛明明聽到你和他要談什么事情的呀?” 寒魄不悅蹙了蹙眉,這個女人的話可真多! 翟寒沃卻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意思,只是盯著門口“我和他談的事情還沒開始,他會主動回來找我的!” 沈憐摸不著頭腦,但很清楚這兩兄弟的感情不是特別的好 挽起他的手臂“你都好久沒有回家了,我讓蘇雅做了些你喜歡的,你可不能因為不是我做的就嫌棄?。 ?/br> 一邊的蘇雅低著頭,恭恭敬敬的站著 翟寒沃看了蘇雅一眼,然后視線移到沈憐的手上“傷好些了嗎?” “嗯,多謝你讓齊風(fēng)幫我看病,他的醫(yī)術(shù)你應(yīng)該最了解的,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 翟寒沃微笑,卻暗自拿下她的手“去樓上休息吧,一會兒我再上來找你!我和阿魄有事要談!” 沈憐看了眼他身后那個高大的男子,阿魄,怎么好像沒聽過那個名字“喔…”迷糊的應(yīng)了聲,也不想翟寒沃厭煩自己,她很快的走了上去 直到關(guān)門聲響起,確定她已經(jīng)進了房間,兩人才正式會談 寒魄坐在椅子上“您和翟寒岑要談什么?” “我聽說他有女朋友了,你想知道是誰么?” 寒魄想了想了然的挑眉“我想我知道你的消息是從哪里來的?” “那你說說…” 寒魄一笑“你已經(jīng)見過琺瑯?biāo)纳倭??是北徹少主告訴您的?” “對,玄北徹說俄比女皇的女兒曦禾是我哥哥翟寒岑的女朋友,并且對我哥哥入迷的很!”他端起紅酒“我哥哥就要和我一樣掉入深淵了,他將失去他愛的一切!” 眼里仇恨的火光越燃越烈,恨不得燎了滿原“一個人一旦認真他就輸了,拿著全部的籌碼去賭一場不會贏的局,對手不是別人,是愛人!” 寒魄不說話,他比誰都清楚這個男人要做什么?馥郁海棠,那里的人似乎是夜場拍賣失去孩子的卿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