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不要訂婚直接結(jié)婚
翟寒沃狠狠的撥開了秦蘇的手,她的手落空了,就像希望落空了 “娶你就是為了娶你,沒有別的原因!”他把她的手放在她的身前,無視她如死灰的臉色,從她身旁走了過去 秦蘇痛苦的閉眼,心里的情緒一瞬間爆發(fā)“翟寒沃,今天是你不跟我說實話,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騙我,我一定讓你后悔娶我??!” 她撕心裂肺的吼叫,讓前面的他停了腳步,很快的,他又恢復(fù)如常,往前面走去 秦蘇蹲在地上,沉默了很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沒哭也沒鬧,就那么蹲到了太陽下山 齊風氣喘吁吁的站在山頭,終于看到了那個女人,他無奈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吐了口氣,拿著一聽水走了過去 秦蘇的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聽礦泉水,還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抬頭看到了齊風 秦蘇眼眸一閃,一下拽過他的手腕,力氣大的很啊,齊風想都沒想到她會這樣,水就被他吃痛的扔了下去,落在那青青草地上 “你干嘛?”齊風驚恐的看著秦蘇,此刻的她就像一個神經(jīng)病 秦蘇接力起來,差點扒掉了齊風的手臂,齊風強忍著等到那個女人站起來 “秦蘇,你瘋了?在這兒呆了一天?”他簡直不可思議 秦蘇的唇因為缺水而干涸,一張一合的看起來好可憐“下個月十二號還有多少天?” 齊風狐疑的看著他“下個月十二號還有二十天了…怎么了?” 秦蘇恍惚“二十天?二十天…”她忽然又攥住他的手臂也不管齊風疼不疼“那我拜托你的事呢?好了么?你知道了吧?” 齊風嘴角抽搐了一下,從她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臂“瞧你那樣,我要是在打聽不出來,我早晚被你剮了!” “在哪里?”她連忙問 齊風臉色微變有些為難道“也不知道那個安臨平犯了什么大錯了,直接被關(guān)進水牢了,不就是幫你逃了出去么?” “水牢?”秦蘇直接退了幾步,她很清楚所謂的水牢是干什么用的,進去的還有活著出來的么? “在那個水牢?玄北家?司慕家?邢云家還是奕寒家?”她緊緊的盯著齊風 齊風煩躁的揮手“不關(guān)人家琺瑯四少的事兒?就算在他們其中一個那里?你還能去找他們算賬么?” 秦蘇不說話“所以你要告訴我到底是在哪一家才行,不然我怎么去找別人算賬?” “你還真打算去找別人算賬啊,算了,我老實告訴你吧,其實我們殿下也有一個水牢,地理嚴酷不亞于琺瑯四少那里的囚籠…” 秦蘇傻眼“你說什么?” “你沒聽錯,真的是有,一直都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在那里面關(guān)的全部都是一些即將面臨死亡的人,我告訴你,沒事兒別去那里,一個活生生的人,你看著出去還是個人?!?/br> “可這出來以后不成人形的多的是!那安臨平我看你也甭想想辦法救他了,因為啊根本救不出來…你知道負責看管他的是誰嗎?” 秦蘇不語,剛剛那段錄音里有冰魄的名字,而冰魄她大概知道是誰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里面看管的,可是,冰魄?!睕]有誰不被那兩個字震懾,冰魄啊! “所以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你的念頭。你要想見到那個安臨平呀,我看除非他自己出來,不然你也別想進去!”齊風冷冽的開口 秦蘇凝思,盡然一下跑開了,留下一臉怔愣的安臨平 這邊的翟寒沃剛好在自己的書房開視頻會議,忽然門就被不客氣地推開了,很大的一聲悶響,讓他不得不從電腦上抬起頭,看著是秦蘇,他好看的眉微微擰起 漠視她,接著用流利的英語與對方交談,看樣子很忙… 秦蘇站在門口也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習(xí)慣了被漠視,她也不是沈憐可以一出現(xiàn)就牽引他的視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終于聽到他對那邊說“yes,ok!” 她知道他的工作要完了,果然下一秒他就合上了電腦,正一臉不悅的坐在轉(zhuǎn)椅上 秦蘇走進來,站到他的辦公桌前,他立刻就看到了她女仆裙上褐色的泥土,更是一臉嫌惡 “你還有事嗎?”他不耐的發(fā)問,和前幾天那個男人判若兩人 或許是不習(xí)慣他的冷漠,秦蘇愣了幾秒才想到自己此來的目的 “我想結(jié)婚!”她忽然開口 本來淡淡的翻書的翟寒沃忽然就停了動作,他眉頭蹙了蹙,卻很快恢復(fù)如?!班福课覟槭裁匆??是因為沒有人會要你了,所以又回來搖尾乞憐了?” 秦蘇慣性的忽略他的話“我們有婚約很久了,訂婚和結(jié)婚沒什么兩樣,而且只有結(jié)婚了我的東西才有可能會是你的?” 翟寒沃犀利的看著她,仿佛要把她看穿 “怎么我說的不對么?”秦蘇笑著,勢在必得的笑,可手心卻全是冷汗,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多怕露出馬腳 翟寒沃凝思了一會兒“好吧,正如你所說,訂婚只不過是一個形式,最后我們兩個始終會走向結(jié)婚的殿堂,那提前完備不是很好么?” 翟寒沃繞過書桌來到秦蘇的面前,優(yōu)雅的靠在桌子上“你有聽過一句話嗎?都說婚姻是墳?zāi)梗阋呀?jīng)是一腳踏進墳?zāi)沟娜肆?!?/br> 秦蘇淡笑“是啊!別人拿那個來比喻愛情的終結(jié),不是剛剛好么?” 翟寒沃頓住,眼睛就一直鎖著她,忽而笑了“我們之間不存在什么愛情,你不懂么?還是有期待?” 秦蘇淡笑“對你來說或許不存在,可對我而言是有過的,可是現(xiàn)在…沒有了!”她笑著,笑的那么干脆,那雙眼睛那么沒有雜質(zhì) 翟寒沃緊緊的收著手,額頭上青筋暴起“很好,從今天開始我如果還對你有半分仁慈,我就跟你姓,秦蘇!” “好,我們公事公辦,我也不會對你抱有過多期望!每次在我最需要人的時候,出現(xiàn)來幫我的,從來就不是你…” 秦蘇嘆了口氣,自嘲道“沈憐說的沒錯,我只是你無聊時的一個玩偶!” “秦蘇!??!”他低吼,怒火已經(jīng)引燃 “不是嗎?你喜歡過我哪怕一點點有過嗎?可我看不到?我看到的只有傷害!” “那些傷害像網(wǎng),盤根錯節(jié),把我捆住,我根本掙脫不開!我看不到你所謂的在乎那怕一點點兒,我也感受不了你的愛!” 翟寒沃深深地鎖著她“翟寒沃,你說我分不清善惡,黑白,是非?那么我問你是誰蒙住了我的眼睛,是誰迫使我與狼共舞?” “我是不知道你有多偉大,但我知道安臨平至少不會害我,不會傷人,也不會攆滅別人的希望!如果你信我,拋開你可笑的尊嚴,放過他,如果你不信我,非要什么一死一活…” 秦蘇吐了口氣,苦澀蔓延眼底卻眼底如此“那么我死,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