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除了我,誰也不能欺負她
翟寒沃氣的半死,坐在沙發(fā)上,那個本來一本正經(jīng)打理婚紗的女人,忽然送開了頭上的馬尾,一頭清麗的直發(fā)就傾斜而下 她本來穿著平底鞋,看了眼翟寒沃,她脫下自己的平底鞋,輕車熟路的拿起某件婚紗低下的高跟鞋,穿了起來,本來她也是身材修長,現(xiàn)在更是風韻高挑,嫵媚中又帶著點清純 她對著鏡子擦著口紅,然后風情萬種的朝翟寒沃走過去“殿下…我是喬喬你還記得么?”她嬌媚的開口 翟寒沃抬起眼深深地鎖著她 女人大膽的把手伸過去,就貪戀的撫摸他的臉“為什么這么生氣呢?為那么個女人不值得的!” 她的手滑到他的胸口,開始不輕不重的畫著圈圈,卻不料被男人狠狠地握住,翟寒沃冷笑一聲,咔擦,那手就脫臼了! “殿下…”女人吃痛的拿下自己的手,含著眼淚,楚楚動人的看著他 翟寒沃狠狠地擦著自己的手指,臉色幽冷,眼里滿是嘲弄“你問我我為什么這么生氣?” “因為這些婚紗都是不安好心的人送的,他們就是再怎么漂亮也入不了我們的眼,你說我怎么允許這些骯臟的東西入我的婚禮?” 那女人驚駭“可是,茉雅簌夫人明明就說,您不喜歡哪位王妃的,她說這個女人配不上您的,結(jié)婚不久就要分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讓我們不用親自準備,拿各大皇族送的就可以了…” “可是盡管這樣,這些婚紗也是極其名貴的,配那個女人難道還不夠么?”那個女人越說越委屈,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告訴你我們會離婚么?我翟寒沃要的東西,有那一次撒過手?嗯?”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女人,就像天神俯瞰塵埃 “可是…我是司膳的女兒,您放我走好么?” 翟寒沃坐到一邊的沙發(fā)上 “你只是一個司膳的女兒,就敢對秦蘇品頭論足,你了解她,有多了解?對一個不了解的女人,只因為她即將成為我的妻子而被你輕視?” 那女人哭喪著一張臉“我真不懂,您剛剛那么說她,那么氣她,現(xiàn)在又為什么為她出氣呢?” 翟寒沃凝著一張臉 “我只是想氣氣她,可不是讓你氣她,我不平衡所以挑她的刺,但是你給我記住了,不管是現(xiàn)在,以后,還是將來,我都不允許除我以外的人欺負她?” 那女人站起身,依舊楚楚可憐“那好的殿下,我明白了自己該怎么做了!”恭敬的彎腰,那女孩兒哭著跑了出去 翟寒沃神色沒有多大的起伏,開了一瓶香檳“戲也看完了,還不打算出來么?” 幾個鏡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的生硬,他嘴角掛著微笑,從鏡子里走了出來坐到一邊,拿過香檳悠閑的晃著 “這也能算戲?我就只看到你欺負你老婆,在欺負小姑娘…好好的軟玉溫香,怎么就喜歡貼您這種不解風情的男人?” “因為我渾身渡金啊,文萊先生?”翟寒沃回到“說來您也和我差不多,怎么難道家里的菜吃膩了,想嘗試這種?” 文萊四下看了看,左右翻了翻,翟寒沃蹙起眉“您在干什么?” 文萊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坐到剛才的位置,吐了口氣“我干什么?您難道不知道隨時都有一百甚至幾百雙眼睛盯著自己么?要被你牽連這番話傳到季婉耳朵里,我可要打地鋪了!”文萊半開玩笑的答到 翟寒沃微笑與他碰了一下杯,接著兩個男人的臉色都同樣凝重 “您來找我是因為什么事?”翟寒沃率先開口,他比誰都清楚這個圈子里的人,有哪一個是簡單的! 文萊換了個姿勢優(yōu)雅的呡了口香檳“這樣跟你說吧,你還記得幾個月前我的愛妻季婉來了無意間被襲擊而重傷的事情嗎?” 翟寒沃輕笑“我早就知道你不會這么容易善罷甘休,怎么,眼睛還在我身上盯著?” “對,我盯了你很久,我也盯了翟寒岑很久,我還知道了某些不知道是我應(yīng)該知道,還是不應(yīng)該知道的事情!” “哦?關(guān)于誰的?”翟寒沃鉗著紅酒狀似無意的問 “關(guān)于你的!你的事情處理的不是很干凈,翟寒岑就和你不一樣了,我能查到的都是他能暴露在外面的事情,都是很平常的!” “所以你覺得我比他更有動機挾持您的夫人!”翟寒沃淡笑的把酒杯擱下 文萊看著他的動作眼里深深“你或許不太了解我,我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從小有人傷我一分,我就送她十分!在遇到季婉之前我只是我,在遇到季婉之后,季婉就是我!” “所以她受傷,甚至差點死于非命就像有人削去我的骨rou一樣,那種痛你現(xiàn)在還無法體會!所以這件事比任何的國家大事都要重要!” 翟寒沃面色平平“隨意吧,你喜歡魚死網(wǎng)破,我也樂意逢迎!” 文萊看著他,看著看著就笑了,端起那杯香檳就一干而盡“傳說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噙著笑意淡淡的說 “什么傳說?”翟寒沃蹙起眉,他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于他有那么多傳說了 文萊笑的合不攏嘴“你的傳說可多了,但我只講一樣,我老早就聽人說c國的兩位繼承人深謀遠慮,手段殘忍!從沒打過敗仗,從沒吃過虧!比我還要錙銖必較!” “尤其是第一順位繼承人,他就是金色金萊熳的代表,皇權(quán)的代表,從小就被c國的國王親自培養(yǎng),單名一個沃子,意思是最豐饒的土地才能孕育最好的種子!” “您到底想說什么?我的時間并不是這么多,我相信您此來也是有重要的話要跟我談!” 文萊在此淡笑“我不是正在和你談重要的事嗎?你可不可以讓我說完呢,尊敬的閣下?” 見翟寒沃不說話,文萊又接著開口“我聽說你從來都不解釋任何的事,但是我?guī)状稳翟L的你卻用極度的語氣跟您那位未過門的夫人解釋了很多瑣事?” “所以才會有傳說是真的,或者假的,這里類問法呀!”翟寒沃臉一黑,隨即站起身扣好自己的紐扣 “呦?要走了呀?不聽聽我談?wù)?jīng)事兒了?已經(jīng)可別忘了我手里有一票否決權(quán)!可以否決百分之三十的決議呢?” 翟寒沃臉色在一黑,隨即又坐了回去,文萊搭著他的肩膀就像個醉漢似得 “這才是翟寒沃c國的第一繼承人,該有的風度呀!” 文萊一下松了手,也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一本正?jīng)的晃著香檳“我來這兒是為了告訴你,我已經(jīng)放棄對你的偵查了,我相信我愛妻遇險的事情和你無關(guān)!” “那我應(yīng)該謝謝您的明智?還是應(yīng)該謝謝您經(jīng)過這么久才明智?”翟寒沃輕佻的開口 “我只想讓你知道,在季婉的事情上,我會斟酌再斟酌,仔細再仔細,所以用的時間有些久?不過結(jié)論一定是百分之百的標準!這樣你可以放心我的誠意了!” 翟寒沃淡笑端起酒杯“那預(yù)祝我們合作愉快!” 文萊笑著“當然愉快,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會送你一件大禮,再不久的將來!”他信誓旦旦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