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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穿到民國吃瓜看戲在線閱讀 - 43|三面皆敵

43|三面皆敵

    三位青年的姓名無需細(xì)表, 誰知道以后還見不見得著?

    楊玉燕只是依稀記得方下巴的人姓方,鼻短人中長的那位姓許, 發(fā)育不良的姓高。

    楊玉燕與楊玉蟬年紀(jì)只差兩歲, 小時候還能看出個頭差別,現(xiàn)在都長大了也差不多, 穿戴一般模樣, 又是當(dāng)著客人的面, 就都是淺笑盈盈的賢淑女子。

    三位青年從左看到右, 再從右看到左, 對兩姐妹都是萬分滿意。

    某位阿姨喊楊玉蟬坐下, 讓楊玉燕去跟小孩子玩, 高姓青年連忙道:“都坐, 都坐。”還起身讓座。

    他這副狼子野心在一眾修煉得道的太太、夫人眼中真是太明顯了。

    一個夫人就掩口笑道:“那便都坐下吧,坐下說說話。”

    楊玉燕怎么會去坐他讓的椅子?當(dāng)下一個隱晦的白眼翻上去,扭臉坐到祝顏舒身邊去了, 坐下就抱著祝顏舒的胳膊把她剛發(fā)現(xiàn)的心得體會全數(shù)倒給親媽知曉, 氣得被拉住過不來的楊玉蟬一雙眼睛殺氣四溢,死命瞪著該打的親妹子。

    祝顏舒聽完訝異:“喲,還有這回事?”那馬天保長得好?她不覺得啊。

    楊玉燕示意她看這屋里的三個男的:“跟他們比呢?”

    祝顏舒連忙小聲表白:“放心跟你姐說, 這三個我也沒看上, 不會逼她的。”這三個人怎么配得上她的女兒?。?/br>
    她推了推楊玉燕,叫她趕緊去安楊玉蟬的心,等二女兒不甘不愿的起來了,她再看這三個青年, 在心里與馬天保比較一番,終于覺得馬天保也不是那么一無是處。

    不過,還是不行。

    楊玉燕溜到j(luò)iejie身邊,楊玉蟬已經(jīng)被夫人拉著坐下,正在被迫聽青年們的家庭底細(xì)。楊玉燕一過來就被她拉住,為防親姐辣手催妹,楊玉燕趕緊小聲把祝顏舒并不贊成這三個青年的事說了。

    楊玉蟬心中一顆大石放下,愿意放親妹一條生路了。不過還是不忘警告她:“不許再瞎胡說!”

    楊玉燕舉手發(fā)誓:“我保證不瞎說!”

    然后一溜煙跑到了餐廳,與一群小屁孩在一起玩。

    生活空虛的大人們在過年這段時間里盡可帶著孩子竄門,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或者是丈夫不合心意,或者是與婆婆相處不好,或者是繁重的家務(wù)令人心煩,空虛的荷包讓人心焦。新年可以讓一切都暫時忘掉,穿上新衣,戴上新帽,去哪一家消磨時光都不會讓人趕出來,還有糖果點(diǎn)心瓜子可以哄孩子,這便獲得了暫時的輕松。

    于是太太們與夫人們帶著孩子來,她們在客廳聊生活中的八卦,孩子們在餐廳吃糖。

    楊玉燕差幾個月就成年了,卻也不是這些孩子們中最大的一個,靠墻坐著的兩個少年才是,他們一個十八,一個十九,已經(jīng)不再算是少年,可以當(dāng)青年看了,不過哪怕他們已經(jīng)成年了,卻還是跟小孩子們混在一起。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關(guān)于他們的故事,楊玉燕早就都知道了。

    他們是跟著廖太太來的,廖太太就是救火局局長的太太,與祝顏舒是牌友,還是于英達(dá)的介紹人。廖太太慈眉善目,與觀音菩薩有七分相似,聽說她比廖局長大九歲,現(xiàn)在兩夫妻站在一起,卻更像一對母子。

    這兩個少年據(jù)說是廖局長的侄子,但也有傳言說是廖局長的私生子。廖太太固然慈眉善目仿佛菩薩,可廖局長的小情人都沒活太久,一個聽說是上了吊,一個聽說是與人私奔,后來掉河里淹死了。

    不過廖局長夫妻倒是一直和睦得很,據(jù)說兩人平時連架都不吵的。

    廖太太有一子一女,廖局長的大兒子就是廖太太所生,現(xiàn)在正在警察局做事。祝顏舒見過廖家大公子,說與廖太太像足了九分,像個被壓過的墩子,又矮又壯,吃的白胖,看起來傻呼呼的,開著一輛汽車招搖過市,最近正追求警察局長的女兒。

    女兒則是廖太太的meimei所生,當(dāng)年meimei住在廖太太家里,與廖局長朝夕相處便暗生情愫,廖太太也不生氣,還替meimei侍候月子,等meimei生完孩子,就替meimei找了一個人家,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嫁出去了,女兒就養(yǎng)在了廖太太身邊,當(dāng)成親生的一般。

    這兩個少年也是小時候就被廖太太接回家養(yǎng)育,寵得像親生的一樣,這么大了還被廖太太當(dāng)小孩子帶在身邊。

    在此就稱這兩人為廖二和廖三吧。

    楊玉燕一眼就看出來這些小客人中,廖家兩位公子才是需要她認(rèn)真招待的。

    廖二看到楊玉燕走進(jìn)來,搗搗廖三,兩人一起站起來,迎向楊玉燕,一起躬身行禮問好。

    廖二:“二小姐早安?!?/br>
    楊玉燕:“早安。你們不要客氣,要吃什么玩什么直管講,就是家里沒有,也可以去外面買?!?/br>
    廖三看了一眼餐桌上擺的各種蛋糕餅干糖果,真心的說:“已經(jīng)很豐盛了,許多我在家里都沒吃過?!?/br>
    楊玉燕笑道:“都是我愛吃這些玩意,家里才總準(zhǔn)備著。你們不嫌棄就好,坐?!?/br>
    三人互相謙讓著坐下來,楊玉燕先拿著奶糖巧克力讓了一圈旁人,再安心坐回來與廖二、廖三說話。

    廖二指著自己與弟弟介紹:“我在家里行二,他行三,二小姐隨意稱呼就行?!?/br>
    楊玉燕就稱:“二公子,三公子。”

    廖二問楊玉燕:“二小姐在哪里讀書?我去找二小姐玩?!?/br>
    楊二小姐便坦誠自己是學(xué)渣,沒有上學(xué),一直請家庭教師。

    廖二與廖三也沒上學(xué)!

    學(xué)渣見學(xué)渣,天生便有三分親近。何況廖二與廖三被廖太太帶過來,也被暗示過“認(rèn)識幾個女孩子”,楊二小姐生得漂亮,開朗大方,兩人都很喜歡。

    廖二便說要請楊玉燕去跳舞,廖三說要請楊玉燕去看電影,兩人爭相發(fā)出邀請,都說可以把家里的汽車開出來接楊玉燕。

    祝家還真沒汽車。

    不過楊玉燕也不覺得汽車有什么稀罕的,何況她早就聽祝顏舒說起過廖家的八卦,心懷同情之下,對廖二廖三的顯擺之舉接受良好。

    她含笑搖頭拒絕汽車,因?yàn)榱味稳f的是他們可以自己開汽車!

    同學(xué),你們有駕照嗎!

    大概率是沒有的,所以也休想她會去坐。

    接下來三人聊起了畫報(bào)上的女郎,以及撲克牌的玩法,麻將的玩法,骰子的玩法,等。一看就是廖太太的言傳身教。長此以往這兩個青年長成賭鬼指日可待了。

    楊玉燕不想在自家開賭局,也是因?yàn)樽n伿骐m然自己愛打牌,卻從來沒有帶著兩個女兒打過,張媽對兜里的錢看得比眼珠子還緊,更不肯玩這種“喪盡天良”的東西——這是張媽的原話。不過張媽雖然自己不玩,卻對祝顏舒玩這個接受良好,因?yàn)椤安蝗蛔屗コ榇鬅焼幔俊?/br>
    可見在張媽的眼中,有錢有閑生活空虛的祝顏舒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打牌,一個是抽大煙。

    那還是打牌吧。

    楊玉燕就說家里有一個唱歌機(jī),不如大家聽歌吧。

    不止是廖二廖三雙眼發(fā)亮,連一旁聽他們說話的其他小孩子都跟著說好。

    楊玉燕就去問祝顏舒能不參把唱歌機(jī)抱出來,祝顏舒自己也許久沒用過唱歌機(jī)了,見今天氣氛正好,就笑著說:“有什么不行的?不過都是以前的唱片了,可能沒有你們喜歡聽的歌。”

    廖二廖三興沖沖要去搬唱歌機(jī),張媽生怕這個寶貴東西被這些小少爺給磕了砸了,趕緊攔住他們,自己去把唱歌機(jī)抱出來,把窗下放花瓶的那個小圓桌上的雜物都清理干凈,把唱歌機(jī)擺上去,還在旁邊放了個擺唱片的架子,說:“以前就擺在這里?!?/br>
    后來,祝顏舒不知何時就不再與楊虛?dān)Q跳舞了,唱歌機(jī)才搬到屋里去的。

    楊玉燕與廖二廖三去挑唱片,發(fā)現(xiàn)祝顏舒還是很喜歡買唱片的,連美國的黑人音樂爵士樂都有兩張。廖二一看到就小聲驚嘆:“祝太太真是愛好廣博!”還神秘兮兮的問楊玉燕聽過沒有。

    楊玉燕當(dāng)然沒聽過,她來了三年,這唱片機(jī)從來沒打開過。

    廖二和廖三就擠眉弄眼,楊玉燕平生最煩被人當(dāng)傻子,當(dāng)下俏臉一陰,柳眉一豎:“有話不說,憋在肚子里孵蛋嗎?”

    廖二就被逗笑了,被刺了也不生氣,笑著說:“不是不對你說,只是這些話不好對女孩子講。這個黑鬼音樂的歌詞都很……出格,我們在家也是不許聽的,都是出去以后才能偷偷聽,一般的舞廳都不敢唱的?!?/br>
    廖三就小聲唱一段歌詞,楊玉燕馬上聽懂了,里面性、煙、酒、性-暗示、亂-交暗示多得很。

    她翻了個白眼,也笑了,也不說什么了。

    廖二與廖三就更覺得她可親可愛,就說:“瞧,也就是咱們熟了,你才不生氣。要是讓大人們知道了,皮都要揭掉一層?!?/br>
    這兩張唱片肯定是不能放的,也不能再擺在這里,讓其他人看到了認(rèn)出來也不好。張媽不知道才拿出來的,楊玉燕就把這兩張收起來,放回到祝顏舒的屋子里。她出來后,餐廳里已經(jīng)響起了唱歌聲。楊玉燕是不知道是什么歌星唱的,但顯然屋里的其他人都熟,全都是一副陶醉的樣子,廖二還跟著淺吟低唱。

    不知是唱歌機(jī)更吸引人還是楊二小姐更吸引人,廖二和廖三走的時候都萬般不舍,廖太太笑瞇瞇的看著楊玉燕,慈祥的讓她發(fā)毛,拉著她的手說:“好孩子,以后也去我那里玩,家里有一只老爺養(yǎng)的八哥,可會說話了!”

    她帶著廖二廖三走的時候,看起來真像是母慈子孝。

    楊玉燕想起廖二廖三,深覺像廖太太這樣的人,她遇上只想趕緊跑遠(yuǎn)點(diǎn),可不想去她家里玩。

    客人走了,留下一片狼藉。

    張媽忙著收拾,楊玉燕也幫著運(yùn)了幾趟東西就被趕。

    張媽煩道:“你就別添亂了!一邊玩去!”

    楊玉燕仍是跟進(jìn)跟出,哼嘰道:“我媽跟我姐說話呢,我可不想過去。”今天有三個不請自來的相親男,想也知道那邊談話的氣氛不會太好。

    張媽聞言勾頭看了一眼客廳,見那邊祝顏舒與楊玉蟬坐在沙發(fā)上,離得不遠(yuǎn)也不近,看起來不像是要吵起來的樣子。

    張媽道:“一家有女八家求,你jiejie長得好,還上過大學(xué),你媽有錢,嫁妝也肯定不會少,今天才三個,以后三十個也未必夠!”

    楊玉燕靠著柜子:“我媽說她一個都沒看上。我也沒看上?!?/br>
    張媽一看到就生氣:“柜子那么油,你靠上去衣服不就沾上油了!別cao心你姐了,你也快了。今天不是有兩個也沖你來了?”

    楊玉燕趕緊跳開,聞言道:“你是說廖二和廖三吧?有廖太太在,別說是這兩個,就是廖家大公子,我都不可能答應(yīng)?!?/br>
    張媽笑著說:“廖家大公子你可看不上,你媽都看不上,見過一回就對我說那大公子生得跟土豆似的,你們母女想必是一樣的。倒是這兩個小的生的,長得都不錯,可能是都隨媽了?!?/br>
    楊玉燕就笑了。

    楊玉蟬端著茶盤過來,遞給張媽,問她:“你笑什么?”

    楊玉燕就問她有沒有見到廖太太的兩個兒子。

    楊玉蟬:“看到了。聽說是小老婆生的,小老婆死了才接回來養(yǎng)的?!?/br>
    張媽大叫:“哎喲,你們?nèi)ネ饷嬲f話行不行?這廚房地方這么小,到處都是油,你們的衣服碰臟了還是我的活!都出去出去!”

    兩姐妹被趕了出來,談興仍未過。楊玉燕說:“廖二跟我說,他是上到中學(xué)才回的廖家,一回去就不讓他上學(xué)了。廖三更慘,兩三歲時就被抱回去了,一直就沒讀過書,他的那點(diǎn)知識全是廖二偷偷教的。不過廖太太像眼珠子一樣看著他們,去哪里都帶著,他們就跟著她東家吃飯,西家打牌的閑逛,平時什么事都不做?!?/br>
    楊玉蟬嘆氣:“這有什么辦法?廖局長也不管?!?/br>
    楊玉燕小聲說:“廖二說廖大對他們不錯,平時悄悄給他們錢。”

    楊玉蟬:“他也強(qiáng)不過廖太太,不然這兩個人也不會這么大了還沒事做了?!?/br>
    說起這個,楊玉蟬又想起要讓楊玉燕繼續(xù)回學(xué)校讀書的事了。她仔細(xì)打量著楊玉燕,覺得這事不能讓她知道!要先說動祝顏舒,然后直接把楊玉燕送過去才行。

    打定主意以后,楊玉蟬若無其事的攬著楊玉燕回她那屋,問她:“對了,你以前的課本呢?你回頭找出來,擦擦灰,我給吳小萍上課時要用的。“

    楊玉燕不疑有詐,點(diǎn)頭道:“我早猜到她要用的,已經(jīng)都找出來了,都在書架上呢?!?/br>
    楊玉蟬就去書架上翻,一本本擺在桌上,問:“這些書你還看嗎?”

    楊玉燕搖頭:“以前請老師時還是要看的,后來跟著蘇老師學(xué)就不看了,他都是自己出題給我做?!?/br>
    楊玉蟬笑瞇瞇的擰開鋼筆:“那我出道題給你做,看看蘇老師的水平如何?”

    楊玉燕怎么能給蘇老師丟臉呢?仰頭驕傲道:“盡管出吧!”

    楊玉蟬便度著課本上的難度,給楊玉燕簡單出了幾道題,不想楊玉燕輕輕松松就答出來了!楊玉蟬大喜!又寫了幾道更難一點(diǎn)的,甚至有她大學(xué)課本上的題,因?yàn)樗绿K老師可能也會拿他的課本教楊玉燕。

    結(jié)果楊玉燕又都答出來了。

    楊玉蟬喜不自勝,拿著這幾張紙就去找祝顏舒了。

    她道:“我覺得燕燕可以回去上課了!你看,她連我的題都答得出來!”

    祝顏舒也是在祝老爺?shù)慕虒?dǎo)下認(rèn)真學(xué)習(xí)過的,在祝老爺沒過世前,她是一天都沒有懈怠的,現(xiàn)在拿起筆也可以輕松解出題目來。

    她看了一遍題目,又心算了一遍答案,笑道:“燕燕的知識還是挺扎實(shí)的嘛,蘇老師教的也好?!彼畔录?,思考片刻就同意了楊玉蟬的建議,實(shí)在是因?yàn)樽<揖谷挥幸粋€沒有拿到中學(xué)畢業(yè)證的人,那就太丟臉了!以前是顧忌楊玉燕的身體不敢逼她,現(xiàn)在她看起來結(jié)實(shí)多了,也可以逼一逼了。

    祝顏舒笑著說:“等過了年我就去女中拜訪一下,看一看能不能讓燕燕回去上學(xué)?!?/br>
    楊玉蟬仔細(xì)道:“不能讓她知道!”

    祝顏舒點(diǎn)點(diǎn)頭:“我曉得的?!?/br>
    初三的客人就更多了,一大早來的全都是租客,客客氣氣的提著點(diǎn)心臘rou上門,都盼著祝顏舒明年別漲房租。

    蘇純鈞特意等人都走了才來,敲門進(jìn)來時,張媽笑著說:“蘇老師沒提一條臘rou上來?“

    蘇純鈞就去摸兜,假裝道:“喲,忘在樓上了?!?/br>
    張媽放他進(jìn)來還繼續(xù)說:“那你明天帶過來?”

    蘇純鈞就一個勁的說:“明天一定,明天一定?!?/br>
    祝顏舒坐在沙發(fā)上就笑著說:“算了吧,張媽,家里收的臘rou都夠吃到明年了,別難為蘇老師了?!?/br>
    蘇純鈞:“我知道張媽是跟我開玩笑呢?!?/br>
    楊玉燕還沒出來,祝顏舒就趁機(jī)與蘇純鈞討論送二小姐去上學(xué)的事。

    蘇純鈞馬上大加贊成:“我早想過這個問題,實(shí)在是我現(xiàn)在工作太多,不能再天天陪著二小姐,讓二小姐一直在家里悶著也不合適。學(xué)校里都是同齡人,讓她去接觸一下更好?!?/br>
    祝顏舒說:“我擔(dān)心她跟不上學(xué)習(xí),不知她現(xiàn)在水平怎么樣?”

    蘇純鈞也沒有客氣,他教楊二小姐真是認(rèn)真教的,這輩子沒這么認(rèn)真教過人。

    他道:“我說句不客氣的,二小姐現(xiàn)在考南京大學(xué)的水平都有了?!?/br>
    祝顏舒驚喜之下還不敢相信:“真的?”

    蘇純鈞點(diǎn)點(diǎn)頭,“是真的,不敢欺騙您。我本來就以為您是打算送她去讀大學(xué)的,而且二小姐又非常聰明,我準(zhǔn)備的課堂內(nèi)容再多,她都能完成?!?/br>
    祝顏舒喜的都想給蘇老師包個大紅包了。這可真是……可真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在這一瞬間,她終于相信蘇純鈞是用真心在對待她的女兒,早在他還沒有愛上她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對她的了。

    這樣一個正直又認(rèn)真的好人,不能放過!

    “燕燕要是日后真能考上大學(xué),您就是我全家的恩人了?!弊n伿娴?。

    蘇純鈞連忙擺手:“您太客氣了,我也是一心一意盼著二小姐好的。”

    祝顏舒真心實(shí)意的說:“您的心意,我是相信的。像您這樣的好人能一心一意對燕燕好,是我們母女的福氣?!?/br>
    蘇純鈞的雙目陡然發(fā)光,臉上全是喜色,還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祝顏舒輕柔的說:“燕燕還不到十八歲,等她成年以后,如果你們倆人能夠情投意合,那我也愿意祝福你們。”

    蘇純鈞連忙點(diǎn)頭,又慌忙站起來,手足無措,連連給祝顏舒鞠了好幾個躬,連話都不會說了。

    祝顏舒趕緊扶他起來,見他激動的一張臉通紅,額頭都冒出了汗。

    祝顏舒:“你家里的事,我不會多問,我相信你是一個好孩子。日后你覺得可以了再告訴我就行?!?/br>
    蘇純鈞快要沸騰的腦子一下子冷靜了下來,他思考片刻就點(diǎn)點(diǎn)頭,說:“其實(shí)也沒什么不能說的,等日后有空了,我細(xì)細(xì)講給您聽。您放心,并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丑事,就是有,也是旁人的,與我無關(guān)?!?/br>
    祝顏舒:“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去安排燕燕上學(xué)的事了,還是先讓她從女中畢業(yè),然后再考慮大學(xué)?!?/br>
    蘇純鈞出主意:“她可以回女中讀上幾個月就參加畢業(yè)考試,以她的水平不必在女中再浪費(fèi)時間,跟著就去申請大學(xué),我可以替她寫推薦信,這樣大概半年,她就可以在大學(xué)讀書了。”

    楊玉燕打著哈欠推開門,看到祝顏舒與蘇老師站在客廳里說話,兩人還互相客氣,不解的走過去:“為什么不坐下來?非要站著說?”

    祝顏舒與蘇純鈞一起看她,都默契的搖頭:“沒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