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派人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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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那人還砰砰砰磕頭,真情流露,擺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 周mama受到了驚嚇,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高大奎同樣一臉費解,提醒道:“哥們,走錯病房了吧?我們不認(rèn)識你??!” 青年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抬起頭道:“沒走錯,我就是兩年前撞傷周阿姨的那個人,事后肇事逃逸。我意識到了自己的罪行,上門來懇求阿姨的原諒!” 脾氣火爆的高大奎立刻暴怒,彎腰一把揪住青年的脖領(lǐng)子,將他狠狠提了起來,怒吼道:“原來是你個狗東西,這兩年為什么裝死,給我說清楚!” 青年被提著,恐懼萬分,顫聲道:“我叫葛鵬,是宋銘少爺?shù)闹怼赡昵暗哪翘焱砩?,是我和朋友吹牛炫耀,找宋少爺借了豪車跟人飆車。 結(jié)果把周阿姨撞了,當(dāng)時我害怕承擔(dān)責(zé)任,害怕宋少爺責(zé)罰,便肇事逃逸了。昨天回去,宋少爺徹查此事,揪出了我。宋少爺把我嚴(yán)肅批評教育一頓,讓我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青年說出這段話流利無比,不曾卡殼,和他眼下激動緊張的情緒,很難聯(lián)系到一起。而且用心聽的話,不難發(fā)現(xiàn),在他口中,宋銘簡直就是個圣人。 除了借車給他,整件事和宋銘一點關(guān)系沒有,被擇得干干凈凈。 陳宇沒那么好騙,目光陰冷,一言不發(fā),直視著葛鵬,看這家伙繼續(xù)表演。 “靠!”高大奎卻信以為真,不由怒發(fā)沖冠,看著這個兇手的臉,真想三拳兩腳,也把他打成植物人,大聲質(zhì)問道: “光磕幾個頭肯定不行,說,你想怎么補償周mama昏迷的兩年光陰!” 葛鵬被重新扔回地上,爬到周mama的床前,眼淚汪汪道:“周阿姨,我是帶著誠意來的,我愿意付出代價,彌補你的損失。” 說著,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周mama的手上,嗚咽道:“這是我給宋少爺當(dāng)助理,幾年攢下的工資,不多,有十萬塊,別嫌少……” “我尼瑪,糊弄鬼呢?”高大奎聞言,心中的火瞬間被點燃,掄拳要打。十萬塊錢就想彌補周mama?對他來說,哪怕再加幾個零,也遠(yuǎn)遠(yuǎn)不夠! “大奎,住手!”周mama眼眶泛紅,叫住了高大奎。 周mama向來心軟,眼見葛鵬態(tài)度誠懇,愿意拿出幾年的積蓄補償,她心中的怨念,忽然消散了不少,嘆氣道: “算了吧,我都醒了,別為難人家了。人非草木,誰能不犯錯誤呢?知道錯了,能改就好!” “謝謝阿姨,謝謝阿姨!”葛鵬破涕為笑,露出驚喜的表情。 “閉嘴!”高大奎憤憤不平道:“才十萬塊錢,太便宜他了,沒有錢,那就送他去坐牢!” 周阿姨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冤冤相報何時了?!?/br> “哼!”高大奎冷哼一聲,狠狠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無話可說,心中暗怪周mama心太善良,不應(yīng)該輕易放過兇手。 葛鵬感看到了希望,喜笑顏開,對周mama噓寒問暖,表示以后會常來看望。在他心中,事情已經(jīng)擺平,自己的任務(wù),可以圓滿完成。 然而,一直冷眼旁觀的陳宇,是絕對不會被這種小伎倆輕易騙過的。他開闔嘴唇,一語中的?!爸躮ama原諒你也沒有用,你不是兇手,叫宋銘過來。” “他不是兇手?”高大奎木訥地重復(fù)了一遍,緊接著恍然大悟道:“是宋銘干的?他是被派來頂包的?” 陳宇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審視著面色再次變化的葛鵬,寒聲道:“帶上銀行卡滾蛋,你沒資格和周mama交談?!?/br> 葛鵬強行往身上攬鍋道:“不,就是我,和宋少爺沒關(guān)系!” 陳宇輕聲道:“滾,我不想說第二遍?!?/br> “這……”葛鵬愣住了,自己和宋少爺?shù)恼勗挍]有第三人在場,陳宇是怎么知道的? 他扭頭可憐巴巴望著周mama,解釋道:“周阿姨,我真是撞你的兇手,嫌錢少,我可以再賺,以后繼續(xù)賠償!” 周mama心地善良,但是不傻。聽陳宇說完,注意到了葛鵬的神態(tài)變化,她不再說話,心情復(fù)雜地盯著葛鵬。 葛鵬見狀,頓感大事不妙。明明馬上要成功了,結(jié)果被陳宇半路殺出,導(dǎo)致計劃功虧一簣。沒完成任務(wù),回去后心情不好的宋少爺,還不知道怎么懲罰他呢。 “嗚嗚!”葛鵬扮慘裝可憐,企圖喚醒周mama的同情心。卻不想,被高大奎抓著脖領(lǐng)子,強行拖出了病房。 此時,高大奎沒心情理會斷腿痊愈的事情暴露,關(guān)上門,第一時間詢問陳宇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兇手?萬一宋銘死不承認(rèn)的話,咱們怎么辦?” 周mama也同樣投來好奇的目光,剛才的事情,給她好好上了一課。那便是永遠(yuǎn)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否則會被騙得很慘。 陳宇沒有回答,而是第一時間掏出手機(jī),撥通了宋銘的電話,厲聲問道:“二十億變十萬,你磕頭變成助理磕頭,宋銘,你這手玩的夠無恥!” 宋銘心里一緊,但仍舊將死不承認(rèn)的風(fēng)格發(fā)揚到底,冷笑道:“昨天為了不耽誤搶救爺爺?shù)臅r間,我只好先答應(yīng)你。 回去仔細(xì)想了想,這事我完全沒印象,根本沒做過。徹查一遍,才發(fā)現(xiàn)那天晚上是葛鵬借了我的車。 你養(yǎng)母不是我撞的,賠償自然與我無關(guān),誰撞的誰賠,葛鵬拿出十萬,已經(jīng)是他最大誠意了。賤民,你要是不服,可以去爺爺面前,咱倆當(dāng)面對質(zhì)!” 宋銘越說越得意,覺得自己計劃完美。即使昨天爺爺說過負(fù)責(zé)到底的話,但他把責(zé)任一推,讓葛鵬負(fù)責(zé)到底就好了,誰也從他身上挑不出毛病。 陳宇聲音愈發(fā)冰冷:“我知道是你,葛鵬只不過是你派過來頂包的。賤銘,今晚天黑之前,你必須親自過來賠償?shù)狼福駝t我讓你加倍償還?!?/br> 隔著電話,宋銘的底氣足了很多,罵道:“賤民,少異想天開,要么拿十萬,要么一分錢拿不到。想讓本少爺?shù)狼福螺呑影?!這件事已經(jīng)解決,若敢再糾纏不休,本少爺要你好看!” 說完,宋銘掛斷了電話,反正頂包的人已經(jīng)找了,陳宇又沒證據(jù),沒有老爺子的病情要挾,陳宇也不敢拿他怎么樣,可謂有恃無恐。 陳宇氣極反笑道:“跟我玩卑鄙無恥的手段,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