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佞臣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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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你怎么了?” “我這都是被你給氣的。” 看到皇后如此,皇后身邊的大宮女明玉急急忙忙地掏出一個小瓶子,摸出兩粒藥,喂給皇后服下。 “殿下,娘娘近日來,身體不太好,您就別刺激她了?!?/br> 這明玉伺候皇后多年了,趙慶奇也算是她看著長大了,因此,對太子倒是少了幾分敬畏,多了幾分親近。 “母后身體不適,為何不尋太醫(yī)來?” “太醫(yī)來過了,說娘娘這是郁結(jié)于心,才會如此。這心病還須心藥醫(yī),娘娘想不開,奴婢們又能夠如何?” “你騙人,這心病疼得該是胸,和腦袋有什么關(guān)系?” 皇后:“——”這要不是親生的,她肯定得掐死這家伙。 “明玉,讓他先走吧,本宮暫時不想看到他?!?/br> 皇后揮了揮手,蹦出這么一句話來。 “殿下,您也聽到了,您先離開吧?!?/br> “母后怎么就生氣了,我哪里說錯了?” 他一直覺得他父皇母后的性子,一個比一個難搞。 趙慶奇一臉郁悶地出了長春宮。 罷了,想不明白,他便去尋找他舅舅,讓舅舅為他解惑就是。 只是經(jīng)過御花園的時候,眼角余光卻掃到了一個身著紅衣的男人。 趙慶奇知道這個男人。 不過,應(yīng)該,他并非是個完整的男人,他是個太監(jiān)。 可就是這么一個瘦削的太監(jiān),卻手握重權(quán),便是他母后看到他,也會給上幾分面子。 男人突然轉(zhuǎn)過頭來。 蒼白的肌膚,如雪一般,身形消瘦,帶著幾分病態(tài)的艷麗。 趙慶奇看得雙眼都直了。 他素來知道這個太監(jiān)長得好,卻不知道竟然好成這樣子。 讓人光是這般瞧著,就覺得心跳加快了幾分。 “別傻了,這可是個男人,是個死太監(jiān)?!壁w慶奇猛吸一口氣,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這人可是我們大音最惡之人,能夠遠(yuǎn)離,還是遠(yuǎn)離一些吧?!?/br> “太子殿下?!?/br> 看到趙慶奇,寧紅則俯身作揖行禮,“微臣見過太子殿下。” “平身,九千歲好雅致,這是孤身一人在御花園中賞花?” “是啊,今日風(fēng)光無限,咱家閑著也是閑著,便到這御花園中,賞花觀景,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趣?!?/br> “故作風(fēng)雅,你就繼續(xù)賞你的花吧?!?/br> 趙慶奇背著手離開。 眼底閃過幾分不屑。 看著趙慶奇離開,寧紅則在心里思索片刻,便有了主意。 原身復(fù)仇,將大音國的皇室斬盡殺絕,卻又不愿意打理大音,才會讓僥幸逃脫的趙慶奇,聯(lián)合穿越女等人,反殺了回來,大音生靈涂炭,民不聊生,若是能夠還給大音一個明君,這任務(wù)自然也就完成了。 他并不喜歡那個劇情之中的那個穿越女,若是他沒有真的叛變,若是讓趙慶奇直接繼承這皇位,那么趙慶奇和那個穿越女之間的聯(lián)系是不是也就斷了。 還有他那個便宜弟弟,也要盡快尋回來。 萬萬不能夠讓他和那個穿越女相遇。 那個穿越女左右逢源,口口聲聲說著她只愛趙慶奇一人,可是轉(zhuǎn)過頭,又和其他男人勾勾纏纏地。 他信這個世界男女之間有純粹的友誼在,但那都是有一定距離的,而不是摟摟抱抱的。 自然也不能讓他去禍害他那個弟弟了。 總要為弟弟的將來負(fù)責(zé),免得他腦袋都綠了…… “表哥,你說人心怎么就怎么復(fù)雜?!苯?,趙慶奇啃著糕點(diǎn),癱坐在榻子上,看著姜云華寫字。 姜云華將袖子擼高,寫得行云流水。 專注的神情,頗為帥氣。 表哥也長得挺好看的,可是似乎還是沒有那個太監(jiān)來得好看??粗@樣的姜云華,趙慶奇腦子之中卻突然閃過那么一道紅色身影。 “眉目如畫,清冷高傲——” “你說什么?” “沒什么?”什么鬼? 怎么會想到這人去了? 見鬼了。 趙慶奇猛地站起身,用力地?fù)]手扇風(fēng)。 “殿下,你怎么怪怪地?!苯迫A將手中的狼毫放下,“是不是生病了,我給你喊個太醫(yī)過來?” “不必,我沒事,就是我剛剛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 “聽到了?!?/br> 姜云華點(diǎn)點(diǎn)頭,'“娘娘所言極是,為人君者,切勿人云亦云,要有自己的主見,當(dāng)然,不是讓你都不要聽別人說話,而是希望你能夠認(rèn)真的斟酌,何事能夠聽,何事不能夠聽,如此而已。” “可是王大人他——” “我回來以后被我爹罵了。”姜云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舅舅罵你什么?” “他說那個王大人確實(shí)是死有余辜,不怨寧紅則,我爹還說,別看寧紅則天天都在殺人,像是在鏟除異己,但是他殺的人之中,并沒有幾個好人,便是聲名在外的忠臣,那些人私底下卻也是大有問題的。” 功過自在人心。 “我爹昨日帶我出門去了。”姜云華產(chǎn)嘆了一口氣。“錦衣衛(wèi)橫行,我以為民間百姓會害怕錦衣衛(wèi),卻不曾想,他們雖然害怕,但是更多的卻是敬畏。那些人說,自從有了錦衣衛(wèi),那些衙門就安分許多了?!?/br> “錦衣衛(wèi)從不對正常百姓動手,因此他們只要好好謀生,不做一些胡作非為的事情,就能夠安享太平。甚至因為有錦衣衛(wèi)盯著,貪官污吏不敢亂來,他們的生活自然好上許多。” “還有這樣的說法?” 趙慶奇低下頭。 腦子一時之間倒是有些混亂起來,有什么一閃而過,卻又抓不著。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姜云華也有些不敢置信,對他們而言,是災(zāi)難的錦衣衛(wèi),百姓們卻相當(dāng)有好感。因為他們保障了百姓的利益。 “我爹說了,做人最重要的是問心無愧,只要我們行事坦蕩,問心無愧,自然不用害怕錦衣衛(wèi),也無需和寧紅則作對?!?/br> “舅舅這么欣賞他?” 姜云華沉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家伙有什么好的,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邪氣。 可是從百姓之言,和他父親所言,足以看得出來,寧紅則并非如同他們所想得那般,是個jian佞之臣。 “不過,我還是不喜歡他?!?/br> “我也是?!?/br> 趙慶奇很肯定地握了握拳頭,就算這個人長得再好看,也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