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是好?還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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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兵法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袁朗對于日本的文化還是略有了解的。 對于非日本當?shù)氐木用駚碚f,一般較為熟悉的是根據(jù)地理上的概念,將日本分為日本列島的四個大島及琉球群島這般的分法。 但是對于日本當?shù)鼐用駚碚f,卻較常使用一被稱為“八地方區(qū)分”的劃分概念。 依照各地因歷史、文化、經(jīng)濟發(fā)展、交通建設等的不同而逐漸形成的當?shù)鼐用褚庾R。 將日本全國劃分為北海道地方、東北地方、關東地方、中部地方、近畿地方、中國地方、四國地方與九州地方等八大區(qū)域。 關東地方包括東京都、神奈川縣、千葉縣、琦玉縣、茨城縣、櫪木縣和群馬縣。位于日本列島中央,為政治、經(jīng)濟、文化中心。 關東地區(qū)大致位于日本之中央,以東京為中心發(fā)展起來。 與關西、九州地區(qū)相比,其開發(fā)的歷史較短。直至12世紀末鐮倉幕府開設、成了政治中心以后,才開始進行真正開發(fā)。 至江戶時代,作為大城市更趨發(fā)達。 明治以后,江戶改名東京,成為日本首都。隨著近代產(chǎn)業(yè)的發(fā)展,整個關東地區(qū)急速發(fā)展起來。 那兩個日本人聽他是關東口音,所以以此為搭訕的借口。 或許也有同是老鄉(xiāng)的因素。 就像中國人到了外省會攀老鄉(xiāng),日本人一樣也會抱團。 全世界其實都是一個樣。 “我是東京都的,他是琦玉的。”留著兩撇小胡子的吉野太郎很善談。 袁朗正需要從他們口中打探情報,跟對方湊成一桌,虛情假意的應和著。 通過交談得知。 吉野太郎是太原特高科的,來陽泉是為了打擊間諜,以及篩選軍中被滲透的情報人員。 另一位是他的高中同學井邊一郎,在陽泉政府中工作。 當然,在袁朗這里應該加個“偽”字,是偽政府。 袁朗給自己編造的身份,是從日本國內(nèi)來的藥品商人,渡邊太郎。 這戰(zhàn)亂的世道,能做軍火和藥品買賣的,那都不是一般的人。 袁朗感覺得到,當他說明自己的身份時,同桌的兩個日本人都愣了一下,對他的態(tài)度也有所變化。 應該是更看重了。 星野太郎好奇的詢問:“渡邊君,如今西藥管制極為嚴格,你又能搞來什么藥品呢?“ 袁朗心中一稟,提高了警覺。特高科的人可不好糊弄,一個不小心,他就只能滅口了。 如今,日本人不上一匹布一顆糧食,流入八路的根據(jù)地。 那還是常規(guī)的物資,對于軍火藥品等,更是管控的極為嚴格。 私藏違禁藥品,可是夠槍斃的。 即便是藥品商人,售賣藥品也是極為受限的,對于藥品流出的管控極為嚴苛。 若是大量流向不可控的地方,也是要倒霉的。 對方是專門搞情報的,好奇心太旺盛,就注定袁朗不能瞎編糊弄了。 他用夾菜掩飾思考了一下,十分坦然的回答:“二位,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嗎啡?” 井邊一郎臉上充滿了迷茫,顯然并沒有聽說過。 吉野太郎給他的同伴解釋:“嗎啡是一種強效的鎮(zhèn)痛藥,有強力的鎮(zhèn)痛凝神作用,能夠極大的保護傷員,促進其返回前線。 皇軍醫(yī)院中多有使用,是一款非常有效的藥物。只是,嗎啡有一定的成癮性,畢竟是從從罌粟中提取出來的,比鴉片還容易讓人上癮。” 一說起鴉片,井邊一郎就明白了。畢竟他們腳下原本諾大的帝國衰敗,離不開鴉片的功勞。 “嗎啡是一種非常有效的藥物,是在歐美流行了幾十年的萬能藥,這是一款偉大的發(fā)明……”袁朗像是一個忠實的藥販子,鼓吹著他手上的好貨。 他也并沒有夸大其詞的胡說。 早在1806年的時候,德國的化學家澤爾蒂納便首次從鴉片里面提取出了嗎啡,并且還將其作為了鴉片的替代品,制作成了比鴉片藥效更好的止痛藥。 頭痛怎么辦,來一片止痛藥。 感冒怎么辦,來一片止痛藥。 身體疼怎么辦,來一片止痛藥。 直到被發(fā)現(xiàn)具有成癮性,在那之前,止痛藥簡直就是一個萬能藥,在歐美世界廣為流傳。 甚至在被發(fā)現(xiàn)了具有成癮性之后,醫(yī)藥集團還大肆生產(chǎn),并且派人游說政府,想方設法的推遲立法。 這種基因,也許也就是二十一世紀,作為毒品之一的大麻,在歐美沒有被禁絕,反而廣為流傳的原因之一。 回到正題。 嗎啡在二戰(zhàn)中,被各國軍醫(yī)作為鎮(zhèn)痛劑大量使用。 美國則更進一步,醫(yī)療兵能直接在一線為傷兵有效注射控制量的嗎啡。 是由于美國公司施貴寶,在二戰(zhàn)中的研發(fā)成果,而為受傷的前線大兵們帶來的福音。 戰(zhàn)爭中常用的嗎啡皮下注射器,像一個迷你牙膏管,內(nèi)有32毫克的嗎啡。 管口密封,前裝一個雙頭針管,使用時下按針管以破封,然后進行皮下注射。 注射完畢后將注射器別在傷者的領口,以便計算嗎啡用量,防止產(chǎn)生用藥過量。 事后兩百多萬人成癮,證明不是說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然而都知道會成癮,為什么還會使用呢? 戰(zhàn)場是非常的無情和殘酷的,沒有嗎啡,士兵可能忍受不住疼,掙扎拉扯傷口造成更大的傷害,或者直接生生疼死了。 自從有了嗎啡之后,不管士兵在前線受了多重的傷。 只要是還有那么一口氣在,便能用嗎啡暫時保住性命。 再加上其止痛的功效非常好,所以大多數(shù)重傷員都能撐過這段最危險的時期,直到被送往后方的戰(zhàn)地醫(yī)院接受治療。 不用是個死,用了可能就活下來,相信誰也不會選擇死亡吧? 美軍嗎啡普及開來,用量很大。日軍也掌握了這項技術(shù),但一般不會配備前線,只會用在醫(yī)院。 袁朗解鎖了嗎啡的圖鑒,但出于某種考慮,他只給八路的醫(yī)院少量的提供,用來做手術(shù)止痛用。 此時拿出來,要說沒有用他來禍害一下日本人,那絕對是假的。 這東西控制不當,就容易成癮,其危害性極高。 比鴉片還厲害。 中國人被冠以東亞病夫的稱號,就是因為鴉片。 這一教訓,是個中國人就不能忘。 用來反向出口禍害一下日本人,袁朗沒有半點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