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斷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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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之間就過了年關(guān),葉宇吩咐秋蘭前往來安府,將以前家中的管家孫伯遷到清流縣。在葉宇的印象里,孫伯是跟隨父親很久的老人,當(dāng)年他被打斷雙腿,若不是孫伯多番求情撿回他這條命,估計(jì)他早已橫死街頭。所以,這份救命之恩葉宇不能不報。再者如今所居住的宅院已經(jīng)擴(kuò)建,也需要一個管家打理生活諸事。家丁仆人倒是好辦,但是要有一個信得過的管家,卻并非這般容易。 之后就是關(guān)于擴(kuò)建染坊的事情,此事在兩個月前葉宇就已經(jīng)在心里有了計(jì)劃。如今的染坊規(guī)模已經(jīng)束縛了他的步伐,因此如何擴(kuò)大規(guī)模就是他所面臨的當(dāng)務(wù)之急。雖說來安府的葉家已經(jīng)與他沒了關(guān)系,但是向來恩怨分明的葉宇,對于這斷腿之仇他遲早是要與二叔葉夢新算清! 葉宇在清流縣城附近查看了很久,最后決定將新染坊的選址定在城南的蛤蟆塘。之所以稱之為蛤蟆塘,是因?yàn)槌悄线@塊地有一小處低洼塘,長年累月雜草叢生,又因南方多是雨季,因此久而久之成了積滿雨水的水塘。這水塘方圓約有五畝地大小,塘子里雖然不生魚蝦可卻滋養(yǎng)蛤蟆。每到夏雨季節(jié),這里經(jīng)常會有此起彼伏的蛤蟆聲。 葉宇覺得這塊地皮雖然不甚平整,但是只要填埋得當(dāng),建設(shè)染坊是沒有任何問題。況且也正因?yàn)檫@塊地皮不甚平整,從價格上也應(yīng)該是他能夠承受得起的。否則一塊這么大的地方,若是一塊好地皮,以他目前的財力而言,雖然能夠買下,但也是捉襟見肘。 于是葉宇將自己的想法與蘇全忠講述,想聽一聽蘇全忠的看法。但是當(dāng)蘇全忠聽了葉宇的決定之后,蘇全忠卻是雙眉緊鎖不住的搖頭。葉宇在詢問其中緣由后,才知道這其中還有一個讓人棘手的事情。 這塊地皮的主人名喚周老二,在城中開了一家酒館。周老二當(dāng)初也曾想將坑填平了建一座酒莊,但剛填了兩馬車土,潘家二爺潘成峰卻突然派人過來,說潘二爺五行屬水,最忌宅東有土克水,你周老二填平坑可以,但不得用土。雖說這塊地是周老二的,但是潘家勢力他又豈敢招惹,于是只得停工不提此事。 葉宇回憶著當(dāng)初他查看蛤蟆塘的時候,的確是在蛤蟆塘的西邊看到一座規(guī)模不小的宅院。起初他也沒有在意,如今聽蘇全忠如此一說,他才知道那是潘成峰的住所。不過對于潘成峰是否五行缺水,又或者特意選擇那里建宅院,葉宇并沒有太過于深究。因?yàn)槿~宇對這所謂的風(fēng)水堪輿之學(xué),他雖不說全盤否定,但也不會去相信這虛無之學(xué)。 如今看來,蛤蟆塘這塊地成了一塊雞肋,可謂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要是買下這塊地填平蛤蟆塘,就會無辜招惹了潘成峰。如今的葉宇雖然不懼怕潘家,但是沒有必要去徒增不必要的麻煩??扇羰遣惶钇礁蝮√?,他買這塊地根本無法建染坊。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極為棘手的事情,本來興致勃勃的葉宇,此刻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沉靜,他需要好好想一個萬全之策。 在這期間,蘇全忠曾代替葉宇前去與潘成峰協(xié)商,可得到的回復(fù)卻是讓葉宇十分的惱火。原來潘成峰最后是答應(yīng)了讓葉宇填平蛤蟆塘,不過為了彌補(bǔ)風(fēng)水缺損,需要葉宇將染布的方子提供給他。葉宇聽到這個回復(fù)之后,當(dāng)場就回絕了這次協(xié)商!心道你潘成峰還真當(dāng)自己是清流縣的土皇帝了,老子買地填土天經(jīng)地義,你他娘的一句有損風(fēng)水,就要被你牽著鼻子走? 不過氣歸氣,沉下心來的葉宇也知道自己如今勢微,若是真的將事情鬧大了,即便自己是有理的一方,最后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這世上沒有所謂的公平,尤其是這種實(shí)力懸殊的情況下,律法都會因此而有所傾斜,失去應(yīng)有的公正性!最后葉宇長嘆一聲,此事還得從長計(jì)議! …… 這幾日醉春樓的媚兒姑娘,多次登門拜訪到葉宇的家中。媚兒的如此頻繁來此,倒是讓葉宇感到十分的無奈。雖說流連青樓與歌妓來往,是時下最為流行的風(fēng)尚,可葉宇卻是極為的不習(xí)慣。可是既然當(dāng)初答應(yīng)了對方教授音律,他也不能言而無信。不過自從上次葉宇極力要求之后,媚兒幾次到家中倒也規(guī)矩了一些。 客廳內(nèi),身罩披風(fēng)的媚兒坐在一旁,靜靜地注視著葉宇,雙眸之中盡是艷艷之情。而葉宇則是在媚兒帶來的幾件絲足樂器上,挑選了一會兒又輕輕地放下。隨即抬頭看了媚兒一眼,輕聲問道:“媚兒姑娘,不知你擅長哪種樂器?” 媚兒癡癡地望著葉宇,目不轉(zhuǎn)睛的莞爾一笑,似有深意的輕啟朱唇道:“擅長吹簫!” “吹……簫……”葉宇起初也沒覺得有什么,但是見媚兒帶著一副挑逗的眼神,讓他頓時覺得有些詭異。這讓葉宇不自覺得將將眼神落在自己的腹部,思忖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怎么,官人是在質(zhì)疑媚兒的吹簫功夫?不如媚兒給官人吹一次……”媚兒說著就要起身,向葉宇的方向走來。 “停!……”葉宇急忙喊停,他覺得這話怎么越聽也覺得不對味。 強(qiáng)壓了下自己心中躁動,隨后干咳一聲道:“葉某相信媚兒姑娘就是了,既然你會吹簫,倒是省下不少功夫,因?yàn)檫@曲子用洞簫吹奏效果最好!我現(xiàn)在就即興演奏幾次,隨后將曲譜錄下給你!” 葉宇說著便不再理會媚兒,拿起桌案上的洞簫就演奏當(dāng)日醉春樓的曲子。簫聲悠揚(yáng)而婉轉(zhuǎn),絲絲扣人心弦讓人沉醉其中。待一曲終罷,媚兒卻掩面含笑道:“當(dāng)日官人聲稱不會樂器,如今這竹簫在官人的手中運(yùn)用自如,可真是哄騙的奴家好苦?。 ?/br> 葉宇沒有回應(yīng),而是將早已錄好的曲譜交予媚兒:“媚兒姑娘,這是錄好的曲譜,你回去練習(xí)兩次就會了然于胸!” “哦?那如何才算得上了然于胸呢?”媚兒說著便起身,輕搖漫步挪到了葉宇的身邊,玉藕環(huán)住葉宇的左臂,路出一副迷人的笑容:“要不你來摸摸看……” 一見這媚兒又開始春風(fēng)蕩漾,葉宇也是一陣的無語。心道自己雖然靈魂有二十多歲,但是這幅身板也才十七歲,放在后世可是未成年,過早地沉迷于**可是對身體不好。再說就算他有這種想法,也不會去找一個青樓女妓!若不是這媚兒還有可用之處,他恐怕早就將其趕了出去。 “好了媚兒姑娘,天色不早了,你該回去了!”葉宇撥開媚兒的雙臂,將輪椅自顧的推到了一邊。 見葉宇仍舊不為所動,媚兒依舊不屈不撓的柔聲道:“官人……” “少爺,蘇小姐來了!”就在這時,秋蘭碎步走了進(jìn)來。 秋蘭的到來,讓葉宇不禁松了口氣,隨即輕聲道:“有客來訪,媚兒姑娘請便吧!” “既然如此,那媚兒改日再登門拜訪!”媚兒見這番情形已然無趣,于是沒好氣的瞥了秋蘭一眼,繼而扭著纖弱柳腰失落而去。 葉宇酥了口氣,沖著秋蘭道:“秋蘭,快請?zhí)K小姐入廳一敘!” 話雖然說了,可是秋蘭卻站在廳里一動不動,葉宇峰眉微蹙正欲追問,秋蘭確實(shí)撲哧一笑:“蘇小姐正在鋪?zhàn)永锩β担挠袝r間來拜訪少爺……” “額哈,原來秋蘭你在誆我!”回過神來的葉宇,這才知道自己被秋蘭給騙了。 秋蘭隨后卻突然俏臉一板,鼓著香腮撇嘴道:“還不是擔(dān)心你被那狐貍精給吃了,這才開了個小玩笑!” “你這丫頭,真是越發(fā)的古靈精怪了!不過你這玩笑,倒是真是替我解了圍!” “呸!那狐貍精真不要臉!”秋蘭一想起這些日子,媚兒言行舉止放蕩難收,就不禁啐了一口鄙夷道。 見秋蘭如此啐罵媚兒,葉宇卻佯作不悅道:“誒,秋蘭,你怎可在背后詆毀別人?” “少爺,她都那樣……您還替她說話……您真是被那狐貍精給迷住了……”秋蘭一瞧自家少爺,幫著別人責(zé)怪自己,頓時氣的直跺腳。 葉宇一瞧這陣勢,頓時樂了:“我何時替她說話了,若她真是個狐貍精倒也罷了……” “少爺,秋蘭聽不懂!” “不過是一種直覺而已,對了,蘇小姐近日如此忙碌,成衣鋪看來買賣不錯了?”葉宇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么,而是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成衣鋪上。 一說起蘇家的成衣鋪,秋蘭頓時來了興趣,饒有滋味的道:“少爺,有件事倒是很奇怪!” “哦,何事?”葉宇自顧的倒了一杯茶,輕輕地吹了吹熱氣,隨即抬頭看向秋蘭問道。 隨后秋蘭向葉宇講述了她聽到的事情,原來是近日清流縣出一件不大不小的怪事。之所以稱之為怪事,那是因?yàn)椴簧倌贻p男子夜間被歹徒襲擊,而這歹徒一不劫財二不索命,只是將其打昏之后扯下一只衣袖。蘇月蕓聽修補(bǔ)衣服的人講述此事后,就將這件怪事告訴了秋蘭。 葉宇聽完這件怪事之后,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歹徒是不是有斷袖之癖?任他如何想也想不通,這個歹徒的真正意圖是什么,最后也只得不再理會此事。畢竟這抓捕兇手的事情,是衙門里的差事與自己無關(guān),自己又何必去cao這份閑心。 不過通過這件事情,倒是讓他想了一個解決染坊建址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