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純善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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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必客氣,惡人終有惡報,初蓮并未有幫助公子什么……” 對于所謂的惡人終有報,葉宇卻不不予茍同!因為他不相信這個世道有因果。當(dāng)年自己這幅殘軀落魄清流縣的時候,為何沒有所謂的惡人終有報? 他所看到的只是葉家父子依舊風(fēng)光無限,若非自己咸魚翻生,恐怕也不會有今日人們說的報應(yīng)。這不是所謂的因果,而是自身的努力與爭取! 因此對于初蓮的回答,葉宇只能干笑了一聲:“無論如何,這份恩情葉某記下了!” “公子今日來此,是為了與初蓮道謝的么?” “額……” 葉宇想一會,最后吧嗒了兩下嘴,問道:“初蓮,近日我打算在這滁州城里籌建酒樓,不過缺少一個管事之人,你……不如過來助我如何?” “公子要開酒樓?”初蓮側(cè)過臉來看著葉宇,美眸之中顯露一絲疑惑。 “嗯!不知你意下如何?”葉宇十分認真地回應(yīng)道。 初蓮低頭沉吟了片刻,隨后才道:“不過……” “就這么定了!待酒樓落成之日,你就來酒樓幫忙便是!我還有些瑣事,就先行告辭了……” 葉宇見初蓮態(tài)度遲疑,于是霸道的決定了此事,接著并沒有給初蓮反對的機會,坐著輪椅便匆匆的出了后院。 當(dāng)初蓮走出面館的時候,葉宇已經(jīng)遠遠離去。小孟疑惑的撓了撓頭,不明白的站在初蓮身旁:“蓮姐,這葉公子為啥走得這般匆忙,連碗面都沒吃!” 初蓮沒有去回應(yīng)小孟,而是自言自語地自顧笑了:“原來他心里還有我……” 回來的路上葉宇想了很多,但都是一些七零八碎的瑣事。至于開酒樓的事情,不過是他臨時起意隨口說出。 因為葉宇知道,若是他直接贈送錢財給初蓮,這份感謝對方未必愿意接下。況且一名女子家藏巨資也未嘗是一件好事,所以他才有了開設(shè)酒樓的計劃,如此也算是曲線救助初蓮的生計。 面館與酒樓,雖然差別很大,但也是行業(yè)相同! 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籌備,葉宇在滁州城內(nèi)開了一家酒樓。 本打算取一個很平常的名字就算了,畢竟他也沒打算經(jīng)營飲食業(yè)。 但是身邊的人卻極不同意,非要取一個響亮的名字,比如很常見的狀元樓!葉宇一聽這個名字就不由得想起臨安的狀元樓。 心道這名字可真夠俗氣的,既然非要突出自己這個東家的身份,那不如就來直接一點,于是當(dāng)即寫下一副牌匾:三元樓! 狀元算什么?三元之中已經(jīng)包含了狀元! 三元樓的開業(yè),自然引來了不少人的道賀,葉宇借著這個機會,讓不少新科進士在酒樓里題了不少詩詞,以此也算裝點了門面。 三元樓開業(yè)以后,葉宇將掌柜的位子留給了初蓮,雖然初蓮是百般推辭,但葉宇執(zhí)意要求之下,初蓮從此便當(dāng)上了這三元樓的掌柜。 府衙的大牢中,葉明智癱坐在牢房的角落里,一身臟污不堪的囚衣極不合身的套在身上。 大雨依舊磅礴,間或有絲絲寒風(fēng)從窗外的縫隙里吹近來,吹起落地塵土,飄蕩在半空中,彌漫著昏暗的大牢,夾雜著酸臭糜爛腐朽的味道。 車輪拱動的聲音漸漸臨近,當(dāng)葉明智睜開無聲的雙目,透過眼前蓬亂的頭發(fā)看向前方時,葉宇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頃刻間,方才還渾濁無神的雙目陡然兇狠了起來,露出一臉猙獰就要過去扭打葉宇。 然而他卻忘了自己的雙腿也成了殘廢,眼前的幾步距離卻猶如一道鴻溝,他根本無法逾越。 “葉宇,你這個野種!我不會放過你的!”葉明智躺在一旁,喘著粗氣謾罵道。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 “哼!葉宇算你有本事!但你給我記住,我葉明智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葉宇彎下身子,沖著葉明智沉聲道:“我給過你機會,只是你不知好歹,可怨不得我!”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 “沒錯,是貓哭耗子!”葉宇沒有反駁,而是冷冷一笑道:“所以,今日我特意來看看你,雙腿殘廢的滋味好受嗎?……” “你!……” 葉明智被葉宇氣得說不出話來,但隨后卻一反常態(tài)笑了起來:“葉宇,你也休要得意!我承認你狀告的前兩次伏擊是我所為,但第三次卻與我無關(guān)!想你死的人,不止我一個!知道為什么都要你死嗎?” “為什么?”葉宇聞聽眉頭微微一動,饒有興致的問道。 葉明智面目可憎的肆意張狂道:“因為你是個賤人,是個野種!” “呵呵!我早就知道不是你!” “你!你既然明知不是我,你還要誣陷我!” 葉明智本以為以這種話刺激葉宇,希望能看到葉宇驚懼與憤怒的表情??上ё罱K他失望了,反而讓他明白了自己的愚蠢。 葉宇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淡淡道:“十年的牢獄之苦,對你而言實在是太苦了……” 說完便不再理會葉明智,坐著輪椅離開了大牢。 走出陰暗的牢房,葉宇側(cè)過臉向阿寬問道:“是否可靠?” “少爺放心,這些人都是牢獄里的老皮條……” “嗯,那就好!回去吧!” 此刻葉宇入牢房探視葉明智,并非是奚落更不是憐憫,主要是想徹底證實,驛站遇刺到底與葉明智是否關(guān)聯(lián)。 葉宇猜到了驛站行刺與葉明智關(guān)系不大,因為根據(jù)這幫歹人武藝高強,視護衛(wèi)隊如無人之境,就能看出絕非泛泛之輩。而這等專業(yè)刺客,也并非葉夢新父子所能接觸到的。 可這僅僅是猜測而已,所以他需要親自從葉明智這里得到證實。 如今從葉明智口中得到證實,葉宇的心中不但未有絲毫的輕松,反而心弦繃得更緊了。葉宇在想這世道真是不太平,當(dāng)初清流縣就因為左臂胎記的事情,鬧的是自己是心神恍惚。 如今倒好,榮歸故里的途中竟然有人暗殺。葉宇很想知道這些到底是什么人,自己跟這些人有什么恩怨糾葛。 此刻他倒是希望驛站暗殺的幕后黑手是葉家父子,因為可以看到與預(yù)料的敵人并不可怕。最為可怕的是,當(dāng)敵人對你進行絕殺一擊的時候,你卻不知道敵人是誰! 究竟是誰要置自己于死地,會是當(dāng)初清流縣的那些人嗎…… 沒過多久,便從傳來消息,說是葉明智在牢房里不忍受苦上吊自殺了!而葉夢新本就病體未愈,聽聞唯一的兒子死于牢中,從此抱病不起病入膏肓。 氣若游絲地苦撐了三日,終于藥石無濟重病離世! 當(dāng)葉宇聽到這接二連三的消息后,并沒有太大反應(yīng),而是cao縱旗下茶業(yè)侵吞葉夢新苦撐茶業(yè)防御。一時之間風(fēng)卷殘云,蓄勢已久的吞噬終于得以爆發(fā)。 私營商人永遠都是落入下乘,即便龍團勝雪是貢茶也無濟于事。若是曾經(jīng)的葉家在官場有高官,或是與官商合營,也不會在葉宇的侵吞之下,頃刻間土崩瓦解。 至此整個江淮之地,乃是江南三分之一的茶業(yè)生意盡歸葉宇所有。 …… 龍山寺,依舊云煙裊裊,新雨過后一切猶如畫中美景一般。此時寺院的后園內(nèi),兩個和尚在石桌上閑聊對弈著。 “哈哈哈!老和尚,你又輸了,別忘了你欠我一頓酒錢……” “你這瘋道濟,也只有老衲陪你瘋癲,要是你在別的寺院掛單,恐怕早將你亂棍趕了出去,還談什么酒錢?” “誒,老和尚,話可不能這么說,別處寺院如何我濟顛管不著,但既然老和尚你許我在此掛單,那這對弈輸了,就得認賬!” “算了算了,跟你這酒rou和尚說不出個道理來,這一局算我輸了!”圓通無奈的看了一眼對面的濟顛和尚,露出一臉的無奈之色。 濟顛和尚嘿嘿一笑,笑得極其猥瑣,拿起腰間的破爛蒲扇自顧的扇著:“哎,老和尚,真不知你當(dāng)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你既然入世救人,被世人稱之為濟公活佛,應(yīng)當(dāng)比老衲這個山間老僧看得通透!又何必反過來問老衲?” “話雖如此,但此子身上戾氣太重,做事有時候太過隨性而為……” “你是在說他對待葉家父子的手段?” 圓通見濟顛和尚沒有出聲,于是笑道:“這葉宇曾與我說過,他不相信什么因果,而且還說‘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當(dāng)時老衲就覺得他是一柄利劍!未出鞘,已顯鋒芒!” “與我這瘋和尚倒是有些相似,做事絲毫不遵行禮法!”濟顛和尚不禁訕訕地笑道。 “你深通命理玄學(xué)之術(shù),既然你已經(jīng)參悟了他的命理,便知道這等人物的出世,勢必會風(fēng)起云涌!亂世爭雄勝出者,又有幾人是純善之輩?” 圓通在重新開局的棋盤山落下一子,隨即接著自語道:“當(dāng)年岳元帥就是太過遵于禮法,最終落得功敗垂成!老衲雖是當(dāng)年部下,但這些年也看清了許多。岳帥所敗,理所當(dāng)然!不冤!” “老和尚,看來你真的看透了!相對來說,這小子也算是步步留情了!” 濟顛和尚隨即搖了搖頭,微微一嘆道:“瘋和尚我本想留住葉家一點香火,沒想到……,看來真是天意難違!” 圓通卻擺了擺肥厚的大手,爽朗的大笑起來:“你那套命理學(xué)問老衲不懂,不過既然天意如此,凡事也是強求不得!不過你這瘋和尚再不圍堵,這一局老衲可就贏定了!” “好你個無恥地胖和尚,竟然趁我不備玩偷襲,看我不堵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