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聯(lián)姻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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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有圣旨下達(dá),這可讓葉宇有些驚詫不已,暗忖這福王一個壽辰至于皇帝下達(dá)圣旨么? 要知道這圣旨可不是說下就下達(dá)的,很多時候都有相應(yīng)的規(guī)制,絕非皇帝任意就下達(dá)一道圣旨。 不過趙琢既然說到了圣旨,那他葉宇即便是再大的事情,也要恭恭敬敬的在這里候著。 這就是君臣的尊卑之道,他身為朝廷命官自然深知此事。 雖說宋朝的圣旨沒有明清那么權(quán)威,動不動就要焚香沐浴三拜九叩,但皇命下達(dá)的威儀還是要予以足夠的重視的。 而參加壽宴的客人們,聞聽有圣旨下達(dá),紛紛也是神情凝重,暗道福王果然圣眷正隆,一個壽辰都親自下達(dá)圣旨慶賀。 關(guān)于這圣旨的下達(dá)的緣由,葉宇心里也在揣測著,心說這莫非是陛下對福王的安撫之術(shù)? 正在葉宇暗自思量此事之際,外面的大雨漸漸地小了許多,隨著一隊皇城御林軍停在王府外,就聽到一陣尖細(xì)的聲音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葉宇聽著這個聲音,卻是眉梢一挑,心中暗想這劉武岳還真是個奔波的勞碌命,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就來回奔波了好幾次。 緊接著眾人便看到,劉武岳劉公公高舉著圣旨,由一旁的小公公撐著雨傘,疾步來到了王府大廳。 “雜家見過王爺、葉大人!” 福王趙琢腆著肚子,樂呵呵道:“有勞劉公公千里奔波了……” “職責(zé)所在,豈敢有絲毫怠慢,雜家日夜兼程,總算沒有錯過王爺?shù)膲鄢?,否則可就罪莫大焉嘍!”劉武岳說著便將目光落在了葉宇的身上,隨即沖著葉宇笑了笑。 葉宇一瞧劉武岳笑容,怎么覺得如此猥瑣呢?正在他準(zhǔn)備詢問時的候,劉武岳已經(jīng)清了清嗓子高聲道:“圣旨下!” 一聲尖銳的聲音過后,廳中州府以下官員,以及沒有功名在身的士子文人全部跪倒在地。 而葉宇以及福王趙琢,以及史正治等人則是不必跪地迎旨,這是宋朝乃至宋朝以前朝代的規(guī)矩,官位到了一定的位置,就是圣旨也不用下跪。 當(dāng)然明清時期的磕頭蟲,在當(dāng)下是沒有事情,甚至唐朝時期的接旨,還可以坐在胡凳上受命。 “適逢福王生辰之期……” 劉武岳展開圣旨,用他那尖細(xì)地聲音宣讀著,葉宇聽著其中的內(nèi)容多是一些賞賜,以及幾句祝賀之詞。不過這圣旨讀著讀著,到了最后竟然與他葉宇扯上了關(guān)系。 “……悉聞朕兄膝下有一義女,才貌雙全賢良淑德,與朕之義子葉宇甚相匹配,故此朕特旨賜婚,以誠佳話連理之好……” 葉宇一聽這番旨意,頓時猶如被雷劈了一般,當(dāng)即錯愕的不知所云。接下來究竟圣旨還說了什么,葉宇是一句沒有聽進(jìn)去。 等到圣旨宣讀完畢,葉宇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 葉宇此刻心中別提是什么滋味了,自己苦盡心思想要抽身離開,卻不料一道圣旨猶如大山將他壓得是抽身不得。 “恭喜王爺,如今你可是雙喜臨門吶!” “是啊是啊,陛下的義子與王爺?shù)牧x女聯(lián)姻,這可真是雙喜臨門一段佳話啊……” “……” 面對眾人紛紛道賀之聲,福王趙琢表現(xiàn)的很受用,一副樂呵呵的樣子以表示此刻的喜悅之情。 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向愣住的葉宇道賀,但葉宇卻木然的沒有回應(yīng),而是站起身來奪過劉武岳手里的圣旨,仔細(xì)地看了一遍。 見圣旨內(nèi)容果然與方才聽到的一樣,葉宇神色陰沉的將劉武岳拉到了一旁。 這番舉動其實是有違規(guī)制的,堂堂的傳旨天使,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任意拉扯,這本身就有失了皇家的威儀。 但是劉武岳卻擺了擺手,示意那些圍上來的御林軍退下。而福王趙琢對于葉宇的這番反應(yīng),也是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看著眾位客人面露復(fù)雜之色,福王趙琢面帶笑意道:“葉大人與劉公公素來交好,此次定是喜不自禁有些忘乎所以,來,諸位不必打擾他們,隨本王進(jìn)去繼續(xù)吃酒……” 福王趙琢的這一手解圍之舉,頓時緩解了葉宇方才造成的尷尬局面。 而這邊的劉武岳看著葉宇那陰沉的臉色,輕聲安慰道:“葉學(xué)士,你可要稍安勿躁,聽雜家……” “聽個屁!” “呃……” 劉武岳顯然被葉宇的這句話給鎮(zhèn)住了,他何曾想到文質(zhì)彬彬,學(xué)富五車的葉大學(xué)士竟然開口出污穢之言。 葉宇扯著劉武岳來到人少的地方,揚起手里的圣旨冷聲問:“陛下這道圣旨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就是聯(lián)姻啊……” 劉武岳認(rèn)識葉宇已經(jīng)很久了,但是從來沒有見過葉宇這番兇狠的樣子,因此頓時感到莫名的寒意,讓他說起話也有些顫抖起來。 “聯(lián)姻個屁!” 葉宇又冷門的爆出一句粗口,接著面似寒霜道:“這無緣無故說什么聯(lián)姻,還真當(dāng)我葉宇是大街上的青菜?” “葉學(xué)士,息怒!息怒,這可是陛下的旨意……” 雖然葉宇此番對他很是無禮,但劉武岳仍舊在一旁勸慰著,畢竟二人交情不淺,對于葉宇這突如其來的反應(yīng)他也能夠理解。 “陛下的旨意?陛下的旨意就可以亂點鴛鴦譜?” “這個……葉學(xué)士,這可不是雜家能夠回答的了……況且葉學(xué)士你又未曾娶妻,如此陛下賜婚豈不是……” “少來這一套!” 葉宇隨即松開劉武岳的衣襟,沒好氣道:“要不是陛下那個寶貝兒子有意搗亂,葉某早就成家立室了,又何須陛下費心?” “葉學(xué)士,這話可不能……” “葉某既然與武岳兄說了這些,就不怕武岳兄回去復(fù)述。武岳兄回去呈秉陛下,就說葉某對于陛下的好意,心意雖領(lǐng),但恕難從命!” “葉學(xué)士,此事萬萬不可,這可是抗旨不遵的大罪??!” “抗旨就抗旨,武岳兄,請回去稟明陛下,葉某想要娶誰無需外人cao辦,陛下雖名義上是葉某義父,但葉某自幼當(dāng)野孩子當(dāng)慣了,這等皇家賜婚的事宜,葉某承受不起!” 說完也不顧此刻壽宴正在繼續(xù),寒著臉轉(zhuǎn)身離開了王府。 葉宇的憤然離去,讓劉武岳感到極其為難,這皇帝下旨本是好意,他弄不明白葉宇怎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 等他來到客廳之時,福王趙琢迎面走了過來,將劉武岳拉到了一旁低聲問道:“劉公公,這葉大人方才……” “呃呵呵,王爺多慮了,方才葉學(xué)士不過是突逢喜事有些失態(tài)罷了。葉學(xué)士方才跟雜家說了,此事既然是皇命賜婚自當(dāng)遵從照辦,不過這婚事不能急于一時,畢竟他如今也是皇命在身代天巡狩……” 福王趙琢狐疑的看了劉武岳一眼,隨即輕聲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啊,那葉大人不辭而別……” “哦呵呵,是這樣的,方才飲酒過度致使頭昏目眩,這才體力不支匆匆離去。葉學(xué)士臨走之前,還一再叮囑雜家,要代他向王爺賠禮道歉呢!” “是么?” 福王趙琢似有深意的咧嘴一笑:“哎呀,這葉大人年紀(jì)輕輕就為陛下cao勞國事,真是不容易?。 ?/br> “王爺所言極是,所以才身子體虛不勝酒力……” 一個有意給臺階下,另一個則是順著臺階欣然而下。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是圓圈了這件尷尬的事情。 劉武岳傳完旨意后,便沒有在王府逗留,而是直奔葉宇的行轅而去,關(guān)于這賜婚一事,他知道自己得勸一勸葉宇。 壽宴直到傍晚時分,客人們才悉數(shù)離開王府。 待王府里恢復(fù)安靜之后,趙琢只身來到府院中的一處幽靜佛堂。這間佛堂的格局設(shè)置,與整個王府的風(fēng)水布局顯得格格不入。 但就是這間不大的佛堂,在王府中存在了很多年,此刻木魚聲婉轉(zhuǎn)有序的從佛堂里傳來。 這時福王趙琢推開禪堂木門,聽著木魚聲聲,漫步走了進(jìn)來。一尊佛像擺放于香案之上,一名中年婦人身著素衣,一副居士打扮跪坐在佛像面前。 婦人微闔雙目,手里的念珠隨著口中的念詞,而緩慢地轉(zhuǎn)動著。 “今日乃本王的壽辰,你身為王妃卻不予參加,這些年過去了,看來你還再記恨本王……”一向以憨笑示人的福王趙琢,此刻的臉上卻掛滿了失落之色。 婦人手里的念珠,此刻停止了轉(zhuǎn)動,但卻沒有睜開雙目:“妾身在此為王爺誦經(jīng),也是為王爺祈福!” “哼!祈福?你誦讀往生經(jīng)二十余年,無非是想本王早日歸西!” “王爺如此認(rèn)為,妾身也無話可說!” 婦人猶豫了片刻,隨即睜開雙目,透著燭光的映照,襯顯美貌容顏:“前日王爺說,要將妾身那侄女許配給葉宇,不知可有結(jié)果?” “平日里見不動聲色,縱使本王多問一句你都不愿回答。今日竟為了你那侄女,反倒是熱衷起來!” “妾身只想我那苦命的侄女,能夠嫁個好人家……” 福王趙琢聞聽此言,頓時就不悅了起來:“依夫人言外之意,本王這些年虧待你了?” “……” 婦人又陷入了習(xí)慣性的沉默,福王似乎早已料到這番結(jié)果,隨即壓了壓怒氣道:“葉宇那小子不告而別,倒是讓本王大失所望!” “看來這葉宇并不樂意這樁婚事……” “哼!他不樂意也得樂意,如今圣旨已下,他難道還想抗旨不遵?” 趙琢猛拍桌案當(dāng)即就站了起來,一臉自負(fù)的陰冷道:“不過他若真的不識抬舉,不能為我所用,那本王就借機(jī)將其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