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權(quán)臣之路多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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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葉宇要請神火降世一事,這個消息猶如長了翅膀一樣,短短半日的功夫就已經(jīng)有不少人,開始私下里討論這個問題。 但但這種事情連朝中重臣都不能參透,平常百姓就更難以揣摩其中玄機,不過這卻更加渲染了葉宇的神秘。 臨安城的都城設(shè)置較為奇特,因為整個都城是呈現(xiàn)長方形,圍繞都城共有十二道城門。 臨安城的西側(cè)就是明華千古的杭州西湖,東南側(cè)便是潮汐盛觀的錢塘江。 巡視完禁軍的葉宇,此刻站在站嘉會門的城樓上,俯視城外駐扎的連綿軍營,卻是神態(tài)平靜不動如山 身后則是陪同而來的吳曦,如今的他已經(jīng)不是承奉郎這個閑職,而是直接由葉宇殿前司都指揮使,統(tǒng)帥如今京城僅剩的三萬禁軍。 “大人,末將有一事不明……” “你也是想問這神火降世是何緣故?”葉宇目望遠(yuǎn)方神態(tài)依舊,但也已經(jīng)猜出了吳曦心頭的疑惑。 “請恕末將愚鈍,眼下顧拾的八萬叛軍已經(jīng)兵臨嘉會門下,今夜馬承虔的九萬叛軍也會抵達錢湖門,這兩路叛軍齊聚京城約二十萬之眾,神火真的可以……” 吳曦只是分析了當(dāng)下局勢,下面的話他沒有再說,因為這質(zhì)疑上司的行為可是很犯忌諱。 二人雖然是以平輩論交,但是這之間的尊卑懸殊實在是太大了,故而生性謹(jǐn)慎的吳曦說話是處處小心。 樞密使是于什么的? 在三省六部制的施行之后,到了宋朝其實兵部已經(jīng)權(quán)力削弱了,主要的還是樞密院掌管著整個朝廷的兵權(quán)。 樞密院的掌權(quán)者是樞密使,樞密使有正副之分,武將功勞再高,也只能但一個副職。比如說當(dāng)年的狄青,一生功績也就是個副樞密使。 如今孝宗趙有又賜予葉宇專斷之權(quán),可以說任何軍事兵權(quán)的調(diào)度與升遷,那直接是有葉宇一個人說了算。 這種權(quán)利在當(dāng)下來說,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是慶王趙愷這等親王也要退避三舍。 葉宇轉(zhuǎn)過身來看了吳曦一眼,知道吳曦說話十分的謹(jǐn)慎,于是直言道:“其實很多人都覺得葉某是在說笑,你會有如此疑惑也不奇怪……” 吳曦猶豫了片刻,繼而沉聲說:“其實末將并非是質(zhì)疑大人,既然大人能夠斷言神火降世,那必定不會無的放矢。然而,大人不對此事保密,若是傳到了叛軍耳中,豈不是讓叛軍有所防備?” “若是葉某告訴你,讓叛軍知悉這一切,也是我有意為之,你還會有所疑慮嗎?” “有意為之?難道,這也是大人的計劃之一?” “好了,其余的事情就不必多問了,這城中三萬禁軍你要多加整頓,明日能否退了這城外的二十萬大軍,你的作用也是至關(guān)重要的” “末將定會謹(jǐn)遵大人調(diào)度,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葉宇拍了拍吳曦的肩膀道:“放心好了,這僅僅只是開始,以后我們的路還很長,有我葉宇在一日,你的幽禁生涯將不會繼續(xù)” “大人……” “去吧,葉某也該回去會一會那幫大臣了” 葉宇看著吳曦那甚是感動的神情,卻也沒有放在心上,而是轉(zhuǎn)身走下了城樓漸漸離開。 如今的葉宇已非昔日少年郎,見慣了人情世故爾虞我詐,豈能因為對方的神情感動,而去輕易的相信一個人。 況且歷史上的吳曦是個有前科的人,所以葉宇就更不可能去推心置腹。 不過他不會像南宋的兩朝天子那樣,去一味著防守與脅迫。因為這樣反而會處于被動,更會促進雙方的矛盾激化 川蜀吳氏軍事集團的確是尾大不掉,但是僅憑一個人質(zhì)就想拴住一只老虎,這實在是太過于滑稽。 兒子死了還可以再生,又不像后世一對夫婦只能生一個子女,這個年代雖然子孫存活率不高,但只要是想生育,生他個三五個兒子是不成問題的。 所以⊥吳曦做人質(zhì),這對于吳氏家族根本掣肘并不大。 而之所以這些年相安無事,其實也能說明吳氏掌權(quán)人并不想跨越君臣之綱。 所以,與其防范,不如疏導(dǎo) 川蜀吳氏是否有不臣之心,歸根溯源不是吳氏子孫,而是朝廷領(lǐng)導(dǎo)人是否有這個能力去駕馭。 葉宇一貫認(rèn)為,一切的臣服,不是以道德以及防御而促成的,而是在自己絕對的大勢面前,讓對手以及下屬沒有能力去反叛 待葉宇回到府內(nèi)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其余臣工均已離去,只留下蔣芾一人還在等候。 蔣芾隨后與葉宇在書房寒暄了幾句后,便直接步入了正題。 不過這一次卻被葉宇搶了先:“蔣大人,您若是來詢問神火降世之事,那還是請免開尊口……” “呃……” 蔣芾一聽這話頓覺不是滋味,于是戚戚然道:“老夫等了大半日,難道葉大人就不能……” “并非是葉某不近人情,乃是天機不可泄露” 這一刻蔣芾默然了,他雖然不信真的有神火降世,但是也懂得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于是只是稍作沉吟之后,便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今日在朝會上,葉大人的行事風(fēng)格可是與以往不同啊” “哦,是么?” 葉宇訕訕一笑,他知道蔣芾是在套他的話,不過他也沒有打算隱瞞什么:“蔣大人,葉某這可是在為您著想…… “為老夫著想?” 蔣芾聞言神情一怔,隨即疑惑道:“何以見得?” “張說、曾迪之流一直與你們不合,葉某如此教訓(xùn)丨打壓他們,不是在幫您,又是什么?” 蔣芾默然不語以示沉默,葉宇卻沒有打算停止交談,于是就談起了是當(dāng)下的大勢。 “前線虞相與李將軍之死,對我大宋軍中士氣影響甚大。若是不能盡早解決福王的叛軍之亂,那么朝廷的覆亡恐怕只在旦夕之間,蔣大人以為葉某說的可對?” 蔣芾深以為然的嘆道:“不錯,如今前線邊關(guān)突生變故,淮河沿岸防線失守,這本就是莫大的的沖擊,又加上福王叛亂……” “若是不能盡早平定叛亂,那么邊關(guān)將士就猶如無根浮萍,何談士氣振奮?如今通往邊關(guān)的糧道已然被截,此番內(nèi)憂外患之際,誠如你方才所言,江山社稷只在旦夕之間” “不錯,所以葉某今日在朝會上才會一反常態(tài)” 葉宇說著便站了起來,語氣變得凌厲許多:“蔣大人,恕我直言,朝廷群臣慣以清議,處理軍國大事,小事議一月,大事議三年,難道這不可笑嗎?” “葉大人,此言差矣,所謂清議不可辱,千古要長存。這可是本朝立國之本,若是凡事不經(jīng)清議,又豈能使詔令之策得以完善?” “蔣大人,你錯了” “蔣某何錯之有?” “此一時彼一時,當(dāng)下時局已經(jīng)是刻不容緩的危急時刻,這種循循漸進的體制應(yīng)當(dāng)摒棄。朝野軍中除了陛下之外,只需要一個聲音,那就是葉某一個人的聲音” 嘶 蔣芾聽了葉宇這句話頓時感到一陣凜然,回思一念便已然明悟:“所以今日朝會之上,你如此而行是作為警示群臣?” “不錯” “可是將來……” 蔣芾這個時候開始替葉宇擔(dān)心起來,因為這是一條權(quán)臣不歸之路。 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或許群臣都會避其鋒芒,但是只要朝廷危難已解,那葉宇將會成為眾矢之的 這是權(quán)力爭斗的一個規(guī)律,越是突出之人將來都會被群而攻之,尤其是在分食權(quán)力果實上面,就更是沒有半分人情功勞可言。 非常時期,你是一柄利劍可以斬敵四方;但一旦這個時期過去,這把劍就要被丟進熔爐化為鐵水 葉宇今日朝堂上的張狂,算是徹底得罪了慶王黨的所有人,也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回旋的余地。 這個時候朝廷需要葉宇掃蕩群寇,這些人可以不計前嫌,但是秋后算賬勢必會猛烈反擊。 葉宇聽了蔣芾說了開頭,他就已然知曉對方的顧慮。 “蔣大人,你所顧慮葉某豈能不知,但葉某別無選擇,所以這將來朝堂之事,還望蔣大人多多照拂。葉某也會借此時機,替你們好好壓制張說、曾迪等人” 葉宇的話說到這里,便回到了桌案前坐下,雙目微米的看著蔣芾:“葉某的身份,虞大人生前是不是告知你了? “呃……” 蔣芾抬頭看了一眼葉宇,忽見葉宇正緊緊的盯著自己,于是便直言道:“是……” “蔣大人既然在此,葉某也不多費口舌。當(dāng)年的約定只關(guān)乎葉某與虞大人之間,如今虞大人已經(jīng)不在了,蔣大人該何去何從,還請給葉某一個答復(fù)” “這” 見蔣芾遲遲不予表態(tài),葉宇于是笑了笑:“既然蔣大人一時難以決定,葉某也不作相逼,你且回去考慮一番” “那蔣某告辭……” “蔣大人”就在蔣芾神情凝重準(zhǔn)備離開之際,葉宇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lt;bgt;lt;/b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