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四章:陛下你開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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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晝夜,真能不論晝夜的趕路? 那不是趕路,而是要命。 沒有人可以晝夜不停的趕路,或許軍中的傳令兵可以做到,但那是在透支生命的前提下進(jìn)行的,即便配備了三個人,也很難保證晝夜不停的趕路。 但不論信與不信,這種列車的載貨量在那里擺著呢,單憑一列就能抗衡半條船的運(yùn)力,也值得大力的發(fā)展。 漕運(yùn)的運(yùn)力雖然很大,但卻受制于河道的影響,很多地方根本運(yùn)不到,但鐵路卻不同,這個幾乎可以修到任何地方,很便利,就是投資有點(diǎn)大。 身為軍人,又即將入閣,沒人比李勣更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只需要四匹馬,五臺車,三個人,就能將兩百石的貨物運(yùn)到邊境,換句話說,支撐一個軍團(tuán)的部隊在邊境戍守,只要有鐵路,只需要有十列馬車不斷的來回運(yùn)輸就可以保證他們的補(bǔ)給不受任何的影響。 而在列車巨大的沖擊之下,李勣顯然已經(jīng)忘掉了李元吉之前提出的關(guān)于免稅賦的豪言壯志。 耐力測試是枯燥的,是無聊的,是需要時間的。 無論是李元吉,還是李勣,都沒有時間等在這里看他們無聊的去測試。 所謂的測試,在鐵路不足的情況下,無非也就是這頭跑到那頭,然后在提前設(shè)定好的地方繞一個圈再回來,來回不斷的跑,計算時間,計算次數(shù),以此來推算耐力里程。 回到長安,本想去太平坊溜一圈的李元吉,只是走到門口便打起了退堂鼓。 “這個羅塵簡直太不像話了,搞的朕想去都去不了!”站在太平坊門口,望著里面人擠人的場面,李元吉不禁懊惱的埋怨了句,旋即揮一揮手:“回宮!” 人多代表著生意好,代表著賺錢,本該是高興的事情,可李元吉卻因為自己進(jìn)不去而不爽。 總不能讓自己一皇帝去跟趕廟會似的去跟人擠吧? 宋忠跟在身后,也只能苦笑的搖著頭,雖然也知道李元吉是在無聊的抱怨,也絕不會因此而怪罪羅塵,就是高興還來不及呢。 “恭喜父皇,賀喜父皇!”長子李承光在太極宮內(nèi)愉快的玩耍著,身邊跟了一大堆的宮女太監(jiān)還有護(hù)衛(wèi),說是萬人護(hù)著也毫不為過,見到李元吉的身影,李承光一個激靈的跑了過來,朝著李元吉恭賀道。 四歲的男孩,在后世也就是個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屁孩子,但古代的男孩成熟期都普遍的更早一些,但四歲的孩子如此懂事,倒是李元吉也是頭一次遇見。 “哦?說說看,你要恭喜朕什么?”李元吉一時間來了興趣,不禁起了挑逗的想法。 “父皇用人如神,大將軍蘇定方派來的人早就在宮里候著了,說是大唐一戰(zhàn)打的西域諸國俯首稱臣,要前來長安向父皇請安?!崩畛泄庖桓毙〈笕说哪?,有板有眼的說著。 “哦?朕給你封個王,把你送去西域統(tǒng)治他們?nèi)绾危俊崩钤^續(xù)挑逗著。 李承光面色一愣,緊接著一副委屈的想哭的表情,就連聲音也有些哽塞道:“不要,兒臣就要待在長安,哪也不去,就要陪在父皇身邊……” “等你長大了,也還是要封王出去的啊。” “不要,兒臣是長子,就算長大了也應(yīng)該是太子,太子就應(yīng)該待在長安,待在父皇身邊,該出去的是弟弟們。”李承光毫不猶豫的說著。 聽著李承光的話,李元吉面色瞬間陰暗了下來,但僅僅只是一刻,臉上的表情卻又恢復(fù)如初,撫摸著李承光的腦袋,呵呵一笑的說著:“朕先去那邊看看,你先在這里玩耍吧?!?/br> “諾!”李承光畢恭畢敬的恭送著。 相比較于李承光的童言無忌,李元吉卻看出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 一個四歲的孩子,就算再成熟,又能成熟到哪去? 一個能將行軍道大總管當(dāng)做大將軍,連最基本的官職都分不清楚的孩子,卻能如此清晰的道出長子既是太子,其他兒子要被封王趕出長安這么復(fù)雜的問題。 若說這背后沒有人去教他,李元吉是絕對不信的。 自己沒有冊立太子,原因有很多,一是自己還年輕,才三十不到,二是皇子都太小,最大的李承光也不過四歲,這時候什么也看不出,決不能單純的只從輩份就被封為太子。 加上自己的性格,所以大臣們也沒有急著催促自己冊立太子。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大臣們的確在暗中觀察,但現(xiàn)如今可以考察的人也只有李承光一個,李承舉是庶出,在出身上有著天然的缺陷,如果李承光都當(dāng)不上太子,那么只有一個原因,皇后楊氏又生了個皇子,而這個皇子當(dāng)上了太子,不管怎么排,李承舉都排不上號。 就跟他們?nèi)值苤g的關(guān)系是一樣的,因為都是皇后竇氏所生,所以就算鬧到最后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其他庶出成年的皇子也依舊沒有資格來爭奪太子之位。 回到書房,前來送信的信使早已再次等候多時,將那封熱乎的,還沒拆封的密信遞交了上來,然后便在禮部官員的引領(lǐng)下退了下去,若是有事,自會有禮部官員去通知,若七日內(nèi)都沒有接到通知,禮部會來詢問一下,然后就讓其返回軍中。 拿著那封西邊來的信件,雖然知道是報喜的,可此刻的李元吉,心思卻不在這上面。 “暗中查一查,看到底是誰是承光面前教給他那么多歪門邪道?!笔冀K放心不下,李元吉最終還是讓宋忠去暗中調(diào)查此事。 “諾!” 李元吉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將來會為了太子之位而發(fā)生他們兄弟之間的問題,雖然壞的開端已經(jīng)開始了,但李元吉還是希望,將來他們可以和平共處,無論是誰當(dāng)了皇帝,都能善待其他的兄弟。 雖說最是無情帝王家,而歷史上大唐的太子就沒一個好下場的,但自己還是想改變這一點(diǎn)。 李元吉也始終覺得自己做的沒錯,自己沒有去爭奪太子之位,也沒有爭奪皇位,如今的這一切,只是因為李世民逼人太甚的結(jié)果。 對于子女的教育問題,卻成了當(dāng)下李元吉最為頭疼的問題。 他有心將皇子們都扔進(jìn)學(xué)院學(xué)習(xí),但一些大臣卻覺得皇子應(yīng)當(dāng)接受的教育是不一樣的,他們將來不需要去跟普通人那樣去考取功名,所以不需要去學(xué)院里學(xué)習(xí)。 他們要做的,就是找名師,教授一些皇家應(yīng)該學(xué)的東西,順便了解一下書院的學(xué)習(xí)內(nèi)容,知道,了解其用途以及意義便可,無需掌握。 大臣們說的很有道理,但李元吉也有自己的想法。 之前因為兩個兒子年紀(jì)還小,所以沒怎么在意,但是經(jīng)過今天這個事,卻是提醒了李元吉不得不重視起這個問題。 一個四歲的皇子就有人慫恿著在自己面前提太子的事情,那等到楊氏生了兒子以后,會不會出現(xiàn)其他的問題? 一旦這種思想在一個人的腦子里扎根,后面想要再去抹除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不要讓朕查到,否則不論是誰,朕絕不放過你!”李元吉暗暗的發(fā)狠道,慫恿皇子,這事絕不能忍。 打定了主意,這才靜下心來拆開蘇定方送來的密信。 其實在此之前,蘇定方已經(jīng)來了一封捷報,焉耆之圍解了,高昌國也滅了,高昌王麴文泰被嚇的生了病,目前正被押解著前往長安請罪。 焉耆國想要邀請大唐駐軍焉耆,西域諸國損失慘重等等。 打開密信,看了遍上面的內(nèi)容,李元吉不禁笑了起來。 密信上的內(nèi)容并不多,但顯示出的內(nèi)容卻極為重要。 神元二年,對應(yīng)的則是貞觀四年。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巧合,歷史上唐軍在貞觀四年打敗東.突厥之后,李世民被西域諸國推舉為天可汗,天可汗代表著什么?代表著所有的王國都認(rèn)可了你這個上級,雖然只是表面上的,在人家那里你依舊毛也不是。 但是關(guān)于可汗或者王的繼承,必須要得到大唐的冊封才算是合法,跟屬國差不太多,但又不同。 這是一個榮譽(yù)性的代號,但卻是彰顯國威的一個好方式。 自己滅了東.突厥,他們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或許那個時候的皇帝還是李世民。 但在接連滅掉伊吾和高昌之后,他們終于有了反應(yīng),竟然在歷史上的同一時間,再一次做出了同樣的舉動。 西域諸國來長安的目的,是要推舉自己為天可汗,這其中也包括了西突厥。 “哈哈,這幫人還真是,讓人無言以對啊……”饒是對此不大感興趣,李元吉也還是難以掩飾心中的興奮。 “陛下……陛下……快讓臣進(jìn)來啊……” 門外傳來程知節(jié)那酣然的喊聲,稍微的有些急促,盡管門口的禁衛(wèi)沒有攔他,但他也不敢私自推開房門,只能在那里大聲的喊著,至于驚駕之類的,那個憨貨巴不得呢,這樣又有了理由可以茍下去。 “我曰……”李元吉還未來得及回應(yīng),便傳來程知節(jié)驚訝的聲音。 “好你個程老匹夫,你不是要入廁嗎?若不是老夫留了個心眼,還就被你給騙了……”房玄齡忍不住的破口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