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氣運(yùn)被奪后我名滿天下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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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是碰見了她,若是碰見其他郎中,也沒法讓他不留疤,腿更加不可能完全治好的。 沈安乖巧道:“都聽阿糯jiejie的。” 知道他就是小皇帝后,沈糯倒也沒其他打算。 還是準(zhǔn)備先把小皇帝傷勢養(yǎng)好再說。 她可不信這世上能有比她醫(yī)術(shù)好的人了。 再者,她也不可能親自把小皇帝送回京城去。 京城恐怕早就人仰馬翻,按照穆秀嬌上輩子說的話,小皇帝丟了的事情普通百姓家都不知,只有一些朝中重臣跟家眷才知曉,所以現(xiàn)在京城里肯定還瞞著這事兒。 沈家就是普通人家,她若親自把小皇帝送去京城,也會讓自己陷入京城的權(quán)勢之爭里。 這樣會給沈家?guī)頌?zāi)禍,所以萬萬不可去親自送小皇帝回京。 剩下的唯一的一條路就是找到攝政王。 攝政王是小皇帝的親舅舅,又在附近的邊關(guān)鎮(zhèn)守著,距離水云村就一個彌山之隔。 所以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一邊給小皇帝養(yǎng)傷,一邊去看攝政王有無派人來私下尋小皇帝的下落。 若能找到攝政王的人,就遞給信給攝政王既可。 因?yàn)樗豢赡茏约簬е』实鄞┻^彌山去軍營,也不能從城鎮(zhèn)人多的地兒走,腳程久不說,直接把小皇帝送到軍營外,她跟直接把小皇帝送去京城沒區(qū)別,一樣鬧得人盡皆知。 既如此,沈糯也就不急了。 她揉了揉沈安的頭,“安安乖,坐這繼續(xù)看魚,我去把青魚處理了,晌午我們就用豆腐燉魚吃好不好?” 沈安咽了下水口,“好?!?/br>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吃過很多山珍海味的,但阿糯jiejie做的吃食,那些山珍海味根本沒法比。 沈糯見他繼續(xù)乖巧的逗魚,還是挺感慨的,這么乖的孩子,得遭多大的罪才會變得那么極端,而且也真真是可憐,身邊又無親人護(hù)著,全是豺狼虎豹的。 她心里心疼小孩,晌午做飯時就特別認(rèn)真,比她煉丹時還認(rèn)真。 煮出來的豆腐燉青魚特別鮮美,鮮美的想讓人把舌頭都吞掉。 沈安吃的淚眼汪汪的,然后跟沈糯說和沈家父母說,“阿糯jiejie,沈家爹爹沈家阿娘,要不我不找……我我不回去了,以后就留在你們家給你們家當(dāng)小孩吧?!?/br> 小家伙說到一半,想起跟沈糯約定的事情,說他對外要說是沈家遠(yuǎn)房親戚的孩子,是過來沈家治腿的。 這話把沈家人都逗樂了。 沈鶯年齡還小,聽完沈安的話,氣鼓鼓的說,“不許搶我的jiejie和爹爹娘親?!?/br> 沈安垂著頭不說話了。 沈糯點(diǎn)了點(diǎn)沈鶯的腦袋,“鶯兒別亂說話,沈安弟弟現(xiàn)在只是生病所以特別想要家人而已?!?/br> 沈安覺得不是這樣的,他感覺自己可能是被人拐的,他的家人都能讓他被人拐走,可見也不是很重視他。 他就更喜歡沈家人一些,還不如給沈家人做小孩。 “安安快吃飯。”沈糯給小孩夾了塊魚肚上的rou,“下午我要去山里面采藥,安安就待在家里。” 她稍微哄哄這孩子,孩子就抬頭沖她笑。 吃過午飯,沈安回房睡下。 沈糯去了山里一趟,她每天都還挺忙的。 不是忙著采藥就是炮制藥材,或者配香藥膏。 現(xiàn)在香藥膏每天都能賣出去兩三盒,都是同村或者附近村子和鎮(zhèn)上的人來買的。 凡是來買香藥膏的,她還都送一個安神包。 另外她的安神包也賣的越來越好,每天都能賣掉上十個。 她每日除了修煉,rou身的鍛煉倒沒特意去做,因?yàn)橛袝r候在山上一待就是整日,同樣也是對rou身的鍛煉。 之后的日子,沈糯閑暇時就去鎮(zhèn)子上看看。 想知道有無攝政王的人在尋小皇帝。 但可能是攝政王的人尋的太秘密了些,鎮(zhèn)上都沒什么動靜。 除了鎮(zhèn)子上轉(zhuǎn)轉(zhuǎn),沈糯得空就是去山里摘草藥。 山上還有很多野梨子,家里又沒什么零嘴。 沈糯摘了不少回來,給孩子們做零嘴吃。 小皇帝就喜歡這種酸酸甜甜的吃食,頭天吃了很多,晚上吃飯時牙都酸了。 基本沈安在這,都是沈糯做飯。 一個月過去,沈安這孩子比才來沈家時胖了些,白白嫩嫩的,越發(fā)的漂亮。 他跟沈家人都混熟了,嘴巴可甜了。 天天都是阿糯jiejie,沈煥哥哥,鶯兒jiejie,沈爹爹,沈娘娘的喊著。 沈鶯一開始覺得沈安想搶自己哥哥jiejie和爹娘,但后面也被沈安給嘴甜到了,愿意跟他一起玩耍,現(xiàn)在都是沈鶯陪著沈安一起玩,還教他讀書認(rèn)字,把從沈父哪里學(xué)來的書教給沈安。 結(jié)果有時候教著教著,她自個都忘記后文了。 沈安卻能麻溜的背出后文。 沈鶯都驚呆了,“安安弟弟,你好生厲害呀?!?/br> 沈安得了夸獎,就搖頭晃腦的笑。 沈糯卻是知道,沈安在宮里肯定有太傅教導(dǎo)他功課的,他對一些事情忘記了,但骨子里的這些卻是忘不掉的。 ………… 沈家這邊平靜著,而在軍營那邊卻一團(tuán)糟。 宿凌都快急瘋了。 他知道裴敘北面上不顯出憂急,但肯定也是著急,身形都消瘦了些。 “還沒消息嗎?”裴敘北坐在營帳之中問道。 他聲音都有些沙啞了,雙眸赤紅,這些日子顯然都沒怎么睡。 宿凌搖頭,“原本查到一些,說是一個月前,奉永鎮(zhèn)有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小乞兒,大概四五歲,額頭上有道很長的口子,在,在……”接下來的話他都有點(diǎn)不敢說出口來,一想到小皇帝若真是遭遇了這些,只怕裴敘北也要瘋。 奉永鎮(zhèn)是盤臨鎮(zhèn)隔壁的鎮(zhèn)子。 宿凌這些日子把附近大大小小所有的城鎮(zhèn)都尋了。 “說下去?!?/br> 宿凌只能硬著頭皮說,“說,說這額上有傷的小孩在,在偷一家包子鋪的包子時,被,被那狠心老板,給,給踩斷一條腿。” 說完后,宿凌感覺整個軍帳之中,氣溫都突然低了好些。 他都有些害怕發(fā)瘋的攝政王。 要知道,當(dāng)初朝中有個大臣想害剛剛登基的小皇帝。 被裴敘北查了出來,裴敘北在第二日上朝時,一手捂住小皇帝的眼睛,當(dāng)著所有朝臣的面把那大臣的腦袋給直接削掉了。 然后他就盯著下面的朝臣看過去,等宮人把大殿之上的血跡和尸首清理干凈后,他才松開捂著小皇帝的那只手掌。 下面有些朝臣都直接嚇尿了。 可宿凌清楚的知道,裴敘北他要是不狠一點(diǎn),根本無法震住朝臣,無法護(hù)著小皇帝。 現(xiàn)在那些朝臣應(yīng)該都還瞞著小皇帝失蹤的事兒,不敢鬧得人盡皆知,他們必須盡快把小皇帝詢回來。 “去把那包子鋪老板抓來,罷了,我親自去問?!?/br> 裴敘北的聲音又啞又冷的,說完直接起身出了軍帳。 裴敘北是夜里出去的,第二日早晨回來的。 身上噴灑了半身的血。 宿凌問他,“那孩子真是皇上?” 不然他也不會帶著一身血回來了。 裴敘北恩了聲,眸色沉的厲害,嗓子也幾乎快啞的說不出話來。 那是jiejie唯一的血脈,他最疼愛的外甥。 只有四歲,破了頭,斷了腿,之前在宮里還是嬌生慣養(yǎng)的,完全不敢想現(xiàn)在的他要怎么才能活下去。 宿凌也有點(diǎn)難受,如果那真是小皇帝的話,小皇帝活下去的機(jī)會很渺茫。 “繼續(xù)去尋。”裴敘北道,“地點(diǎn)擴(kuò)展至奉永鎮(zhèn)附近的村子上,一個都不許遺漏?!?/br> “屬下領(lǐng)命!” 哪怕希望渺茫,他們也不能放棄。 ……………… 那邊著急著,沈安整日過的不要太舒服。 阿糯jiejie已經(jīng)開始給他施針治頭,但他有點(diǎn)不愿意,他不想回家,他更喜歡阿糯jiejie家。 頭部施針要繁瑣很多,也不可能一次施針完成。 需要七日才能施針完成。 所以這幾日,沈糯就沒在去山上或者附近鎮(zhèn)子上尋人,都待在家里幫小家伙施針。 頭部施針,每日只能施幾針,所以不會疼。 沈糯也不用耗費(fèi)所有精力。 七日過后。 施針完成。 沈安搖搖腦袋,“阿糯jiejie,好像沒什么區(qū)別呀,安安沒有想起旁的事情來?!?/br> 沈糯笑道:“自是不能夠讓你一下子就好起來,應(yīng)該會讓你慢慢記起以前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