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那個年月(55)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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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月(55) 程叔帶著何春桃還有那個漢子離開了教室,這事情得學(xué)校出面調(diào)停。 同宿舍的王慧撞了林雨桐一下,小聲問道:“她……會走嗎?” 林雨桐搖搖頭,“不知道?!?/br> 這樣的事擱在誰身上也有點懵, “要是我,我大概是沒有什么臉面在學(xué)校里了?!蓖趸蹏@了一聲,“名聲都壞了,誰都會盯著自己竊竊私語。怪難受的?!?/br> “大家都挺忙的,哪里有時間盯著一個人。”林雨桐笑了一下。 學(xué)校怎么處理的,大家都不知道。只知道何春桃還是留了下來,不過更是寡言少語了。每天四五點出門,晚上十一二點才會回來,跟誰都不交流。挨著枕頭就睡。 宿舍里的人都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各自忙自己的事,誰也沒功夫關(guān)心別人的私事。 連林雨桐也忙的要死,想來回看孩子,倒也能看,可在家里只能待上幾分鐘而已,這還得犧牲兩個人的吃飯時間。并且要保證在天氣好的時候。 于是兩人將時間調(diào)整了,每天不可能,就只能撿了沒課的時候,誰的課少,誰回去看孩子。 林雨桐也徹底的從四爺?shù)纳砩辖o撕扯了下來。以前連體嬰似得兩個人,如今不得不分開行動。 有時候,吃飯都未必能一起。唯一一起的時間,還是晚上的自習(xí)。圖書館是開放的,兩人總有一個人得先去占座位的。去的晚了就占不到了。 林雨桐也覺得學(xué)業(yè)壓力慢慢的大了起來,即便學(xué)過一遍數(shù)學(xué),可得過且過跟認真鉆研還是有很大的區(qū)別的。 這一天,林雨桐打開課本,從里面露出一封信。 四爺順手就拿過去了,然后什么也不說,就盯著林雨桐看。 “我不知道?!绷钟晖┶s緊搖頭,壓低聲音道。 我要知道,就早處理了,能巴巴的叫你看見。 她雖然沒這么說,但渾身散發(fā)的就是這么個意思。 “感情我今兒要不是趕巧了,還不知道有人想撬墻角啊、”四爺?shù)穆曇舨淮?,可怎么聽著就危險啊。 林雨桐腦袋一縮,“我不是沒看嗎?” “還想看???”四爺問了一聲。 說實話是有些好奇,收到情書什么的這種感覺還是有點奇妙的。她遲疑了一瞬,才搖頭。 四爺輕輕的哼了一聲。 林雨桐就見他將那封信往衣服里一揣,然后若無其事的看書。 “現(xiàn)在,扣押他人的信件可是犯法的?!绷钟晖┬÷暤馈?/br> “自由了,平等了,膽子也漸漲了?!彼臓斕裘?,“要不還給你,你收著?” 還是算了,你回頭還得收拾我。林雨桐搖搖頭,“不用,咱倆誰跟誰啊?” 狗腿! 過了兩天,林雨桐從自習(xí)室回到宿舍,準(zhǔn)備再看一會書,又從書里面掉出一封信來。信封上什么都沒有,但也是封了口的。 這誰放進來的,剛才在自習(xí)室可是沒有的。 林雨桐想到一種可能,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她輕輕的打開,展開信紙,熟悉的字體是躍進了眼簾。 “……你是嚴冬的一抹溫暖……你是深夜的一縷光線……歲月荏苒,百載沉淀……你在我心田……” 林雨桐的嘴角輕輕的揚起,心里一瞬間心都被蜜給灌滿了。 然后,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還是現(xiàn)代詩。 四爺就是這么的與時俱進。 這玩意現(xiàn)在還真沒多少人敢明目張膽的玩。 要不要也寫一封回信呢? 老大一把年紀(jì)了,怪難為情的。 趴在被窩里,咬著筆桿子半天,都寫不出什么有韻味的東西。但情詩嘛,表達真情實感就行了。 于是,她把此刻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寫了出來。 第二天晚上,在宿舍樓底下,怪不好意思的塞到四爺?shù)囊路道铩?/br> 四爺回去,避著人打開信紙,就見信上的字跡還算是清秀:“……想念你寬闊的肩膀……想念你火熱的身軀……想念你帶著薄繭的雙手……想念你在耳邊的一聲呢喃……” 頓時叫人面熱心跳,心里有些躁動。 林雨桐第二天等著四爺?shù)目滟潱0椭劬ν低档目此?/br> 四爺見四周沒人,才低聲道:“現(xiàn)在不行,等周末回家,回家好好弄。乖!” 毛意思? 等周末的時候,才知道人家覺得自己表達的太奔放,成了求歡的詩了。 沒辦法,朦朧不起來啊。 但兩人還是從中找到了樂趣,你來我往,樂此不疲。像是找到了什么新鮮的玩具一樣,重現(xiàn)煥發(fā)了別樣的熱情。 本來老夫老妻了,結(jié)果如今鬧得,見面還有點小羞澀。 等天氣慢慢的暖和起來,期中考試就要來了 林雨桐覺得自己的底子算是好的了,而且也沒松懈,怎么著也應(yīng)該排在前三前五吧。結(jié)果名次在十二名。全班只有二十八個人,只能算是中不溜的成績。 四爺卻排在第三,他們班四十個人。 四爺還安慰她,“沒事,盡力就好?!?/br> 說的好似自己有多笨一樣。 這個周末,剛考完試,兩人都輕松了,帶著三個孩子回了一趟林家。 自行車肯定是沒辦法帶母子四個的,坐的是人力三輪。 孩子們有了新的玩伴,這一天過得還算是愉快。 林二姐在準(zhǔn)備婚事,但男方拿不出彩禮來,別說是三響一轉(zhuǎn)三十六條腿了。就是自行車這一轉(zhuǎn),也拿不出來。 “你自己選的,世上的事哪能十全十美,占住一頭,就算是運氣了?!绷钟晖┻@么安慰道。 聽說也有家庭條件好得藥廠的小伙子追她,但是她不應(yīng),就看上這個大學(xué)生的身份了,有什么辦法? 本來美好的周末,兩人到了學(xué)校還挺高興的。但是一件事情打了林雨桐一個措手不及。 有人貼自己的大字報了。 王慧小聲道,“……就在教學(xué)樓底下,還有咱們班里。說你有了丈夫結(jié)了婚,還跟男青年書信來往,說什么私生活不檢點什么的……” 林雨桐還懵呢?什么男青年?什么私生活不檢點? 純屬子虛烏有! “誰他媽亂說的?”林雨桐都快氣炸了,這名譽的事絕不是小事。 不想對面的孟田芬瞬間轉(zhuǎn)過身來,“你怎么罵人呢?” 還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沒想到這么一個蔫頭巴腦的人,居然敢干這樣的事? 洪芳就問孟田芬,“大字報是你貼的?說話要有證據(jù)的?!?/br> “怎么冤枉她了?”孟田芬冷笑一聲,“……一身資產(chǎn)階級小姐太太的做派,洗臉洗腳的盆子要分開,一個人光是毛巾就用三四條,洗完臉不管多晚都得給臉上涂涂抹抹。別人都用蠟燭,就你用手電筒。大家的頭發(fā)都是一周兩周洗一次,就你隔一天就得洗一回。每天吃完飯,都得回來刷一回牙,一天至少刷四五回牙,洗三四回臉……” 林雨桐都驚呆了,“洗臉洗腳分開,難道不對?”這宿舍里也不是自己一個人這么做的。 王慧就跟著道:“我們講衛(wèi)生還錯了?” 林雨桐又反問道:“每個人的皮膚情況不一樣,用四五條毛巾,這也是我個人的事情吧。洗臉一條,洗腳一條。洗頭一條干的,一條濕的。哪里錯了?洗完臉了,我就是用雪花膏抹了抹。我在窗戶邊上,風(fēng)漏進來刮在臉上難受的很。我用手電筒,是因為我睡覺睡的沉,萬一看書睡著了,忘了吹蠟燭,失火了怎么辦?至于我洗頭的事,要不你試著睡在窗戶邊上,看會不會有沙土吹在頭上。還有我刷牙的事,我覺得在公共場合要說話,保持口氣清新,就是對別人的尊重,哪里錯了?再說了,這些跟你寫的大字報有什么關(guān)系嗎?憑什么說我跟男青年書信往來。你見書信了,還是你知道信是誰寫的?maozhuxi說,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你調(diào)查了嗎?你怎么就知道我每天看的信,不是我愛人寫的?!?/br> “桐桐……”林雨桐還要說,就聽見門外四爺?shù)穆曇簟?/br> 他怎么上來了。 “出來吧!別跟她廢話,我們?nèi)フ覍W(xué)校,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四爺?shù)穆曇衾锇瓪狻?/br> 林雨桐看了孟田芬一眼,就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文|革的一些習(xí)慣還在,哪怕在大學(xué)里,很多學(xué)生也保留著那個時期養(yǎng)成的習(xí)慣,動不動就貼大字報,要□□誰。根本就不管內(nèi)容到底有幾分是真的。 “bang都打倒了,還搞這一套。”王慧哼了一聲,“簡直莫名其妙。” 這樣的事,大家心里都是怕的。既深惡痛絕,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反對。越發(fā)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起來。 洪芳皺眉看著孟田芬,“你知道不知道,你毫無根據(jù)的說話,就是有損別人的名譽。你趁早把那東西揭下來,要不然,這事只怕沒完……” “憑什么?不能她說什么是什么。誰家天天見面的夫妻之間還寫什么信?!泵咸锓遗ゎ^道。 王慧恥笑一聲,“人家林雨桐的愛人也是經(jīng)濟學(xué)的才子,怎么就給愛人寫不了情詩呢?考試考了個倒數(shù)第一,覺得沒臉見人了,就想出這么一個辦法來,非得找個人墊在你腳下,你才平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