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那個年月(14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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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月(144) 林雨桐就看向四爺,四爺拍了拍林雨桐的腿,叫她稍安勿躁。不管這戲怎么往下唱,他們都不摻和。 就見趙三海的眼里閃過一絲疑惑,看向韓春霞,“你想離婚?” “我是想離婚!”韓春霞嘴角一撇,“但是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根本就犯不上離婚。離婚了房子怎么辦?便宜誰去?” 這房子,說到底是廠里分下來的,房產(chǎn)可不是自家的。真要離婚打官司,還真不確定是怎樣一個結(jié)果。 所以,韓春霞才說換兩套小二居,分著住。 也算是合情合理。 趙三海又把心里的那一點狐疑壓下去。 他總感覺這個女人這次回來的有點邪性。 那兩件古董呢?真的賣了嗎?就算是賣了,錢呢?這才多長時間,真的敗光了? 聽說,海南都在炒房,賺錢都賺瘋了。 他有點懷疑這個女人別有用心。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跟她離婚。耗都要耗死這個女人。 還真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爸!不離婚等什么呢?”趙老大出聲道,“她一出門就一年多,誰知道她在外面怎么回事?是不是跟誰不清不楚了?到法院,她也是過錯方。不叫她凈身出戶都不算完?!?/br> “你這血口噴人!”韓春霞怒道。 “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心里明白。”趙老大的媳婦將趙老大往旁邊一推,“你要么,現(xiàn)在就簽字離婚,馬上去辦了離婚手續(xù)。要么,咱們法庭見!不管那些爛事真不真,只要我們嘴歪一歪,宣揚出去的,你一大把年紀(jì)了,還勾三搭四,你兒子媳婦,孫子孫女可都要臉呢?我們是瓦罐……”說著,就指了指林雨桐和四爺,“可他們是瓷器。我們不怕,他們就不怕嗎?” 林雨桐的眼神瞇了瞇,但卻沒出聲。 在她看來,鬧成這樣,還真不如盡快離婚。 韓春霞像是被人捏住了七寸,瞬間就跳了起來,“好啊!真是好啊!養(yǎng)了一窩的狼崽子。”她的手指著趙家的三個兒子,“這些年對你們的好,都喂了狗了?” “別說的這么好聽,連親兒子都不顧,你能顧著我們。”趙老三痞痞的道,“就是對我們再好,這心能是真的?別說的跟功臣一樣,沒有我爸的錢,你能養(yǎng)我們?可沒有我爸庇護(hù),你卻沒有這么些年的消停日子過?!?/br> 韓春霞扭頭看趙三海,“這就是你的好兒子!當(dāng)初你是怎么說的?養(yǎng)好了他們,等他們給我養(yǎng)老?就是這么給我養(yǎng)老的?趙三海,你拍拍胸脯子,我對你這三個兒子咋樣?” 趙三海卻沒有說話。 那些年是覺得挺真的,現(xiàn)在怎么越想就越是覺得像是假的。 不知道是人心變了,還是怎么了,總覺得不對味了。 趙老三出聲道:“爸!離婚吧。您有我們?nèi)齻€兒子在,還怕沒人伺候你?”說著,就扭頭看四爺,“你一直就瞧不起我們老趙家。想來也不樂意要我們家的房子,更不愿意你媽跟我們家有什么牽扯。我也知道你不缺錢。但你們這樣的人,把面子看得重。要是不想叫咱們將來臉上鬧的太難看,你就勸勸你媽,離婚吧。咱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我們嘴上向來可沒有把門的。真要是逼急了我們……咱們光腳的可不怕穿鞋的!” 四爺冷笑一聲,“離婚這事,我應(yīng)了。但是,你們還是管好自己的嘴為好?!闭f著,轉(zhuǎn)頭看向趙三海,“我想,你該知道輕重。你兒子們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能不答應(yīng)嗎?” 趙三海還沒有說話,韓春霞就立馬道:“我不同意,除非給我一套房子……” 本來還心里存了疑慮的趙三海,馬上點頭,“好!離婚!馬上就離!” 韓春霞面色一變,林雨桐一把按住她,別有深意的道:“就這樣吧!您再要鬧騰,我們可就真不管你了!” 這是暗示她見好就收吧! 韓春霞把頭一低,沒想到叫自家的兒子媳婦給看出來了。 兩人沒有什么財產(chǎn)糾紛,離婚很利索的就辦了。 趙三海和韓春霞年歲都不小了,又都有各自的子女跟著辦離婚手續(xù),所以,辦得很順利! 兩方在民政局門口分手,四爺開著去晌午訂好房間的酒店。 “行了!您的目的也達(dá)到了。您求我的事,我也辦妥了?!彼臓斦f著,就對林雨桐道:“把二居室的鑰匙給她?!?/br> 林雨桐從空間里摸出鑰匙,又在酒店房間的便簽紙上寫上地址。才又拉開包,實際上卻是從空間里拿出五千塊錢來,一股腦的給放在茶幾上。 四爺點點頭,“你先在酒店住幾天,那邊馬上裝修好。需要什么就去買!不夠就給我打電話?!?/br> 一句多余的都沒問。 轉(zhuǎn)身拉著林雨桐就要走。 “等等!”韓春霞喊道。 四爺扭頭,“還有事?” 韓春霞沒說話,將一個信封給了四爺,“幫我保管幾天,放在酒店不方便。” 四爺也沒問是什么,順手交給林雨桐。 兩人見韓春霞確實沒什么事要說了,這才告辭。 韓春霞一個人坐在酒店的沙發(fā)上,看著茶幾上的東西。房子,錢,都有了! 她苦澀的笑笑,長出了一口氣。 過了一周,林雨桐和四爺通過小芳的關(guān)系,找了一個小保姆,帶著去了小二居。 打開門,卻見里面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人來過。 林雨桐看了小保姆一眼,人都請來了,總不能送回去吧。 于是,只能帶著小姑娘給林爸林媽送去。 “屋子大,你跟我爸兩個人怎么收拾?”林雨桐不有分說,“保姆的工資我出,別的你不用管?!?/br> 兩人從林家出來,就又去了當(dāng)初定下的酒店。一查才知道,韓春霞第二天就退了房,走了! 這還真是! 四爺臉都青了,“行了!再不用管了?!?/br> 林雨桐也是這么想的,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去吧。 兩人忙著搬家,忙著給孩子們聯(lián)系學(xué)校,說是腳打后腦勺都不過分。 等把家搬過去,什么都收拾好,都已經(jīng)是三個月后,孩子們放了暑假了。 如今,從小區(qū)門口坐公交回大院,也才四十來分鐘。住在那邊都沒關(guān)系。孩子們對新家正新鮮,都在家里呢。 門鈴響了。三個賴在沙發(fā)上都不愿意動彈。 林雨桐起身去開門,沒想到門外是一個穿著短袖襯衫,打著領(lǐng)帶的中年人。 “您找誰?”林雨桐問道。 家里才搬過來,知道地址的不多。 “您好!”那人擦了擦額頭的汗,“請問是印臻家嗎?” 林雨桐點頭,“是!請問有什么事?” “我是律師,我姓周。我是受了委托人的委托……”這位自稱是周律師的男人自我介紹道。 律師上門! 還真是新鮮了。 “請進(jìn)吧!”林雨桐讓出門口,將人請進(jìn)去。 周律師一進(jìn)門就舒了一口氣,“可真是涼快。” 新?lián)Q的空調(diào),當(dāng)然涼快! 來了客人,三個孩子都笑著打了招呼,就要回屋子去。 誰知道周律師卻道:“這就是雨生,震生,夜生吧?!?/br> 連三個孩子都知道。 “你們留一下,剛好這里有一份遺囑,跟三個孩子有關(guān)。”周律師低聲道。 遺囑? 林雨桐心里咯噔一下。 夜生已經(jīng)跑去書房找四爺了,“爸!出來一下?!弊焐虾爸?,腳下卻不慢。 林雨桐給周律師倒了一杯涼開水,加了冰塊,卻什么都沒問。 雨生和震生面面相覷,誰的遺囑跟他們有關(guān)呢? 四爺皺眉出來,跟林雨桐對視一眼,都想到一個人。 除了韓春霞,沒人別人了。 可是人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 四爺跟周律師握了握手,“請坐,我就是印臻。有什么事,請講?!?/br> 周律師拿出幾份文件,“我的委托人是韓春霞女士,她是您的母親吧?!?/br> 四爺點點頭,“是!她是我的母親。” “韓女士已經(jīng)在三天前病逝于羊城了……”周律師沒說完,就被四爺打斷了,“上次見到的時候,沒有看出什么病癥啊?” “是這樣的,韓女士于半年前,就發(fā)現(xiàn)自己患有胃癌。”周律師低聲道。 所以,才從海南跑回來了。 四爺點點頭,等著周律師往下說。 “因為是胃癌的早期,韓女士打算手術(shù)。在此之前,她回京城處理了一些私事,然后才去羊城做了手術(shù)。手術(shù)后……癌細(xì)胞還是迅速的轉(zhuǎn)移了。我很遺憾!”周律師輕嘆了一聲。 林雨桐現(xiàn)在有些后悔沒給她把個脈。當(dāng)時韓春霞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像是故意弄得狼狽,這折騰勁的,林雨桐哪里會想到…… 四爺拍了拍林雨桐的手,讓她不用介意。 “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啟程,喪事總是要辦的?!彼臓攲χ苈蓭煹馈?/br> 原來她當(dāng)時提了兩件事,一件事是離婚,一件事是喪事。 林雨桐起身,就要去收拾東西,周律師趕緊道:“這里有份遺囑?!闭f著,遞給四爺。 遺囑上寫的很清楚,給三個孩子,一人一套復(fù)式的房子,二百平。又購置了三個大門面房,一個孩子一套。 房產(chǎn)證過戶手續(xù)什么的,都在銀行的保險柜里放著。 而保險柜的鑰匙…… 林雨桐想起韓春霞上次交給四爺保管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