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別緊張 看我三寸不爛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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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夜色深沉,崔玉成早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他中了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體內(nèi)功力又根基不穩(wěn),全是由丹藥催就,根本無法抵御那陰寒之氣的入侵,若非家傳神奇丹藥,恐怕早已經(jīng)沒命了,但縱然如此,看他那昏昏沉沉的模樣,至多再撐幾日,也就要死了。 蘇景嘆息,慕容若雖然答應(yīng)了他要幫他斬殺鹿杖客,倘若他能再多支撐些時間,也許還有成功機(jī)率,可如今……從此去大都,距離雖不甚遠(yuǎn),但也得幾日奔波,再加上鹿杖客隱藏在千軍萬馬之中,想殺他,談何容易? 想來慕容若也只是安他之心罷了。 不過…… “你倒是個好人呀?!?/br> 蘇景突然說道。 慕容若奇道:“為什么這么說?” “你明知道那崔玉成已經(jīng)必死無疑,如果換了其他人,早已經(jīng)對他置之不理,然后把他手里那能夠續(xù)命的丹藥給奪下來了,你竟然不僅照顧他,更任由他糟蹋那些珍貴的丹藥?!?/br> “奪了又如何?” 慕容若嘆道:“犯不著為了區(qū)區(qū)幾粒丹藥,壞了我的原則……而且他已經(jīng)夠可憐了,你知道嗎?在輪回世界里若是死了,就是消失了……哪怕你的父母親人,都不會再記得你的存在?!?/br> 她幽幽道:“這已經(jīng)是崔玉成這個存在最后的幾天了,姑且給他一個希望吧。” “這么看來,這輪回位面的危險度比我想象中低了不少,但死亡之后的懲罰,卻是極其嚴(yán)重的了!我們會記得他的吧……” “我們當(dāng)然記得,但正因為我們記得,所以看到她的父母親人明明失去了至親之人,卻連悲傷的權(quán)利都被剝奪,那種感覺,才更覺凄涼!” 慕容若苦笑了一陣,似乎不想再聊這么沉重的話題,問道:“對了,你現(xiàn)在這是在做什么?” 此時她、蘇景以及江流三人,正在院內(nèi)的一處涼亭里坐著,中間圍著的桌子上,擺了幾樣小菜,一壺老酒……看起來,似乎在等待著什么的樣子。 聽得慕容若的疑問,江流笑道:“慕施主您有所不知,蘇施主很厲害的,他既然說有幫手,那么就一定有幫手過來的。” 慕容若問道:“小師父,你這么信服他?” 江流笑了笑,正要說話,另有一道聲音道:“不錯,你就這么信服他?” “有人來了。” 慕容若臉色保持微笑,眼神卻驀的銳利了起來,手不自覺放在了腰間別著的長劍之上,來人竟然悄無聲息的潛入了這么近,看來這個位面的功力雖然遠(yuǎn)遠(yuǎn)比不得自己所在的世界,但武技的強(qiáng)度以及輕功的運(yùn)用,卻也遜色不太多呀! “我也很好奇,這位小兄弟,你為何那么篤定我晚上會來找你?” 來人還未現(xiàn)出身形,但聲音全在周圍遙遙傳來,讓人分不清他到底在何處,只是他的聲音聽來卻頗覺古怪,滯澀沙啞,聽起來,倒好像很多年不曾說過話似的。 “你們什么都別做,待會兒無論見到了什么,都不要吃驚,也不要動手!” 蘇景低聲囑咐了身邊的江流和慕容若一句,然后微笑道:“自然篤定……既然已經(jīng)到了,同為明教中人,范右使何必隱藏身形?” “你竟認(rèn)得我?!” 來人震驚了一句,一陣風(fēng)響,他已經(jīng)直接出現(xiàn)在了涼亭之外! “苦頭陀?!” 慕容若大驚,立時拔出了自己手中長劍,凝神戒備,喝道:“你竟然敢單獨(dú)到這里來?莫非是活膩了不成?” “容若,不可對范叔叔無禮!他可是我明教的大功臣!” 蘇景高聲喝了一聲,慕容若一怔,心道明教?之前在汝陽王府的時候曾經(jīng)聽說過明教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蘇景這是要冒充明教之人?可這苦頭陀明明是朝廷中人……他怎么可能…… “你到底是誰?如何會認(rèn)得我的身份?!” 苦頭陀喝道:“范某數(shù)年來隱藏形跡,不曾張口說話,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范某的身份的?” “這個……縱然范叔叔自毀容貌,投靠他國然后混到了汝陽王府,奈何卻根本瞞不過家父的眼光,只是他老人家苦于如今身受重傷,無法出面相見,不然的話,恐怕早就忍不住與范叔叔一敘過往了!” 蘇景回頭倒酒,順帶給滿臉戒備的慕容若一個眼神,示意她放松些,看我的大忽悠之術(shù)。 慕容若將信將疑的把手中長劍放下,心道難道他竟然是想讓這苦頭陀當(dāng)自己的幫手嗎?可他明明跟鶴筆翁是同一陣營……等等? 她一怔,若幫手真是這苦頭陀的話,確實恐怕與那俞蓮舟水火不相容,而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鶴筆翁定然更想象不到,若真能說服他,到時候,恐怕鶴筆翁再無半點生機(jī)! 當(dāng)下,緊繃的身體逐漸輕松了。 蘇景笑道:“這小婢女是我父親為我教出來的貼身侍女,我平素里寵愛的很了,以至于沒大沒小的很,容若,見到范右使,還不快快道歉?!” “不必……范某卻更想知道你父何人?你憑何稱范某作叔叔?” 蘇景微微笑了笑,說道:“我姓……陽!” 范遙頓時大驚失色,“什么?!你……你竟然是陽教主之子?!” “這是自然……” 蘇景嘆道:“我素來未在光明頂出現(xiàn)過,范叔叔不認(rèn)得卻也正常,只因我母乃是那渾元霹靂手成坤的表妹,兩人多年來暗通款曲,因此我父親對我也一慣不喜,只是將我寄養(yǎng)在外……后來我許久未見他老人家的蹤跡,進(jìn)了光明頂秘道去尋他,才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什么?!” 光明頂秘道? 聽得這五個字,范遙已經(jīng)信了八成,這可是非明教高位人士不知的秘密,他既然知曉,定然不是敵人! “唉……說來也是家丑!爹爹他老人家那段時間日夜修煉明教至高無上的神功乾坤大挪移,卻卡在第四層不得寸進(jìn),偏偏這時候那成坤心懷暗恨,偷偷潛入秘道,與我母親私通,故意發(fā)出聲音氣我爹爹,他老人家被氣的走火入魔,下肢癱瘓……娘親愧疚之下,自殺身亡,成坤憤怒交加,卻不敢靠近爹爹,以為他已經(jīng)必死無疑,發(fā)誓要覆滅光明頂為表妹報仇,然后就離開了秘道,留下爹爹一人等死!等我趕到的時候,他老人家早已經(jīng)餓的奄奄一息,是我把他背了出來,只是他老人家卻也已經(jīng)武功盡失,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我在照顧他,多年來,我父子嫌隙,這才終于消失!” 蘇景真里扯假,假中帶真……更帶著些范遙知道的事情,比如成坤為何要?dú)缑鹘?,以及明教至高無上的神功乾坤大挪移等等…… 破綻極多,但對于范遙而言,卻是真實無比! 一段話聽的范遙再無半點懷疑,一陣熱淚盈眶,哽咽道:“這么說來,教主他老人家已經(jīng)……武功盡失?他現(xiàn)在何處?!” “他在何處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成坤如今一心想要覆滅明教,如今,更是把控了我明教的天大秘密了!” 蘇景正色道:“范叔叔,小侄實在無奈,這才不得不冒昧在您面前顯露了明教弟子身份,便是想請您助小侄一臂之力!” 說著,他雙手抱拳,對著范遙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