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女人心,海底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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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御座上的偽帝算下來是楊玄正兒八經(jīng)的堂兄。 這位堂兄此刻看著就像是一個(gè)慈祥的長者,但楊玄知曉,能用權(quán)術(shù)手段制衡朝堂的李泌,壓根不可能是慈善人。 皇帝的目光緩緩看向三人。 三人行禮。 “看到北疆人才濟(jì)濟(jì),朕很是欣慰?!?/br> 隨即是封賞。 楊玄得了個(gè)丹陽縣男的爵位。 面對五品爵位,他的心情平靜到了極點(diǎn),甚至想說這東西沒卵用。 但眾目睽睽之下,他一臉感激零涕的模樣。 皇帝看了他一眼,想到了此人是貴妃的人,難免就多了一絲和氣。 “臣等告退?!?/br> 皇帝意猶未盡的道:“韓石頭,送送黃卿?!?/br> 韓石頭把他們送出去,沉默走在前方。 這是要送出宮去的架勢。 也算是皇帝的一種恩寵。 貴妃那邊此刻已經(jīng)得了消息。 “娘娘,那個(gè)楊玄跟隨黃春輝回長安報(bào)捷,被陛下加封為丹陽縣男了。”焦麗喜滋滋的討喜。 “哦!”貴妃茫然了一瞬,才笑道:“是和大兄交好的那個(gè)少年,他也立功了嗎?” 焦麗笑道:“可不是,要不怎么說大郎君眼光了得,當(dāng)初隨便結(jié)識了這個(gè)少年,如今已經(jīng)成北疆名將了?!?/br> 邊上的宮女們撇撇嘴……哪怕是不大懂那些官場構(gòu)架,但她們卻知曉一個(gè)縣令談不上什么北疆名將。 焦麗有些不對勁。 “娘娘,大郎君請見?!?/br> 貴妃笑了笑,“他在外面可是又闖禍了?” 焦麗說道:“大郎君最近在外朝很是得用,陛下都夸贊過多次,娘娘卻小覷了他。” 晚些見到梁靖時(shí),他說了一些外朝的事兒,又告訴貴妃北疆戰(zhàn)事。 “楊玄此戰(zhàn)也頗為出彩……”梁靖說的頗為神往,“戰(zhàn)后黃春輝親自嘉獎,甚是少見。想來我當(dāng)初對他卻冷淡了些,哎!” 貴妃輕聲道:“朝中多老謀深算之輩,你在外朝小心些?!?/br> “你以為我是蠢的嗎?”梁靖挑眉,一股子社會人氣息撲面而來。 “那少年雖說立功,可如今性子如何?”貴妃問道。 “性子極好,很是親切,不過畢竟是鄉(xiāng)下地方來的,對人多了幾分警惕戒備之心,和我當(dāng)初剛到長安時(shí)一般?!?/br> “是啊!我當(dāng)初進(jìn)宮時(shí)也是如此?!辟F妃會想到當(dāng)年自己進(jìn)了王府時(shí)的心情,不禁倍感惆悵。 當(dāng)初的夫君,如今變成了自己名義上的晚輩,這種感覺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dá)。 梁靖說道:“娘娘,楊玄也為我出了力,東市的地皮就是他的主意,掙錢不少。要不……娘娘見見他?” “也好?!辟F妃看著兄長,嗔道:“你少去青樓廝混,爭氣些?!?/br> “知道了。”梁靖隨即告退。 楊玄正被江存中和張度鼓動請客,貴妃那邊來人了。 “你等在宮外等候,我馬上來?!睏钚恢F妃召見自己何意,急匆匆的去了。 大唐皇室對男女之防很是寬容,讓楊玄得以看到了貴妃的嬌容。 美是自然美的,堪稱是肥而不膩,但在楊玄的眼中卻比不過自己的阿寧。 想到周寧,楊玄不禁心中火熱,恨不能飛到國子監(jiān)去,哪怕只能看到她,就心滿意足了。 “聽聞你此次在北疆立功,我很是歡喜。” “小玄子,這是屬性,說你是她的人,要不要做裙下之臣??!”朱雀久違的開車,讓楊玄心中一顫。 “娘娘謬贊了?!?/br> 楊玄心想該如何讓這個(gè)女人對自己心生好感……不是男女那種好感,而是自己人的那種。 他此刻是縣令,可以預(yù)見的將來,他會在陳州,或是在北疆一路攀升。但他必須在朝中有人。 做官就是這樣,一心在地方苦干的,最終湮滅無聞。在地方巧干,朝中有人的,反而節(jié)節(jié)高升。 你要說不公平……這世間哪來的公平? 只有孩子才會覺得公平很重要。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公平只是上位者cao縱的一種游戲規(guī)則。 貴妃不差錢財(cái),不差寵愛,差什么? 他想到了自己看過的那些電視劇和電影,腦海里閃過女人的要素…… 女人為何喜歡去逛街? 女人為何喜歡化妝? 哪怕為此每日耗費(fèi)一兩個(gè)小時(shí)也無所謂。 她們喜歡光彩奪目。 但光彩奪目得有人贊美?。?/br> 楊玄抬頭,眸中一絲仰慕,兩分感激,三成敬佩…… 這般盯著貴人看是無禮。 有宮女喝道:“大膽!” 楊玄低頭,請罪道:“娘娘雍容,臣情不自禁,有罪?!?/br> 貴妃不禁摸了一下光滑的臉蛋,想到這個(gè)少年當(dāng)初救了自己,躺在地上一邊吐血,一邊看著自己,癡癡的道:“娘娘真美?!?/br> 她板著臉,“下次不許。” “是?!?/br> 他在卷軸里看過一本書,書里寫道:女人說不,往往就是是的意思。 “臣萬死?!彼荒槖暝?。 這個(gè)少年對自己的美貌竟然如此仰慕……貴妃冷著臉,“且去?!?/br> “是!” 失敗了嗎? 楊玄出了大殿,低聲道:“朱雀?!?/br> “我在?!?/br> “刪除那本電子書:女人心,海底針?!?/br> 朱雀還沒回應(yīng),焦麗出來了,“娘娘令我送你?!?/br> 朱雀問道:“刪不刪?” 別刪啊! “我刪了!我刪了!” 敢刪除,回頭關(guān)機(jī)十日! 焦麗送出來,這便是看好看重之意。 楊玄心中暗喜,知曉自己的路走寬了。 “楊明府。”焦麗偷窺著他,發(fā)現(xiàn)少年比上次自己見到時(shí)更多了幾分英武,看著……心肝怦怦跳。 心一怦怦跳后,焦麗就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熱,繼而耳朵發(fā)燙。 “何事?”楊玄目不斜視。 “北疆苦寒,楊明府看似身體有些虛弱,奴知曉一個(gè)方子……” 楊玄瞥了焦麗一眼,瞬間差點(diǎn)懵了。 焦麗此刻面帶春色,竟然在……嬌羞。 “什么方子?”你這是想下春藥嗎?楊玄想到了青樓女人的手段,能讓一個(gè)鋼鐵般的男人化為一泡水。 在看到貴妃對楊玄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后,焦麗的心一直在怦怦跳,覺得眼前的少年渾身都是吸引自己的地方。 可要如何讓他一直記得我的好? “把女子的貼身衣物燒為灰燼,用酒水吞服,七七四十九日后就能強(qiáng)身健體?!?/br> “咳咳,多謝了。”楊玄婉拒。 “楊明府不信?”焦麗一臉委屈。 楊玄很想說耶耶自然不信,但焦麗是貴妃的心腹,他必須要虛與委蛇。 “我自然是信的,回頭我就弄一件來吃了?!睏钚南牖厝ゾ彤?dāng)沒這回事,難道你還能盯著我吃不成? 焦麗嘆息。 女人嘆息你要關(guān)切,否則她就會認(rèn)為你不關(guān)心她,認(rèn)為你在無理取鬧,認(rèn)為你無情…… “焦女官為何嘆息?” “楊明府未曾有女人吧?” 大唐男女大膽,而皇帝和貴妃更是大膽中的大膽,連爬灰的事兒都干得出來。所謂耳聞目染,焦麗的大膽自然段位極高。 楊玄點(diǎn)頭,心想我還是童子雞,不過你吃不到。 “外面的女子臟。”焦麗伸手在腰間掏啊掏,拉啊拉。 拉出來一條汗巾子。 “楊明府?!?/br> 楊玄接過帶著焦麗體溫的汗巾子:“……” …… 帶著一條汗巾子,楊玄出宮,悄然尋個(gè)地方燒了,毀尸滅跡。 “走,平康坊!” 楊玄帶著江存中和張度去了平康坊。 “最好的女人,最好的美酒,今日,不醉不歸!” 三人痛飲慶功美酒。 半酣時(shí),有人罵罵咧咧的來了。 “誰特娘的搶了耶耶的女人,滾出來!” 江存中抬眸看著楊玄。 這里楊玄算是地主。 楊玄斜睨著張度,“如何?” “只管吩咐?!睆埗泉熜?。 楊玄開口,“滾!” 外面沖進(jìn)來幾個(gè)男子,楊玄看到為首的男子不禁就樂了。 這特娘的不是張楚茂的兒子,周寧的瘋狂愛慕者張淵嗎? 張淵顯然也喝多了,他踹開們進(jìn)來,發(fā)紅的眼珠子一轉(zhuǎn),就盯住了楊玄,隨即獰笑,“賤狗奴,耶耶找的你好辛苦?!?/br> “你要作甚?”楊玄一臉驚惶。 江存中和張度相對一視,都縮成一團(tuán)。 “饒命?!?/br> “哈哈哈哈!” 張淵和十余朋友見狀不禁大笑。 他愛煞了周寧,可心中的玉人卻對他不屑一顧。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因?yàn)檠矍吧倌甑腻e(cuò)。上次相遇他想動手,可身邊幾個(gè)好友卻都不肯。此次不同,跟著他的是一群五毒俱全的紈绔。 “此人是耶耶的,其他的你等動手,打完了耶耶請客!”張淵獰笑著沖向楊玄,其他人沖向了江存中二人。 樓下,王老二聽到了聲音,“他們好像尋郎君的麻煩?!?/br> 老賊翻個(gè)白眼,“你覺著一群紈绔子弟能打得過郎君嗎?” 青樓的人聽到楊玄等人示弱,都搖頭嘆息。 “得罪了張淵這等紈绔,不走還等什么?等毒打呢!” 樓上噼里啪啦一陣折騰,慘叫聲不絕于耳。 “被打慘了吧。” 連老鴇都搖頭嘆息。 “誰付賬?”有人在房間里問。 “張淵,應(yīng)一聲?!?/br> “是,我付賬?!睆垳Y的聲音好似不大對。 晚些,楊玄三人下來了。 看著完好無損。 這…… 眾人心中狐疑。 “慢走?!?/br> 晚些,老鴇帶著人上去,進(jìn)了房間。 地上躺著十余人,鼻青臉腫的模樣慘不忍睹。 “剛才張郎君說了付賬?!崩哮d有后臺,所以很是從容。 但這十余人竟然被三人打成這個(gè)模樣,為何? 那些女妓也嘰嘰喳喳的看熱鬧。 “三個(gè)年輕人呢!竟然就把他們打成這樣?!?/br> “也不知是誰?!?/br> 老鴇使個(gè)眼色。 晚些一個(gè)伙計(jì)跑上來。 “是來長安報(bào)捷的北疆將領(lǐng),為首的那個(gè)有人認(rèn)出來了?!?/br> “誰?” “原先的萬年縣不良帥,楊玄。” “原來是他!” 一個(gè)女妓輕聲道:“那可是在北疆和北遼人廝殺的悍將,幾個(gè)紈绔,哪里能當(dāng)楊明府一擊?!?/br> …… 久違的陳曲。 楊玄帶著老賊和王老二緩緩進(jìn)了巷子,那些狗開始狂吠。 “叫的煩人,哪日弄了吃rou?!崩腺\在想著常三娘,心煩意亂。 “狗rou能吃嗎?”王老二眼巴巴的問道。 楊玄和老賊都沒敢說。 一旦說能吃,陳曲的狗弄不好就會遭殃。以王老二能摸遍陳曲無人發(fā)現(xiàn)的能力,抓幾條狗手到擒來。 對面的門關(guān)著,老賊嘆道:“謝公怕是沒了?!?/br> 馬蹄聲在巷子里悠悠。 對面的門緩緩打開,謝公那張老臉露了出來,看到楊玄三人時(shí)驚訝,隨即目光往后……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啊! 他的女神沒來。 “是楊明府??!” “是?。≈x公最近如何?” “好得很?!?/br> “那就好。” “對了,怎地就你們?nèi)嘶貋恚俊?/br> “是?。 ?/br> 楊玄進(jìn)了家。 “嗷!你輕點(diǎn)!” 謝公的嚎叫聲傳來。 沐浴更衣,楊玄準(zhǔn)備去國子監(jiān)。 “楊玄!” 趙三福來了。 他腳步沉穩(wěn),神色更沉穩(wěn)。 二人相見。 擁抱! 拍打。 趙三福上次吃過虧,此次有備而來。 呯呯呯! “松手!” “松手!” “你特娘的輕點(diǎn),放開我!” 二人坐下,趙三福反手按按脊背,“有人上疏,說黃春輝勞苦功高,為功臣計(jì),當(dāng)回長安休養(yǎng)才是。有人建言讓黃春輝進(jìn)朝堂為相。” “這是毒藥?!?/br> “沒錯(cuò),北疆大勝,引得許多人心動,都想去北疆分杯羹??伤麄円膊豢纯醋约?,禍國殃民的本事出類拔萃,去了北疆只會害人害己?!?/br> 趙三福急匆匆的走了。 楊玄思忖道:“若是黃春輝調(diào)離了北疆,誰會接任?” “多半是長安這邊直接任命?!崩腺\面色凝重,“郎君,若是來個(gè)對頭,郎君升官的勢頭怕是會受阻?!?/br> 楊玄當(dāng)然知曉這個(gè),“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來個(gè)新的節(jié)度使,下面的官員會被清洗一次。別把我給洗走了?!?/br> 太平可是他的老巢和根基,若是被人趕走了,楊玄能殺人。 此戰(zhàn)之后,北遼惱火之余,會不會動用三大部?若是三大部一動,太平的危機(jī)和機(jī)遇也就來了。 擊敗三大部,太平的局勢將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到時(shí)候能積累多少悍卒? 能有多少牧場? 只要功勞足夠多,加上有貴妃為內(nèi)援,他就能窺探陳州的幾個(gè)要職。 楊玄心中火熱,但知曉當(dāng)下最重要的便是守住太平縣。 “老曹在太平主持政事,才華有目共睹,該升官了。” 曹穎升官,直接頂在縣令下面一級。按照楊玄的推算,自己以后若是離開太平定然是積功升遷,如此在走之前舉薦曹穎接班…… 劉擎那里問題不大,老頭子對他好得很。 黃春輝那里……一個(gè)縣令的任命還不足以驚動他。 此事重大! 老賊手中握著兵書,“老曹是縣尉,縣尉升官得看資歷,得數(shù)年才能升遷?!?/br> 楊玄搖頭,“簡拔!” 老賊搖頭,“簡拔看似簡單,可小人覺著此事不好出手。一個(gè)縣尉到大不小,尋梁靖那邊怕是不妥……小人有些小心思,請郎君贖罪。” 老賊如今主動性越發(fā)的強(qiáng)了,楊玄頗為欣慰,“你只管說?!?/br> 老賊說道:“郎君幫襯過貴妃和梁靖,為自己謀劃可算作是他們還禮。可若是為老曹謀劃……郎君,此舉容易打草驚蛇,更容易讓貴妃和梁靖心生疑慮?!?/br> 楊玄詫異,“老賊長進(jìn)不少,可是看兵書的緣故?” 王老二說道:“老賊在琢磨如何讓女人對自己毫無戒心?!?/br> 楊玄:“……” 老房子要著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