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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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桃果懵懵地看向太宰。 “從單據(jù)上的簽收日期來看,您幾乎每天都要簽收一兩份快遞,這里是牧島的負責(zé)區(qū)域,也就是說您幾乎每天都要見到他。而且,”太宰頓了頓,才繼續(xù)說道:“那些單據(jù)上的發(fā)件地址,雖然都各不相同,但是明顯筆跡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br> 桃果睜大了眼睛:“你的意思難道是……” “沒錯,那些快件都是您自己寄給自己的。至于這么做的原因,大概都是為了能夠見牧島一面?!碧讓χ先寺冻隽艘粋€微笑:“……殺死牧島的人,就是您,對吧?” 啪——桃果震驚得手里的杯子都掉在了茶盤上。 老人卻只是冷淡地問道:“正如你所說,我那么想見他,又為什么要殺了他呢?” “跟陽光開朗的牧島說話很開心吧?”太宰看向老人的眼睛:“您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去世的兒子,親切又溫柔的牧島,像兒子一樣值得信賴的牧島,但是某一天,發(fā)現(xiàn)了他不為人知的一面,骯臟、令人惡心,而且還和隔壁已婚的女人有不倫關(guān)系。 您就像教訓(xùn)兒子一樣教育了他,但是牧島卻翻臉了,也許是對您動了手?所以您因愛生恨,最終想出了這個計劃,甚至想要將罪名嫁禍給隔壁那個常喝鼠尾草茶的女人。” 聽到這里老人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兒子么……”默默念叨著什么,卻沒有反駁。 桃果忍不住開口追問太宰:“你是發(fā)現(xiàn)什么證據(jù)了嗎?” “牧島死時不是緊握著一把撐開的傘嗎?那是他留下的死前訊息。玄關(guān)處的墻上有一個掛畫的畫鉤,鉤子還在,但是畫卻不見了。畫被您扔掉了吧,剛剛管理員還在樓下發(fā)牢sao,現(xiàn)在下去,說不定還沒被垃圾車拖走呢。 您先生雖然不是什么有名的畫家,很不巧我剛好看過幾幅他的作品,其中有一幅令我印象十分深刻,畫的名字叫做——撐傘的妻子。我想也許掛在玄關(guān)的就是這幅畫?牧島每次上門送件時,都要在這里看一次這幅畫,所以才在死前做出這個舉動,想要告訴大家送自己保溫杯的人?!?/br> 聽著聽著,桃果不知道為什么有點犯困,揉了揉眼睛。 聽到這里,老人才終于露出了一個微笑:“那我一個這么大年紀的老人,要去哪里弄到毒藥呢?” 太宰看了一眼桃果眼角困出的淚花,垂下了眼睫:“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使用了,但是四五十年前的油畫顏料里常常會含有砷素,也就是俗稱的砒.霜,尤其是祖母綠的顏料里。而那副畫里的傘,剛好就是祖母綠……” 太宰的話還沒說,就接住了倒下的桃果。 “不用擔(dān)心,只是一點安眠藥罷了?!闭f著老人輕輕端起了茶杯,但卻被太宰按住了手。 “不行呢?!碧仔α诵Γ眠^老人手中的茶杯,松開手,茶杯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讓您就這樣死了,她一定會哭的?!?/br> 老人有些怔怔地看著地上的碎片,半晌才開口道:“所謂安穩(wěn),就是一無所有。我已經(jīng)過了幾十年,幾乎不跟任何人說話的生活了,而把我從這種地獄般的安穩(wěn)中解救出來的,是他。 我沒有期待過什么,只不過是期望念著某個人的這份心情,會讓生活更有期盼??墒乾F(xiàn)在,一切都結(jié)束了?!?/br> 太宰指尖觸上桃果的臉頰,輕輕撫過她的側(cè)臉:“當(dāng)光出現(xiàn)在一個身處黑暗的人眼前時,哪怕知道是飲鴆止渴,也想要觸碰,想要……占有。” “因為這樣的欲望,活著的感覺仿佛也強烈了起來?!碧椎闹讣忭樦夜娜叄龘崦讲鳖i,摩挲片刻,最后還是沒有繼續(xù)往下,只是替她理了理碎發(fā)。 “雖然我非常贊同您的做法,畢竟殉情是一件美妙的事情?!碧仔α似饋恚先藚s不知為何感覺脊背有些發(fā)涼: “但是她打人實在是太疼了,所以請您死也一定要死在她看不見的地方。” 遠處響起了警笛的聲音,不一會兒系統(tǒng)的提示音也響了起來,但是桃果卻沒有聽見。 桃果做了一個夢。 夢里,來送快遞的牧島小哥看著玄關(guān)的畫,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這畫里的是您吧?真美啊。” 微風(fēng)吹起幾絲銀發(fā),老人眼眶微微濕潤,心跳聲大得連桃果都聽到了。 這遲來了五十年的初戀,可惜是個人渣。 第38章 想 江戶川亂步和社長兩人回到家, 發(fā)現(xiàn)家里靜悄悄的,猜測應(yīng)該是桃果已經(jīng)睡了。江戶川亂步向社長打了聲招呼,直接就向桃果房間走去。 社長看著亂步的背影, 作為老父親的心情十分復(fù)雜。 大晚上的當(dāng)著他的面去桃果房間,還如此理直氣壯。 拉開門, 房間里的桃果在床上睡得亂七八糟,半張臉藏在枕頭里,被子已經(jīng)睡橫了過來,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門外透進客廳的光線,桃果好像被突如其來的光線擾了一下, 皺著眉又把臉往被子里埋了埋。 江戶川亂步看見她像小貓一樣, 整個人都團成了一團,有些好笑。坐在她的身邊,輕輕地將她的臉從被子里挖出來, 撩開她臉上的發(fā)絲, 攏好放在一邊, 又將她的腿好好地放進被子里。 摸了摸桃果壓出一道睡痕的小臉, 江戶川亂步才覺得有點想她。 被江戶川亂步的動作吵醒, 桃果迷蒙地睜開眼睛,看到來人迷迷糊糊地揪住對方的衣服,就想要坐起身,但可能實在是太困了, 最終還是倒了下去,嘴里還軟軟地呢喃了一句:“亂步, 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