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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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步翻身壓在桃果身上,低下了頭,桃果緊張地偏了偏頭,亂步的吻就落在了嘴角。亂步也不介意,就這樣順著嘴角一路吮吻到了頸邊,一口咬在頸窩。皮膚上傳來的麻意讓桃果顫了一下,伸手就想去推,接著就被握住了手腕,桃果撲騰了兩下,亂步指尖滑過掌心,十指交纏住她的手指,將她兩只手都按在了床上,頭埋在她頸邊細(xì)細(xì)地舔吻起來,氣息燙人得厲害。 “唔~你干嘛鴨……”桃果聲音里充滿了慌亂,紅暈染上面頰,睫毛顫了又顫,黑眸里溢滿了瀲滟的淚光。手被壓的好難受,桃果不舒服地掙了掙。 亂步隨即松開了她的手,緩緩上移,從腕部一直撫到了肩膀,低頭在她的肩膀處親了親,才捧起她的臉,聲音已經(jīng)沙啞的不像樣子:“桃果,你看看我。” 桃果睫毛顫了顫,怔怔地看著亂步的綠眸此刻仿佛融化成了柔軟的糖漿,里面都是自己的身影。沒再給她逃走的機(jī)會(huì),亂步托起她的后腦就吻了上去,桃果顫抖著“唔”了一聲,下意識(shí)地揪住亂步的前襟。 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桃果,被輕易地分開了牙關(guān),亂步輕喘著吸吮她的舌尖,唇舌交纏中滑過口腔帶來細(xì)小的戰(zhàn)栗,纏綿、廝磨,氣息凌亂地交纏在一起,亂步的呼吸有些急促,唇齒間偶爾溢出幾聲桃果含糊的微弱嗚咽。 緊貼的身體傳來亂步guntang的體溫,桃果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眼角溢出些許水意,難耐地曲起了一只腿,在柔軟的床單上踩出一圈圈磨人的漣漪。桃果喘息著側(cè)開了頭,兩人分開一瞬,剛喘了一口氣,就又被壓住,亂步微微收緊手臂,愈發(fā)加深了這個(gè)激烈的吻,桃果不得不被迫仰起頭,迷迷糊糊中隱約感覺有什么快從嘴角流出來了。 滑落的裙角凌亂地堆砌在一處,亂步的手停在吊帶襪的邊緣頓了頓,猶豫了片刻還是放在了桃果的腰上,把她按在懷里抱緊。 克制著離開桃果的唇瓣,舔去她唇邊的水漬,順著腮邊下移,親在了耳后,裸露在外的白膩肩頸透著誘人的櫻粉色,亂步喉結(jié)滾動(dòng)了一下,咬住了系在白皙脖頸間欲落未落的絲帶。細(xì)碎的疼痛和酥.麻讓桃果嗚咽出聲,終于有些難以忍受地推了一下亂步。 亂步的動(dòng)作頓住了,胸口起伏了一下,猛地拉過一邊的被子蓋住了桃果,自己倒在一邊深吸了幾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回過頭來就發(fā)現(xiàn)桃果整個(gè)人連頭都埋進(jìn)了被子里。亂步差點(diǎn)沒笑出聲,隔著被子把人抱進(jìn)懷里:“不出來嗎?小心悶到?!?/br> 桃果窩在被子里揪著被套,害羞得快哭出來了,感覺到亂步想拉開被子,趕緊拽住了被角,就是不肯出來。亂步看著她像小貓一樣扒拉爪子的樣子,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怎么這么可愛。 亂步抱緊懷里的一團(tuán),用頭蹭了蹭,語(yǔ)氣里有著抑制不住的得意:“為什么讓我親?”桃果咬了咬嘴唇,不說話。 亂步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手臂收緊,把人往上抱了抱,壓低的聲音里帶出了一絲殘留的啞意:“為什么不推開我,嗯?桃果的話,很輕易就能推開吧?!?/br> “你走開啊,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桃果猛地掀開被子,扔到亂步臉上,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 看著桃果嘴唇和眼角都是一片通紅,眼睛里還留著殘存的淚意,微微沾濕的發(fā)絲胡亂地黏在臉側(cè),松散的絲帶掛在頸部搖搖欲墜,仿佛輕輕一碰就能散落開來,亂步的眼神又危險(xiǎn)了起來。桃果看他這樣又有點(diǎn)害怕,推了推他:“我們還在別人的異能力里啊,你快點(diǎn)去破案?!?/br> 聞言亂步又有點(diǎn)泄氣,重新用被子把桃果裹住按進(jìn)懷里,將頭擱在她發(fā)頂,無精打采地說道:“這里好像不能用異能,我沒有眼鏡,破不了案了桃果。” 桃果:…… 這好像是我造的孽怎么辦?桃果欲言又止,忍了半天,最后還是遲疑地開口道:“亂步,其實(shí)你……” “啊啊,好困吶,我要睡午覺了。”亂步夸張地打斷了桃果的話,閉上眼睛,一副拒絕交流的姿態(tài)。 桃果有點(diǎn)無語(yǔ),一腳把亂步踹下了床:“哼,那你去地上睡吧。”說完就轉(zhuǎn)了個(gè)身,拒絕交流誰不會(huì)。 房間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估計(jì)是剛剛折騰得太激烈了,躺了一會(huì)兒,桃果還真躺出了點(diǎn)睡意,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朦朧間感覺手被人拉住了。亂步眼眸微垂地坐在地上,背靠著床邊,握著桃果的手,陷入了思緒。 也不知過了多久,亂步忽然被一聲巨響驚醒,心臟的劇烈震顫帶來輕微的惡心感覺,接著是手心濕滑黏稠的觸感,有什東西滑過掌心,滴落在地,發(fā)出啪嗒的聲響,一滴、兩滴……鮮血順著雪白的指尖滴落,淅淅瀝瀝地滲入身下的地板。 空氣中都是刺鼻的腥甜味道,仿佛意識(shí)到了什么,亂步的臉色瞬間白的嚇人,額角在突突地狂跳,身體有點(diǎn)使不上力氣,摔倒兩次才掙扎著起身,眼前的景象讓亂步心臟驟停,眼前明明滅滅地看不清楚,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溺水般的錯(cuò)覺。 血泊中的人,胸前插著一把金屬制成的箭羽,綻開的血花,濺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分外觸目驚心。胸口傳來的劇痛讓桃果想要呻.吟出聲,張了張嘴,卻只是涌出更多的鮮血,順著下頜滴落。 看到亂步駭人的神情,桃果努力伸手抬起了小臂,做出等待的姿態(tài),亂步的瞳孔一陣緊縮,猛地握緊了手心,然后緩緩地低下了頭,桃果撫了撫他的鼻梁,仿佛在為他戴上那個(gè)只屬于兩人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