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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 戀愛時一個降谷更比三個強在線閱讀 - 第55章

第55章

    唔……

    不對……是什么部位來著……?

    想不起來了……

    聽得一清二楚的安室透:“…………”

    他默默地抓住了我到處挪動的手。

    “你在找什么?”

    我想到了他進(jìn)門時那個下意識捂住腰的動作:“你的腰?!?/br>
    安室透似是噎了一下:“……噢?!?/br>
    我認(rèn)真地反問:“……你以為是什么?”

    他不動聲色地關(guān)上了手機(jī)的燈光,客廳再度陷入黑暗。

    “唔,沒什么?!?/br>
    我眨巴眨巴眼睛,認(rèn)真地說:“我又看不清你了?!?/br>
    安室透牽著我的手:“我還在這里?!?/br>
    我腦子轉(zhuǎn)不動,只覺得他說的話也沒什么問題。

    于是我再次好脾氣地妥協(xié)了,乖巧地讓他牽著:“好吧?!?/br>
    行動被制止了,但我的嘴依舊行走在理智的前沿:“說起來,看你的長相和身材,大半夜出門,如果不是知道你的兼職,我會——”

    理智終于趕上了,狠狠抓住了我的嘴。

    還貼了封條。

    但還是沒能阻止最后幾個字的狂奔出逃:“誤以為你是牛郎。”

    安室透:“…………”笑容不那么真心實意了。

    我沉默地又喝了一口水。

    他頓了頓才開口:“你餓嗎?”

    我不吱聲,只是搖了搖頭。

    不餓。

    不僅不餓,感覺之前喝進(jìn)去的一大堆波本可樂還很脹肚子。

    ……之前是不是有人叫我留點肚子吃晚飯來著?

    安室透正色道:“那你還是繼續(xù)回去睡覺吧。”

    酒精會讓人的思維變得跳脫。

    比如,聽見“睡覺”后,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轉(zhuǎn)過頭,尋覓著墻上的掛鐘。

    “你是不是又熬夜了???現(xiàn)在幾點了?你怎么這么晚才下班啊?”

    我總覺得好像今天談?wù)撨^熬夜的話題了。

    實在太暗了,我看不清眼前的人的樣子。

    我放下礦泉水,想要開燈。

    在黑漆漆的客廳里四處張望了一下,我沒能發(fā)現(xiàn)開關(guān)。

    我傻傻地扭過頭:“你家燈的——”

    突然,我的眼前徹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一只微涼的手覆上了我的眼睛。

    安室透輕描淡寫地說:

    “現(xiàn)在時間還很早?!?/br>
    他順勢也牽過了我的另一只手。

    用一只手圈住我兩只手的這個行為……怎么有點眼熟……

    我的兩只手都被身旁的男人抓著,眼前一片漆黑。

    思緒還輕飄飄的。

    而且這個男人身上還有一種莫名的陌生感。

    我突然沒什么安全感,甕聲甕氣道:“真的嗎?!?/br>
    “是的。”

    他輕輕地笑了笑,正大光明地承認(rèn)了。

    “那你別捂著我眼睛了?!?/br>
    “不行噢。”

    他非常有耐心地回答著我的問題。

    我執(zhí)著地說:“你沒我白,其實沒開燈我也看不清你的?!?/br>
    “我現(xiàn)在就在你身邊?!?/br>
    我:“那你把我手放開吧?!?/br>
    安室透佯裝為難:“可你剛剛亂摸?!?/br>
    我誠懇地保證:“不會了?!?/br>
    他輕聲笑了笑。

    我們保持著這個詭異的姿勢,沉默了幾分鐘。

    半夢半醒間,我突然福至心靈,冷不丁地開口:

    “你受傷了吧。”

    他回答得很快:“沒有?!?/br>
    被剝奪了視力,我的聽覺愈發(fā)靈敏。

    而安室透的呼吸甚至沒有出現(xiàn)一剎那的紊亂。

    說謊的天才啊。我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我執(zhí)著地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我不信,你讓我看看?!?/br>
    “是腰那個位置嗎?”

    “你流血了嗎?”

    安室透避而不談,溫聲道:“很晚了,睡覺吧,夢子?!?/br>
    我非常有邏輯:“你剛剛還說現(xiàn)在很早?!?/br>
    “你在騙我吧?!?/br>
    他沉吟了片刻:“是啊。”

    安室透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他是只騙了我時間的話題,還是也騙了我受傷的話題?

    我:“所以你真的受傷了對嗎?”

    我的頭更昏了。

    我有些急切地晃了晃腦袋:“你上過藥了嗎?我?guī)湍闾幚硪幌掳?,你現(xiàn)在疼嗎?”

    安室透松開了我的手,好像是在口袋中翻找什么東西。

    傳來細(xì)微的動靜。

    而我不敢亂摸,怕莽撞地碰到他的傷口處。

    “睡吧,夢子,這里很安全。”

    這是出現(xiàn)在我模模糊糊的記憶中的最后一句話。

    我又醒了。

    這次是真的醒了。

    清醒的不能更清醒的那種。

    無論是亮堂堂的臥室,還是臥室外傳來的烹飪聲,都異常直白地告訴我——

    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醒來的那一瞬間,無數(shù)回憶涌入我的腦海中。

    我:“……”

    我:“…………”

    我完了。

    雖然有一大段時間的記憶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但是僅剩的那部分已經(jīng)夠我多次去世。

    比如我說安室透可能會腎【嗶——】。

    我還說他不行。

    我還叫他降谷零零零零零。

    ……好像還有些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