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肯德雞漢堡！”周娜娜說。

    服務(wù)員笑了，褚建立也覺得臉上發(fā)熱。周娜娜為什么要漢堡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難道在她的眼里漢堡就是最好吃的東西？

    “對不起，本店沒有肯德雞漢堡?！狈?wù)員說。

    “哼，連漢堡都沒有，這叫什么大酒店啊?！敝苣饶葢崙嵅黄降卣f。

    褚建立把菜譜遞給周娜娜，讓她從里面點菜。周娜娜拿過菜譜，翻了一頁，隨手盒上，還給了褚建立。

    “我想吃rou！”周娜娜說，“你來點菜吧?！?/br>
    褚建立本來想破費一次，好好讓周娜娜改善一下生活，結(jié)果到頭來，周娜娜只要了鍋包rou，魚香rou絲，褚建立又加了兩道海鮮，這對周娜娜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吃的午餐了。

    周娜娜吃飯很快，二十分鐘就說自己吃飽了。

    看著周娜娜油汪汪的小嘴，褚建立準(zhǔn)備再試探一下周娜娜。他雙手捂著頭，深深地埋了下去，做痛苦狀。

    “又疼了？”周娜娜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臉上。

    “不要緊，一會兒就好了?！瘪医⒄f。

    周娜娜抱著他的頭，又是揉又是捏的，褚建立很快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把周娜娜抱到自己的腿上，忘情地親吻起來。周娜娜動作嫻熟，像一只小動物，不停地掙開他，往他懷里拱著。

    一陣?yán)p綿之后，褚建立若有所思地告訴周娜娜，他最近去醫(yī)院看病了。

    “怎么樣？”周娜關(guān)切地問，用手輕撫著他的臉。

    “不怎么樣。”褚建立說，“大夫說了，我這個病是不治之癥，一般的辦法都沒有效果?！?/br>
    “那可怎么辦啊，這樣多痛苦啊。”周娜娜說。

    “大夫說，倒是有一個辦法?！瘪医⒄f。

    “什么辦法，你快說?！敝苣饶日f。

    褚建立準(zhǔn)備吊一下周娜娜的胃口，站起身來，面對窗戶，往外看著。周娜娜從后抱住了他，頭貼在他的后背上，褚建立的沉默顯然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褚建立沉吟片刻，回過身來，雙手?jǐn)堉苣饶鹊难?/br>
    “你快說啊，急死人了。”周娜娜說。

    “大夫說，像我這種病，只有一種辦法可以治?！瘪医⑵届o地說，“他讓我找一個女學(xué)生，把我的**放進她的**里。”

    “羞死了，你騙人?！敝苣饶鹊哪橋v地紅了，頭又拱進他的懷里。

    周娜娜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忽然變得沉默了，很快喝掉了自己杯里的甜兮兮的飲料，張羅著要離開大酒店。褚建立擔(dān)心路上遇到熟人，便和周娜娜道別，看著她閃身走開以后，自顧自地走了。

    褚建立回到棟梁藝校的補課教室，有些心灰意冷。剛才看周娜娜的神態(tài)，顯然是被他的話嚇著了，要不她不會那么快張羅離開酒店，又默默地從他的身邊走開。

    周娜娜已經(jīng)是一個高中學(xué)生，身體發(fā)育已經(jīng)完全成熟，她不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磥硭幊鰜淼倪@個辦法沒有奏效，周娜娜根本就沒有相信。他厭厭倦倦地把兩張桌子合在一起，在上面躺了下來，望著雪白的天棚發(fā)呆。

    周娜娜長得太水嫩、太可愛了，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地方不吸引她，他真想啊。可是如果蠻干風(fēng)險太大，周娜娜的家里人可能找上門來，說不定還會被傳到社會上去。

    褚建立正躺在桌子上胡思亂想，忽然聽到有人敲門。這時候正是午休時間，是誰在敲門呢？他連忙起身，把門打開，見周娜娜站在門前，笑嘻嘻地看著他。在他愣神的功夫，他已經(jīng)迎著他走進了教室。

    “娜娜，你怎么又回來了？”褚建立問。

    周娜娜一眼就看到了那兩張盒在一起的桌子，好奇地走過去。

    “我給你治病來了?！敝苣饶日f。

    她不等褚建立答話，就起身一躍，跳到了他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部。

    “把我抱到桌子上去?！敝苣饶葖傻蔚蔚卣f。

    褚建立輕輕抱起周娜娜，把她放在桌子上，她身子一扭，把雙腿搭在桌子上，板板正正地躺了下去。

    他面對橫陳在面前的美女校花，有點驚慌失措。周娜娜忽然探起半個身子，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地往下拽著。

    “老師，你來啊?！敝苣饶群翢o羞澀之意。

    “不要叫我老師，叫我建立哥吧?！瘪医⒂X得“老師”這兩個字特別刺耳。

    “你閉上眼睛。”褚建立的手放在她的眼睛上，輕輕為她合攏雙眼。

    褚建立是一個有家室的人，當(dāng)然知道如何調(diào)動一個高中女生的情欲。他伸著堅挺的舌頭，沒用多長時間，周娜娜就抽泣起來。

    從此以后，周娜娜每個周末的中午都在棟梁藝校度過，與褚建立一起吃過飯后再回家，有時候，她還會在下午下課后來找他。她成熟苗條、敏感脆弱的身體，讓褚建立著迷，褚建立的成熟強勁、驕橫野蠻的身體，讓周娜娜陶醉。

    兩個人廝守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在一起瘋狂了幾個月的時間，周娜娜由一個不諳風(fēng)情的女學(xué)生變成了一個性欲十足的風(fēng)韻女郎。

    “褚建立，你跟我說一說，在補課班里，你為什么一直不肯開門？”孫婧問。

    褚建立懊喪地?fù)u搖頭，后悔自己沒有早點把門打開。其實他是完全大意了，沒想到外面會有人盯著他。周娜娜進了教室，宋小妮很快就在外面敲門，褚建立當(dāng)時想，估計是哪個學(xué)生落下了什么東西，只要他不開門，外面的人不會久等，很快就會走開了。

    過了一會兒，又有人敲門，褚建立以為剛才敲門的人早走了，應(yīng)該是藝校的人或者是哪個人手賤，他自然不愿意理會了。他根本沒有想到，門外的宋小妮已經(jīng)向?qū)O婧匯報兩次了。

    他見門外沒有動靜了，便隨手關(guān)掉了屋里的照明，覺得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敲門了，可是隔了一段時間，仍然有人敲門。褚建立這時才發(fā)現(xiàn)，敲門的人應(yīng)該還是剛才的人。既然剛才都沒有開門，現(xiàn)在就更不能開門了。

    “后來你為什么又把門打開了？為什么不堅持到底，等到我們把門撬開呢？”孫婧問。

    “我不知道是領(lǐng)導(dǎo)來了?！瘪医⒄f，“是我太大意了?！?/br>
    “不，是你太張狂了?！睂O婧說，“你已經(jīng)忘記了你的身份?！?/br>
    褚建立沉默了，孫婧是聯(lián)中的書記，他現(xiàn)在又是這種處境，他不敢頂撞她，更不敢激怒她。孫婧的心態(tài)并不比褚建立輕松，今天她本來是要抓幾個補課的現(xiàn)形，現(xiàn)在可倒好，抓住了一個玩弄女生的現(xiàn)形，事情完全出乎她的預(yù)料，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最簡單的辦法是通報給聯(lián)中班子，自己先不表態(tài)，但那樣的話，褚建立就完蛋了。

    周娜娜只是一個高一的學(xué)生，現(xiàn)在的學(xué)生上學(xué)早，就算她上學(xué)不早的話，現(xiàn)在也不滿十八周歲，褚建立會罪加一等，要進監(jiān)獄的。

    她想再和他聊一會兒，掌握他這個人的本質(zhì)，再做決定怎么辦?，F(xiàn)在知道褚建立睡高中女生的人只有她自己，局面還在可控范圍內(nèi)。政教處喬主任雖然也去了棟梁藝校，但他和小妮都被她請出了門外。就算宋小妮知道了真相，不會把事情張揚出去。

    孫婧看著耷拉著腦袋的褚建立：“通過你鎖門這件事，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自作主張，自以為是的人，現(xiàn)在后悔了吧？”

    褚建立笑了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后悔有什么用，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br>
    “褚建立，我就不明白了，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睂O婧說，“你怎么膽子就這么大，咱們退一萬步說，你管不住自己了，找個社會女青年，或者找一個成年人，為什么偏偏瞄上自己的學(xué)生呢？”

    “我沒有瞄上她，我們是兩情相悅?！瘪医⒄f，“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

    “真的嗎？”孫婧故作驚訝狀，“真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本事呢?！?/br>
    孫婧終于為褚建立找到了一點平衡，強梁時代已經(jīng)過去，張揚個性、追求自主的意識在泥沙俱下的潮流里起伏沉浮。不管這個褚建立是不是屬于**女生，但人家女生自愿卻是事實，有錢難買我愿意啊，這是一個法律問題，更是一個道德問題，她還真不能輕易下結(jié)論。

    她見褚建立不停地擺弄著雙手，喉結(jié)不停地動著，便接了一杯水端過去。褚建立果真渴了，接過杯子，一口氣喝了下去，抹了抹嘴唇，似乎還想喝。孫婧從他的手里拿過杯子，又去接了一杯遞給他，他又一飲而盡，心滿意足地把杯子扔進紙簍里。

    “褚建立啊褚建立，你倒是舒服了，你犯罪了知道不？”孫婧埋怨道。

    褚建立一時沒緩過神來，大概對犯罪這個字眼太生疏了。孫婧暗忖，這個褚建立怎么變得這么遲鈍，這么麻木，對犯罪這樣的詞匯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褚建立忽然向是緊走幾步，“撲咚”地一聲在孫婧的面前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