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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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稀罕這身體?”男人繼續(xù)伏案作畫,沒再看琴女,“就這種馬男的身體,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碰過,我還嫌臟呢。” “能看的,也就他身上這點(diǎn)帝王之氣了?!闭f完,男人還輕輕嘖了一聲。 琴女捏著劍的手緊了緊。 男人沒管琴女是何種反應(yīng),而是繼續(xù)埋頭作畫。 紙上的畫,就要成了,男人眉宇間染上幾分柔和。 琴女將他送來此間耗費(fèi)了巨大的神力,見男人出爾反爾,心中怒火重?zé)?/br> 眼底劃過一絲冷意,拔出手中的劍,向著男人刺去。 脫離掌控的棋子,就該被毀掉。 聽到動(dòng)靜聲,男人眉心微蹙,一手捏著筆繼續(xù)畫著,一手抬起,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刺向自己的劍。 劍被穩(wěn)穩(wěn)的夾住,一分動(dòng)彈不得。 男人氣定神閑,還有閑心作畫。 但是琴女眼中卻是以可見的速度染上駭然之色。 怎么回事,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厲害了,“你……你是誰?” 男人沒回答她的話,手指輕輕一個(gè)用力,夾斷琴女的劍,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筆。 “音宗的人,怎么沒大沒小的,見到前輩不行禮就算了,倒是,還動(dòng)起手來了?!蹦腥艘贿吘碇郎系漠?,一邊悠哉游哉地開口。 …… 御書房外,偷聽的殷泠和白零兩人面面相覷。 “好像挺強(qiáng)一男的?!?/br> “怎么鬧翻了?” 兩人同時(shí)開口,前句白零說的,后一句殷泠說的。 “很強(qiáng)嗎?” “好像是鬧翻了?!?/br> 又是同時(shí)開口,相互回答,然后,雙雙陷入了沉默。 “都是老熟人了,兩位,不進(jìn)來坐坐?”在兩人沉默間,書房里傳來悠悠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詢問之色,對視兩秒后,雙雙相互點(diǎn)頭。 然后,跳下房頂,推開御書房的門進(jìn)去了。 一進(jìn)門,空氣里,便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而琴女,正捂著心口,面紗上和身前染著一灘血,正慘兮兮地躺在地上。 比起上次被白零揍得奄奄一息的模樣,現(xiàn)在的情況,其實(shí)也還好。 除了表情慘了點(diǎn),看起來倒是沒有上次狼狽。 第774章 反派的假白月光64 看到殷泠和白零,琴女眼底染上驚懼,趴在地上,蹬著腿往遠(yuǎn)離兩人的地方爬。 “師……師尊?!?/br> “別這么叫我,承受不起,我音宗沒有你這種欺師滅祖的孽徒。”白零淡淡地掃了琴女一眼,眸底有冷意暈染開來。 殷泠只是掃了琴女一眼,然后將目光落到一身龍袍的男人身上,微微歪著頭,盯著他看了好半晌。 殷泠在打量男人,男人也在打量殷泠,“晚晚,好久不見?!?/br> 殷泠:?! “你認(rèn)錯(cuò)人了?!?/br> 仙女叫殷泠,不叫晚晚。 聽到男人和殷泠的對話,白零也沒再看琴女,而是將目光落到男人身上,“你怎知小鈴鐺叫晚晚?” 還叫得這么親熱,莫非,是涂山雨的情敵? 白零想了又想,實(shí)在想不起來,涂山雨有沒有什么厲害的情敵。 殷泠聽到白零的問話,微微側(cè)頭,看了她一眼,她真叫晚晚? 不是叫殷泠嗎? 仙女原來這么慘嗎?因?yàn)槭?,把自己的名字都忘了?/br> “音音。”男人將目光落到白零身上。 白零聞言,臉色一變,眸底驟然爬上警惕之色,“你……你是何人?” 知道這個(gè)名字的人,除了涂山雨和殷泠,其他人幾乎都死了。 可是眼前的人…… 音音? 叫這么親密,警惕的同時(shí),白零表示她也有被對方惡心道。 “真是讓人傷心呢,才千萬年未見,就將人家忘得干干凈凈?!蹦腥苏f著,抬手摸了摸眼尾的位置。 若是個(gè)美男子,做這個(gè)動(dòng)作,定是有幾分撩人。 但是眼前,這皇帝是體態(tài)肥胖的中年男人啊! 白零表示辣眼睛。 殷泠也表示辣眼睛。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然后默默抓住對方的手,相互掐了一把。 太難受了,得把身上的雞皮疙瘩抖一抖先。 看著殷泠和白零的這副樣子,男人不樂意了,“你倆啥意思,當(dāng)初一起奈何橋頭三結(jié)義,說好了當(dāng)彼此的好閨蜜,怎么才千萬年不見,你倆對我就如此生疏了。” 殷泠“……”? 完全聽不懂。 “馬小娘?”白零看著眼前人這副模樣,試探地問了一句。 “是畫畫,不是馬小娘!”畫畫聽到白零對她的稱呼,直接跳腳! 拖著胖胖的身體,在原地蹦了幾蹦,畫面著實(shí)有點(diǎn)辣眼睛。 殷泠聽著畫畫的自稱,默了默,一個(gè)大男人,竟然叫畫畫? “你咋成男人了?”白零看著畫畫,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當(dāng)然是為了氣運(yùn)。”畫畫說著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想到什么,忽然望向殷泠,“晚晚,你看到我怎么都沒反應(yīng)???” 沒等殷泠回答,畫畫就自顧自地開口了,“我們不是約好,五千萬年后你會(huì)親自接我出萬獄之海,可是期滿后,我等了一年又一年,始是沒能等到你。” 畫畫說著說著,忽然就變得傷感起來,一臉幽怨又哀傷的模樣看著殷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