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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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時越搖搖頭,轉(zhuǎn)向傅云:“我覺得不可信,一個能因為嫉妒對下屬公報私仇的領(lǐng)導(dǎo)?!?/br> “一個因為愛而不得把前男友帶到自己地盤私刑虐待的變態(tài)?!彼{璇補充道。 “你會不會撒謊我們很難說啊?!眱扇艘怀缓偷?。 “我說你們差不多夠了!”馮元駒一拳砸在地上咆哮道:“我說謊對我有什么好處,生人進陰大家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們?nèi)懒宋乙参幢爻龅娜ァ!?/br> “再說我弄死你們倆還怕臟了我的手!” 陳時越一指地上砸出來的拳坑,冷靜的轉(zhuǎn)向傅云:“老板,我覺得他還有暴力傾向?!?/br> 傅云一直冷眼看著他們,半晌慢慢道:“我倒不覺得他撒謊了。” 馮元駒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來,他斜著眼睛瞥了陳時越一眼,似乎在說,看吧,他在幫我說話。 “我有一個猜測,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很能確定。”傅云思忖道:“需要進一步驗證?!?/br> 陳時越來了精神,神情炯炯的看著他:“怎么驗證?” 傅云看也沒看他,沖藍璇招招手:“過來?!?/br> 藍璇從善如流的過去和傅云站在一邊,任由傅云拎著她轉(zhuǎn)身上樓往頭等艙走。 “我不跟作戰(zhàn)組的人共享信息,回見,二位?!?/br> 晚上的頭等艙燈火通明,滿屋都是流淌著舞廳傳來的音樂聲,這個時間點是上層富豪們舉辦舞會的時間,這種上個世紀風(fēng)格的燈紅酒綠,現(xiàn)在差不多只能在電影里看見了。 真正身臨其境其中,有種如入夢境的錯覺。 藍璇支著腦袋坐在甲板上看著穿梭在舞會上的男男女女,西裝燕尾和各色洋裙交錯,頭頂光影夢幻,靠海的方向立著一個老式的麥克風(fēng),隱隱發(fā)出著嗡嗡震動。 “小姑娘,看什么呢?”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 藍璇渾身一震,她一寸一寸的抬起頭,岳歌一襲紅裙,笑意盈盈的站在她面前。 傅云此時把自己關(guān)在自己的房間里,他的原主是個頭等艙的貴客,房間舒適而寬大,中間一張大床,頭頂燈光溫暖,兩側(cè)擺放著復(fù)古的油畫和花瓶,郁金香在瓶中盛放。 傅云坐在桌前有一搭沒一搭的摩挲著指尖,這是他思考時的慣性動作。 門板突然被敲響,他以為是藍璇有什么事,就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只見陳時越站在門外:“傅云!” 傅云反手就要關(guān)門,陳時越眼疾手快一只手伸進門里,身形一閃硬生生擠進來。 傅云毫不客氣屈膝就頂,膝蓋骨又狠又重撞在陳時越小腹,撞的陳時越痛苦的低嚎一聲,手上動作卻毫不遲緩。 他忍痛伸手一敲傅云麻筋,傅云按門的那個手臂登時脫力下滑,陳時越趁機徹底將門推開,然后回身合門。 傅云捂著手臂滿眼怒意的瞪著他。 陳時越把門關(guān)好,然后委屈的垂下眼:“我只是想來看看你,你打我干什么?” “現(xiàn)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嗎?”傅云冷冰冰的道。 陳時越手背在后面,干脆利落的把門反鎖了:“不能,我有事跟你說?!?/br> 傅云大步走過來:“那行,你呆這里,我出去?!?/br> “哎呀傅云!”陳時越慌忙攔他,忙前忙后的擋著大門,死都不讓開:“我真的有事找你!” 傅云猛然把他往邊上推的一個踉蹌,伸手就要開門。 然后被陳時越從兩側(cè)一把將兩只手腕握住,強行反擰按在身后,力道掌握的恰到好處,既不會弄疼傅云,又將他牢牢固定在門板上,完全動彈不得。 “陳時越!”傅云回頭怒道。 陳時越禁錮著他的手腕,將他從背后抵在門板上,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祈求:“傅云,你讓我陪你說會話,好不好?” “你先松手!” 陳時越略微低下頭,湊近了他的耳側(cè),溫?zé)嵬孪娫诟翟撇鳖i上,刺激的他沒忍住往回縮了一下,卻又被陳時越牢牢按住,躲閃不得。 傅云忍了又忍,半晌沒好氣道:“你說?!?/br> 陳時越低低的笑了,然后垂下頭在他脖頸上蹭了一會兒,傅云登時頭皮發(fā)麻,剛要開口呵斥,忽然意識到不對來。 “你喝酒了?” 陳時越暈暈乎乎的笑了兩聲,低頭在他脖子上咬了下去。 傅云疼的險些沒喊出來,他掙扎著用胳膊肘在陳時越肋骨上撞了兩下:“你他媽——” 傅云見他臉色不對,越發(fā)急躁起來,這神經(jīng)病不會真喝了什么不該喝的東西吧,陰間的東西對活人來說絕對有百害而無一利。 “你松手!你喝的是什么東西!說話!船上的東西不能亂動你不知道嗎——唔!” 陳時越握住他的手腕,將他整個人翻過來,然后他壓著傅云的后腦勺,俯身堵住了他冰涼柔軟的嘴唇。 傅云的瞳孔瞬間放大了。 醉酒后的人力氣格外的大,陳時越幾乎是掠奪性的將傅云按在門上親吻,那人熟悉的氣息襲卷了他每一寸神識,傅云手上的那點掙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人沒什么吻技可言,橫沖直撞的在傅云唇齒間侵占,手上力道極大,恨不得將他揉進懷里似的。 傅云因為缺氧而極力仰起頭,下頜線的弧度脆弱而鋒利,唇齒交纏間他不自覺雙腿發(fā)軟,又被陳時越扶著腰,固定在門板上。 “松……松手……”傅云艱難道。 他費勁全身的力氣掙扎出一只手,一拳砸在陳時越太陽xue旁邊。 陳時越身形晃了晃,看上去暈眩了幾秒,但是他并沒有栽倒在地,而是輕輕一歪頭,然后朝前一撲,整個人軟軟的掛在了傅云身上。 傅云:“……” 第067章 恐怖游輪回溯(五) 陳時越人倒下了, 手卻還禁錮在傅云的腰身上,意識朦朦朧朧的不清醒,但是身體還倔強的和傅云拗著勁。 傅云腰線修削清瘦, 隔著襯衫透出令人安心的體溫, 陳時越迷迷糊糊的環(huán)抱著他, 死不松手。 傅云深吸一口氣,險些被勒的背過氣去, 他雙手張開靠在門板上,維持著這個任由陳時越八爪魚一樣摟著他的動作。 “松手,你想讓我再給你一拳嗎?”傅云惱怒道。 陳時越聽見了又好像沒聽見, 將他又往懷里摁了摁, 他整個神識里都是傅云衣領(lǐng)和頸間的清香。 傅云腰實在支撐不住這么個成年男人掛在身上的重量了, 半晌他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伸手和緩的拍著陳時越的后背。 “好了, 好了……乖。” 陳時越把他往門板上頂了頂, 然后依依不舍的在他嘴角又落了一個吻,下一秒全身力氣告罄, 晃晃悠悠的倚著他往下倒,手上力道終于松開了些許, 傅云直接將他從身上扒拉下來,然后整個人一拎扔到床上。 陳時越伏在床上就睡過去了。 傅云扶著門把手氣喘吁吁的休息了片刻,才緩過力氣來,他對著桌旁的鏡子照了一眼,自己嘴唇通紅, 臉上也染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他不出聲的罵了幾句, 然后將衣領(lǐng)整理了一下,陳時越睡的昏沉, 領(lǐng)口還沾著酒氣,也不知道在哪兒喝的什么東西。 傅云越想越頭疼,從馮元駒到陳時越,他一天天的怎么凈遇上神經(jīng)病。 頭頂?shù)臒敉蝗换瘟艘幌?,一閃一閃的在屋子里明滅起伏。 傅云疑慮的抬起頭,掌心里刀影變幻,一桿長刀瞬間出鞘橫在門前。 “啪!” 頭頂燈光跳閘了一樣熄滅了,傅云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陳時越,伸手去摸陰陽眼鏡。 然后轉(zhuǎn)頭過來的剎那,傅云的目光剛好與柜子上的梳妝鏡撞了個對臉。 鏡子中站著一個面容蒼白的老婦人,正直勾勾的看著他笑。 傅云挑了挑眉,同樣回視她,老婦人臉頰上掛著一片閃著銀光的魚鱗,然后看著傅云慢慢的咧開嘴,露出嘴中紅彤彤的血rou和牙齒,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傅云一記刀柄直戳鏡面! 鏡子稀里嘩啦碎了一地,屋子里一片黑暗。 傅云在漆黑的包裹里靜靜的站著,身后是陳時越均勻的呼吸聲。 這是什么情況? 船里的東西,終于藏不住要出來了嗎? 船身突然一陣顛簸,大床隨之顫動幾下,陳時越整個被晃下了床,他這個時候才清醒過來,但是一睜開眼睛只覺頭痛欲裂,太陽xue好像被千萬根銀針穿插而過。 “傅云……” “閉嘴!安生呆著!”傅云回身便呵斥道:“剛才的事我回頭再跟你算賬!” 陳時越呆在原地用力拍了一下腦袋,把里面嗡嗡的聲音往外趕了出去。 “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哭?!标悤r越低聲道。 說著,他抬頭去看被封死的窗戶,船上的窗戶原本就是當(dāng)個擺設(shè)用的,并不牢固,靠近了隱隱還能聽到風(fēng)聲。 傅云單手執(zhí)刀站在門前,離窗口僅一步之遙。 窗口的聲響極其細微,說時遲那時快,陳時越一個箭步飛撲上前,一把攔腰將傅云抱著翻滾在地上。 與此同時,窗戶上赫然一只血手印。 “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有沒有人啊……救救我!” “啊——?。?!” 歇斯底里的慘叫回響四周,血手印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整個窗戶。 那是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她并沒有進來的意思,陳時越稍微放松了一點,然而門外姑娘歇斯底里的慘叫貫穿入耳,他想了又想,慢慢的將傅云放開,起身想出去。 然后一把被傅云拽住手腕扯了回來:“別出去!” “你忘了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嗎?”傅云低聲道。 陳時越有一瞬間的愣神,不過他很快明白了傅云的意思。 “這里是陰間,我們在通過輪船進行時間回溯,你現(xiàn)在看到的一切都是一百多年前真實發(fā)生過的,我們什么都改變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