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命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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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錚,還給你?!焙嗐鎏鸾麇P的手,將那枚銅錢穩(wěn)穩(wěn)放在他手心,她目光平靜,眼睛里什么情緒都沒有,可這種眼神卻讓江明錚覺得比任何激烈的指責(zé)都更刺骨。 簡泠不再看他,繞過他離開,錯身地一剎那,江明錚下意識拽住她的手腕,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我送你回去。” 他并不堅定,簡泠輕輕一掙便甩開了他,她嘲弄地勾起嘴角,意有所指地看向這間宛如廢墟般的包廂,冷淡道:“不用了,你先顧好自己吧。” 江明錚也抬起眼,江海對他一貫的要求是,惹事可以,但別被抓到把柄,如果處理不當(dāng)鬧到要他幫忙收場,那就得吃教訓(xùn),張詠吃了虧不會善罷甘休,肯定要告到江海這個親姑父這里,也許再過不久,就會來電話召他回北瀾的別墅。 江海有一根特制的荊條,是專為江明錚準(zhǔn)備的“家法”,以前每次江明錚闖了禍,江海都會把他抽得皮開rou綻,好些天爬不起來。 但那些痛遠(yuǎn)不及此刻的心悶來得讓人難受。 聽著簡泠腳步遠(yuǎn)去,江明錚垂下眼,心情復(fù)雜地攥住手中的銅錢。 時間已近五點,陽光式微,簡泠走出視界的大門,才猛地呼出一口濁氣,她下意識按住自己仍在狂跳不止的心臟,腳步依舊維持著平穩(wěn),心里卻一陣后怕,如果不是那么剛好,江明錚的那枚銅錢掉在了她手心,如果她沒有留后手,那今天她會落得什么下場就說不好了。 她回首望向視界這棟富麗堂皇的建筑,覺得自己就像是僥幸從怪獸的齒縫間滑落的一塊小點心,稍有不慎就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她腳步晃了晃,突然感覺一陣眩暈。 今天一天沒吃什么東西,有點低血糖了,簡泠扶著墻壁,深呼吸幾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思考。手機(jī)還得想辦法查,但也得多留幾個后手,萬一查到最后是一場空,奈何不了江明錚,她也得有另外的底牌可以作為退路。 簡泠凝神想了想,翻出一個號碼打過去,電話幾乎秒接,對方聲音兇巴巴,但又帶著一絲絲委屈和不滿,“機(jī)主死了!有事燒紙!” 聽著對方充滿活力的怒吼,簡泠緊繃的神經(jīng)驀地放松了一點點,她忍不住笑了。 “你出院了嗎?”她輕聲說,“我來看你。” 簡泠攔下出租車,彎腰鉆進(jìn)后座,車子匯入車流,很快消失不見。 齊小咚叼著煙站在視界門口,正好看見這一幕,他眉頭一皺,心里納悶他哥怎么讓簡泠一個人走了,剛想打個電話問問,上下摸了一下才想起來手機(jī)好像在包廂,他嘖了一聲,煩躁地把煙頭摁滅在垃圾桶上,轉(zhuǎn)身走進(jìn)大廳,沒走兩步,余光一瞟掃到沙發(fā)上貓著個人。 “誒,順哥?”齊小咚腳步一頓,詫異地走過去,“你坐這兒干什么?” 蔣明順手里拿著一本習(xí)題冊,但眼睛放空,顯然沒看進(jìn)去。 齊小咚神情納悶,學(xué)習(xí)有什么好搞的?他們這樣的人考不考大學(xué)有什么關(guān)系,橫豎將來都要跟江明錚一起干,又不愁吃喝。他記得蔣明順上次高考成績還不錯?真那么想上大學(xué)直接去就好了,干嘛還復(fù)讀一年折磨自己。 蔣明順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他不由得收緊了手,勉強(qiáng)笑了笑,“在這兒休息一會?!?/br> 齊小咚這才注意到他臉上蒼白得沒有血色,頓時恍然大悟,蔣明順性格內(nèi)向,很多時候都像個透明人,沉默得毫無存在感,齊小咚經(jīng)常會忘記他的存在,尤其是打起來的時候。 蔣明順不會打架,每次他們一開干,他就會自覺地找個地方躲起來,直到戰(zhàn)斗結(jié)束。這回事情發(fā)生得突然,他沒留神他躲哪兒了,但包廂就那么大,躲哪兒都免不了直面腥風(fēng)血雨。 “順哥你膽子真得練練,都見過這么多回了,咋還能嚇成這樣?!彼麕еc同情,又有點恨鐵不成鋼地用力拍了拍他單薄的肩膀,問道:“我哥呢?你知道在哪兒不?” “在包廂?!笔Y明順低聲說。 “行。”齊小咚掃他兩眼,原本想問問要不要一起去,但看他這幅風(fēng)雨飄搖的樣子,還是算了,他又象征性地拍了拍他,安慰了兩下,轉(zhuǎn)身去找江明錚。 蔣明順僵硬地坐在沙發(fā)里,看著齊小咚利落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臉上閃過一絲極其復(fù)雜的掙扎。再過了半晌,前臺meimei端來一杯水想給他時,卻發(fā)現(xiàn)原地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 齊小咚尋到包廂時里面一片黑暗,水晶吊燈已經(jīng)成了一堆垃圾,只有射燈能用,他打開開關(guān),刺眼的光線直直地打在江明錚身上。 他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fā)里,被強(qiáng)光晃得眼前一片白茫茫,他下意識抬手擋在眼前。 “哥你在這兒干嘛啊?燈也不開?!饼R小咚嫌棄地撇了下嘴,小心避開滿地玻璃渣和黏膩的污漬走過去,這包廂算是徹底廢了,重修還不知道要廢多少錢。 江明錚慢慢放下手,臉色在射燈下顯得異常蒼白,他懨懨地閉上眼,沒吭聲。齊小咚也不在意,他拖了把勉強(qiáng)能坐的椅子在江明錚身邊坐下,借著燈光仔細(xì)打量江明錚身上的傷,整條手臂都裹著紗布,看著挺唬人。 齊小咚慢慢皺起眉,語氣帶上了點嚴(yán)肅:“哥,接下來怎么辦?這事兒鐵定要捅到江老板那兒了。” 江明錚冷淡地笑了一下,表情譏諷,他睜開眼,語氣是無所謂的漠然:“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齊小咚被他這輕飄飄的四個字噎得差點背過氣,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想到以前江明錚被打的場景,他現(xiàn)在都后背發(fā)涼,江海把寬厚給了手下人,把父愛給了江明禮,卻把暴虐給了江明錚,每次他動手都是把人往死里打。 江明錚對上齊小咚那副像便秘了叁天似的憋屈表情,淡淡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帶著點疲憊的痞氣:“咚咚,你哥我今年十八了,不是八歲。還能跟個傻逼似的,站直了等他抽?” 齊小咚一愣,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緊繃的臉色松動了些:“……您說得倒也是。” 他余光瞥見旁邊臺球桌上自己那件外套,順手拿過來,兩只手漫無目的地在口袋里左掏掏右摸摸,嘴上像是隨口一提:“剛在門口看見簡泠了,你怎么讓她一個人走了?” 江明錚表情淡了些,抿著嘴不說話。 齊小咚對他哥這副模樣早已習(xí)以為常。江明錚心情差的時候,不會像個炮仗似的亂砸東西發(fā)泄。他只是冷著一張臉,沉默得像塊冰,自己窩在角落里盤算著怎么找點樂子、順順心。這種時候,自己只需要安靜待著,等江明錚琢磨透了、心里那點郁氣散了,自然會告訴他下一步該干嘛。 他左右口袋都沒摸到手機(jī),納悶地?fù)狭藫项~頭,當(dāng)時情況比較急,他也不記得自己把手機(jī)丟哪兒了,他把外套丟一邊,站起來四處尋,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沒有,他轉(zhuǎn)而蹲下去,搜著那些犄角旮旯。 “誒?哥,你抬抬腳!”齊小咚看見了什么,語氣興奮。 江明錚被他窸窸窣窣的動靜攪得心煩,眼皮都沒抬,語氣透著nongnong的不耐,“你上躥下跳跟個跳蚤一樣,找什么東西?” “找手機(jī)啊?!饼R小咚貼地趴著,終于確定了,“我手機(jī)在沙發(fā)底下呢!” 江明錚突然頓住了,他緩緩皺起眉,有那么一個瞬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重復(fù)道:“你手機(jī)在沙發(fā)底下?” “對啊。”齊小咚順手拿起一根臺球桿,往沙發(fā)底下一掃,黑色手機(jī)露出一角,江明錚心里一凜,眉頭擰得死緊,齊小咚的手機(jī)在剛剛簡泠撥弄過的沙發(fā)下面? 再見面已是晚上。簡泠心事重重地回到出租屋樓下,剛掏出鑰匙準(zhǔn)備開門,身后突然悄無聲息地貼上來一個溫?zé)岬纳眢w,一股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她包裹。 簡泠嚇得魂飛魄散,一股寒意從脊椎直竄頭頂,張嘴就要尖叫—— “是我。”江明錚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帶著一絲惡作劇得逞的笑意。 簡泠驚魂未定,又氣又惱,反手就狠狠給了他力道十足的一肘子,“江明錚!大晚上躲這兒嚇人,你有病???!” 她聲音都?xì)獾冒l(fā)顫,迅速擰開門鎖閃身進(jìn)去。 黑暗中似乎傳來一聲極輕微的悶哼,快得像是錯覺。江明錚若無其事地跟了進(jìn)來,反手關(guān)上門,閑聊般地問:“去哪兒了?這么晚才回。” 簡泠心里突突了一下,突然就想到了銅錢的事,也不知道江明錚信了沒有,有沒有懷疑她,她心里七上八下,表面卻若無其事地打開燈,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語氣帶著明顯的不爽和控訴:“去散心啊,你搞出那么大的事,還不許人害怕嗎?” 她瞪著他,毫不客氣地把道德的枷鎖匡匡砸向江明錚,管他內(nèi)不內(nèi)疚,有用沒用呢,反正都是江明錚這個混賬的錯! “我的錯,我給你賠禮道歉,以后保證不會在你面前打?!苯麇P在她的逼視下干脆地認(rèn)下,他無奈地笑,長臂一撈,將她攬進(jìn)懷里,在她耳邊曖昧地說,“等會我?guī)湍恪貌缓茫彤?dāng)賠罪。” 那幾個字輕得像是氣音,簡泠心慌了一下,羞憤地擰他的rou,“你那是賠罪嗎?!” “怎么不是?”江明錚抓住她的手腕摩挲,眼睛眨呀眨,神情無辜,“我活不好嗎?” 簡泠張了張嘴,這話分明都是陷阱!她臉頰一點點變紅,像是青蘋果成熟了,在人的眼皮子底下一點點蔓延上成熟的顏色,鮮艷欲滴,誘人采摘。 江明錚憋了一晚上的郁氣終于找到了出口,他低頭吻下,攻勢又急又猛烈,簡泠招架不住他的熱情,感覺氧氣都被他奪走了,連呼吸都很困難。江明錚察覺到她的勉強(qiáng),突然將人抱起來,兩步走到床邊放下。 這一室一廳實在逼仄,床也只有一米二寬,江明錚傾身下來,越來越覺得施展不開,他低聲道:“跟我去天盛灣?” 簡泠喘著粗氣,斷然拒絕,“不想去。” 她眼角通紅,泛著水光,江明錚看得心頭蕩漾,他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不抽煙,酒也很少沾,他覺得尋歡作樂的東西都會腐蝕人的心志,會松懈人的神經(jīng),他雖沒有時刻走著鋼索,但也怕偶爾的迷亂會讓自己馬失前蹄,摔得粉身碎骨。 尤其對方還是簡泠,他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恨著他,不知道她有沒有消氣,不知道她心里藏著柔軟的愛意還是殺人的尖刀,可他總是難以自控,他想放縱自己,起碼這一刻不去猜忌,想相信齊小咚的手機(jī)只是個巧合,簡泠是為了幫他找mama的遺物,僅此而已。 他愛憐地?fù)崦嗐龅哪橆a,輕聲呢喃,“那就不去,就在這里。” 他掐著簡泠的腰,手一點點往上,簡泠慌忙按住他,“沒洗澡,臟。” “我洗了。” “我沒洗!” “我不介意?!苯麇P手下動作不停,覆上她胸前的柔軟。 “我介意!今天那種情況,還不知道身上沾了什么,太臟了?!彼俅瓮扑?,心里慌得不行,她語氣放軟,“你等我洗個澡?” 江明錚停下來,眼中翻涌著濃烈的情緒,他低聲笑,故意逗她,“那一起?” “你有傷啊,不能沾水!”簡泠大驚失色,掙扎起來,一起洗澡?開什么玩笑! 偏偏這個時候江明錚玩心大起,他按著她,眼里亮晶晶,“你關(guān)心我???” “對,我關(guān)心你?!边@個時候他說什么就是什么,簡泠張口就來,“我特別關(guān)心你,感染了怎么辦,又費錢又折騰人?!?/br> 她一本正經(jīng),小臉繃得緊緊的,看上去真的緊張他緊張得要命,江明錚知道她是話趕話,但還是很高興,他笑著松開她,簡泠立馬翻身坐起來,手忙腳亂地找衣服。 “還有內(nèi)褲?!苯麇P悠哉悠哉地提醒。 簡泠瞪他一眼,拿起衣服沖進(jìn)浴室。她打開淋浴,心煩意亂地靠著洗手池,脖子那塊兒紅了,她湊近看,才發(fā)現(xiàn)是江明錚弄出來的吻痕,她氣惱地蹭了蹭,眼睛拼命瞪著,好像這樣就能把墻那邊的江明錚瞪死。 她磨磨蹭蹭地拖著,直到江明錚在外面敲門,他拖著懶洋洋的調(diào)子問:“還沒好?” “沒好!”簡泠沒好氣。 江明錚笑了兩聲,完全不把她這點小伎倆看在眼里,他又扣了扣門,判斷了一下這門的質(zhì)量,很好,不大行,連他一腳都挨不住。 “我再等你五分鐘?!彼恐T,留下一片高大的陰影,輕描淡寫地威脅,“超過5分鐘,你怕是要給房東阿姨賠門。” 簡泠氣壞了,混蛋就是混蛋,除了暴力和威脅也沒別的手段了,偏偏她就是沒轍。她飛快地脫了衣服清洗,江明錚饒有興趣地在門外給她倒計時,像催命一樣,簡泠再也不敢拖延,她飛快地把自己洗干凈,趕在五分鐘的死線上打開門。 “江明錚,你有勁沒處使不如去工地搬磚!”門重重地撞在墻壁上,她冷冷地諷刺。 江明錚好心情地哼笑,攔腰將她抱起,故意在她耳邊吐氣,“我有勁當(dāng)然在你身上使啊,不然多浪費?!?/br> 他將人放在床上,手探進(jìn)她的長款睡裙,褪下她的內(nèi)褲,笑道:“我看你就多余穿。” 簡泠拿腿踢他,冷笑,“我看你是白天傷得還不夠重?!?/br> 她那點力道在江明錚面前簡直不夠看,他抓著她的腳踝,欺身而上,“多狠心啊,剛不還關(guān)心我,怕我傷口感染?” 簡泠閉上眼裝傻,當(dāng)聽不見。 江明錚笑了笑,分開她的雙腿,低頭含住,她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沐浴露的香,他有技巧地用勁,用盡渾身解數(shù)取悅她,簡泠難耐地夾緊雙腿,咬緊牙關(guān)。 快感像浪潮,下一次永遠(yuǎn)比上一次洶涌,簡泠微微戰(zhàn)栗,仰著頭用力呼吸。 “舒服嗎?”江明錚抬起頭,一只手繼續(xù)為她服務(wù),另一只手卻伸進(jìn)她發(fā)絲輕輕摩挲,簡泠的目光難以聚焦,她張了張嘴,溢出一聲低吟,江明錚眸光一暗,他知道她快到了。 他掀起她的睡裙,拉下內(nèi)衣吻下,含住的那一瞬間,簡泠突然猛地顫抖了一下,難以控制地呻吟出聲,江明錚聽見后手下刻意停了幾秒,等簡泠微微落下來一點,才用了點力繼續(xù),一松一緊,直接把簡泠送上了高潮。 她戰(zhàn)栗著,叫聲像是在哭,江明錚親吻她的臉頰,靜靜地等著她這一波過去。 “舒服嗎?”他又問。 簡泠閉著眼睛,別過頭,她惱恨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每每被他送上去,她都會有種自己背叛了自己的割裂感。 江明錚不依不饒,手下按著她過于敏感的豆豆,簡泠激靈了一下,尖叫一聲睜開眼瞪他。 “所以舒不舒服?”江明錚揚起嘴角,像是千里迢迢叼回飛盤的小狗,搖著尾巴等主人表揚。 “舒服!”簡泠咬牙切齒,可語氣軟綿綿的,“要不要給你送個錦旗夸夸你!” “行啊,你送我就掛家里,玄關(guān)怎么樣?”江明錚雙手撐在她耳側(cè),眼神溫柔,簡泠在床上總有一種別樣的風(fēng)情,還是刺人,但每每都扎在他的七寸上,致命但又過爽,她還沒從余韻中反應(yīng)過來,眼睛紅紅的,罵人都像是一種邀請,他逗她,“就寫江明錚活很好?” “你怎么不掛會所呢?”簡泠冷嘲熱諷,“小江老板活很好,包管一夜成名,到時候多的是女人點你,千把張嘴夸你活好,豈不是痛快死了。” 江明錚伏在她肩頭,笑得一顫一顫,牙尖嘴利,他真的喜歡死了。 他頂了頂她,聲音發(fā)啞,“錦旗就不用了……” 簡泠咬咬牙,手伸向他那里,江明錚按住舉到嘴邊親吻,“這次不用手也不用嘴?!?/br> 他壓在她身上,抵在她腿間,輕聲道:“夾緊一點?!?/br> 簡泠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讓她用腿……她臉一紅,猶豫片刻,用力夾緊大腿,江明錚眼睛都忍紅了,他低頭吻住她的嘴,一起一伏地在她腿間抽動。 簡泠覺得自己雙腿熱得快要燒起來,她主動環(huán)著江明錚的脖子回應(yīng)他,希望他能快一點,別折磨她。江明錚感受到她的主動,頓時心頭一顫,動作也越來越急切。 出租屋的熱度急劇上升,他們走著邊緣,在懸崖邊上糾纏,墜落、飛升,瀕臨死亡,拼了命地從對方身上汲取窒息前的那最后一口空氣。 終于江明錚一聲悶哼,溫?zé)岬囊后w盡數(shù)灑在簡泠大腿上,他倒在她頸窩,急促地喘氣,簡泠睜著雙眼看向天花板,眼神空洞洞的,終于結(jié)束了。 床單被弄得一片狼藉,簡泠身上都是江明錚的味道,她忍不住又去洗了個澡,再出來時江明錚已經(jīng)自覺地?fù)Q好了新的床單。 他沖她伸出手,“過來?!?/br> 簡泠垂眸,猶豫片刻后才走過去,他抱著她躺在小床上,似乎也是累極了,半餉沒吭聲,簡泠在他懷里轉(zhuǎn)身,背對著他。 方才的激情拉扯仿佛是夢,她心里懷著沉重的心思,江明錚應(yīng)該是信了,否則他就該來質(zhì)問,而不是找她溫存,她心里稍稍放心,閉上眼。不知道為什么簡泠有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就像是有人冥冥中給了她什么指示一樣,那5萬的去處很重要,她一定要搞清楚。 背后,江明錚同樣心事重重,小床狹窄,他和她緊緊貼著,可懷里卻像是抱著一個虛影,空落落的,一點實質(zhì)感都沒有,激情冷卻,懷疑重新漫上心頭,令人厭煩厭倦。 他懨懨地蹭了蹭簡泠的發(fā)頂,簡泠身體一僵,然后就感覺自己頸間多了一個什么東西,冰涼的觸感蹭上肌膚,她顫動了一下,下意識低頭看。 那枚銅錢掛在了她的脖子上。 簡泠想扭頭看他,卻被江明錚壓著不許回頭,他埋在她頸窩里,聲音聽著有些悶,“媳婦兒,送你了。” 簡泠心里微動,“送我干什么?” “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但凡事都有萬一?!苯麇P親吻她的后頸,那根繩子牢牢地系著,應(yīng)該不會像戴在他脖子上一樣,幾次叁番地掉,他說,“送你是希望你命硬一點。” 這話說得繾眷情深,可簡泠想笑,如果真擔(dān)心她的安危,就該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這樣她才能真的平安,而不是一邊知道自己身邊危險,一邊又自私地將她困在身邊,他的擔(dān)憂與關(guān)心實在虛偽得可笑。 她嘲弄地勾起嘴角,像挑釁,又像是調(diào)情,輕聲問:“比你命更硬嗎?” 江明錚也笑了,他擁她更緊,像要把人嵌進(jìn)懷里。 “沒錯,比我命更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