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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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子不說話,只是很無力地伸出手臂抱住他的手,是毫無防備的依戀的模樣,在那張稚嫩精致的面龐上,細(xì)細(xì)的眉毛蹙著,怎么都是一副不高興、不舒服的模樣,但只令人感到可憐與一種莫名涌動的情緒。 已經(jīng)回到了別墅里,琴酒摘下禮帽隨意地放在一邊,順便脫下了黑色長風(fēng)衣外套,他坐在床邊,干脆地把櫻子攬過來,也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盡量令她感受到暖意。 在之前就去過了診所,然而醫(yī)生說是因為小孩子發(fā)育……櫻子身體底子不好,或許年幼時有受寒嚴(yán)重的情況,致使現(xiàn)在經(jīng)期還未來,但在臨近的時期會不舒服,也不能吃冷吃冰,一旦受寒小腹就會痛。 只能在她肚子痛的時候做好保暖工作,他想去給櫻子灌熱水袋來,然而櫻子一點離不得人,只要他有想放開的動作,就會發(fā)出極細(xì)的嗚咽般的聲音,拿她沒辦法,琴酒調(diào)整著櫻子的姿勢,令她坐在自己懷中,然后用被子把她捂嚴(yán)實,就連他的風(fēng)衣也蓋在櫻子身前。 胸膛緊貼著櫻子的背部,她身上的體溫對于琴酒來說有些涼,他有些冷酷地思忖著,被在橫濱那邊的大人養(yǎng)著,難道一點都沒有把她身體養(yǎng)好嗎,但想到其中有成年男人和小女孩體溫之間的差異,慢慢按捺下了那份殺意。 毛絨絨的腦袋就支在自己面前,琴酒動作輕柔地給她順了順頭發(fā),示意安撫。 櫻子沒精打采地垂著腦袋,可是不是困、睡不著,只瞇著眼睛蜷在琴酒懷中,有被捂很熱,尤其身后靠著的身軀尤為溫?zé)?,源源不斷地傳遞來熱量,身前的被子也被慢慢焐熱,就感到有熱烘烘的暖意在往臉上攀升。 “還不舒服嗎?”琴酒抱著她,語聲緩和地問道,褪去了冷酷意味后,這番動作倒也真正算得上‘溫情’。 他們的身體緊貼著,琴酒還脫了外套,里面的高領(lǐng)襯衣并沒有多厚,因說話而帶起胸膛中和咽喉部的震顫,這些感官全都傳遞給櫻子,她動了動,但是被抱得緊密,一點也動不了,腦袋歪在琴酒胸前,很慢地從鼻腔里發(fā)出‘嗯’一聲。 她不太懂得,不明白為什么吃冷吃冰會痛,雖然之前已有過了教訓(xùn),但直到現(xiàn)在才開始思考。 “為什么,痛?”櫻子皺著小臉?biāo)伎?,語氣有很細(xì)微無力,然后就感到一雙寬大十分的手伸到她身前,然后隔著衣裙、交疊著捂在她腹部,要比之前更灼熱guntang的溫度顯然更令她感到舒適,小腹里的墜痛與脹感像是也有緩解,于是更放松。 琴酒抱著她彎下脊背,這是一個更好擁抱的姿勢,他聽到櫻子的問聲,卻是在想要不要說、要不要問,難得會有這樣猶疑的時刻,他生性多疑,然而此刻心中毫無波瀾,沒有分毫因此而生的警惕和排斥。 櫻子在長大,他很早就認(rèn)識到這一點,縱使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親昵依然,可是當(dāng)她長大,那些所被吸引來的‘愛’卻更駁雜,可他無法一直在櫻子身邊保護(hù),櫻子也注定會去到更為遙遠(yuǎn)的地方。 于是就有了一種可能—— 在未知的未來,或許櫻子的身邊會有少年或青年,而那些人圍繞著她,給她另一種非親情非友情的愛。 而櫻子會接受嗎,他不知道,不知道她的前路,不知道她終究會去到何處,身為她身邊的大人,不得不為此擔(dān)憂。 “我該要怎么樣看守你呢,櫻子?”就好像櫻子是他所看守的珍寶,摟住櫻子的手臂更收緊了些,他有些忍不住笑,很是莫名,而等抬起頭來甩了甩隨意披散著的發(fā)絲,他冰冷堅硬的面龐露出來,而墨綠色的眼中些微笑意真切,再不如往常般冷冽凌厲。 琴酒的手掌按住她小腹,輕輕揉按著,語聲平淡地道:“女孩子長大,身體發(fā)育,隨著生殖功能逐漸成熟,會出現(xiàn)月經(jīng)?!?/br> 櫻子上過生理課,知道這一點,在之前森鷗外和愛麗絲都為她講過,但是當(dāng)時沒有實感,‘噢’了一聲,而琴酒不預(yù)備和她說太細(xì),“你還在發(fā)育中,由于以前身體過于虧損,才造成現(xiàn)在這樣,” 男人的語聲頓了下,然后才道:“你還記得你的小時候嗎,你經(jīng)歷了什么?” …… 室內(nèi)門窗緊閉,沒有什么風(fēng),然而櫻子慢慢地想,她像是感受到有什么空蕩蕩的、實質(zhì)并不存在的風(fēng)吹過,忽然就有一些類似不高興的情緒涌出,滂沱得讓她有些不安。 她鼓起了臉頰,磕磕絆絆地說道:“走出來、餓,痛,沒有人,” 是說她一個人從那個地方走出來,然后很餓、會痛,沒有人看到她,縱使那個時候毫無對外界的感知,可是當(dāng)現(xiàn)在說起,那些被遺失的饑餓和疼痛仿佛被還了回來,她不喜歡那樣,不喜歡一個人站在世界上,感知不到任何事物。 “寒冷?!睆暮涞絹碇H開始流浪,在最冷的、將要凍死的時刻,被一個近乎哭瞎了眼的婦人帶回去,在那之后她才被人們所看到,然而不知事的孩子感知不到危險,在很長的時間里也不知道饑餓冷暖。 如果不是有人愛她,那么她或許夭折在得到‘不死原櫻子’這個名字之前,死去得悄無聲息,就如斷翅的蝴蝶跌落在塵土里,只有風(fēng)和雨為她埋葬,而不會有任何哀悼。 櫻子有一些‘不高興’,不可遏制地微微顫抖著,而這份顫抖被琴酒所感知到,他放在櫻子小腹上的一只手抬起,撫摸在她面頰上,手指似乎觸到了一點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