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滋味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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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前發(fā)病小劇場) 我:“嘿嘿,哎↑嘿→嘿→,貼貼來嘍~(發(fā)第37章,《貼貼可以,但只能貼一點點》)” 我:(環(huán)視)“欸,這貼都貼了怎么不給我過???” 審核:“電力啊,大伙都不敢給你過。有人說,你這貼貼里帶了顏色?!?/br> 我:“哎呦呦,你這人就是喜歡開玩笑??斐脽峥窗?,待會阿黛爾洗澡水都涼了。我不打擾。” 責編:“你不能走?!?/br> 我:(轉身)“責編大大,你不會相信審核大大胡說八道吧?” 責編:“我信,我非常相信?!?/br> 我:(強笑)“怎么,怎么你也喜歡開玩笑。” 責編:“你要是沒搞顏色,你就(把稿子打回)重新過一遍審核?!?/br> 我:“責編啊,這貼貼十分地珍貴,應該讓讀者們先看。我一個上岸寫文的,怎么能過這審核呢?!?/br> 責編:“你看你費盡心機的,多辛苦。過個審核算什么呀?你要是真不過,說明你真搞顏色了?!?/br> 我:“這,這不對吧?行,我過,我過!” (改稿子,重新審核) 我:“哎呀~” 我:(轉頭)“看看,沒事吧?看吧,趁熱看吧?!?/br> (審核仍然沒過,開始發(fā)?。?/br> 我:“不給過,不給過是吧。不給過,我就整個狠活,” 我:“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這戲我就不演了。我就是大名鼎鼎的定制文寫手和起點撲街,代號缺~陷~電~力(捧讀,丟帽子)?!?/br> (死,希望の花) ————分割線———— 下面是正文部分 “所以說,你在那座島上找到了一張看起來很奇怪的書簽?” 從浴室里出來之后,薇娜塔趴在床上,用懶洋洋的聲音問正半靠在沙發(fā)上的阿黛爾,后者正拿著那張神秘的書簽對著房頂?shù)闹π蔚鯚糇屑氂^察。 “沒錯,這張書簽似乎不會被非凡能力毀掉,我偷偷用冰霜和黑火嘗試過,結果都是一樣的。”阿黛爾靈活地將書簽在指尖來回翻動,“而且占卜也沒什么效果,這東西似乎位格不低?!?/br> “是嗎?我試試?!?/br> 薇娜塔來了精神,在床上向條咸魚一樣彈了起來,然后在空中翻了個身,朝阿黛爾甩出一團小小的火球來。 阿黛爾嚇了一跳,拿著書簽的手上立刻裹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隨后將那張牌迎向了飛過來的小火球。 果然,火球只是在書簽附近停留了一小會,就被薇娜塔取消掉,然而那張書簽依然完好無損,阿黛爾手上的冰層也緩慢地融化掉,有水流流進了她的袖子里,弄得她很不舒服。 “你能不能穩(wěn)重一點啊,朝別人隨便扔火球很危險的!” 阿黛爾驚魂未定地抱怨道。倒不是因為害怕火球傷到自己,而是因為特雷茜這一船家具看著就很貴的樣子,萬一被燒了,怕是自己的啟動資金一下子就得賠進去。 “就是因為你這個大大咧咧的性子,每次完事都搞得我傷痕累累的……”阿黛爾感受著肌膚上傳來的微妙痛感,小聲抱怨道。 薇娜塔居然又忘了剪指甲! “要是我是你這種性子,那我的教唆者就不用扮演了,直接就被美容院解雇了。” 阿黛爾走到床邊,不輕不重地敲了薇娜塔的頭一下。 “切,你那點工作有什么難的,足底按摩而已,我已經(jīng)學的差不多了?!?/br> 薇娜塔不服氣地說道。 你剛才表現(xiàn)的可沒有這么硬氣……阿黛爾嘖了一聲,故意說道:“說的容易,不如換你來試試?” 薇娜塔白了他一眼:“試試就試試,給我老老實實去那邊趴好。” …… 片刻之后,阿黛爾解開頭發(fā)趴到了床上,把赤裸的雙腳搭在床邊,同時拿起那張紙牌研究起來。而薇娜塔則搬了個小凳子,氣勢洶洶地坐了下來,這讓阿黛爾覺得自己似乎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你先把雙手大拇指按在腳底后跟內(nèi)圓上方中間的位置,用力壓到有酸脹感為止……啊?。 ?/br> 阿黛爾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薇娜塔雙手猛地發(fā)力,狠狠按在她的腳心處,讓她猛地彈了起來,腳趾正好磕在床沿上,痛的她在床上蜷成一團。 “我是說壓到我的腳心有酸脹感,不是壓到你的手有酸脹感!” 盡管這兩者受的力是一樣的,但是非凡者的手臂尤其是手指,都經(jīng)過相應的強化,在痛覺和施力的程度上和脆弱的腳心比起來差距還是不小。 阿黛爾慘叫起來,薇娜塔在一邊幸災樂禍地笑個不停。 “感覺怎么樣?” 薇娜塔用弗薩克語幸災樂禍地問道。在間海附近,尤其是最近要頻繁地與海盜和水手們交流,她也開始改說弗薩克語了。 “真不錯,下次別做了……” 阿黛爾白了她一眼,正想扭頭懟回去,卻聽到了薇娜塔的驚呼聲。 她還沒來得及扭頭觀看,就感覺到自己手中的書簽突然一沉,形成了一個無形的漩渦,開始瘋狂吸收起她的精神。好在她拿出那張書簽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習慣性地在房間里布置了隔絕探查的“靈性之墻”,否則此時她已經(jīng)被靈感較高的特雷茜發(fā)現(xiàn)! 由于阿黛爾曾經(jīng)在戰(zhàn)神遺跡中獲得了莉莉絲的語言加護,這讓她可以在和別人交流的時候自然而然地使用和對方相同的語言,而薇娜塔說的是山民們之間流傳的、混雜了些許古弗薩克語成分的弗薩克方言,具備一定地神秘學意義,并觸發(fā)了那張牌的開啟咒文! 盡管特雷茜想要看透這靈性之墻并不困難,然而這墻更多地意味著一種態(tài)度。自己和薇娜塔住在一間房屋內(nèi)并撐起了靈性之墻,阿黛爾相信同為魔女的特雷茜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紙牌的外面那個看起來很是暴露的女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手持魔杖、身披輕薄的、帶有流蘇的半透明紗裙,頭發(fā)似海蛇般飄舞的婀娜女子形象,然而那張臉卻很是熟悉,讓閱讀過大量相關傳記和畫像的阿黛爾愕然脫口而出: “羅塞爾·古斯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