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四章魔祖暴怒
淖凌沉思起來,惡魔巨人最可怕的誓言,是什么誓言呢。 曾經(jīng)在書籍上看見過關(guān)于惡魔巨人的記載。 惡魔巨人最可怕的誓言,應(yīng)該就是惡魔之神,惡魔之神是他們的信仰所在。 淖凌眼中有著光芒滲透而出:“你以惡魔之神的名義,發(fā)最惡毒的誓言吧?!?/br> 惡魔巨人沉默起來:“我以惡魔之神的名義發(fā)誓,若是我傷害了兩位小兄弟,就讓我被我的子民,亂刀分尸而死吧?!?/br> 荊玉鳴臉上露出喜色,對方沉默,說明還是畏懼誓言,若是對方直接說出的話,他反倒認(rèn)為對方的話語不可信。 淖凌冷哼道:“你話語中有毛病?!?/br> 荊玉鳴尋思:他話語中有什么毛病啊。 淖凌見到荊玉鳴疑惑,笑了笑道:“他是說我若是傷害兩位小兄弟,就被我的子民亂刀分尸而死,這句話有毛病?!?/br> 惡魔巨人怒聲道:“怎么有毛???” 淖凌冷哼道:“你捉住我們,叫你的子民殺死我們,難道不可以嗎?” 惡魔巨人冷哼道:“三年之內(nèi),我絕對不會殺你們,三年之后,那就未必了?!?/br> 淖凌笑吟吟道:“你發(fā)個(gè)毒誓吧?!?/br> 惡魔巨人發(fā)了個(gè)毒誓,淖凌覺得沒有問題,就用兵器將墳冢上的紋路給抹掉。 墳冢上的紋路消失之后,這片地方死氣大盛起來,荊玉鳴和淖凌快速的往后倒退。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墳冢從中間爆裂而開,碎片散落得漫天都是。 滾滾死氣彌漫,一道灰色的氣柱,從圓形的陰陽井中沖天而起,轟在了封鎖在這里的符篆上,最終炸裂成了粉碎。 惡魔之祖周身爆發(fā)出滔天的魔氣,哈哈大笑道:“我終于重見天日,我要拿回我該拿回的東西?!?/br> 這些年他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全身仿佛要發(fā)霉,每天攻擊著墳冢,想要將墳冢給震成粉碎。 但是墳冢上的紋路,極其的厲害玄奧,無論他怎么用力,都無法將墳冢給擊碎。 七百年的時(shí)間,在這個(gè)陰陽井中,每天用拳頭攻擊著井蓋,拳頭結(jié)出了厚厚的老繭,這種日子真是苦啊。 “哈哈,七百載了,我被困在這里七百載?!睈耗е妾b獰的笑著,笑聲說不出的猙獰可怖。 荊玉鳴難過起來,將這樣的絕世魔頭放出來,不知道要害多少人,等自己實(shí)力強(qiáng)勁之后,親自解決他吧。 淖凌感受到他身上的死氣,眼眸凝重起來:“你說放我們出去的呢?” 陰陽井深不見底,兩米多寬,惡魔之祖手臂上、肩胛骨上、胸口上、雙腿上、被鎖鏈洞穿而過,鑲嵌在井壁之中。 如此被封印,他都能發(fā)出如此恐怖的攻擊,可想而知他的實(shí)力,是多么的恐怖啊。 惡魔之祖嘎嘎笑道:“你們兩人不用還怕,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們的?!?/br> 他身上的死氣,讓淖凌覺得很不舒服,就像浸泡在冰冷的沼澤中,難受而又骯臟。 惡魔之祖嘎嘣嘎嘣道:“將我身上的鎖鏈斬?cái)?,我就能帶著你們離開這里了?!?/br> 荊玉鳴淡淡笑道:“我們怎么知道,這里是否有出口,你讓我們看看出口吧。” 惡魔之祖眼中射出耀眼的兇光:“你們之中的一人,掠入陰陽井中,那么就能看見出口。” 只下去一個(gè)人的話,還有一個(gè)人在上面,不怕下去的人不上來。 荊玉鳴拍了淖凌肩膀:“你下去看看吧?!?/br> 淖凌微微搖頭:“你下去吧?!?/br> 惡魔之祖嘎嘎笑著,叫聲就像鴨子般難聽:“你們兩人誰下去,不都是一樣嗎?” 荊玉鳴微冷道:“下去看看吧?!?/br> 淖凌沿著井壁而下,陰陽井中的陰陽二氣格外凜冽,井底格外的幽森,有著道陰陽二氣封鎖了井底。 淖凌輕易從陰陽二氣中穿過:“果然有出口?!?/br> 荊玉鳴聽見他的話語,身軀陡然鉆入陰陽井中,惡魔之祖咆哮起來,磅礴的死氣轟隆隆的向井底爆射而去。 他沒想到荊玉鳴這么有膽子,敢在他的面前逃走,真是不知道死活啊。 荊玉鳴冷哼道:“你不怕惡魔之神的毒誓嗎。” 惡魔之祖暴躁怒吼起來,磅礴死氣,減弱了許多,狠狠的轟擊而下。 陰陽井中響起轟隆隆的巨響之聲,空間仿佛要爆裂成粉碎。 荊玉鳴爆發(fā)而出的星辰光束,直接如玻璃般碎裂而開,身軀落在了井底。 惡魔之祖的死氣,不斷的爆射在井底,井底再無聲息。 惡魔之祖暴躁怒吼道:“狡猾的人類,你們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的?!?/br> 荊玉鳴身軀鑲嵌在井底,滿身都是鮮血,臉色蒼白到了極點(diǎn),全身仿佛散架了般,壓根就無法在動彈。 淖凌從陰陽二氣中鉆出,將荊玉鳴拖了出去,惡魔之祖感受到下方的波動,死氣狂轟而下,整個(gè)陰陽井搖晃起來。 山花燦爛的山谷中,淡淡的夕陽傾斜而下,荊玉鳴全身布滿猙獰裂縫,滿身都是鮮血,無力的躺在地面。 淖凌的眼淚落在他的臉上:“你沒事吧?!?/br> 荊玉鳴見到他如此關(guān)心自己,內(nèi)心甚是感動,淡淡笑道:“你不用傷心,我半點(diǎn)沒事,只是受傷了而已?!?/br> 他眼中有著駭然之色,若不是惡魔之祖顧忌他的誓言,只怕他要被轟成血沫吧。 惡魔之祖實(shí)在厲害,太恐怖了些,希望那幾條鎖鏈能鎖住他,不然他出來的話,又是極大的麻煩。 荊玉鳴盤膝坐下,開始調(diào)息起來,神田中的青玉金蓮,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如縷縷細(xì)流般,傳遍了他的全身。 淖凌就這樣看著他修煉,沐浴在夕陽之下的少年,俊朗如玉,五官線條分明,散發(fā)著淡淡的魅力。 花香被清風(fēng)送了過來,聞著格外的舒服,淖凌沉思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蒼白的臉頰露出淡淡的緋紅。 不知道他是否想起了自己的情人,自己的情人總是讓人思念,總是讓人著迷,總是讓人覺得甜蜜。 荊玉鳴運(yùn)轉(zhuǎn)幾個(gè)周天之后,身上的傷勢,緩慢在復(fù)原,黃昏灑滿山谷的時(shí)候,他身上的傷勢,便盡數(shù)的痊愈。 淖凌驚訝到了極點(diǎn),如此嚴(yán)重的傷勢,在這么短的時(shí)間內(nèi)痊愈,他的體質(zhì)實(shí)在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