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5章 還有一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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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丁小年沒有其他辦法,他知道太多有用信息,也知道尚揚即將面臨的命運,所以必須做出救援,目前而言,也只有李念能夠把尚揚救出來,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抓著衣服,快速走下樓。 大約十幾秒鐘,電話終于接通。 電話那邊并不安靜,應(yīng)該是在聚餐,有很多人說話聲。 “喂?” 李念接到電話很詫異,在她的認知中,丁小年還被鄭海綁架,應(yīng)該不會有致命危險,她也就沒繼續(xù)參與。 丁小年急促道:“不好了,尚揚被人控制住,得趕緊救出來,再晚一步后果不堪設(shè)想,你得趕緊想辦法…” “什么?” 李念頓時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尖叫出來,看的座椅的同事霎時間閉嘴,她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面色焦急的走出包廂,從臨水縣回來時尚揚給她發(fā)過信息,說已經(jīng)知道該怎么辦,大體意思是在臺上受傷,能兩全其美之類,她也相信尚揚能處理好。 “究竟怎么回事?” 丁小年花了一分鐘,盡可能簡潔的把所有事情說完。 李念腦中頓時嗡的一聲,在她的認知里,臨水縣拳擊俱樂部就是給馮姐培養(yǎng)打手的地方,在俱樂部里揚名立萬,也就是進入馮姐的核心階層,做些見不得光的事,但萬萬沒想到還有如此內(nèi)幕,想到自己的男人被送到其他女人的床上,心里一陣絞痛。 下意識罵道:“臭娘們兒,我讓你不得好死!” 聲音冰冷到讓電話另一邊的丁小年都跟著打寒戰(zhàn),想了想道:“你知道她是誰?” 胖娘們兒、俱樂部老板,這是他當下認知。 “馮姐…馮玄音,原來孫二爺?shù)那槿?,不夜城的老板娘,幾年沒見到男人憋死了,爛貨…” 李念情急之下沒有掩飾,她早就知道,從一開始就知道,只是不想說的太多,讓自己也暴露的太多,并不是她看不上誰,而是與尚揚特有的社會地位差距懸殊,擔心尚揚生出反感,所謂門當戶對。 差太多反倒不美觀。 “唰…” 丁小年臉色變得震撼,他只猜出來這個人很牛,但沒想到這么牛,市里的事情他知道很多,自然知道馮姐是誰,下意識問道:“唐建能從她手里要人么…?” “唐建?” 李念一愣,開始時想不通為什么說出這個名字,可隨后就反應(yīng)過來,丁小年不認為自己有多大實力,但知道一直追求自己的唐建很牛叉,打這個電話的目的也是讓自己去找唐建。 李念臉上有些怒色。 她一直不看好丁小年,只是不至于很反感而已,要說當成多好的朋友,哪怕有尚揚存在也無法達成,因為家境優(yōu)越使她從小就看不起投機取巧的胖子。 這一句話也表明了丁小年從心底里沒看得上她,之前一切歡笑,也都是逢場作戲而已。 “能!” 李念簡潔回應(yīng),迅速把電話掛斷,站在走廊里,告訴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是自己出面比較好,還是讓那個愛自己愛到死去活來的傻子出面更為妥當,思考半天,覺得以自己家里與馮玄音的關(guān)系,只能讓事情更為激化,唐建出面能一舉兩得… 想了想,迅速拿出電話撥給唐建。 與此同時。 萱華園別墅內(nèi)。 距離葛中離開已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回來跡象。 諾大的別墅內(nèi),尚揚還孤單單的坐在奢華歐式沙發(fā)上,吊燈下的面龐非常疲憊,眼皮在打架,要不是靠著一股毅力支撐早就睡過去。 “水里有藥!” 他之前猜到,只是沒想過藥效這么大而已。 事實上,他確實早就知道丁小年在葛中手里,因為他從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無緣無故的愛,誰也不是吃飽了撐的喜歡關(guān)心他人,俱樂部里有那么多優(yōu)秀拳手,葛中沒必要總在重要節(jié)點讓自己拋頭露面。 葛中有目的。 目的是什么他不清楚。 可如果昨天去找鄭海,自己受重傷住院,葛中所有目的都會分崩離析,偏偏瘋子不顧死活出手,是個重大意外。 沒有受傷,丁小年又在葛中手里。 那么前方無論是刀山還是火海,都得闖一闖。 “咯吱…” 身后傳來開門聲,保姆從里面走出來,堪比容嬤嬤的面龐,一直死死盯著尚揚后背,茶里的藥是她親手放進去的,有多大藥勁心知肚明,即使喝了一口,半個小時之內(nèi)也一定會陷入輕度昏迷,可她等了又等,這家伙竟然還能坐穩(wěn)身體,剛剛接到電話,馮姐已經(jīng)開始洗澡,按照時間推算,一個小時之內(nèi)一定會過來。 也就是說,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必須讓尚揚達到最完美狀態(tài)。 她從身后繞過沙發(fā),幾步走到沙發(fā)前,保持三米安全距離,靜靜盯著。 尚揚緩緩抬起頭,謹慎萎靡,眼神渙散。 沒有問是什么藥,也沒有為什么。 直白道:“如果我現(xiàn)在把眼睛閉上,多長時間能醒過來?” 保姆沒敢回應(yīng),心里陡然感到到危險信號,小步向后退,類似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但確實第一次見到如此開口的人。 尚揚又緩緩道:“我不會傷害你,別怕!” 保姆臉上皺紋深了一些,往常都是她為刀俎,別人是魚rou,感受到被下藥的人,無一不是憤怒、震驚、恐懼、哀求…而他卻很平靜,甚至安慰自己不要害怕,很怪異,保姆又向后退一步。 “呵呵…” 尚揚麻木的笑了笑,他能感受到,只要自己意識有一點放松,就會不受控制的睡過去:“我兄弟在你們手里,還不至于傻到認為保姆的命能換我兄弟的命,你不配…我也不能這么做,只是太困,真想睡一覺…” 保姆謹慎的想了想尚揚的話。 說不配? 讓她心里很不舒服,可也知道這是實情,看茶杯也只是喝了那一點,試探開口道:“不會讓你睡太久,一個小時以內(nèi)會醒來” 尚揚緩緩點頭,一個小時能做很多事情。 又道:“會不會死?” 保姆愣了愣,搖搖頭:“不會!” “那就好!” 尚揚緩緩向后,靠在沙發(fā)上,這個姿勢讓他舒坦不少,他忘記從哪里聽過一句話:年少的時候拿命換錢,年老的時候拿錢換命,這句話說得極端了些,但在某些時刻恰如其分。 當生活變成無力反抗,咬牙承受未必就是弱者。 他閉上眼眼睛,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 保姆猶豫半晌,看了眼墻上時鐘,覺得再不動手,時間可能來不及,試探走過去,從包里拿出一副手銬,緩緩挪蹭著,走到身邊,把手銬給尚揚帶上,后者沒有反抗,看起來正是睡過去,把手鎖好,蹲下來,變戲法一般又拿出一副手銬,把尚揚腳給鎖上。 做好這一切,準備站起身。 突然間發(fā)現(xiàn),一雙睜大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保姆被嚇的瞬間癱坐在地上,心臟病險些嚇犯。 “哈哈…” 尚揚爽朗的笑了笑:“有做壞事的心,首先要有做壞事的膽,你不行,還得再練幾年” 他說著,低頭看了看身上枷鎖:“還需要做什么,直接跟我說,我?guī)湍忝ν瓿?,免得?zhàn)戰(zhàn)兢兢不像樣子,放心…如果我想反抗早就走了” 保姆驚魂未定,看了看坐在沙發(fā)上坦然接受一切的家伙,竟然逐漸變得安穩(wěn)。 從兜里拿出一個小藥片,以往都是等來人睡過去之后才給喂下去。 “你跟別人不一樣!” “拿來吧!” 尚揚沒有回應(yīng),既然知道死不了,也就沒什么好擔心。 保姆把藥片遞過來,沒用水,直接給咽下去。 “今夜可能會遭點罪,不過也就今夜,她比較謹慎,從不會用第二個人,今晚無論發(fā)生什么,都別有過激舉動,承受就好,如果把她惹急了,一定會弄死你的…她弄死過人!” “謝謝!” 保姆沒再多說,已經(jīng)把藥喂下,剩下的就是準備工作,走到窗旁,把窗簾都給放下來,玻璃遮擋的嚴嚴實實,隨后又走進臥室里,從里面報出一堆東西,放到沙發(fā)面前的茶幾上。 有皮鞭、不是調(diào)情用的皮鞭,類似農(nóng)村趕馬車用的皮鞭,小了很多。 有蠟燭,不是停電時的備用蠟燭,而是手腕粗的紅蠟。 有夾子,手掌一般大,看起來讓人膽戰(zhàn)心驚。 還有一堆,奇奇怪怪的工具擺滿了整個茶幾。 “你…你這是干什么?” 尚揚愣了,他本以為老板見自己,只是給他發(fā)布任務(wù),讓他去干某些事,畢竟拳場主要目的就是培養(yǎng)打手,又或是有特殊癖好,像古羅馬的奴隸主一樣,喜歡看眼前的廝殺,畢竟的主要實力就是拳手。 而眼前這一切,好像與他所想并不搭邊。 “晚了!” 保姆搖搖頭,安慰道:“可以激動,但不要傷了她,記住,千萬不要,不為你自己想想,也要為家人想想…” 保姆說了一句,隨后躲進屋子里,不在出來。 客廳內(nèi)又剩下尚揚自己,他有氣無力的盯著眼前的一堆工具,心里漸漸生出一股涼氣,而同時,察覺到身體的不對,越來越模糊、腦中變得虛無,思想意識都漂浮在半空中。 他奮力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 但藥物是人力沒辦法抗拒的,最直觀感受就是,身體越來越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