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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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岷跟謝宥請(qǐng)示:“提舉,可否放這位學(xué)子先歸家去,下官可以派衙役跟著,若兇手是他,也跑不掉的?!?/br> “他想走就放了吧,這二人,一起松綁?!?/br> 謝宥把滑落的崔嫵扶好,似乎也不在乎能不能查出兇手的事了。 三人如蒙大赦,他們已經(jīng)被綁好久了,前半夜捆著,后半夜被帶去審問,又短暫得了自由,結(jié)果問完又被捆起來,他們都難受死了。 衙門的門重新打開,雨后的日光斜照在青石板上,還缺乏暖氣。 安守辰背好書箱,緊了緊褲腳,拱手同謝宥周岷告別。 第069章 第 69 章 “安兄這么急著回去, 今日是什么日子?”許僅踮著腳看出去。 蔡師齊齜牙咧嘴地揉了揉手腕:“重陽節(jié),安兄家人該等他回去祭祖了吧?” “你記錯(cuò)了,重陽都過去多久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來著?”許僅困得腦子里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崔嫵睡覺之前, 元瀚被派了出去,現(xiàn)在他終于回來了。 謝宥聽了他跟縣學(xué)學(xué)正問出的消息,說道:“看來今日是他jiejie的七七?!?/br> “什么七七?” “一個(gè)七日為頭七,他jiejie一個(gè)多月之前過世,昨日是七七, 家里人該等著他回去燒紙的。” 許僅清醒了幾分:“他jiejie過世了?” 說來他也見過兩次,在縣學(xué)外等著給安兄送吃食, 長得斯文秀氣, 和安兄如出一轍的模樣,聽他說jiejie年尾就要嫁出去了,怎么突然就過世了,也沒聽安兄提起過。 “原來是jiejie去世了,可官道還沒清理,安兄就這樣走了, 能回家嗎?”蔡師齊有些擔(dān)心。 “他走慣了陡峭的山路,雖然艱難些,但沒背什么行李,回家應(yīng)是沒問題的?!?/br> 崔嫵等人不能走山路只是因?yàn)樗麄內(nèi)?、行李和馬匹都不能攀山, 只能等官道疏通。 謝宥垂目思索一陣, 說道:“去把安守辰抓回來吧?!?/br> 他終究是無法歸家燒紙了。 “啊,為什么?”許僅不解。 “說來說去還是他疑點(diǎn)最大, 我家官人是不會(huì)錯(cuò)的, 要是誰都不可能,那就只能是他殺人了?!贝迡秤侄虝旱匦蚜艘幌? 看看熱鬧。 許僅不解:“安兄和劉彥捆在一起,怎么可能殺劉兄?他為什么要?dú)⑿郑俊?/br> 崔嫵道:“也許安守辰j(luò)iejie的死因可以解釋這一切,他不讓你們知道的消息,恰恰證明他十分在乎?!?/br> 元瀚一馬當(dāng)先騎上快馬,去將安守辰捉拿。 這個(gè)狡猾的兇手繞了他們一夜,現(xiàn)在也該伏法了。 馬蹄聲急促,快去快回,安守辰被元瀚提著,丟到了石階下的青石板上。 安守辰腦子有些暈,但似乎預(yù)料到了自己的結(jié)局,顯得格外平靜。 蔡師齊不忍:“安兄被綁了一夜,又這,會(huì)不會(huì)是冤枉了人???” 謝宥說道:“他被捆得可沒你們那么久?!?/br> 安守辰的手被拖出來,手腕上被繩子綁出的瘀痕,但比蔡許二人要淺許多,可見一開始那繩結(jié)就沒綁緊在他手腕上。 綁人的衙差趕緊跪下:“屬下都是一樣綁的!” 安守辰也不愿再牽連無辜的人下水,說道:“與他無關(guān),是我自己解開的?!?/br> “你怎么解開的?” “用腳?!?/br> “……” 因?yàn)槭怯媚_綁的,所以重新綁上的時(shí)候沒有那么緊,后半夜審問過后,大家都在,三人也只是草草綁了,沒有綁在手腕上。 謝宥命人脫了安守辰的鞋子,果真看到他并未穿著襪子,因?yàn)橹匦聦⒗K子綁上之后,就沒有手再穿襪子了。 “你自己解了繩子,然后把劉彥和孫拱殺了?” “是?!?/br> “可是殺人怎么會(huì)這么安靜呢?”許僅永遠(yuǎn)忍不住自己的問題。 謝宥道:“蒙汗藥藥末是你自己擦到鼻子上的,劉彥應(yīng)該也吃了藥,不過他不是被強(qiáng)迫的,而是 自愿的,對(duì)嗎?” 安守辰點(diǎn)頭:“是,要是我拿毒藥喂他,他也會(huì)吃下去,不過毒藥太痛了,會(huì)有動(dòng)靜,所以我喂的是蒙汗藥,裹在了糖里。” 之后的事,不用謝宥再問,他就自己交代了。 “他□□了我jiejie,給我爹娘銀錢息事寧人,爹娘怕出丑事,想讓劉彥娶了jiejie,但劉彥不愿意,她更不愿意,就投河死了,我回家之后找不到她,爹娘說是洗衣服的時(shí)候不慎滑進(jìn)河里溺死了,可是我看到了她刻在床板上的字……” “劉彥以為我不知道,回了縣學(xué),仍舊同我稱兄道弟,我也就假裝不知道,刻意跟他親近,我和jiejie長得很像,玩些小把戲?!?/br> 劉彥好色,對(duì)于安守辰的示好雖然有奇怪,但也不拒絕,同窗之間這般打鬧的不是沒有,總歸得趣之后大家各自婚娶,并不妨礙。 安守辰把曾經(jīng)把糖喂到劉彥嘴里,劉彥以為他在跟他玩,實(shí)則安守辰只是等他放松警惕。 昨夜滅燈之后,安守辰將蒙汗藥用糖裹了,叼著喂到劉彥嘴里。 黑夜里這么晚確實(shí)不錯(cuò),劉彥根本不會(huì)推拒,他吃了下去,沒多久就睡熟了,對(duì)面的蔡師齊和許僅也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