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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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嫻婉儀這么迫不及待的讓皇上走,其他宮里的主子留都來不及呢。 韓琛側(cè)目看她,驟然失笑:“好,朕這就走。”他確實(shí)還有政事要忙,不然定要留下來治治自己這些日子給她嬌慣出來的毛病。 *** 等皇帝走后,宋梓婧又懶洋洋的倚在貴妃榻上,冰盆放在跟前,風(fēng)輪轉(zhuǎn)著,乍感清涼,身子也舒爽不少。 宋梓婧抬手捏一下雙頰,如皇帝所說,沒漲多少rou。 說起來,這段時日還算能吃下東西,整個人也懶散不少,卻是不如春若長rou快。 春若每日都吃那些油膩的飯菜,吃得還挺香,不過一個月的時日,整個人都壯了一圈。原先看著還俏麗可人,如今圓乎乎的像個團(tuán)子。 春若上前將風(fēng)輪和冰盆拉離了些,她還不知道自己主子心里的吐槽。 寒娟上前給她揉肩,春若則開始慢慢悠悠的收拾東西,畢竟馬上準(zhǔn)備回宮了。嘴上閑不住的說起近來聽到的:“小主,奴婢聽說伶——沈采女,近日也吃上了餿飯,每天對著送飯的奴才大發(fā)雷霆呢。” 宋梓婧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春若說的沈采女是誰,還是寒娟在一旁提醒才想起來。 養(yǎng)病沒人打擾,她都忘了有伶順儀害她這一茬了。 “沈采女如今是何模樣?”接過寒娟剝來的葡萄,一口包下,含糊問道。 提起沈采女春若很是興奮,自顧自的說起來:“她啊,自認(rèn)是個二品官的獨(dú)女,高傲至極,一朝被貶,過上這種比一些宮女都還不如的日子,整天在那形態(tài)有失的大罵。連皇上聽說后,都直接給禁足思過了?!?/br> 果真是人人可以踩踏賤罵,這就是后宮生存的殘酷。 唯有一個問題她不是很清楚—— “寒娟,我小睡一會兒,申時叫我。”宋梓婧困倦的瞇著眼,倚在軟枕上準(zhǔn)備入睡,嘟囔道:“醒后,我們?nèi)タ纯瓷虿膳伞?/br> 她有些問題想要問她。 待她睡熟后,寒娟給春若使眼色,將冰盆端出去。夏日貪涼,若是著涼可難醫(yī)治。 *** 申時醒后,宋梓婧就帶著她們兩個去了沈采女禁足的梧桐小院。 守門的侍衛(wèi)見到她們,沒多費(fèi)口舌就放她們進(jìn)去了。 進(jìn)去之后,一股很難聞的氣味襲來,刺激神經(jīng),宋梓婧難受的用手絹捂住口鼻。 屋內(nèi)一片昏暗,沈采女的宮女杏兒奮勇?lián)踉谖萸埃骸澳銇砀墒裁???/br> “大膽奴才!”春若怒道,“見了我家小主還不行禮!” “春若?!彼舞麈阂皇謱⒋喝魮跞ド砗螅徍驼Z氣對杏兒說:“杏兒姑娘,我見一見你家小主,只是說幾句話。” 杏兒不相信,戒備的看著她:“能有什么話好說的,你不過也是來羞辱我家小主而已!” 宋梓婧還想說什么,就聽屋內(nèi)如砂紙磨過桌面般沙啞的聲音傳來:“杏兒,讓她進(jìn)來?!?/br> 沈依婷這段時日被羞辱得已經(jīng)麻木,也不差她一個。 倒是宋梓婧在外,沒有及時聽出聲音是她的,從前沈依婷的聲音雖不至夜鶯婉轉(zhuǎn),但也絕不難聽,如今卻是難以入耳。 讓寒娟她們二人在外面候著,避開一地污穢,靠近床沿才見到沈依婷的模樣,一身布衣、頭發(fā)散亂,手里還拿著一個酒瓶,不似剛?cè)雽m時見到的光鮮亮麗。 “你來干什么?看我的笑話?”沈依婷仰頭看她,“沒事,你盡管看,反正也沒什么可看的了?!?/br> 宋梓婧不理會她瘋癲的模樣,直入主題:“早知如今境遇,你當(dāng)初何苦要誣陷于我?” 第25章 修改了一些細(xì)節(jié)) 看過的…… 自進(jìn)宮以來, 她自認(rèn)安分守己,從未有過害人之心,可越是躲著, 這些麻煩越是找上門來,讓她反應(yīng)不及, 避無可避。 除此,她也絕不是心軟任人欺的, 她不斗不代表她們可以害她。 手上用勁, 鉗住沈依婷的下頜, 猛然湊近,死死盯住沈依婷閃躲的眼睛:“進(jìn)宮門時, 我敬你一聲jiejie,可不是為了讓你有勇氣來如此害我?!?/br> “誰稀罕你的一聲jiejie!”沈依婷被她捏得生疼, 抬手扒拉, 她的手卻像是同做的,如何用勁都扳不開, “你若是好好的繼續(xù)病著,不去招惹皇上, 我何必如此?自我進(jìn)宮, 皇上統(tǒng)共沒有來我宮里幾次,為什么?為什么自從遇到了你,皇上就只去你那兒!日日去,次次去。偶爾來我宮里,說的依舊是關(guān)于你話!這樣讓我怎么能不恨?” “我恨不得你即刻就去死, 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知道嗎?那日壽宴,聽說你的宮里著了火,我開心極了??墒菫槭裁茨??你為什么還能活下來?死了不好嗎?” 宋梓婧聽她狂妄之語, 緩緩松開了手,輕言輕語道:“因?yàn)?,那本就是用來救人的火?!奔词蔷热?,又豈會害人。 那是寒娟以去了浣衣局一月,花光所有積蓄填補(bǔ)修補(bǔ)款項(xiàng)為代價而放的火,又豈會害了她? “你這樣的人,怎么會懂這其中所含情誼?!彼舞麈罕梢牡目聪蛩?。 聞言,沈依婷卻是狂肆笑了起來,笑著笑著,淚都笑了出來:“主子和賤奴,哪里來的情分?傻子一個。” “行了,你也別裝瘋賣傻?!彼舞麈河檬纸伈潦弥鴦倓偱鲞^她的手,嫌臟得很,“我們來說說正話,你所依靠的皇后娘娘好似乎已經(jīng)完全放棄你了,還不準(zhǔn)備再尋一條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