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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芙蓉寢晝在線閱讀 - 第4章

第4章

    眼下和七年前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場景。

    難道她是回到了七年前?她又重新活了一世?

    崔幼瀾來不及再細(xì)想,她似乎比七年前要早醒來一些,然而也過不了多少時(shí)間,那些人就會再次闖進(jìn)來,將他們抓個(gè)正著。

    她不管還在熟睡之中的徐述寒,連忙自顧自跳下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匆匆穿好,才拿起腳踏上掉下的嵌碧璽鏨金花簪,殿外便隱隱約約傳來響動。

    此時(shí)要從正門走是不可能的了,況且今日之事必定是有人故意設(shè)計(jì),說不定就在外面等著她出去。

    崔幼瀾一咬牙,朝東面花窗處走去,一把推開窗戶然后爬了出去,她也沒有再將窗戶從外面關(guān)上,只是大喇喇開著,然后自己在窗子下面蹲了下來。

    才剛將身形掩到底下,便聽見里頭殿門打開的聲音,繼而里頭有人說道:“徐大人怎么睡在這里?”

    崔幼瀾心中發(fā)緊,額頭上沁出細(xì)密的冷汗,愈發(fā)豎起耳朵聽起來,絲毫不敢松懈。

    半晌后,徐述寒的聲音才從里面?zhèn)鱽恚骸氨菹律衔缯傥胰雽m,午間喝了點(diǎn)酒,便準(zhǔn)我暫且來這里歇一歇,下午接著議事。”

    他似乎是剛醒,聲音中還透著些慵懶。

    有宮人發(fā)出極小的一聲驚詫聲,又說道:“這里是皇后娘娘為賞花宴上那些貴女夫人們準(zhǔn)備的,此時(shí)正有人要過來休息,幸好我們進(jìn)來看了看,否則……到底是哪個(gè)不知事的將徐大人帶來了這里?”

    還未等徐述寒說話,又有宮人道:“奴婢記得方才崔家七娘子醉了酒被扶下去休息了,她如今在何處?”

    一時(shí)竟無人再有應(yīng)答。

    “這里沒有什么崔家七娘子。”半晌后,才聽見徐述寒冷冷說道,“切莫再說這話,免得毀了他人清白?!?/br>
    方才說那話的宮人連忙賠罪,又道:“奴婢帶徐大人去其他地方休息。”

    徐述寒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揉了揉額頭,才從床上起身。

    而那宮人此時(shí)臉上雖愈發(fā)殷勤,上前來時(shí)眼睛卻不住地往床上瞥,隱約看得出痕跡,然而沒拿到人,終究只能是遺憾作罷,東面那花窗正大開著,想必人早已經(jīng)從那里逃走了,還是來遲了一步。

    崔幼瀾偷偷窩在窗下,一直到里面重新來了休息的女子們,才起身繞到殿后,找了條小路匆匆跑了出去,好在這一路上并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想來是生事者以為此事不成,便丟開不管了。

    遠(yuǎn)遠(yuǎn)走到離那里很遠(yuǎn)的地方,崔幼瀾才拉了個(gè)宮女,讓她再把自己領(lǐng)到賞花宴上,眼下早已過了午時(shí),許多人喝多了酒都已撐不住了,席間已是零零落落的。

    皇后也正要回去午歇,見到崔幼瀾回來了,便將她叫過來,拉著她的手略顯憂心地問道:“方才酒喝得急了,此刻可感覺好些了嗎?本宮看著你的臉也有些紅,要不要叫太醫(yī)來看看?!?/br>
    崔幼瀾心里亂得像一團(tuán)麻線似的,只覺再不梳理便要將她整個(gè)人纏死了,但面前的人是一向頗為疼愛她的大jiejie,又是皇后,她只得擠出一絲笑意,盡力不讓皇后看出自己的異樣,笑道:“娘娘不用費(fèi)心,我醒了酒已好了,只是頭還有些暈暈的,想早些回府,也免得在這里給娘娘丟臉?!?/br>
    “你這張嘴呀,”聽到她的話,皇后方才的愁緒也一掃而空,笑著捏了捏崔幼瀾的臉頰,“罷了,原本本宮還想留你說說話的,今日便允你先回去了。清月,你七meimei喝多了酒,你陪著她先一同回去罷。”

    一旁正安安靜靜坐著的少女聞言連忙上前來,恭恭敬敬道:“是,娘娘放心,我會照顧好七meimei的?!?/br>
    少女的年紀(jì)與崔清瀾相仿,長著一張小巧玲瓏的瓜子臉,清麗婉約,她正是崔幼瀾的六堂姐,崔家的六娘子崔清月,今日崔家入宮赴宴的便是她們姐妹二人。

    上輩子崔幼瀾失貞,自然徹底失去了入宮的資格,而適齡的崔家女除了她便只有崔清月,崔清月原本已經(jīng)在議的親事也停了下來,被崔家送進(jìn)了宮里,雖然崔清月很快便生下了皇后與崔家日夜期盼的皇子,然而自己卻在產(chǎn)下皇子之后沒多久便香消玉殞了。

    崔幼瀾方才見到皇后倒還罷了,此時(shí)再聽見崔清月的聲音,不覺心中酸疼,艱澀無比,但眼下是在宮中,她也只能強(qiáng)行壓下心頭的難受,笑著向皇后行禮告退,又與崔清月一同攜手出了宮。

    直到走出宮門的那一剎,崔幼瀾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崔清月見狀便問:“meimei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崔幼瀾搖了搖頭,連自己也不知該從何說起,更不能對崔清月說,只是拉著她一起上了馬車坐下,崔清月生來性子安和文靜,見她不愿多說便也不問,又加上方才也已是有些累了,馬車才剛動起來沒多久,便靠在小榻上睡了過去。

    留下崔幼瀾一個(gè)人坐在那里,耳邊是馬車骨碌碌的聲音,幾案上的白瓷香爐燃起氤氳香霧,崔幼瀾朝著對面的崔清月看去,朦朦朧朧地看不清晰,仿佛夢中一般。

    這到底是夢,還是真的重來了一次?

    崔幼瀾閉上眼睛,死前那種被池水壓迫的疼痛又好像從四面八方朝她襲來,打得她體無完膚,最終沉入水底。

    這樣的痛,她經(jīng)歷過一遍,便再也不會忘記。

    在那短短的七年中,她背負(fù)了那么多不堪,又失去了那么多珍貴的東西,一切都并非她所求,也從未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最后竟還落了那么一個(gè)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