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書迷正在閱讀:楚千塵顧玦、錦繡醫(yī)妃之庶女凰途楚千塵、重生后我老婆拍飛了游戲女主、豪門團寵:小撩精她野翻了、罰紅妝、星際第一療愈師(NPH)、請把脊骨雕成我的王座(高H、NP)、風象能別談戀愛嗎?(強制 np ntr)、塔羅狩獵陣[無限]、在恐怖游戲里差點被超市 無限np
喻凜的臉貼在他的側(cè)頸,耳垂都被溫熱的臉頰燙了一下。半晌后,像森*晚*整*理是見不得兄長受苦,喻凜哽咽了一聲,寧景和聽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蕭、元、祁,我安定侯府……” 蕭元祁是文德帝的本名,直呼帝王名諱乃是大忌,即使這處此刻只有他們兄弟二人,但難保不會隔墻有耳。 寧景和短暫地清醒了一瞬,抓著喻凜的胳膊一口咬下,阻斷了他剩下的話語。 “啊……”喻凜悶悶地呻|吟一聲,帶著鼻音的柔軟腔調(diào)繞過他的耳畔,宛若貓爪一般在他的心上撓了一下,明鏡似的心潮翻涌起層層漣漪。 喻凜的下巴擱在他的肩上,看著寧景和的犬牙刺入他白皙的皮rou,嘴里的血漿被咬開,鮮紅的血液沿著他的小臂流下,曖昧又旖旎。 喻凜的眼角掉下了一滴眼淚,沒入寧景和的衣領(lǐng)。 “哥,我們走吧,我們離開金陵城,回南疆去,那里天地寬闊,遍地綠草,再無拘束?!?/br> 蕭景晏靜靜抱著他的兄長,兩人好像回到了家門巨變的十五年前。那年的冬天格外寒冷,鵝毛大的雪花紛紛揚揚,朔風凜冽,呼嘯如金戈鐵馬。 進京的路途遙遠險阻,晃蕩的、破舊的馬車里,蕭景晏依偎在蕭景珂的懷里,臉上掛著哭干的淚痕,斷斷續(xù)續(xù)地抽噎著。那時的他,尚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怎樣的命運。 他只知道,從今往后,茫茫天地間,他們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來不及了,阿晏?!睂幘昂吐曇羝D澀地說道。顫抖的手指徐徐抬起,在喻凜的手臂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了幾個字。 喻凜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癢,但還在極力隱忍著,不可置信地盯著寧景和的動作。 最后一筆落下,寧景和把手一松,整個人脫力地靠在了塌上,身上的衣服凌亂,額前脖頸均是冷汗,皮rou上沒有絲毫血色。 “……回不了頭了。”寧景和輕輕地笑了一聲,眼里翻涌著詭譎瘋狂的光,“我定要他……” 喻凜捂住了他的嘴,也跟著露出了一個艱難的笑來:“既如此,我自舍命助兄長完成夙愿?!?/br> 隨著李銳的“過了”,寧景和緩緩從屬于蕭景珂的情緒中掙扎出來,正要去扶旁邊的喻凜,就見他沒事人一樣地起身,整了整皺了的衣服,屁顛屁顛地跑走了。 出戲的速度比他還要快,就很氣。 周曜抽開濕巾上前,幫喻凜擦去手上的血包,后者若無其事地拿起桌上的奶茶吸溜一口,一雙眼睛悠悠地望向?qū)幘昂?,疑惑地眨了兩下?/br> 怎么還在看我。 寧景和察覺到他無聲的疑問,輕嘆了一聲,朝他走了過去。 擦干凈的手臂上顯露出一圈齒痕,很快就向外泛起了紅暈,即使寧景和已經(jīng)收了一點力道,但在喻凜的光潔上依舊分外明顯。 周曜驚訝地“啊”了一聲,問:“痛不痛啊,星琢?” 喻凜咬著吸管,搖了搖頭。 “抱歉?!睂幘昂蛷闹荜椎氖稚辖舆^喻凜的小臂,后者就跟個洋娃娃似的,任憑他們動作。 寧景和的指腹虛虛在上面碰了一下,又像是被自己這略顯冒犯的動作驚到,他不自然地蜷起手。 “我在旁邊看著都嚇人,還好沒有破皮,不然不知道人咬的要不要去打破傷風?!敝荜撞缓蠒r宜地碎碎念著。 喻凜卻撩起眼皮看寧景和,學(xué)著上個世界林鶴無數(shù)次對自己做的那樣,舉起手在他的腦袋上安撫地揉了揉,說:“剛剛那版確實有氣勢,哥你真把我當骨頭了嗎?” 寧景和的大腦被一瞬間清空,隨后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喻凜對自己做了什么,可正當他想要開口說些什么時,喻凜又吭哧吭哧地拿著劇本跑去找了李銳。 他只能在原地無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覺得喻凜當真像野貓一樣,若即若離,難以捉摸。 而在不遠處外,江時晏平靜又復(fù)雜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破陣曲》請了他來制作劇內(nèi)的ost,江時晏的專業(yè)素養(yǎng)不言而喻,近幾年大爆的電視劇不少都有他的參與。 昨日見到沈星琢后,他的心情就開始起伏不定,正巧今天閑來無事,就發(fā)了信息來劇組探班,美其名曰為音樂創(chuàng)作找些靈感。 卻沒想到能看見這樣礙眼的一幕。 無論是寧景和還是沈星琢,他們本質(zhì)上都不是容易在短時間就和別人熟絡(luò)的類型,可《破陣曲》才剛開拍一周,他們的相處就能如此親昵? 就算是在高中時候,江時晏也是花了不小功夫才得以和寧景和說上話。 而且……他捏著手機,想起了昨天在熱搜上看到的那張照片。 沈星琢離開高爾夫球場后就去找了寧景和,而后者的爽約也是因為他。 林南知那群人知道消息后,看向他的眼神都帶著令人厭煩的探究與同情。 “這是你的報復(fù)嗎,沈星琢?”江時晏喃喃自語道,“因為知道了真相,自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 但江時晏又不禁懷疑。 前后不過半天的時間,沈星琢要是真有辦法這么快攻克寧景和的心防,也不至于這么多年在圈內(nèi)還是黑名遠揚。 江時晏嘲諷地笑了一聲,心里卻升起了一絲更為怪異的感覺。 不是針對沈星琢,倒像是針對寧景和。 等他再次冷漠地望過去時,就見攝影棚下的喻凜拿著劇本猛地從李銳身邊蹦起,嚴厲的導(dǎo)演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然后靈光一閃,把他推向?qū)幘昂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