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誤中副車(女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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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湘陽王府因南苑新建,設宴款待工部官員,以示慰勞。 王府上下張燈結彩,歌舞昇平,一派喜氣洋洋。 宋楚楚入府日子尚短,湘陽王遂不讓她出席,她還鬧了性子。終是他半威脅,半安撫,才乖下來,承諾這夜安分留在怡然軒。 南苑佔地頗廣,亭臺樓閣俱全,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座臨水小殿與曲水流觴之地。湘陽王命名為「水云堂」,今夜設宴,便在此地鋪陳華席。 堂外燈花綻放、錦幛飄搖,侍婢魚貫而出,奉上佳餚醇酒。宴席中,湘陽王端坐主位,與江若寧同案而席,舉手投足間盡顯親王威儀,不怒自威的氣場讓眾人不敢造次。江若寧身為準側妃,亦在一旁得體相伴,溫婉的笑容恰到好處,為宴席添了幾分雅緻。 酒過三巡,氣氛漸酣。眾臣言語放開之際,數名歌姬裊裊進入,隨樂起舞,極盡風情。 為首者身著丹紅紗衣,腰肢纖細如柳,裙擺如霞霧流轉,隨步而飄。眾姬或執(zhí)絲竹,或舞羅扇,或持香袖回旋,身段妖繞,恰如水上輕煙。 鼓點漸密,琴音如泉。那丹紅衣歌姬領舞于前,一雙美眸斂著笑意,眼波流轉間,竟于席上眾人目光中,獨獨對上了主位上的湘陽王。 她眸光瀲灧,如春水微漾,眼中藏著千言萬語。每一個轉身、每一回眸,皆似無意,卻處處勾人心神。那柔腰一折,幾可疑為骨無三兩。 湘陽王神色微動,領舞的歌姬固然美艷,但讓他關注的是——她那眉眼間,竟與宋楚楚有七、八分相像,倒是少了分天真驕縱,多了分風情萬種。 樂聲再起,那帶頭的歌姬見親王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竟直起身形,擎著一壺瓷酒,自舞群中婀娜走出,步步蓮花。她走至主席下方,低眉輕笑,盈盈一拜: 「奴家不才,敬王爺一杯。」 她語聲柔婉,指如青蔥,手中瓷壺斟出一盞清酒,酒色微透粉光,香氣隱約浮動。她抬手奉上,態(tài)度柔順,卻暗含一絲挑釁的誘惑,眸光仍舊不避不讓地,直視湘陽王的眼睛。 殿中寂然。 一旁的江若寧坐姿端凝,裙角曳地。她淡淡掃了那歌姬一眼,眉眼如畫,唇邊含著淺笑,神情雖淡,卻自有一股貴族女子獨有的冷靜與從容,毫無妒意,也無半分不快。 湘陽王輕輕頷首,剛伸手接過酒盞,殿外卻傳來內侍通報:「定國公到——」 眾人皆是一愣。定國公素來事務繁忙,能赴此宴已是難得。湘陽王略一挑眉,將酒盞輕置于案上,起身步向殿門,親自迎接。 歌姬見狀,雖有不甘,卻也只得福身退下。 江若寧靜靜陪坐,眼見湘陽王與定國公言笑甚歡,兩人時而對酌,時而長笑,氛圍熱烈。她不插言語,只安靜地為王爺添盞遞巾,舉止溫婉如水,既不搶鋒頭,亦不失體面。 只是坐久了,她覺得喉頭有些發(fā)乾,便順手從案上取過一盞酒,舉至唇邊淺嘗幾口,覺其入口溫潤微甜,帶著一縷說不出的異香,不覺多飲了些。 她飲得自然,也并未察覺湘陽王略微偏頭的一瞥。 湘陽王眼角馀光掃過,目光微頓——那盞酒,似是方才那歌姬獻上的。 他并未深思,僅當江若寧不慎拿錯。她素來穩(wěn)重,且酒性不烈,應當無妨。 只是沒過多久,江若寧便覺一絲異樣。 先是指尖發(fā)麻,旋即熱氣自喉間緩緩升騰,心口悶悶的,像有什么東西在血液中潛行,難以言說的浮躁與酥麻漸次而來。她不動聲色地輕理衣袖,呼吸間卻愈發(fā)guntang。 她微微蹙眉,想穩(wěn)住心神,卻發(fā)現坐姿竟有些難以維持。那熱意不是尋常酒氣,而像春日煙雨里的溫泉,將她層層裹住,從肌膚漸漸滲入骨髓。 她意識到不對勁,卻不愿驚動眾人,便低聲道: 「王爺,妾有些不適,許是方才受了風……可否先行退下?」 湘陽王聞言轉頭,見她神色如常,氣息略亂,臉色微紅,便點了點頭,道:「嗯,去吧?!?/br> 江若寧一福退下,步伐不急,身姿仍舊端雅,唯有手指緊握成拳、指節(jié)泛白,掩住了翻涌的異樣。 湘陽王目送她離去,未再多想,繼續(xù)與定國公談笑。 而她離席的背影,漸漸隱沒在燈火深處。 甫一踏進雅竹居,江若寧便抬手,氣息略促地吩咐道:「去備冰水,越快越好?!?/br> 春華怔住了,還未及卸下她的披帛,便驚聲道:「娘子,這天氣雖已轉暖,但也絕非盛夏,怎能冰???萬一冷傷身子,叫王爺知曉——」 「我叫你去,你便去?!菇魧幝曇舨桓?,卻冷得透骨,眼神里透著少見的決絕,「不許旁人靠近,也不許任何人進屋,冰水備妥后你即刻出去?!?/br> 春華一顫,雖心急如焚,卻知主子素來說一不二,只得應下。 片刻后,木桶搬至內室,冰水傾入時,白霧蒸騰,水面泛著凜凜寒意。 江若寧不等水靜,便褪去衣裳,強忍著體內翻涌的灼熱,一腳踏入。 水冰如刃,方才一入,她便倒抽一口冷氣,脊背瞬間挺直,像是全身神經一瞬緊繃。然而那熱,卻如藤蔓般瘋長——從胸口漫至四肢,像是烈火里灌入了酒,連指尖都在發(fā)燙。 她將自己整個沉入水中,只留面頰在外,呼吸已是紊亂,唇色卻逐漸失了血色。 ——她知道那是媚藥。 這種隱而不烈的藥,最是陰損,不奪人神志,卻讓人yuhuo焚身、理智受困,一旦無法自控,只怕會做出平日怎都不會做的事。 她咬牙忍著,纖白的手指緊緊掐著桶沿,指甲幾乎陷入木縫。身體像被無形火焰焚灼,卻又強壓著泡在冰河里,熱冷交錯之間,她全身顫抖如篩糠,雙唇止不住發(fā)青。 水霧里,她額上冷汗如珠,不知是熱出來的,還是冷沁出來的。 她不肯叫一聲苦,也不許人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 她將額貼上冰桶邊緣,緊緊閉上眼,像在與什么極其可怕的東西對抗,唯有心底一絲清明仍未失守—— 不能出聲,不能叫人知道,更不能失了身分。 夜已深,水云堂中宴席方散,諸官紛紛辭去。湘陽王送至殿外,轉身便往清風堂而去。方至階下,便見一名侍婢垂手立于廊前,眉眼焦灼,正是江若寧身側貼身侍婢——春華。 她見湘陽王現身,連忙上前,顫聲道:「王爺……求您快去看看江娘子吧,她……她自從從宴上退下,就一直將自己鎖在雅竹居內,不許任何人進屋……」 湘陽王微頓腳步,眼神一沉:「她怎么了?」 春華低頭不敢抬眼,急聲道:「奴婢不知她究竟怎么了,只知她命人備了整桶冰水,自己進去泡了快三刻,奴婢多次求她出來,她都不應,屋里只有冷水聲與她偶爾的喘息……奴婢怕她身子撐不住……才前來稟告……」 湘陽王原本神色淡淡,聽到這句,眉心忽然一皺,原地沉吟了一息,衣袍一拂,抬腳便往雅竹居去了。 春華見狀急忙跟上,腳步踉蹌,眼里幾乎要落下淚來。 雅竹居門前,燈火尚明,門扉緊掩。屋內靜得出奇,唯有偶爾傳來輕微的水聲,彷彿滴水穿石,滴進人心。 湘陽王未多言,抬手一推,那扇緊閉的門「吱呀」一聲被他推開。 冰霧自內里瀰漫而出,冷氣撲面,他眸色微變,一步跨入內室。 甫入內室,一股刺骨寒意撲面而來。室內氤氳繚繞,冰氣蒸騰,透著濃重水霧。檀木地上鋪著一層薄冰,連墻角銅爐都早已熄火,整個房間如陷寒潭。 冰浴置于內室屏風之后,水霧里隱約見得一抹柔影蜷伏其中。 江若寧倚在浴桶一側,雙臂環(huán)膝,烏發(fā)披散濕透,濡濡垂落于肩背與水中,膚色如雪,被冰水激得顫顫發(fā)紅。她唇瓣泛白,身子卻染著詭異桃紅之色,明明寒冷至極,額角卻沁著細汗。 她聽見腳步聲,掙扎著睜開眼,勉強道:「放肆。我說了,不許進來?!?/br> 抬眼,霧中依稀辨出熟悉的身形,心頭一震。 「王爺……」她聲音微啞,像是從喉間擠出來的,帶著細碎顫意。 湘陽王立于水霧邊緣,眸色深沉,一眼便看出異樣。這不是單純的風寒,也不是一般病癥。她明明已經冷得唇青齒顫,神志卻仍強撐著清醒。雙頰紅得異常,喘息間隱藏著抑制不住的痛苦。 「你中了什么?」他聲音低沉,沉著冷意。 江若寧一手緊緊抱住自己,將身體藏入水面下,不讓冰涼散去,氣息紊亂地說:「妾……無礙……只是……略有不適?!?/br> 說到一半,她閉了閉眼,水面微微泛起波紋。她強撐著理智,唇角卻忍不住顫抖:「妾未著寸縷……王爺若無要事……請回……」 湘陽王并未如她所愿離去。 他凝視著那水霧中顫抖的身影,目光漸沉,步子一邁,已跨入屏風之后。長袍曳地,衣袂拂過薄霧,竟生出幾分壓迫之感。 江若寧驟見他逼近,神色一變,聲音顫顫:「王……王爺……」 話音未落,他已來到浴桶邊,不容分說伸手將她整個人從水中撈起。 她冷得身子僵硬,卻因肌膚與他一觸即碰,體內那股翻涌的燥熱倏地炸開,似火遇油。原本還能強壓的理智瞬間崩裂一角。 「唔……」她悶哼一聲,整個人在他懷中顫如秋葉,雪膚上還帶著水珠,在寒意與渴求間煎熬不休。 湘陽王低頭看她,濕透的赤裸身子貼著他胸膛,眉眼微顫,雙頰紅得幾近滴血,情態(tài)說不出的撩人。 他眼神一凜,想起那杯歌姬為他倒的酒。 「你中媚藥了?!顾曇衾涞贸銎?,語氣卻已無法如先前那樣毫無情緒。 他大步走至牀榻,將她放下,然后便俐落脫下外袍,單衣袖擰起,坐到榻邊,取了巾布為她一寸寸擦去水珠。 巾布覆過她肩頭,她顫了一下,卻不是冷,而是那觸感引出的陣陣酥麻。 「王爺……妾自己來……」她聲音微啞,抬手欲奪巾布,卻被他一手扣住手腕。 湘陽王眉峰微壓,語氣低?。骸冈偻舷氯ィ銜?。」 他動作輕柔,卻每一下擦拭都如細火燎原。 江若寧咬唇忍著,唇色已被她自己咬得微破,眼角泛紅,像極了雨打梨花。 湘陽王低頭看著她,她那雙向來沉靜的眼眸此刻泛著異常的水光,濕濡如霧,欲拒還迎。 她因藥性癱軟于榻上,吹彈可破的肌膚此刻緋紅異常,酥胸隨沉重的呼吸起伏。 他伸出手愛撫她細致的腰肢,她便渾身一顫,嬌鳴一聲,胸前的乳尖挺立渴求。 「不要……妾……」她連連喘息,連聲音都甜膩起來,「不……想……因媚藥……承歡……」 湘陽王聞言,心頭猛地一動。他明白她骨子里受禮教約束。上一次以口事君是發(fā)自內心的真情奉獻,這一次卻是受媚藥驅使,rou體的沉淪。 可這也由不得她。 別說這藥性已發(fā)作至此,已是箭在弦上,而且……她如今這副誘人的模樣…… 湘陽王俯身吻上她的耳畔,又感到她一陣顫慄,低聲道:「別怕,本王在?!?/br> 語畢,他便把唇帶到她纖細的粉頸,輕咬、舔吻,手也撫上了她盈盈在握的酥胸,掌心驀地收緊。 媚藥使江若寧每一寸的肌膚都極度敏感,男子手上的繭痕刺激著她柔軟的胸脯,她微微倒抽一口氣,眼神矇矓,喘息不斷。藥效霸道,她已無力反抗。 然后他的吻便來到了雙峰上的嫣紅乳尖,含吮輕咬。她嬌軀顫抖,喉間滑出一聲顫吟,又細又軟,惹得他心頭難耐。 湘陽王坐起身,徐徐褪下身上的衣物,目光如灼。 驀地失去了身上男子的重量,江若寧勉強撐起身子,軟軟的伏在他強壯的胸膛上,竟輕輕舔舐他的唇,又似勾引,又似撒嬌。 湘陽王一把抓緊她的細腰,眼神驟冷又灼熱,佔有與慾望在眼底交纏,仿佛下一瞬就會將她拆骨吞下。 「江若寧,」他嗓音低啞,帶著幾分咬牙切齒,「你可知這般挑逗本王,是什么下場?」 她卻似聽不見般,神智迷亂,花xue早已潮濕一片。此刻感覺到湘陽王腿間堅硬的陽具,竟本能地扭動臀部,將柔弱的花xue于那蓄勢待發(fā)的rou莖上輕輕摩擦,一聲一聲的yin媚哼吟不斷。「王……爺……」 湘陽王驚于這媚藥之烈,竟把素來清正矜持的她逼得幾近沉淪,而那一身軟態(tài),卻教他移不開眼。心底某處,悄然升起一絲近乎殘忍的欲望——他禮待了她七年,乃身為親王的理智與尊重,可自月前她主動以唇舌侍奉后,那理智便出現了裂縫。 此時此刻,他想看她怎么求他,怎么哭著媚著,一點一點,把那從前的矜持與驕傲,全數卸下,只剩他一人能碰、能要、能毀。 他想知道自己能把她逼成什么樣子。 他強自按捺住腹下的欲望,一手扣那細韌的腰身,另一手覆上她小巧的雪峰,不輕不重的玩弄著,唇舌于她耳邊誘導:「既然想要,便乖乖地自己坐上來,讓本王好好看看你有多想要?!?/br> 江若寧的身軀此刻已完全不受控制,藥性像潮水般將她淹沒。她那雙因高熱而水光瀰漫的眼睛,勉強捕捉到他眼底那份難以言喻的戲謔與命令,但羞恥感很快被更強烈的渴望吞噬。她聽見他低啞的引導,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渴望得到那份救贖。 她緩緩、艱難地挪動著身體,濕熱的花xue再次蹭過他火熱的rou莖,引得她又是一聲低喘。她努力抬起身體,卻因藥性虛軟無力,身子搖搖欲墜。 他大手一撈,順勢將她發(fā)軟的身軀扶正,助她調整姿勢。江若寧半倚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花xue微張,正對著他早已勃發(fā)的rou莖。 「這樣……」她喘息著,聲音破碎而嬌媚,帶著濃烈的慾求。她抬起濕漉漉的眸子,像在求他,又像是在詢問。 他以手引導她,輕輕向下壓?;▁ue被堅拔挺立的陽具緩緩撐開;隨著每一寸的入侵,那酥麻、折磨人的快感便兇猛襲來。直到rou莖猛然頂到最深處,極致的刺激使江若寧睜大雙眼,玉唇微張,溢出嬌媚的yin吟。 湘陽王喘著粗氣,兩手握著那圓潤的臀瓣,繼續(xù)命令:「乖,自己動?!?/br> 她雙手緊扶著他肌理分明的肩膀,青澀的上下律動,讓那粗大的rou莖抽插自己緊致的花xue。她咬著唇,一下又一下地抬起臀部,又重重跌坐于那堅硬guntang的陽具上。 她渾身燥熱,心臟砰然的跳動,花xue一下下的收縮,卻始終慾求不滿。 她一陣嗚咽——渴求已久的rou莖雖然把空虛的花xue填滿,花徑深處的一片灼熱痕癢卻還是無法被滿足。 她抱緊湘陽王,被情慾折磨的淚水自眼角滑落,腰肢依然不規(guī)律的扭動著,沙啞地求道:「王爺……求您了……幫幫妾……」 湘陽王見她終于到達崩潰的邊緣,眼中閃過一絲滿意與深沉的慾望。 他輕吻那小巧的耳垂,低啞道:「好?!?/br> 他不再忍耐,雙臂猛然收緊,將她牢牢扣在懷中,腰身隨即向上挺動,開始用強勁而有力的節(jié)奏,主導這場遲來的釋放。 每一次深入都伴隨著江若寧急促的呻吟,她的身體在藥性與快感的雙重衝擊下不斷顫抖、弓起。更甚者,男子的每一下挺動都讓她的花蒂輕輕磨擦著他精實的下腹。 親王的強烈入侵使她的酥胸劇烈抖動,他低下頭,將一邊的乳尖含入嘴中,用力吸吮、拉扯,直至微微紅腫,隨即又肆虐另一邊的嫣紅。 花xue被恣意的深入衝撞,加上花蒂上連綿不絕的刺激,徹底將她殘存的理智消磨殆盡。 江若寧時而尖叫,時而低鳴?;ǖ倥c男子下腹的頻繁交觸,使她的腹間漸漸形成一道難以承受的緊繃。這股緊意愈來愈強烈,她的yin聲浪語也愈發(fā)失控。「王、王爺……好舒服……好……好舒服……」 她幾乎是哭著承受那狂亂的快感。 湘陽王從未見過她如此放縱的一面,熱切的與她唇舌交纏,腰下的動作毫不溫柔,既想索取,也想滿足她。 那股腹間的緊意終是達到頂峰,如一道狂瀾傾瀉而出,她尖叫一聲——陰精竟然自她的花xue噴薄而出,將二人的交合處濕了一大片。 湘陽王感到一絲驚訝,卻覺理智驟然斷裂。懷中之人已徹底神智渙散,身體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軟弱得像一灘水。 他沒給她喘息的機會,猛然將她轉過身去,讓她趴伏在榻上,臀部高翹。他感受到她因姿勢改變而發(fā)出的微弱嗚咽,卻不為所動,腰身隨即下壓,再次毫無阻礙地進入那濕熱、緊緻的花xue。 她的花xue已春潮泛濫,一片黏膩浸潤,yin液自她白皙的大腿流淌而下。湘陽王抓緊她的玉臀,粗暴地掠奪著。一下又一下,他野蠻地抽離至最遠,又近乎懲罰性的深深撞擊。 她的眼神游離,身子虛軟而敏感,任人擺佈;神智一直沉醉于情慾之中,終于體會到何為欲仙欲死,唇邊斷斷續(xù)續(xù)的溢出甜弱的嬌吟。「王、王爺……啊……」 良久,那兇猛的rou莖似在花xue里又漲大了一分,男子一聲悶哼,火熱的陽精終于盡數射入內徑的盡頭。 湘陽王粗喘著,又輕揉她白皙的臀瓣數下,才不捨的緩緩抽離,見那微微紅腫的花xue稍許的開合著,嬌弱無力。 榻上可憐的人兒,經過猛烈的藥性和激烈的交合,已然累透昏厥。周圍一片狼藉,床舖凌亂不堪,二人交合的體液將被褥徹底浸透。 親王深邃的眼眸中,情慾的火光漸漸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復雜的憐惜與滿足。他低頭輕吻江若寧的額角,感受到她皮膚依然的灼熱。 他沉聲喚來侍女:「替江娘子沐浴更衣?!?/br> 侍女們聞聲而入,不敢抬頭多看一眼,紛紛迅速收拾狼藉,為江若寧清潔妥當,更換被褥。 待二人都換上乾凈的寢衣,他便重新躺回榻上,將被侍女們安置好的江若寧輕輕摟入懷中。她依然沉睡,身體尚有馀熱,呼吸卻已漸趨平穩(wěn)。 江若寧醒來時,窗外已是晨曦微亮。她渾身酸痛,彷彿被大火灼過,又被冰水泡過,一動便牽扯出陣陣抽痛。她低頭一望,自己身上衣裳整齊,發(fā)絲乾凈,分明是有人細心梳理過。 榻旁一人倚坐未起,衣袍松散,寧靜淡然。 是湘陽王。 恍然之間,腦海中迷亂破碎的畫面,如同潮水般涌現,清晰得令她肝膽俱裂—— 媚藥的灼燒,冰水的徹骨,身體的失控,以及她在湘陽王面前,那毫無保留、主動索取的媚態(tài)……每一個細節(jié)都化作無形的利刃,狠狠札進她薄如蟬翼的臉皮。她想起自己是如何嗚咽哀求,如何扭動迎合,甚至在藥性驅使下,毫無羞恥地洩出身體最深處的慾望。 她那張向來清麗的臉,此刻血色盡失,蒼白如紙,羞恥感如排山倒海般將她淹沒。 她顫抖著翻身下榻,撐著酸軟的膝,伏身叩地。 「王爺……請賜罰……」她聲音顫抖,淚水滴落在地。 湘陽王聞言眸色一凝,淡聲問:「為何要罰?」 她執(zhí)著垂首,聲音低如蚊鳴:「妾……昨夜失禮,魅惑王爺,失婦德節(jié)cao?!?/br> 「魅惑?」他靜默片刻,語氣忽然冷下來:「你認為,本王是會被美色所惑之人?」 她猛地抬頭,又立刻低下去,喉頭緊縮:「妾……不敢。」 湘陽王輕嘆了一聲,感到一絲懊惱。他昨夜索取無度,早該預料到她清醒后的反應。 他坐于榻上,俯下身:「你還燒著,起來。」 江若寧動也不動,伏地輕顫。 「連本王的話也不聽了?」他語氣淡淡,卻自有一股不容違抗的威壓。 她這才顫巍巍地抬身起坐。 他凝望她片刻,便將她拽起,把人穩(wěn)穩(wěn)摟住。未幾,懷中人竟壓抑地哭了起來,清瘦的肩膀微微顫抖。淚水沾濕了他的中衣,他只是抱得更緊些。 待她平靜下來,他才微笑調侃:「本王替你解藥,竟讓你如此傷心?」 江若寧搖頭,聲音落寞,于他頸窩輕道:「妾有負王爺,不配為王爺準側妃?!?/br> 他眉頭一皺,沉聲道:「若寧,你再胡說,本王便真生氣了。」 語畢,他將她的臉抬起,四目相視。 「你曾說,《禮記》不禁人有欲,乃禁無度。你可有日日夜夜勾引本王,讓本王無心政務?」 江若寧一怔,臉上猶有淚痕,搖了搖頭。 「不管是清雅自持的你,還是情難自禁的你,都屬于本王,何罪之有?」 湘陽王吻了吻她的臉,又把她按于懷中?!浮蛲硎潜就踹^份了,非你之過。」他湊近她耳邊,「本王以后會更溫柔些,別難過?!?/br> 便是此刻,江若寧仍能感覺花xue中隱隱作痛,臉頰泛紅,只輕輕「嗯」了一聲。 湘陽王吩咐一聲:「叫春華進來?!?/br> 春華應聲而入,手中捧著一碗湯藥,見江若寧神情疲憊,連忙跪下請安。 湘陽王接過藥碗,一勺一勺的喂予江若寧,輕聲斥道:「本王還沒說你。誰允許你在冰水中泡那么久?沉大夫說你中過媚藥,又寒水久浸,陰陽皆損,才發(fā)熱不退?!?/br> 藥苦心甜,江若寧垂眸輕道:「妾以后不會了?!?/br> 喂過藥后,他叮囑了春華幾句,又俯身替江若寧理了理鬢發(fā),輕聲道: 「你安心歇著,其他的事,本王自會處置。」 次日辰時,湘陽王端坐案后,周身寒意凜然。朝服未換,眸色卻冷得如霜雪壓境。 「人查到了?」 袁總管垂首答道:「回王爺,備酒的內侍皆審過,藥是那新進的歌姬霓裳手中所藏,趁備宴時摻入香酒,獻予王爺。」 「她?」湘陽王想起宴會上那個領舞歌姬,眸色更冷,「真有趣,怎么這世上偏偏有個與宋娘子七分相似的女子,送上門來取悅本王?」 袁總管忙道:「屬下已查明,乃戶部侍郎陳肇文之子陳遠所使。此人聞王爺近日新納宋娘子為妾,妄自揣度,以為王爺偏好美色,便設此下策,意欲以貌似宋娘子之歌姬投其所好,借此博得歡心,圖謀歲末撥銀之權。遂暗令霓裳藏藥于酒,引王爺動情,伺機獻人?!?/br> 「動情?」湘陽王冷笑一聲,笑意森寒刺骨。「那歌姬如今何在?」 「回王爺,已關入王府地牢。」 湘陽王側目看他:「你認為,她與宋娘子長的像嗎?」 袁總管登時求生欲爆棚,小心回道:「這……屬下眼拙,實在看不出有何相似之處……或許那陳遠自作多情,見風是雨……」 湘陽王斜睨了他一眼,神情彷彿在說「你也就這點膽識」,隨即輕描淡寫道: 「乍看是有幾分神似,不過——幾刀下去,自會不像。」 袁總管額上冷汗潸潸,拱手道:「奴才明白?!?/br> 湘陽王收回視線,語氣仍是清冷如冰:「低調處置,不許讓消息傳入內院。宋娘子膽小,江娘子身體未復,皆不必知情?!?/br> 「是?!?/br> 「至于陳家父子——」 湘陽王垂下眸,抬手把玩著玉扳指,語調極淡:「奏本擬好,按『意圖對親王下毒,圖謀不軌』之罪,交大理寺審理。若他抗辯,便由本王親自進宮稟報陛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