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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罰紅妝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愉虐(H)

第十六章愉虐(H)

    事隔一日,宋楚楚依然悶悶不樂,隱隱感到受傷。

    杏兒正輕柔地為她膝上的瘀青上藥,昨日跪罰留下的痠痛至今未退。

    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為何,心頭鬱結(jié),說不出來的難受。

    她確實是故意摔壞王府里的物什,只為引他注意。可到底要他怎樣注意——要疼惜?還是要責(zé)罰?她自己也說不清。

    反正,不是像昨日那樣子!

    此時阿蘭輕步進(jìn)了內(nèi)室,低聲稟道:「娘子,清風(fēng)堂小廝傳話,王爺今夜來怡然軒,讓我們好生準(zhǔn)備。」

    宋楚楚眉頭一擰,撇唇道:「回話去,我渾身酸疼,無法侍寢?!?/br>
    阿蘭雖面露難色,仍低聲應(yīng)下,轉(zhuǎn)身吩咐小廝傳話。

    約一炷香后,小廝回返怡然軒。那小廝站在門口,眼神飄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拱手開口:

    「啟稟娘子……王爺說——若傷重,就傳大夫;若只是撒嬌……就別誤了今夜?!?/br>
    小廝說完這句,垂著頭默默后退兩步,似是生怕下一刻就被團(tuán)扇砸來。

    宋楚楚聽罷,臉頰「唰」地紅了個徹底,氣得一拍桌案,瓷盞跟著一晃,差點翻倒。

    他怎么能……怎么能跟小廝說這種話!

    小廝連忙一步三退,邊退邊說:「奴、奴才只是照傳王命……奴才先告退了……」

    話未說完,早已轉(zhuǎn)身飛也似地跑了。

    宋楚楚叉著腰站在原地,又羞又氣地瞪著門口,半晌才咬牙罵道:「登徒子……無恥之徒!」

    可罵完后,手還是不自覺地摸了摸耳根——guntang。

    當(dāng)夜,湘陽王果然如言準(zhǔn)時而至。

    宋楚楚已然沐浴完畢,換上了一件輕薄的絲質(zhì)寢衣。她正坐在銅鏡前,靜靜梳理著烏發(fā)。

    甫聽腳步聲,轉(zhuǎn)頭一看,親王已站于內(nèi)室。發(fā)冠早已摘下,長發(fā)披落,僅以一根發(fā)繩束在腦后,衣襟微敞,露出鎖骨與胸膛一線冷白肌膚,與往日朝堂之威截然不同,帶著幾分私下才見的懶散。

    她站起身,眼光掠過那張俊顏,僵硬地略行了個禮,「王爺?!?/br>
    可這個禮,實是強(qiáng)差人意——她只是匆匆屈膝,頭微低,便草草收了身,既不夠深,也不夠久,幾近敷衍。

    湘陽王目光一頓,聲線清冷:「連禮都不會行了?」

    她抬眸望他,只見他一挑眉,眼神似有示意,她便咬了咬唇,重新補(bǔ)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福禮:「見過王爺?!?/br>
    這才見他唇角輕勾,「免禮?!?/br>
    湘陽王走近數(shù)步,站定在她身前,指腹挑起她下巴,淡聲問道:「還在氣?」

    宋楚楚與他四目相接,心頭委屈翻涌,也不知哪來的倔勁,竟敢撇開臉去。

    他雙眼微瞇,聲音平靜,卻如冰水般澆下:

    「既然你的規(guī)矩還沒學(xué)好,那今夜,本王就再教你些新的。」

    他話音一落,語氣忽然轉(zhuǎn)冷:「脫光?!?/br>
    她雙手緊緊地抓著寢衣的下襬,昨日書房里的那份羞恥還未消散。

    「本王耐性有限,莫要試。」

    宋楚楚低垂著頭,顫抖的指尖輕拽胸前繡帶,那輕紗般的絲羅便悄然滑落,貼著她如雪肌理流轉(zhuǎn)而下。她飽滿的胸脯毫無遮掩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曲線優(yōu)美,惹得他心頭一熱。

    她卻停了下來,指尖不安地搓弄著。

    他眸光一沉:「怎么,撩了火,卻只敢脫一半?」

    聞言,她咬緊唇,雙手緩緩將羅裙自腰際拉落,薄裳順著曲線滑至足踝。

    湘陽王放任地握住她細(xì)致的腰肢,悠悠繞至她身后,手輕揉過那柔軟的酥胸,最后覆在她纖細(xì)的粉頸,感受著她脈搏的劇烈流動。他忽地將她一推,力道不重,卻足以讓她踉蹌兩步,停在那張寬大的架子床前。

    「站在此,別動。」

    語氣低沉,帶著命令,也帶著一絲壓抑未發(fā)的情欲。

    宋楚楚的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僵立在原地,渾身赤裸,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湘陽王轉(zhuǎn)身緩步走向內(nèi)室的入口處,似是在取什么東西。

    當(dāng)他再度回到宋楚楚身前,那股隱隱的壓迫感愈發(fā)逼人。未及她反應(yīng),他驟然伸手扣住她雙腕。她本能地一縮,卻已被他牢牢制住。他的動作沉穩(wěn)而俐落,轉(zhuǎn)瞬間,繩索便纏上了她的腕間,束得嚴(yán)實。

    宋楚楚低呼一聲,聲線帶了一絲慌張:「王、王爺……不要……」

    他不緊不慢地將剩馀的麻繩擲向高處,越過架子床頂?shù)牡窕緲?,再轉(zhuǎn)手接住,用力一拉。繩索猛然繃緊,宋楚楚雙臂被迫上舉,身子微微踮腳,僅堪堪維持著平衡。

    湘陽王垂眸打量她那寸步難移的身姿,這才牢牢打了個結(jié)。

    宋楚楚下意識地掙了掙,抬頭望向那黃花梨木製的木樑,如今繩索越過其上,成了懲戒她的工具。

    她的雙足勉強(qiáng)踮地,使嬌軀不得不微弓。這姿態(tài)讓她雪峰的飽滿更顯突出,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輕輕顫動,絲絲起伏都在展示她的無助。每一寸雪滑的肌膚都在親王審視的目光下完全敞開、無所遁形。

    有時候宋楚楚也是識時務(wù)的,譬如現(xiàn)在——

    「王爺……妾知錯了……」那帶哭腔的聲音馬上從她口中溢出。

    那聲「妾知錯了」,柔順中帶著試探,似怕說重了無人憐,說輕了又不夠誠懇。

    他冷笑一聲,眼神半分不動,像是早已聽?wèi)T她這樣的軟語央求,連一絲憐惜都懶得施捨。他隨即向前一步,俯身從塌前拿起另一件東西。

    宋楚楚看清那物件后,瞳孔驟縮,瞬間臉上血色盡失。那是一柄纖細(xì)卻泛著冷光的竹笞,竹節(jié)清晰,邊緣打磨得光滑,卻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森冷氣息。它握在男子的手中,輕輕晃動,彷彿下一刻就能撕裂空氣。

    恐懼鋪天蓋地而來,她的身體本能地想往后退,奈何雙臂被高高吊起,身子被徹底固定在原地。

    她的眼眶瞬間盈滿了淚水,壓抑已久的哭音終于衝破喉嚨,帶著顫抖:

    「不……不要……王爺……嗚……」

    她又徒勞地拉了拉雙臂,扯得手腕生疼。抬起頭,淚眼模糊地望著湘陽王,聲音破碎而哀懇:

    「王爺……妾、妾知錯了……昨日王爺已罰過妾了……求王爺開恩……」

    湘陽王聞言,眉眼間浮起一絲淡淡的玩味。

    「昨日擅入書房,企圖損壞墨硯,確已罰過?!?/br>
    他語氣從容,手中的竹笞輕輕一轉(zhuǎn),繼道:「但你這些時日毀壞府中物什十?dāng)?shù)件,且心中不服。」微微頓了頓,語氣帶著明顯的戲謔,「今日小廝回話,說你罵本王什么來著?『無恥之徒』?」

    「唔!」宋楚楚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小廝怎么連那句話也傳回了!

    湘陽王看著她窘迫的模樣,唇角勾起了一抹危險的笑意。

    「笞刑二十,小懲大戒。」

    「不要……王爺……不要……求求您……」宋楚楚求道,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

    她以往在侯府也曾拿鞭子抽過下人,不過三五下,也就圖個氣順??蛇@竹笞——她聽下人說過,打下去鈍痛入骨,極易使人皮開rou綻、血rou模糊。

    他朝她走近數(shù)步,她便終控制不住內(nèi)心瀕臨崩潰的情緒,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不要!」

    那叫聲尖銳地劃破了怡然軒里寂靜的內(nèi)室。

    湘陽王停在她身前,輕嘆了一聲,再俯身吻上她的唇,卻無甚溫度。下一瞬,他說的話更是讓她渾身發(fā)寒:

    「你這張嘴,聒噪?!闺S即他取下腰間的玄色衣帶,揉成一團(tuán)便堵上她不斷哀求的嘴。

    求饒和嗚咽全被堵了回去,只馀下喉間模糊的掙扎聲,她驚懼的眼淚止不住流,身軀也不受控的愈發(fā)顫抖,絕望驀然像藤蔓般纏上她。

    湘陽王步至她身后,那隔著衣衫的堅硬陽具便抵上她的下腰,傳來令人心悸的熱度。他伸出一手穩(wěn)住她的臉頰,聲音不溫不火,于她耳邊低問:「你怕什么?」

    他續(xù)問道:「你認(rèn)為本王會對你做什么?」

    時間在那一刻彷彿被凍結(jié),只馀她腦中,恐懼像無形的巨網(wǎng),瘋狂編織著所有最壞的可能。

    宋楚楚無法言語,身子僵硬如塑,只有淚水無聲地淌落,沾濕男子的指間。

    良久,湘陽王終于將寬厚的胸膛緊緊貼上她的玉背,手輕覆于她胸前,那猛烈的心脈在掌心狂跳不止,幾欲撞出肋骨。

    他低誘道:「深呼吸。」

    宋楚楚的呼吸急促而紊亂,牙關(guān)緊咬口中的衣帶,身體本能地抗拒。

    「深呼吸?!顾穆曇羧崃艘环郑靥旁谒成弦?guī)律地起伏,幾乎是以身帶息,強(qiáng)迫她穩(wěn)住節(jié)奏。

    待她氣息漸平,他才續(xù)道,嗓音低沉而帶磁性:「楚楚,你入府以來學(xué)會了敬畏,學(xué)會了服從,學(xué)會了心悅本王……今夜,再學(xué)一樣——相信本王?!?/br>
    他語聲輕柔,像她混亂心緒中唯一可攀的槄草。

    她淚濕的睫毛輕顫,微微側(cè)頭。

    他結(jié)實的胸膛依然沉穩(wěn)有致,引她一呼一吸皆隨之律動?!高@是懲,不是毀。本王不會要你留疤,也不會給你不能承受的痛。罰過之后,你仍是本王的寵妾。笞刑二十,可能做到?」

    見她未再掙扎,語氣轉(zhuǎn)為誘惑:「若你不吵鬧,不求饒耍賴,本王便松開你的口。」

    片刻之后,宋楚楚眸子晶瑩,輕輕點頭。

    他松開了她口中的衣帶,她便輕咬下唇,下意識地緊閉雙眼。

    湘陽王緩緩舉起手中的竹笞,清脆的破空聲響起——

    啪!

    第一下,準(zhǔn)確地落在宋楚楚的臀瓣上。竹笞不粗,力道卻凝練,宋楚楚只覺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自落處炸開,身子猛地一弓,被迫發(fā)出短促的嗚咽聲。

    啪!

    又是一下,落在另一側(cè)臀rou,灼熱的痛感疊加,她悶哼一聲,身形抽搐,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他頓了一頓,微涼的指尖細(xì)細(xì)撫過那雪膚上的紅痕,使她嬌軀戰(zhàn)慄。

    親王似笑非笑,「看,沒你想像中的可怕?!?/br>
    她一陣嗚咽。

    他又接連打了數(shù)下,交錯的紅痕迅速浮現(xiàn),伴隨著時重時輕的抽痛,一道道落在她緊實圓潤的翹臀上。隨著竹笞落下,她嬌小的身軀難以抑制地抽動,那飽滿雪白的酥胸也跟著微微搖曳,愈發(fā)顯得楚楚可憐。

    兩邊臀瓣早已通紅,她大口喘息,淚水無聲地自眼角滑落,濕了臉頰,仍依言沒求饒。

    湘陽王卻于此時停下,掌心覆上她已紅腫的臀瓣,不輕不重地揉按。那動作似安撫,卻又像是將馀痛層層揉入肌理,令她的身子愈發(fā)繃緊。

    下一記并未落在臀上,而是偏移些許,抽在她大腿后側(cè)靠近根部之處。那兒皮膚薄、rou細(xì)嫩,一記下去,像火苗般從落處蔓延至小腹,當(dāng)痛意消退,隱隱一陣酥麻襲來。

    她身子一顫,腿都軟了半分,羞恨難當(dāng):「王爺……」

    那一記落下后,他掌心停留其上,輕輕按揉,指尖似是無意地一滑,掠過她腿間最敏感之處——

    「啊……!」她驟然一震,幾乎跳了起來,聲音又羞又驚,顫得說不出話。

    湘陽王笞勢一斜,從她大腿后方緩緩帶過,轉(zhuǎn)而落至前側(cè)。

    「唔!」

    疼,是確實的??呻S著時間流轉(zhuǎn),那份疼意竟混著熱流,悄然滲進(jìn)骨縫。她踮足不穩(wěn),重心時偏左、時偏右,像是想躲避那逐漸蔓延的灼熱。

    起初只是痛,漸漸卻混進(jìn)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自臀腿之間緩緩升騰,直竄入下腹。那感覺說不清是痛還是癢,只覺得那兒像被點了火,緩慢又執(zhí)拗地?zé)饋恚瑹盟溶?、心亂,手腕都因繩索磨擦而更加酸麻無力。

    湘陽王定定的打量她。此時,她圓潤的臀瓣,連同大腿的前后側(cè),都已泛著誘人的、大片大片的胭紅。那份因疼痛而染上的緋色與她肌膚的雪白形成強(qiáng)烈對比,極致撩人,如同熟透的蜜桃,散發(fā)著令人心顫的誘惑。

    他掌心滑過那嫣紅的大腿,繼而覆上她腿間濕潤一片的花xue。她本能地想往后一縮,卻因雙臂被高高吊縛,下身失去重心,反而無力地盪回,被他溫?zé)岬氖终仆耆?,一聲驚呼自她口中溢出,卻嬌媚甜膩,帶著顫慄與羞赧。

    「怎么就濕成這個樣子呢?」湘陽王低笑一聲,那笑意帶著無盡的玩味與一絲掌控的得意。

    宋楚楚無處可逃,只能承受他指間于花蒂的挑撥。那溫?zé)岬挠|感,混著疼痛后的酥麻,讓她的身子如過電般顫抖。她拚命咬緊唇間的嚶嚀,一眼也不敢看他。

    他靠的極近,指尖于她浸透yin液的花蒂輕輕滑過,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撫弄都像帶著魔力,讓她體內(nèi)的燥熱翻涌。

    「只剩五下,可撐得???」他聲線也染上了情欲,變得沙啞而低沉。

    宋楚楚淚光盈盈,委屈地看他,順從地點了點頭。

    他聞言,突然退后兩步,身形與她拉開了些許距離。他手腕旋即一轉(zhuǎn),竟將手中的竹笞提至她雪白的酥胸前。竹笞的尖端幾乎要觸及她飽滿的胸脯,帶著一種冰冷的、令人窒息的威脅。

    宋楚楚臉色煞白,所有勉強(qiáng)壓抑的恐懼瞬間回潮,她連忙慌張地?fù)u頭,喉間溢出不成調(diào)的顫音:「不要……王爺……」

    湘陽王雙眸掠過一絲警告,聲音冷硬起來:「本王說過,若求饒耍賴,便堵上你的嘴——可要逼本王動手?」

    聽罷,宋楚楚閉緊雙眼,咬緊唇瓣,淚水自眼角落下。

    「啪」一聲,那竹笞打在她豐腴的雪峰上,一股火辣的痛感在她胸前迅速閃過,她痛呼一聲,身形激顫。

    那痛意轉(zhuǎn)瞬又消逝無蹤,只留下肌膚深處隱約的灼熱。

    正等待下一記的來臨,湘陽王卻又重新以指尖觸弄那敏感的花蒂,溫?zé)岬拇缴鄤t同時俯下,安撫著雪峰上已然泛紅的痕跡。這份極致的矛盾,讓宋楚楚的身子無所適從,腦中一片空白。

    如此反來覆往,剩馀的四下笞刑都精準(zhǔn)無誤地打在她胸脯上。每一次竹笞落下,都伴隨著她控制不住的低啞呻吟,火辣的痛感在細(xì)嫩的肌膚上炸開,隨即又被他密不透風(fēng)的親吻與愛撫緩解。

    那是一種令人瘋狂的折磨,身體在痛與酥麻的邊緣反覆橫跳。

    其中有兩下,更是狠準(zhǔn)地打中她敏感的乳尖。那瞬間的疼痛是如此強(qiáng)烈,彷彿整個身體都被撕裂,她猛地弓起身,喉間發(fā)出凄厲的嗚咽,淚水狂涌。

    然而,就在這痛感的最高點,湘陽王便會擱下竹笞,手指更深入地cao弄她浸潤的花蒂,唇舌也更熱烈地吸吮著那同樣敏感的乳尖。

    宋楚楚雙手無助地拉扯,渾然不覺手腕細(xì)嫩的肌膚已被麻繩磨破。乳尖與花蒂被男子不住刺激,她淚眼婆娑,嬌軀不由自主的扭動,已無法抑制口中的嬌吟:「王爺……嗚……」

    yin液自花xue涔涔流淌,浸滿了親王的手,他卻突然止住了指間的揉弄,儘管唇舌依舊輕咬、狎弄她那已微腫的乳尖。

    那小腹的緊意本是愈發(fā)劇烈,此刻卻像被生生定格,進(jìn)退不得。渾身的熱流像被截斷的河流般,瞬間凝滯。

    宋楚楚哭道:「王、王爺……」

    湘陽王的手仍輕覆于她溫?zé)岬幕▁ue上。另一手則扣住她纖細(xì)的腰肢,將她往自己懷里拉近幾分,那勃發(fā)的rou莖便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他把唇舌帶至她項邊,輕輕吐出一個低沉的音節(jié):「嗯?」

    他停留于她腿間的手,輕輕地觸碰著,那觸感曖昧而微弱,卻始終不夠強(qiáng)烈。這種近乎苛刻的折磨,讓已然失控的宋楚楚再也無法忍受。

    她所有的掙扎都化作了身體最原始的本能,腰身不禁扭動起來,那動作帶著渴求與煎熬。一張俏臉滿佈情慾,眸光失焦,雙頰桃紅。

    湘陽王把她抱的更緊,熱切的親吻、吸吮她敏感的耳垂和粉頸上細(xì)膩的肌膚,任由她使力將濕透的花蒂于自己的指間來回磨蹭。

    他慢條斯理地笑了一聲,像貓戲老鼠般道:「沒想到永寧侯府還出了個小yin娃?!?/br>
    那低啞的嘲諷如同最后一根火線,徹底點燃了宋楚楚體內(nèi)壓抑已久的慾火。嬌軀猛地一顫,所有感官在這一刻被推至頂峰。她禁不住仰首,唇齒間發(fā)出破碎又迷亂、帶哀求般的嬌吟?;▁ue于男子手心無法自抑的收縮、抽搐,快感層層疊疊炸開,頃刻間yin水四溢。

    她再也無法支撐,身子徹底軟癱下來,倚在男子身上。

    湘陽王低頭看她,眼底深處的慾火幾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修長的手指輕巧地搭上她腕間的麻繩,指節(jié)微動。繩索雖縛得嚴(yán)實,卻非死結(jié)。他輕輕一拉,那麻繩便應(yīng)手而解,順著木樑滑落而下。

    他一手仍扶著她腰肢,朝門外抬聲道:「去備浴,不用旁人侍候。」

    隨即轉(zhuǎn)向懷內(nèi)癱軟的美人,聲線沙?。骸钙饋?,隨本王沐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