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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風(fēng)象能別談戀愛嗎?(強制 np ntr)在線閱讀 - 現(xiàn)在可以睡覺了嗎?(控射)

現(xiàn)在可以睡覺了嗎?(控射)

    “……我去一趟洗手間?!?/br>
    柏預(yù)沅捏著她的腰想把她抱到一邊,可竹羽椿不買賬。

    “你剛剛不是洗過澡了嗎?!?/br>
    她膝蓋滑到在他大腿間,細(xì)長的手指撫摸在光滑的被內(nèi)褲勒出弧度的臀肌上,柏預(yù)沅被涼得一激靈,而她也順勢把那層薄料褪了一半。

    “聽說皮膚白的人……這里是粉色的?!?/br>
    竹羽椿語氣悠閑,眼不見笑,看著那根立起來顯得粗獷丑陋的性器在她的注視下變得更加飽滿,guitou像是被抹了層乳液,粉嫩還帶有些光澤。

    “要是我?guī)湍闩鰜?,你是不是就可以老實睡覺了?”

    柏預(yù)沅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局促起來,呼吸聲也亂了,在roubang被她那雙好看的手握住時,他像被人握住命脈般徹底不敢動彈。

    “別……”

    她的指腹揉搓著頂部的小眼,沒什么規(guī)律地打圈,冰涼的手指扯出了一條透明的yin線,竹羽椿將液體全推拉到根柱上。

    “別這么急著射?!?/br>
    她有些責(zé)怪的語氣激得柏預(yù)沅臉色爆紅,他對這種事向來沒什么欲望,已經(jīng)很久沒有自我解決過了,偶爾幾次也只是草草結(jié)束。

    再怎么有意志力的人,哪怕是性冷淡,也會受不了竹羽椿那樣的語言挑逗。

    任哪個男生在喜歡的人面前被說早泄都會心有不甘,想要證明自己,柏預(yù)沅也不例外。

    “才沒有。”他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著,竹羽椿動作時緩時急,手跟沒勁似的。

    與內(nèi)心焦灼的柏預(yù)沅不同,她還繞有閑趣的將手上的綠松石手鏈繞了足足倆圈在柏預(yù)沅的roubang上。

    “別把我的手鏈弄濕了。”

    roubang被彈力繩套牢,縮緊,柏預(yù)沅漲得大越難受,綠松石在冠狀溝上,對比鮮明又極為晃眼。幾根恥毛夾在珠子里,細(xì)微的疼痛刺激得他性器又腫脹了不少。

    “它真丑。”

    她平靜地評價著手上的yinjing,雖然沒見過別人的,但應(yīng)該長得都差不多。

    竹羽椿揉擰著roubang上珠子,兩個堅硬的東西摩擦,碰撞著,發(fā)出細(xì)微的咯咯聲。柏預(yù)沅分不清她實在盤珠子還是在玩他的性器。

    柏預(yù)沅喘著氣,面色紅潤,與他的狼狽不堪相比,竹羽椿衣冠整齊,正經(jīng)得像在看一場人體實驗展覽。

    柏預(yù)沅低頭抿著唇,他想用那有些濕熱的手去摸自己的yinjing,但免不了要摸到竹羽椿的手……他怕她不喜歡別碰。

    “小椿……”

    以前怎么沒覺得柏預(yù)沅叫這么好聽。

    竹羽椿揉著手里的性器,有些愛不釋手,看著他敏感的、任她擺弄的身體,勉為其難接受了他太硬的手感。

    “你乖一點,忍一會,再堅持一下?!?/br>
    “……嗯。”

    柏預(yù)沅時每當(dāng)舒服到快要融化、想要釋放的時候,竹羽椿的手就會抵在泉眼上不準(zhǔn)他射,這導(dǎo)致他越攢越多,過電般的觸感讓他不自覺地用腳背蹭了一下竹羽椿的腰。

    竹羽椿的表情瞬間就冷了下來,她心中那股怪異感一擁而上。

    絲毫沒注意到柏預(yù)沅臉一直紅到了脖子。

    “任何人坐在你腿上幫你擼,你都會像這樣拿腿蹭人嗎?”竹羽椿陰惻惻地說,她甚至沒好意思說他那不安分的腳。

    “不是……我……”柏預(yù)沅想要澄清什么,但不知道該從哪開始說,他輕輕嘆了聲氣,“因為是你?!?/br>
    竹羽椿幽幽地搓刮著他的冠狀溝,柏預(yù)沅壓著嗓子,才從嘴里漏出一聲呻吟就立馬閉上了嘴,身體的陣陣痙攣感愈發(fā)強烈。

    害羞、心焦、今天發(fā)生了太多事,被生活麻木的心在慢慢蘇醒,他本就很少發(fā)泄的身體被猛然點著了火,竹羽椿突如其來的脾氣讓他一下子有些沒太招架得住,最糟糕的是,他的話并沒有取得竹羽椿的信任。

    “別出聲?!敝裼鸫恍α寺?,果然被包養(yǎng)了就會開始說好聽的話了。

    “我不想聽你的甜言蜜語?!?/br>
    y染色體的劣性根,一碰就硬。

    她剝開柏預(yù)沅的睡衣,嗅到了他頸窩處她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淡淡的蘋果味縈繞在她鼻間,就連他薄薄的不算明顯的汗味也被沖淡了,不難聞。

    她第一次用手幫別人,手法生疏,不算熟練,手又酸又累,黏膩濕熱,連手心都紅了。

    “以后也只能是我。”

    竹羽椿想,誰讓是她救他于水火呢。至少在他把錢還清之前,都只能讓她一個人玩了。

    柏預(yù)沅緩緩抬起眼皮,看著他那澀情又迷離的眼神,竹羽椿有些急躁的心平靜了下來。

    她貼近那張紅潤的嘴唇,柏預(yù)沅以為她要親自己,小心又期待地湊過去,但被竹羽椿不留痕跡地躲開。

    她輕柔的唇剛蹭了下他的臉又幡然醒悟般用手撐著身子坐到了他身側(cè)。

    “說了今天不會親你,勸你趁早死心?!?/br>
    柏預(yù)沅心想,什么時候說要親他的……天下哪有這等好事。

    “射吧。”

    被捆綁的性器終于不再被束縛,一哆嗦,跳動著的yinjing將那股nongnong的、渾濁厚重的jingye射了出來。

    “現(xiàn)在可以睡覺了嗎?”

    竹羽椿站在那兒沒躲,柏預(yù)沅慌忙地拿紙巾擦拭著,縱使他動作再快,也還是有小部分濺到了竹羽椿的眼鏡上。

    竹羽椿皺著臉,用那只干凈的手摘下了無框眼鏡,穿著睡裙的她連拖鞋都沒穿就往洗手間跑。

    看來光洗手不行,還得洗個眼鏡。

    柏預(yù)沅失身地看著手上的綠松石手鏈,等尾椎不再發(fā)麻后,他木著臉坐在床上。

    眼神失焦后慢慢變得清亮,皮膚在冷光的照射下紅里透白,謫仙般圣潔的臉上看不出他剛經(jīng)歷了一場褻玩。

    他在外人面前少有情緒外顯的臉此刻在無人矚目的房間里露出了一絲苦惱和迷茫。

    她喜歡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