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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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族長!” “族長回來啦!” 一聲大喊,響徹在官道旁的荒野上,原本還吵雜聲一片的滕家莊族人們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無論是正在吃飯,還是在談話的族人們,都轉(zhuǎn)頭看過去。 “哥,爹?”青雨難以自信,眼眸中滿是驚喜。 “凡哥!”原本還躺在板車上的袁蘭,竟然爆發(fā)出驚人的力氣,一骨碌就爬起來,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就光著腳朝滕青山、滕永凡跑去?!胺哺?!”袁蘭臉上滿是驚喜之色,眼淚忍不住流下,就這么跑到滕永凡面前。 椅子已經(jīng)放下,滕永凡就這么坐在椅子上。 “凡哥?!?/br> “阿蘭。” 滕永凡也緊緊抱住自己的妻子,兩人從小青梅竹馬,一輩子風(fēng)風(fēng)雨雨走來,早已經(jīng)都離不開對方。 “我以為,我以為你……”袁蘭哭的厲害,低頭看向滕永凡的腿,“凡哥,你的腿……” “能逃回一條命就不錯了?!彪婪猜冻鲆唤z笑容,“阿蘭,以后我走路都不行了?!?/br> 袁蘭臉上滿是淚水:“以后,我服侍你。” 滕青山見到這一幕,心底松一口氣。如果父親真的死了,母親可能也就這么一曰曰哀傷,身體衰弱下去直至死亡。不過父親現(xiàn)在活著回來了。母親心里已經(jīng)不想死!已經(jīng)喝過朱果酒的母親,身體本身還是很好的。 “這下好啦。”老族長滕云龍笑瞇瞇走過來,“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啊?!彼娺^太多的死亡,斷腿斷胳膊,滕云龍見太多了。 此時,老族長滕云龍,雙手正抱著酒壺。 “外公,你手好些了嗎?”滕青山問道,在青湖島的軍隊過來抓人時,外公的雙手骨頭震斷了。 “還好,一雙手雖然廢了不能拿重物做重活。不過,抱些輕的東西倒也沒事。”滕云龍抱著酒葫蘆的雙手隱隱有著發(fā)顫。 滕青山連接過那酒葫蘆,將罩在酒葫蘆口的酒杯取下,先為父親倒下一杯‘朱果酒’。 “爹,喝下對身體好些?!彪嗌竭f過去。 滕永凡看了看自己兒子,笑著點(diǎn)頭接過這酒杯:“嗯,好香的酒啊。青山,我一回來就讓我喝上好酒。不錯?!彪S即一仰頭,就將一杯酒喝干凈,緊接著滕永凡驚訝的臉色一變:“什么酒,好烈!” 一股熾熱的能量迅速充斥滕永凡全身。 原本因?yàn)槭а^多,而元?dú)獯髠纳眢w迅速補(bǔ)充消耗,甚至于身體素質(zhì)都在迅速提升,僅僅一杯朱果酒,就令滕永凡傷好了大半,力量更是大增。 “這是什么酒?”滕永凡瞪大眼睛,很是吃驚。 “朱果酒?!迸赃叺碾讫堈f道,“這事情我等會兒,再慢慢和你說,青山……你爹也回來了,這下,你不必再去大延山了吧?!?/br> “我還有事?!彪嗌秸f道。 放過青湖島? 怎么可能! 大伯身死,父親遭受那么多磨難又癱瘓,差一點(diǎn)連命都沒了!一想到父親后半輩子都要活在椅子、床上,滕青山就心痛。原本他加入歸元宗,當(dāng)上黑甲軍統(tǒng)領(lǐng)等,都是為了想讓滕家莊生活好,想讓父母更好的。 若不是如此…… 滕青山恐怕早就獨(dú)自一人闖天下,追求武道巔峰了。 不過,他拼命想保護(hù)好這個家,可卻因?yàn)樗约?,父親遭難,大伯更是身死。 “青山。”滕永凡連道,“別去了,別跟他們斗了,青湖島……那是天下八大宗派之一,我們,斗不過他們的!”從此癱瘓,無法打鐵,甚至于無法再走路,滕永凡表面上滿不在乎。可是……誰癱瘓了心里好受? 他心里難受,可表面上卻要裝作滿不在乎。至于報仇,他恨不得親手殺了那群人,特別是抓他走的那個手持黑色長槍的‘少島主’,可是他不能! 他兒子‘滕青山’是厲害! 可是,再厲害,怎么可能斗得過龐然大物般的‘青湖島’?連整個歸元宗都斗不過,更別說一個小小滕青山了。為了兒子的安全,滕永凡不想兒子那么做。 “別去。”袁蘭眼中也滿是期盼、擔(dān)憂。 在報仇和兒子兩者選擇,他們當(dāng)然選擇要讓兒子過的好好的。 “放心,爹!你兒子可不是傻瓜,傻傻地沖殺?!彪嗌綌D出笑容,安慰父母,“從小到大,你看過你兒子自不量力的送死嗎?” 滕永凡一聽,這才略微放心。 從小到大,滕青山做事的確很有分寸,的確不是那種頭腦發(fā)熱莽撞之人。 “青山?!彪婪侧嵵氐溃澳且淮稳ノ覀冸仪f,強(qiáng)行要帶走我、青浩還有你永湘大伯的那個騎兵首領(lǐng),待得回銀蛟軍大營途中,我發(fā)現(xiàn),不少軍士都恭敬地稱呼他為‘少島主’。” “是他!”滕青山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殺意。 原來是古世友! 其實(shí)當(dāng)年在火焰山第一次看到古世友,那次古世友是和別人比試,打到中途就停手認(rèn)輸……還有在武安郡城,花魁選拔碰到古世友,兩次見面,滕青山就發(fā)現(xiàn)這古世友是比較虛偽陰險的人??墒菦]想到…… 這古世友,陰險到強(qiáng)行將自己父親抓過去。 “古世友,我必殺你?!彪婪残牡讱C(jī)奔騰。 滕永凡卻是緊接著道:“青山,很明顯這個少島主是跟你有仇怨!所以……不管你做什么事,你必須警惕,切不能大意?!彪婪参肿约簝鹤舆€不知道那少島主此人本姓,所以連提醒。防止自己兒子中了那少島主‘古世友’的招。 “嗯,我會小心的?!?/br> 滕青山連點(diǎn)頭。 …… 滕青山長大了,又是黑甲軍統(tǒng)領(lǐng),地位高!所以滕永凡和袁蘭,再怎么也只能勸說滕青山,他們并不能逼迫滕青山不去。因?yàn)樵陔婪捕搜劾铩麄儍蓚€都是鄉(xiāng)下夫婦,眼光是無法和兒子比的。 兒子的選擇,他們沒辦法為其做決定。 ****** 滕青山帶上一些食物,換上衣服,便又迅速地趕回大延山。 “呦~~” 偶爾的刺耳叫聲響徹天空,滕青山抬頭看去,只見大延山某一處上空有五頭雪鷹盤旋。 “是雪鷹教的雪鷹。”滕青山一眼認(rèn)出,“雪鷹教的人,應(yīng)該就在雪鷹下的區(qū)域。其他勢力人也該到了?!贝丝痰碾嗌剑簧硗咙S色袍子,腰間系著腰帶,背著大的包裹,又戴上刀疤臉的人皮面具。 滕青山,穿行在山林間,迅速朝高手匯聚處靠攏。 “人還挺多。” 老遠(yuǎn),滕青山就一眼看到,零零散散不少高手或是坐在草地上,或是背靠著大樹,或是坐在樹杈上,單單滕青山老遠(yuǎn)一眼,就看到了二十余號人。 “哈哈,又來一位!”老遠(yuǎn)便聽到笑聲。 滕青山大步走過去,只見一名白袍俊秀青年笑著迎上來,拱手笑道:“在下劉秀,這位兄弟,有些臉生啊。” “天鷹門,秦狼?!彪嗌揭还笆?。 “天鷹門?”周圍不少人都疑惑看過來,顯然都沒聽過這個門派。 滕青山淡然一笑:“一個沒名氣的小門派罷了?!?/br> “哼,想要加入我們,去分寶藏一杯羹,沒點(diǎn)實(shí)力可沒資格進(jìn)來?!蹦嵌际亲仙L袍的六人中,其中一個頭發(fā)花白的掃帚眉老者冷笑著說道。 “有沒有資格,你可以試試。”滕青山淡漠說道。 “狂妄!” 掃帚眉老者嗤笑一聲,手一伸,背后背負(fù)著的一柄淡綠色長劍就到了手中,在陽光照耀下,那柄長劍卻流淌著淡綠色光暈。在場的其他先天強(qiáng)者都默默看著這一幕……想要加入這個陣營,是必須有點(diǎn)實(shí)力的。 如果有名氣,大家不會阻撓。 可沒名氣,從未見過的人。肯定要出手看看你手段如何! “我逍遙宮《東華九劍》,看好了。”掃帚眉老者聲音還在回響著,整個人猛然化為一道綠色殘影。 “哐!” 猛地一聲炸響! 滕青山依舊站在原地一動沒動,可是那名掃帚眉老者卻是連退三步,眼眸中有著驚色。原本周圍淡然看戲的先天強(qiáng)者們都是面色微變,特別是射曰神山的五位背負(fù)著神弓的高手,都驚訝看著地面的飛刀碎片。 一柄飛刀,竟然能讓一名先天實(shí)丹強(qiáng)者震退三步! 這飛刀中灌輸?shù)牧Φ?,最起碼得有二三十萬斤!如此暗器高手,不可小覷。 “我出去逛了一圈?各位就鬧騰起來了?”爽朗的笑聲響起,只見一名披散著頭發(fā),看似野人的大漢騎著一頭妖獸‘黑云豹’晃悠著進(jìn)來了,他瞥了一眼滕青山,“這人雙手的手套,乃是‘天鷹爪’魏單的兵器,應(yīng)該是魏單的傳人。不必動手丈量吧?” “天鷹爪?”不少人驚訝看了一眼滕青山雙手的手套。 一雙看似普通的手套,如果不是研究歷史,很難一眼看出。 “原來是魏單老前輩的傳人!天鷹爪魏單前輩,六百多年前可是名列《天榜》前十的高手?!蹦前着矍嗄暧^來,笑道,“我劉秀也是獨(dú)行天下,秦狼兄,走,隨我去見見‘烏侯’老大哥?!?/br> “烏侯?”滕青山大吃一驚。 烏侯,《天榜》排名第一,人稱‘獸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