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滕青山和鐵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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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青……山!”鐵攀從牙齒中擠出這三個字。 “鐵島主,似乎很恨我?”滕青山露出一絲冷笑,“也對,你們青湖島上千年的基業(yè),因為我而覆滅。我火燒你青湖島,現(xiàn)在,我歸元宗更是要將整個揚(yáng)州統(tǒng)一。你恨我,的確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理所應(yīng)當(dāng)啊?。?!” “怎么,難道恨都不可以?”鐵攀冷笑一聲,到了這份上,他豈會低頭服軟? 滕青山雙眸中兇光閃爍:“當(dāng)然可以,我也恨你青湖島,過去恨得甚至于想要吃那古雍的rou,喝他的血?!?/br> “我也很想吃你的rou,喝你的血?。?!”鐵攀冷視這滕青山。 滕青山卻是咧嘴一笑:“我明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恨一個人,得有足夠的力量,才能令仇人痛苦。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恐怕在仇人眼里,只是螻蟻罷了。連被重視的地位都沒有?!彪嗌叫粗F攀,“當(dāng)初的我,在瞎子劍圣眼中,恐怕就一螻蟻。而你現(xiàn)在,在我眼中同樣只是螻蟻。” “你青湖島稱霸揚(yáng)州時,做盡了惡事!上千年來,恐怕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踏平你青湖島,想要一把火燒掉你青湖島。只因你青湖島夠強(qiáng),所以,一直沒人能報仇?!彪嗌嚼湫Φ溃俺鸷?,是一種力量,讓人奮發(fā)上進(jìn)的力量!” “上千年,一直沒人能滅你青湖島。不過,我成了!” “若是沒有對你青湖島的仇恨,恐怕我滕青山,也不可能進(jìn)步如此之快。也不可能,不敢有絲毫松懈的不斷苦修?!彪嗌交貞浧疬@些年不間斷的苦修,沒有一天自己膽敢松懈,為何?不就是因為青湖島這座大山時刻壓著自己。 滕青山說完后,走到旁邊椅子旁,竟然安然坐下。 “你不殺我?”鐵攀皺眉道。 “這么快想死?”滕青山瞥了他一眼,只是從身后的槍囊當(dāng)中取出了兩截輪回槍,而后很是悠閑地將輪回槍給連接起來。 鐵攀表面上冷靜,可心底卻很焦急:“師祖就在地底,如果被這滕青山發(fā)現(xiàn),那就糟了!雖然師祖不怕這滕青山,可是,來這的絕對不是滕青山一個人,肯定還有厲害的妖獸在。”心中如此想著,鐵攀卻冷笑道:“滕青山,你若不抓我,我可就走了。” 說著,鐵攀就朝外走。 “蓬!”一道槍影掃過來。 鐵攀欲要閃躲,可心中剛剛動了‘閃躲’的念頭,身體還沒來得及移動,呼的一聲,就被一槍砸在腿彎,整個人不由自主跪倒跌倒在地上。 “別急,我沒讓你走,你最好別走出這書房,否則,有你受的?!彪嗌狡届o坐在椅子上,冷漠說道。 鐵攀轉(zhuǎn)頭怒視滕青山,冷聲譏諷道:“你這樣,還是虛境強(qiáng)者?還是比擬四大至強(qiáng)者的風(fēng)華絕代人物?哼,真是丟臉,丟了虛境強(qiáng)者的臉。只會欺負(fù)我一個先天,有本事直接殺了我?!辫F攀不斷激怒著滕青山。 因為他清楚,地底就是師祖‘瞎子劍圣’。 如果真的能激怒滕青山,滕青山一怒之下殺了他,那么,很可能會直接離開。 “讓我猜猜,你這么激怒我,到底是為了什么?”滕青山微笑坐在那,端起書桌上一茶杯,“如果我料的不錯,那鐵瞎子,應(yīng)該和你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吧。每天都藏起來,偶爾從你這得到一些消息,對不對?” 鐵攀心中一驚。 滕青山見鐵攀一副冷笑的模樣,不由一笑:“別裝了。明著告訴你,我在這,就是等那鐵瞎子過來?!备鶕?jù)滕青山的推斷,這鐵瞎子一定是藏在極為隱秘的地方,估計每天或者數(shù)天,才來和鐵攀聯(lián)系一次。 所以,找到鐵瞎子最笨也是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守株待兔! “你安靜坐在那,等鐵瞎子來后,我或許會發(fā)發(fā)善心,送你上路。這樣你不受罪,我也輕松?!彪嗌降?,這種淡漠地語氣,令鐵攀心中愈加焦急,同時也很懷疑……一個年僅二十二歲的青年。 而且長期是在閉關(guān)修煉中,怎么會有如此成熟冷漠的心姓,思維也如此縝密? 他哪里知道,滕青山前世乃是受過諸多訓(xùn)練的,雖然不是智謀姓殺手,可是也不是九州大地上,許多只知道修煉殺人,在為人、計謀上極為粗枝大葉的那些人物。 “師祖?。。】熳撸。?!” 很突兀地,在書房中的鐵攀猛地一聲嘶吼,先天金丹強(qiáng)者的真元完全爆發(fā),可怕的吼聲甚至于引起空氣明顯的震蕩,乃至于令書房中不少紙張直接‘蓬’的一聲爆炸開,滕青山手中的茶杯也爆裂開,可怕的聲波瘋狂幅散開去。 這一聲喊,之突兀,之迅猛,之強(qiáng)烈!鐵攀完全拼命了。 “走?。。 边@一喊的余音顯然已經(jīng)破音,鐵攀嘴角也有一絲鮮血。 這極限的一聲怒喊,令他喉嚨氣管等都受了些損傷。 …… 地底當(dāng)中。 在極為幽深處,那巖石當(dāng)中的窟窿中,黑衣瞎子盤膝靜坐在那。鐵攀的一聲怒喊,黑衣瞎子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依舊坐在這。 …… 書房當(dāng)中。 “嗯?”鐵攀眉頭微皺。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滕青山依舊坐在椅子上,微笑看著鐵攀,“先天金丹強(qiáng)者極限的一聲怒喊,為什么……連書房的窗戶紙都沒破。甚至于,都沒震動。為什么你這一聲怒喊,這府邸內(nèi)沒有一個人過來?” “你……”鐵攀面色大變。 滕青山微微一笑:“鐵攀,為了以防萬一。在進(jìn)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將書房的空間完全凝結(jié)!如此一來,聲音根本無法傳遞出去。就算你喊破了喉嚨……哦,你已經(jīng)喊破了喉嚨。就算如此,黑衣瞎子也聽不到?!?/br> 呼! 滕青山站了起來。 “干什么?!辫F攀心完全亂了。 “也得謝謝你。”滕青山朝鐵攀咧嘴一笑,“因為你這一聲喊,讓我明白。鐵攀應(yīng)該就在周圍數(shù)十里、百里之內(nèi)!因為你這一聲喊,雖然喊破了喉嚨,可極限傳播距離,最多達(dá)到百里而已。所以,鐵攀就在周圍百里之內(nèi)!” “你——”鐵攀瞪大眼睛,他沒想到滕青山反應(yīng)這么快。 “為了防止你搗亂,提醒那黑衣瞎子。我得用點手段。所以,對不住了。”滕青山微笑著走上前,可是他的目光卻是冰冷沒一絲猶豫,仿佛幻影的輪回槍槍桿一晃,鐵攀根本無法閃躲,就被集中了腹部。 蓬! 鐵攀身體猛的一顫,臉色煞白,嘴角逸出一絲鮮血。他的丹田已經(jīng)被破了。 “現(xiàn)在,你就隨我一道去見見那瞎子鐵五吧。”滕青山一把拎起被廢掉的鐵攀,在強(qiáng)大的天地之力壓迫之下,已經(jīng)被廢掉的鐵攀根本動彈不得。滕青山直接走出了書房,身影一晃,就消失了書房門口。 ****** 滕青山一手抓著輪回槍,一手拎著鐵攀,躍到了極速俯沖下來的不死鳳凰背上。 “下面?!彪嗌捷喕貥寴尲庵赶蛳路健?/br> 毫無疑問,自己地毯式的搜索都沒發(fā)現(xiàn)鐵五,而且,鐵攀那般焦急地一聲喊,顯然鐵五就在周圍百里內(nèi),那么,只有一個地方——地底!其實鐵攀也沒辦法,如果他不喊,滕青山這么等一下,待到晚上,瞎子劍圣是會趕來的。 到時候,滕青山照樣通過領(lǐng)域,發(fā)現(xiàn)瞎子劍圣。 “嗤嗤~~” 全身環(huán)繞著大量火焰,表層是白色火焰,內(nèi)層是黑色火焰的不死鳳凰,正在地底不斷俯沖。白色火焰、黑色火焰之下,就算是再堅硬的巖石也是瞬間化為齏粉。不死鳳凰在地底速度之快,簡直駭人之極。 “嗯?停!”滕青山瞬間發(fā)現(xiàn)了在左側(cè)地底大概三十四里深處,正有一股熟悉的龐大的氣息潛匿在那。 這股氣息,宛如是由一道道黑色厲芒聚集而成,強(qiáng)大而內(nèi)斂。 正是瞎子劍圣——鐵五! 嗖! 不死鳳凰‘小青’幾乎沒猶豫,就立即沖過去。 …… 地底當(dāng)中盤膝而坐的瞎子劍圣,手持細(xì)鐵棍,突兀感覺到兩股強(qiáng)大的虛境氣息侵入他的領(lǐng)域范圍。 “不好,是荊意!” 瞎子劍圣潛意識里,還是記住荊意這個身份。沒有絲毫猶豫,瞎子劍圣立即斜著朝上方飛竄而去。 “滕青山,竟然來了。另外一股虛境氣息,那般熾熱如火。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不死鳳凰吧。不過——這股靈魂氣息,雖然挺強(qiáng)。卻沒有我想象中強(qiáng)。和大延山那頭妖龍比,差遠(yuǎn)了。”瞎子劍圣在逃跑的時候,心中也疑惑。 在他的想象當(dāng)中…… 傳說中的存在‘不死鳳凰’,那應(yīng)該是虛境妖獸中的巔峰存在。就算不比妖龍‘紫淅’強(qiáng),按理說也相差無幾??涩F(xiàn)在感應(yīng),明顯要弱上很多。甚至于,只是和他這個人類虛境大成,比較接近罷了。 靈魂氣息強(qiáng)弱,從一定程度上,反應(yīng)了實力。 “鐵五,你還是別逃了。逃不掉的!”滕青山聲音傳入瞎子劍圣耳中。 雙方距離以驚人速度拉近。 “太快,太快了。”瞎子劍圣面色難看。 蓬!蓬! 當(dāng)瞎子劍圣沖出地表一瞬間,幾乎緊接著,不死鳳凰已經(jīng)背負(fù)著滕青山?jīng)_出了地表。 “嗯?” 瞎子劍圣一怔,只見前方正懸浮在沐浴在火焰中的巨大神鳥,通體火紅色羽毛,正是傳說中的不死鳳凰。在不死鳳凰背上,正站著一名一襲白袍,手持一桿紅纓長槍的青年。他的手中還拎著一人,正是青湖島島主‘鐵攀’。 “鐵五,你我的恩怨,你青湖島和我滕青山的恩怨,就在此了結(jié)吧!”滕青山聲音傳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