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女官(清穿)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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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后世就知道了,全民防疫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問題嘛。 胤禛往口中塞春卷的動作一頓,眼前驀地閃過精光。 他先前也隱隱有這個想法,只是被那些官員吵得腦仁兒疼,一時沒能想明白。 但耿舒寧幾句話,叫他想到了壓制朝中爭吵的關(guān)鍵——安排欽差下去,監(jiān)督當?shù)毓賳T將功贖罪,發(fā)動小吏和村落里正等,以工代賑,先解決瘟疫。 最后憑借功勞,有功則賞,有罪當罰,到時候滿丕那邊的動靜,也有時間查出來了。 胤禛放下筷子,笑著起身將耿舒寧抱在懷里,低頭堵住她的唇,呢喃—— “你是朕的福星,該賞!” 耿舒寧剛吃了一塊沙琪瑪,被胤禛的舌尖一卷,沙琪瑪被勾走了。 胤禛笑著看她:“唔……幾天不見,寧兒不酸了,甜得很?!?/br> 耿舒寧臉色漲紅:“……”她什么時候酸過! 呸!這狗東西搶別人嘴里東西吃,他幾歲啊! 胤禛似是嫌這還不夠膩歪,拉著她到羅漢榻前,將她摁在榻上坐下,壓著她往下。 耿舒寧大驚失色,趕緊去推他:“萬歲爺您干嗎呀?一大早的就……”發(fā)青嗎? 但話沒說完,胤禛只是逗她,根本沒碰著她,只虛晃一槍,從矮幾下面取出一個紫檀木的匣子,塞到她懷里。 耿舒寧又尷尬又惱,咬牙問:“這什么?我不要!” 胤禛含笑親親她眉心:“乖,這東西只有你能拿。” “旁人有的東西,你也會有,旁人沒有的東西,只要你喜歡,朕也給你淘換來?!?/br> “再因為那些不相干的混賬說什么去為難自己,朕還要替尚功局罰你,記住了嗎?” 耿舒寧眼神迷茫地打開紫檀木匣子,里面是滿滿一匣子碩大的東珠,只比胤禛的朝珠小一圈。 比耿舒寧記憶中皇后的朝珠還要大一點,應該……跟太后的差不多大? 這一匣子東珠,在早晨明亮的光線下,閃動著柔和的光澤,如星辰一般璀璨。 耿舒寧心跳再次亂了節(jié)奏,‘啪’的一聲合上匣子,實在沒忍住將疑問問出口。 “你喜歡我什么?” 她可以理解胤禛因新奇起了興致,理解他求而不得的不甘,但……他現(xiàn)在比她曾經(jīng)那些小狼狗更貼心。 為什么? 她不懂,也不想懂,心跳卻不聽她的。 第56章 胤禛被耿舒寧問得愣了一瞬,唇角逗趣地笑卻沒落下。 他修長手指輕輕撫過耿舒寧略有些茫然的杏眸,滑至眼角,帶來幾許溫熱的曖昧。 “朕也不知道喜歡你什么,明明一開始看到你就說不出的厭煩,卻不知不覺就把你放在了心上。” 耿舒寧:“……”謝謝你家祖宗唄? 胤禛手指漸漸往下摩挲,輕輕卡住耿舒寧纖細的脖頸兒往上抬,讓她仰著頭,像極了索吻的姿勢。 他眼眸微暗,聲音也多了點子啞意,“許是你也把朕拽進了你那場……莊周夢里,叫朕發(fā)現(xiàn),你從里到外無一不合朕的心意,再沒女子比得上……”你。 最后一個字,化作熾熱的吻,落在耿舒寧唇角。 耿舒寧咬著唇忍住回懟,只眸底藏不住火光,她的小狼狗小奶狗們,倒是都比他好得多。 胤禛暗沉的眸光始終注視著耿舒寧,沒等到她的拒絕,看到了她眸底又亮起了光,心下喜悅,吻變得炙熱起來。 他毫不客氣分開她的唇,勾著丁香舌尖起舞。 耿舒寧細細喘著,喘不勻那口氣,跟怒火一起憋在心窩子里,隱隱作痛。 初二那年她開始喜歡雍正,看小說只看四爺?shù)?,電視劇也跳著只看四爺?shù)臉蚨巍?/br> 好的壞的,正史野史,她都一點不落地收集,比追星還上心。 少年時也曾幻想過跟四爺?shù)娘L花雪月,現(xiàn)在聽到他告白,她卻只想冷笑。 衣裳糾纏在一起,摩擦出聲,耿舒寧軟軟推他,啞著嗓音問:“那對你來說,有什么比喜歡我更重要嗎?” 胤禛已經(jīng)將她抱了起來,攬在懷里,懶洋洋靠在羅漢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著那把子細腰。 聞言他輕笑了下,撫著她腦袋像是在摸乖巧的小狐貍。 “自然是江山社稷,寧兒你一直都懂的,嗯?” “有些事你可以做,只要別叫朕為難,沒什么人比你更重要?!?/br> 耿舒寧輕輕嗯了聲,趴在他胸口,聽著他略急促的心跳,心尖猛地疼了下。 穿越過來以后,她一直控制自己,不停告訴自己,真實的帝王和她的偶像是不同的,脫粉也脫得干脆。 她知道,女人對雍正而言,只是消遣。 可……這個男人細致起來,無論是溫柔還是冷漠,還是那么讓人難以拒絕啊。 她下巴又被托起來,被親吻得喘不過氣。 但在他吻下來之前,她的心跳就已經(jīng)快得要讓她發(fā)瘋了。 哪怕他與偶像不同,她還是愛上了呢,嘖~ “皇上今天跟我說了朝政,我做的事情,算不算是干政?”她呼吸不穩(wěn)地斷斷續(xù)續(xù)問。 胤禛的吻漸漸往下流連,她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亂了,他的聲音也亂了。 “不是要做朕的左膀右臂?只要你不做危害大清的事,朕……會一直護著你?!?/br> 親吻的灼熱和迷亂,也無法阻止她冷靜地思考。 她心里連連哂笑,她就算不做任何事情,大清二百年后也亡了。 她問的是‘你’,回答她的始終都是‘朕’。 她勾著胤禛的脖頸,含著水光的眸子靜靜看他。 這男人的喜歡像是一種賞賜,連欲念都在居高臨下睨下來的眸子里,隱隱審視,更多篤定,像是說她逃不開這張愛情的網(wǎng)。 在他伸手要解她盤扣的時候,耿舒寧一把抓住胤禛的手,慢吞吞起身。 “巧荷送去給我的衣服,是皇上畫的樣子嗎?” 胤禛知道她對那檔子事兒有心理陰影,以他自己的經(jīng)歷來說他能理解,沒有強迫她做什么的心思。 雖然欲念深沉,卻也壓著性子,只是忍不住親近的心思,將她拉到身前,不容她后退,含笑自上而下打量她。 “嗯,回頭朕有時間,多給你做幾套衣裳?!?/br> “往后有空朕再陪你出去,寧兒就不用裝扮成太監(jiān)了,做黃爺?shù)姆蛉丝珊茫俊?/br> 耿舒寧微微笑起來,避而不答,只唇角酒窩清甜。 “聽說皇上曾經(jīng)也給兩只狗設(shè)計過衣裳?舒寧可真是榮幸?!?/br> 這個男人,他喜歡什么的時候,確實溫柔細致,野史說他甚至還會給狗編辮子呢。 “你跟造化和百福比什么?它們早就不在了?!必范G失笑,抓著她坐在膝上,輕輕親著她的額頭,鬢角。 一如他所說那般,想叫耿舒寧習慣他的親近。 等他親到下巴上,耿舒寧揚著脖頸兒,像被撓下巴的貓一樣瞇起眼笑。 她還得謝謝造化百福走得早? 她對這位爺而言,大概也就是個比造化百福兩只更喜歡的貓兒狗兒? 就像她,她也會瘋狂地喜歡什么人,事,物,為此搭上時間精力,多溫柔細致的模樣她都有。 但她永遠更愛自己。 “皇上……”她輕慢喘著,聲音甜得像是魅人的蜜藥,讓腰間的禁錮更緊了些,叫她話音也更加暖熱。 “曾經(jīng)的您對舒寧而言,就像是天邊的月,只能仰望,所以您的親近舒寧很是歡喜。” 不喜歡之前,可以曖昧,可以迷亂,可以委屈,可以吃虧,因為萬事不縈于心。 但—— 愛了,她卻終于確定,她要徹底遠離這個男人。 她是個極度自私的人,絕不會給自己淪陷在愛情中,失去自我的機會! 耿舒寧猛地推開胤禛,倒退幾步,歪著腦袋看向蹙眉不解的胤禛。 “可現(xiàn)在,舒寧突然發(fā)現(xiàn),您落下凡塵,落到了舒寧心里,成了一個男人?!?/br> 她臉色倏然蒼白起來,拿出帕子使勁兒擦著被親吻過的地方,在胤禛漸漸沉下去的臉色中,努力吞咽了好幾下,像是強忍惡心。 她紅著眼眶跪地:“還請皇上恕罪,舒寧實在控制不住下意識的反應?!?/br> “請皇上允許舒寧禁足鶯飛閣,早些將能提高織布效率的織布機畫出來吧。” 她仰頭,卻垂眸,笑得規(guī)矩,疏離。 “舒寧定會好好反省,絕不會做有損江山社稷的事,也定會做好皇上的左膀右臂,舒寧能一輩子遠遠看著您,便足夠了?!?/br> 胤禛壓著不解和火氣,冷著俊臉上前拉她:“起來說話。” 耿舒寧趕緊起身,狼狽地后退幾步,柔柔低下了頭,比過去任何一次都要規(guī)矩,渾身的柔媚也收斂得格外干凈。 胤禛壓了又壓,還是沒壓住心里的火氣,伸手指著殿外。 “出——” 耿舒寧不待他說完,便以最快的速度蹲身,后退幾步,規(guī)矩轉(zhuǎn)身,打開殿門擠了出去,又無聲無息關(guān)上了殿門。 蘇培盛和趙松還因為耿舒寧匆忙地離開愣神呢,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肃枥锱纠驳拇善魉榱崖暋?/br> 爺倆縮了縮脖子,同時苦了臉兒,懵了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