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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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仆越說越得意,竟沒發(fā)現(xiàn)薛喜臉色巨變,反手一掌扇向他,怒道:“閉嘴!蠢貨!” 兇仆被扇趴在地上,門牙都被打掉兩顆,他捂著臉怒瞪薛喜,眼里全是仇恨,今天這個仇他記下了!日后定加倍向薛喜討回來! 薛喜也恨不得將兇仆碎尸萬段,就算薛家在庶州勢大,有些話也不能當眾說! 將兇仆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的守城官兵怒極反笑。 “好得很!” 薛喜僵笑著道:“家下人不知規(guī)矩,混說的,待回去稟明家主,定狠狠責罰?!?/br> 妄想將此事揭過去。 兇仆所說的話要是傳到九王爺?shù)亩淅?,別說他們,連三公子在家主面前都討不了好。 薛喜越想越氣,又狠踹了兇仆兩腳,這個蠢貨!平日里就屬他教唆三公子最多,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剛才怎么沒被野狼咬死! 薛喜這一番換來的只是官兵的一聲冷笑。 城門sao亂,驚動王府,有王府侍衛(wèi)持令出城,命守城官兵將參與斗毆的人全部拿下,沒有押往府衙,而是當場審問。 難得見薛家吃癟,不等王府侍衛(wèi)開口問,周圍的百姓就七嘴八舌將事情說明白,更有商旅替順利鏢局辯白,言是薛家無故傷人。 商旅走南闖北,不來庶州府市貨都可,自是不怕得罪薛家,再說剛才兇仆罵的那聲‘賤商’,又拿下九流出來比較,如此瞧低商旅,早引起公憤,不趁機會踩上兩腳都難以解氣。 守城官兵也偏向順利鏢局,雖沒有添油加醋,但也沒給薛家護衛(wèi)仆從狡辯的機會,就兇仆說的那些話已足夠他們死上八百回,他們再叫囂,只怕人頭都要落地。 虞歸晚帶著自己的人隱在邊緣,只在王府侍衛(wèi)問話時才答,句句屬實,沒有夸大,如此這般倒頗得王府侍衛(wèi)的好感。可別小看侍衛(wèi),他們是九王爺?shù)男母梗艿盟麄冊谕鯛斆媲罢f一句話,抵得過千金萬銀。 “既是薛家仆從為難在先,爾等還手也屬常理,便不予追究,只是不可再有下次?!?/br> “是?!庇輾w晚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從聲音聽出恭敬。 侍衛(wèi)點點頭,還算滿意。 轉過臉面對薛家的人就是另外一副面孔,“出言不遜,膽大包天,帶回去再發(fā)落!” 薛家的護衛(wèi)仆從如喪考妣,全被捆著帶回城內。 守城官兵只覺出了口惡氣,渾身都舒坦。 他們負責城門安穩(wěn),本該能輕易拿人,可薛家勢大,他們亦不敢隨便捉拿,讓這伙惡徒兇仆踩在頭頂上作威作福,真是憋屈! “多謝諸位仗義執(zhí)言?!庇輾w晚沖守城官兵抱拳。 領頭擺手道:“我們早看薛家不順眼,只是……唉!不提也罷。你們打傷了薛家的人,那薛家三公子定不肯善罷甘休,你們還是盡早收拾東西離開,以免薛家再來人為難。今天若不是有王府侍衛(wèi)出面,薛家的人定不會輕易收手,你們與他們結仇,路上也該小心?!?/br> 虞歸晚再次謝過領頭。 鬧了這一出,讓店家送來的燉大鵝還沒有吃,揭開食盒發(fā)現(xiàn)還熱乎著,她招呼底下人吃飽了再說,別浪費了好菜。 已經(jīng)吃過的負責清點貨物、套車,因比原計劃多出來數(shù)十車糧,只得臨時雇傭車夫,車轱轆吱呀吱呀碾過土路,慢悠悠離開城門口,留下數(shù)道清晰的車轍。 有人前方探路,亦有人負責斷后,待走出城門數(shù)里,哨聲忽起,藏在密林中的狼群接連現(xiàn)身,足有上百頭,分開跟在車隊兩邊,細看還能發(fā)現(xiàn)狼牙上有血跡,顯然是剛捕獵歸來。 與此同時,高空上忽現(xiàn)數(shù)只蒼鷹,盤旋頭頂,發(fā)出戾鳴。 臨時受雇的車夫心頭劇震,臉色發(fā)白,險些從車轅滾落。這支商隊到底什么來頭,竟能讓猛獸飛禽聽令,甘愿護衛(wèi)車隊,簡直不可思議! 廖姑從后追趕上來,“師傅,后頭有尾巴?!?/br> 剛出城就發(fā)現(xiàn)了,估摸有二三十人,先時跟的很近,狼群現(xiàn)身后就遠遠綴著。 虞歸晚伸出纏了羊皮的右手,接住俯沖下來的蒼鷹。 蒼鷹蓬松胸羽,歪頭親昵蹭著她的下巴。 一旁的廖姑看的眼熱,她跟師傅學馴獸也有一陣了,偶爾幾次也能召來猛禽,卻不能讓它們完全聽話,更別說如此親近了。 將蒼鷹移到肩上,虞歸晚拉好擋臉的方巾,“不用管,讓他們跟著,正好留作狼群的口糧。” 隊伍并未走官道,而是cao近路,行人自然也少,倒是有劫財?shù)姆送綍穹谒闹?,來時就已讓狼群飽餐了幾頓,后面這送上門的口糧也沒道理往外推。 夜里隊伍停在林邊空地休息,以車架作屏障圍成一個圈,中間點起火堆,埋鍋做飯。 大塊的羊rou丟進吊鍋,濃郁的高湯在翻滾,香味引得眾人腹中轟鳴,連一路擔驚受怕的車夫都忍不住靠近,盯著鍋里的rou塊咽口水。 他們都是城里的車把式,平時靠商人雇傭往來趕車跑腿賺幾個辛苦錢,路上辛苦,多數(shù)時候還得自備干糧。 “到河渠之后我們還有隊伍往南販貨,會途徑府城,你們可跟著一塊返回?!辟h將食物分給他們,并提醒。 車夫慌忙接過,看著碗里的rou塊和手邊的蒸餅,眼眶一熱,他們已記不清自己多久沒吃rou了。 府城的百姓日子過的稍好些,可他們家中貧苦,經(jīng)不住官府三番五次的催繳稅糧,去歲雪災,他們的房屋被壓塌,修房的錢都是借的,至今都未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