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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國公在線閱讀 - 第135章

第135章

    聞言,虞歸晚一絲歉意也無,還將右腿抬高,腳腕赫然戴著一只銀制的鈴鐺鐲。

    方才若不是幼兒死死摁住這條圈在自己腰上的長腿,鈴鐺的脆響怕是已經(jīng)讓婆子們?nèi)犃巳ァ?/br>
    幼兒到底臉皮薄,這樣放浪形骸的事藏于閨房倒沒什么,就當是兩人親密的情趣,只萬不能讓外人看了熱鬧,否則日后讓她如何管教宅中眾人。

    鈴鐺鐲本是一對的,那日虞歸晚路過城中的銀樓,突發(fā)奇想要打一對這樣的鐲子,銀樓掌柜瞧見圖紙時還怪道,鈴鐺鐲多是小孩兒佩戴,圈口都小,怎的她定做這樣大圈口的?

    鐲子拿回來后幼兒自是不肯戴,還狠狠捶了她兩下,惱羞成怒罵她不正經(jīng),“你誠心捉弄我是不是?讓我戴這樣的東西,我還要不要見人了,若喜歡你就自己戴,戴來晃于我聽,看我不笑話死你。”

    現(xiàn)如今她腳腕上戴了一只,而另一只在幼兒那里。

    叮玲玲……

    兩只小銀鈴鐺隨之晃動發(fā)出悅耳的音調(diào),橫放在錦被上的腿糾纏在一起,使得鈴鐺的聲響愈發(fā)急促激蕩。

    肌rou紋理清晰的那條腿上有極為明顯的疤痕,膚色也稍深些,而壓在上面的則白皙如玉,嬌嫩無比,趾甲紅粉,連腳趾頭都圓潤喜人。

    很快,兩人位置顛倒,虞歸晚跨坐著,腳腕被幼兒抓在手里,指尖撥過鈴鐺,又是一陣叮玲聲。

    光是這樣令人無限遐想的聲音就足以讓人忍不住顫栗,這種感覺從尾椎躥上來,再隨著經(jīng)脈遍布至全身,腳趾陷進綿軟的錦被中。

    虞歸晚仰頭盯著床帳,脖頸牽引出優(yōu)美的弧度,柔順的烏發(fā)散落,發(fā)梢正好掃過幼兒的山丘,還在深處發(fā)力的手指因此蜷曲,沾染上更多滑膩。

    “啊~”

    幼兒緊閉雙眸發(fā)出驚叫,也不知是驚里頭的guntang,還是驚自己的失控。

    虞歸晚也長舒一口氣,喘息久久未平,鈴鐺聲卻是暫停了下來。

    床帳并沒有落,燭火的光亮將床上之景照得清晰分明。

    幼兒坐起身,雙臂環(huán)抱緊緊貼住虞歸晚,聲音帶著道不盡的眷戀,“歲歲……”

    “嗯?!庇輾w晚動了動,鈴鐺又響。

    安靜良久,幼兒才舍得松開她,抬起紅霞未退的面龐,柔得要出水似的問道:“快四更天了吧?”

    北地晝夜溫差大,白天熱得要人命,晚上又冷得人難受,她擔心幼兒著涼,便扯過一件衣裳披到幼兒身上,自己則下床擰來一塊帕子,還順道看了眼刻漏。

    “嗯,四更了。”她為幼兒擦去那些黏糊的熱汗。

    幼兒捉住她的手,“夜深了,快上來睡吧。”

    她堅持擦完才放下床帳,揮滅燭火,剛躺進被窩就被幼兒攬過去,沒有解下來的鈴鐺鐲在被子下悶響了幾聲。

    一時半刻也睡不著,幼兒便低聲道:“你不在的這些天我總睡不踏實,掛心著你在外頭會不會受傷,也想著我若有妙娘那樣的身手是不是就能跟在你身邊,不必留守在家日夜盼你平安歸來,見不到你人,也不知你在外如何,我這心就跟油煎似的?!?/br>
    她輕啃著幼兒的肩頭就當作是磨牙,含糊道:“你的身子經(jīng)不住顛簸勞累,還是在家等著讓我放心些。你在家也不用過于擔心,我不會有事的,別人死幾百次我都未必會死一次,擔心做什么,傷了神更不利于身體的將養(yǎng)?!?/br>
    大夫開的藥幼兒一直都吃著,期間換了好幾個方子,又從湯藥換成丸藥,夜里咳嗽的癥狀倒是根除了,只是底子還弱著,依舊要仔細將養(yǎng),不能太勞累傷神才長壽。

    幼兒輕嘆道:“我也知你厲害,但你也聽我一句勸,凡事* 別逞強,危及時一定要設法先保全自己,聽見沒?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再有,若將來情形不對,你也不必顧著我,帶著我終究是拖累,只要你好好活著,我……”

    話未說完就被虞歸晚冷聲打斷,“前半句我記著,后半句我不聽,你以后再說這樣的話我可真會去麒麟城將你們那個屎皇帝一家屠盡,再去那個狗東遼家里殺滿門,全亂了才好,我看著都樂。”

    她在意的一直都在身邊,旁人如何同她有甚關系,就算死絕了她也覺得是活該。

    幼兒也擔心她會莽撞行事,便閉口不再提此事,撫著她起伏的胸口哄道:“好,我不說就是了,你別生氣,睡前生氣對身體不好,會做噩夢的?!?/br>
    “還不是你惹我,盡說些我不樂意聽的,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沒用?”

    幼兒喊冤:“我何時這樣說過?!?/br>
    “就剛才,讓我丟下你跑路?你可不就是這個意思?!?/br>
    看來是真生氣了,幼兒只得繼續(xù)好聲哄人,“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不說這樣的話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嗯?歲歲,你別跟我置氣,你也知道我這人膽子小,又軟弱無力的,最見不得打打殺殺,這才擔心自己會成為你的累贅,怕連累你,我的心意你還不懂得?”

    她抓住虞歸晚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那里撲通撲通直跳的心不知何時起裝的就是此刻拿她肩膀磨牙的這個人,分量之重已然勝過其他。

    她最大的心愿也是想虞歸晚平平安安的,至親慘死的悲痛她已經(jīng)嘗過,若虞歸晚再有個好歹,她可真就活不成了。

    謀劃的那些事她也沒有十成十的把握,朝中局勢瞬息萬變,她遠在庶州,手中無籌碼,每走一步都是要冒極大風險的,所以凡事都要做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