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求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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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殺了我嗎?”她淚光盈盈的看著沉聿“阿聿,我不想死?!?/br> “我怎么舍得殺你,涵涵?!背另驳拇骄o貼著她的耳廓,灼熱的氣息裹挾著低語:“涵涵,你一直都知道我有多想要你,是不是?可你…你從不給我機會?!彼凝X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敏感的耳垂。 這意料之中的消息讓她心中一口大石落地。穩(wěn)了! 沉聿感受著懷中人的柔軟香甜,腦海中卻瞬間閃過被他深埋在心的那個瞬間。 那時候顧涵在他家午睡,陽光灑在她的臉上,甜美誘人。他鬼使神差地俯身,偷了一個輕如羽毛的吻。 就是那次,被她迷迷糊糊地察覺,醒來后那驚疑審視的目光,最終演變成疏遠和防備。那是他所有妄念暴露的起點,也是他們關(guān)系急轉(zhuǎn)直下的導(dǎo)火索。 他毫不猶豫的吻下去,帶著懲罰和渴望,從耳后蔓延到頸側(cè),留下濕熱的痕跡。身體在他技巧性的撩撥下,不受控制地泛起酥麻的酸軟。她本能地掙扎起來,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這令人心悸的禁錮。 “放開我!”聲音帶著真實的顫抖。 沉聿的手臂卻像鐵箍般猛地收緊,幾乎要將她揉碎在自己懷里。他強迫她抬起頭,直視他翻涌著風暴的眼底,聲音壓抑著狂暴的不甘:“為什么?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比他更早認識你,為什么你要選他?為什么是他?!” 質(zhì)問如同滾石,砸向她。 心頭警鈴大作,她對那段過往只有零碎的認知,這個問題太危險了! 她迅速垂下眼簾,濃密的睫毛掩蓋住可能的慌亂,再抬頭,眼眶噙淚,飽含失望和痛心的哽咽:“沉聿,我一直把你當成最親近的兄弟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對我有這種齷齪的想法?” 她用力推拒著他的胸膛,試圖拉開距離。 “齷齪?”沉聿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曠冰冷的房間里回蕩,顯得無比詭異和瘋狂?!肮}齪?好,就算我齷齪。”笑聲戛然而止,他猛地收攏手臂,將她死死按在身前,“那你還記得剛才的賭注嗎?你輸了?!?/br> 他低下頭,鼻尖幾乎碰到她的鼻尖,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他的戰(zhàn)利品:“我的條件是,做我的女人?,F(xiàn)在,立刻,就在這里?!?/br> 來了,終于切入正題了! 她激動得有些顫抖,還要讓眼淚更加洶涌。仿佛被這瘋狂的要求徹底擊垮。 “你瘋了!” “瘋?”看她淚水瞬間盈滿眼眶,身體劇烈顫抖的樣子,沉聿冷冷一笑,“也許吧。但你還有得選嗎?” 他冰冷的指尖拂過她淚濕的臉頰“看看你現(xiàn)在的處境,涵涵?走出這扇門,等著你的就是警車和手銬。神州集團的聲明可是板上釘釘?shù)摹缸铩缚?。江賢宇把你撇得干干凈凈,你以為他還會管你?” “那又怎樣?我本來就是從泥里爬出來的!一無所有?我不怕!” “哦?是嗎?”沉聿看倔強地別過臉,臉上的笑意更深,帶著洞悉一切的了然,“那么……你真正的身份呢?!彼桃饧又亓恕罢嬲倍??!斑@個秘密,你都不敢告訴他吧。你敢昭告天下嗎?!?/br> 劇情走到這里,她甚至有種真相大白的興奮。 “這個局……從頭到尾……都是你設(shè)計的?為什么?沉聿!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為什么?”看她的眼淚流得更兇,沉聿嗤笑一聲,仿佛覺得這個問題無比幼稚,“重要嗎?重要的是結(jié)果,在他眼里,你永遠是可以被犧牲的選項!”猛地將她拉入懷中,雙臂緊緊箍住,額頭用力抵住她的額頭,鼻息交融,帶著一種扭曲的宣誓感,“但我不會!顧涵,我沉聿永遠不會拋棄你!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掘地三尺,我也能把你找回來!你注定是我的!” 話音未落,沉聿手臂一抄,猛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別墅深處的主臥,步伐堅定,不容抗拒。 手指無意識地揪緊了他昂貴的襯衫衣襟,她在心里盤算著。 目前為止,這個進度還算在掌控之中。比較滿意。 沉聿將她輕柔地放在寬大冰冷的絲絨床榻上,小心翼翼,仿佛是什么稀世奇珍。 他沒有立刻覆上來,而是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眼神充滿了占有的狂熱和即將拆封的興奮。 修長的手指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開始解她連衣裙背后的紐扣。動作看似輕柔,卻快得驚人,帶著一種剝離外殼的急切。絲滑的布料無聲滑落,露出瑩潤的肩頭和精致的鎖骨。他俯身,耐心地褪下她的衣物,如同拆解一件精美的禮物。很快,她便赤裸地躺在深色的床單上,肌膚在冷調(diào)的燈光下泛著脆弱的光澤。 沉聿的目光貪婪地掃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然后也迅速地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精壯的身體覆上她微涼的肌膚,帶來一陣強烈的壓迫感和陌生的灼熱。 他沒有立刻動作,而是伸出有力的手臂,將她赤裸的身體緊緊擁入懷中。他將臉深深埋進她的頸窩,鼻尖貪婪地汲取著她肌膚的氣息,發(fā)出一聲滿足又悠長的嘆息,仿佛沙漠旅人終于飲到了甘泉。 “涵涵……”他的聲音悶在她的頸間,帶著一種如夢似幻的沙啞,“你知道嗎?我老早就想cao你了。”赤裸的話語如同鞭子,抽打在凝滯的空氣中。 呵,早就知道了,男人嘛。 想到第一次在書房外,沉聿的眼神就像餓狼看見rou,藏都藏不住。 “我到現(xiàn)在都覺得……像是在做夢?!背另蔡痤^,眼神有些迷離,指尖撫過她的眉眼,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瘋狂,“你知道嗎?我做過很多很多這樣的夢……在夢里,我把你五花大綁,綁在我的床上,狠狠地cao你,cao到你哭,cao到你求饒,cao到你只能一遍遍叫我的名字……每次醒過來……”他眼底的迷離瞬間被巨大的戾氣取代,“身邊都是空的!” 壞了,她怎么感覺這是個變態(tài),似乎有點玩脫了。 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她感覺一股麻意腳底竄到頭頂。 見懷中的女人毫無回應(yīng),只有身體細微的顫抖,沉聿猛地抬起頭。 他看到了一張淚水未干的臉。通紅的眼眶,脆弱得令人心碎。 這非但沒有喚起沉聿的憐惜,反而像火星濺入了滾油。他英俊的面容因扭曲的占有欲而顯得有些猙獰。 “哭?”他冷笑一聲,指腹粗暴地抹她的眼角,力道之大,在她細膩的皮膚上留下紅痕,“哭瞎了也沒用!顧涵,老子今天就是死在你身上,也絕不會放過你!” 伴隨著這聲宣告,他猛地分開她的雙腿,動作粗暴,毫無憐惜。灼熱堅硬的欲望抵住她干澀緊閉的入口,帶著毀滅一切的決心,沒有絲毫試探和潤滑,不容抗拒地捅了進去!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