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癡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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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在線條分明的背脊上投下暖昧的光影。 沉聿甫一進入,便被那與主人冰冷外表截然相反的熾熱與緊致狠狠攫住。那是一種近乎貪婪的包裹,濕滑的軟rou層層迭迭地吸附上來,熱情得讓他頭皮發(fā)麻,與她臉上殘留的抗拒和清冷形成撕裂般的反差。這強烈的對比瞬間點燃了他血液里所有的征服欲和破壞欲。 “唔……”他喉間溢出一聲滿足的低嘆,隨即開始了毫無章法的征伐。 他興奮得如同闖入禁忌之地的猛獸,在她最私密的花園里橫沖直撞,感受著那驚人的緊致與吸附力帶來的滅頂快感。 時而像不知疲倦的陀螺,劃著貪婪的“8”字,在她體內瘋狂地旋轉攪動,感受著內壁每一寸褶皺的細微顫抖,細碎的嗚咽溢出唇瓣。 時而又有時會兇狠地深頂,直搗花心,直搗黃龍,撞得她花枝亂顫,在失聲尖叫的頂點又突然停下,懸在那里,感受那被驟然空虛所刺激的花蕊如何本能地收縮挽留,帶著柔軟的腰肢不甘地向上迎合,尋找著失落的充實。 這種毫無規(guī)律的侵略性,比任何技巧都更刺激,更令人瘋狂。 剝奪了思考,只留下感官最原始的顫栗。每一次停頓都是新一輪風暴的蓄力,每一次深入都是直抵靈魂的叩問。緊繃的防線在這種狂風驟雨般的沖擊下,寸寸瓦解。身體深處沉睡的火焰被粗暴地喚醒、點燃、燎原。身體早已變得無比火熱柔軟,像一塊被投入熔爐的寒冰,迅速融化成guntang的春水。 她眼神迷離,水光瀲滟,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失焦地望著上方那張因情欲而顯得格外俊美又充滿侵略性的臉。 緊捏著床單、指節(jié)泛白的手,不知何時已松開了那可憐的布料,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猛地環(huán)上了沉聿汗?jié)竦牟鳖i。一個更大膽的念頭驅使著她,她微微仰起頭,伸出小巧濕滑的舌尖,帶著一種近乎獻祭的虔誠和試探的羞怯,輕輕舔舐上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那晶瑩的汗珠。咸澀的味道在舌尖化開,混合著他獨有的氣息。 沉聿喉間發(fā)出一聲低沉性感的悶哼,這突如其來的主動迎合像電流般竄遍全身。他低笑起來,胸膛的震動清晰地傳遞到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震得她剛剛被反復蹂躪的花蕊一陣酥麻酸癢,難耐地絞緊。 “嗯……”身體像離水的魚般向上彈了一下,腰肢無意識地扭動,似躲避又似索求。 這聲嬌吟徹底點燃了沉聿。他不再保留,掐著她纖細卻充滿韌勁的腰肢,改變了節(jié)奏和頻率。每一次都退到幾乎脫離的邊緣,再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撞回去,直搗最深最柔軟的花心,每一次都帶著貫穿頂碎的力道。幾十下迅猛而沉重的頂弄,如同密集的鼓點,狠狠敲打在她瀕臨崩潰的神經上。 “呃啊……太深了……沉聿……?。 逼扑榈募饨斜蛔驳弥щx破碎,腳趾死死蜷縮,只能被動承受這兇猛的頂弄。一股guntang的洪流從身體最深處猛烈爆發(fā),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識。眼前一片絢爛的白光炸開,世界只剩下滅頂?shù)目旄泻蜕硐履腥薵untang的侵占。 與此同時,沉聿感受到那致命絞殺的瞬間,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死死抵住她痙攣收縮的花心,將guntang的巖漿兇狠地盡數(shù)射入花心的最深處。 高潮的余韻如潮水般一波波沖擊著神經,身體還在無意識地劇烈收縮。那被填滿的飽脹感在巔峰之后變得有些難以忍受,像被堵住了宣泄的出口。她難受地蹙緊眉頭,雙手無力地推拒著沉聿沉重的胸膛,聲音帶著哭腔:“出……出去……” 沉聿喘息著,依言緩緩抽身。隨著他的退出,大量混合著透明水液與濃白精水的濁流,頓時失去了阻礙,汩汩地從那嫣紅的花心流淌出來,浸濕了身下的床單,留下yin靡的痕跡。 畫面沖擊力十足,看得沉聿眼睛瞬間紅了,呼吸再次變得粗重。 根本沒給她任何喘息和清理的機會,他大手猛地抓住汗?jié)窕伒募绨?,一個用力,就將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顫抖的女人翻了個身。迫使她形成一個屈辱而脆弱的跪趴姿勢,腰肢塌陷,臀部高高翹起,帶著情欲的粉紅,剛剛承受過風暴洗禮,正隨著喘息劇烈張合的花xue,毫無防備地暴露在他灼熱的視線下。 下一秒,沉聿便從身后,帶著更兇猛的力量,狠狠地撞了進去! “啊——!” 她猝不及防,身體被撞得猛地向前一沖,額頭幾乎要撞上床頭板。這個姿勢甚至比剛才更深,每一次抽插都像要搗進她的靈魂深處。 他像一頭發(fā)情的野獸,伏在背上,雙手緊緊掐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了新一輪疾速狂野的撞擊。每一次頂入都又快又狠,臀rou相撞發(fā)出清脆響亮的“啪啪”聲,嬌軟的身體被頂?shù)貌粩嘞蚯奥杽?,長發(fā)凌亂地鋪散在乳間背后。 “太……太快了……慢點……”她斷斷續(xù)續(xù)地求著,聲音破碎不堪。 沉聿充耳不聞,反而更加興奮。他微微直起上身,不再是完全壓在她背上,而是像駕馭烈馬般,雙手猛地向后拉住兩只手腕,迫使她上半身向后仰起,形成一個極其羞恥又充滿征服感的弓形。雙乳被迫挺立,隨著他更加狂放有力的聳動而劇烈晃蕩。 這個姿勢讓他進得更深,也讓他可以更清晰地欣賞她沉浸其中的媚態(tài)。 最后,他猛地俯身,從背后緊緊抱住她,胸膛緊貼著她汗?jié)窆饣募贡常瑑扇艘煌刂氐負涞乖诹鑱y的床上。在倒下的瞬間,他死死抵住她身體最深處,再次爆發(fā),guntang的液體深深注入。 她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大口喘著粗氣,臉埋在枕頭里,身體微微顫抖。她費力地將還壓在她身上的人推開,挪到一邊,癱軟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身后的人許久都沒有反應。 她屏住呼吸,動作輕得不能再輕,耳朵卻豎著,仔細分辨著身后男人的動靜。他似乎沒再動作,呼吸也漸漸均勻綿長。 睡著了? 她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挪動身體,朝著床邊爬去。汗水浸濕的皮膚摩擦著微涼的床單,帶來一絲奇異的順滑。 就在她的腳尖終于觸碰到冰涼的木質地板邊緣—— “啊!” 一只guntang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纖細的腳踝!力道之大,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他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雄獅,眼中燃燒著更盛的情欲和征服欲。他根本不容她反應,就著抓住腳踝的姿勢,猛地將她拖回床中央,然后一個挺身,再次兇狠地撞了進去。 毫無緩沖,粗重得像野獸交媾,撞得她骨頭都隱隱作痛,又奇異地翻涌起更洶涌的渴望,令人沉淪的快感。 她抱著枕頭,指甲深深陷入。 “是不是覺得老子不行了?嗯?”沉聿俯身,guntang的汗水滴落在她光潔的背脊上,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后,聲音沙啞危險,撞擊的力道隨著話語更加兇狠。 “你…你本來就不行…”她幾乎是憑著最后一絲倔強,在劇烈的顛簸中斷斷續(xù)續(xù)地擠出帶著哭腔的反擊,“不然…不然還要用藥?” “哈哈哈——”沒想到沉聿朗聲大笑,笑聲引起的震動引得愈發(fā)麻癢,引起花蕊一陣收縮。 沉聿箍著她腰肢的手臂猛地發(fā)力,抱著她一起狠狠翻了個身! 天旋地轉! 她只覺一陣眩暈,待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面對面跨坐在了沉聿勁瘦的腰腹上!而那個兇器,正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深度,死死楔入她的身體最深處。 這個姿勢讓結合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密,幾乎要頂穿宮口。她想逃,想直起身減輕那可怕的飽脹感,但沉聿的大手如同鐵鉗般死死掐住腰側,完全無法自主移動半分! 他掐著她的腰,猛地向上一拋! “??!”她失重地驚呼,身體被高高拋離。 隨即是自由落體般的下墜!她根本無法控制下落的速度和角度,只能任由身體在重力的牽引下,結結實實地坐回去,將那可怕的兇器再次完全吞沒,直抵最深最敏感的那一點??旄屑怃J得如同電流,瞬間竄遍四肢百骸! 沉聿不斷重復著掐腰,上拋,然后在她下落的瞬間配合著向上兇狠頂弄!每一次拋起都讓她心懸到嗓子眼,每一次下落坐實都伴隨著最深最狠的貫穿。這個姿勢讓他極其省力,卻進得又深又快,每一次下落的角度都精妙地擦刮過她頂端那顆早已腫脹不堪的珍珠。 她想抓住什么,雙手在空中無助地揮舞,卻找不到任何著力點。身體完全被掌控,只能隨著他拋起的節(jié)奏,一次次被送上欲望的巔峰,又一次次被狠狠砸落,承受著那深入骨髓的貫穿。 她只能尖叫著拼命搖頭,長發(fā)凌亂地黏在汗?jié)竦哪樕?。身體完全成了他掌中的玩物,只能被動承受這極致磨人的快感。那反復摩擦帶來的強烈刺激如同電流般在她體內瘋狂流竄,積累的速度快得驚人。 “啊——!”她發(fā)出一聲高亢到變調的尖叫,身體劇烈地抽搐痙攣,一股溫熱的、量多到驚人的透明液體,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從兩人緊密交合處猛地噴射出來,澆了沉聿小腹一片淋漓濕滑。 她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滅頂?shù)男邜u感和身體被徹底掏空的虛脫。她像被燙到一般,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猛地從沉聿身上彈開,翻身滾落床下,赤著腳踉蹌著。 沉聿愣住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小腹和腿間那片濕漉漉的痕跡,又猛地抬頭看向跌坐在不遠處地毯上的女人。 她渾身泛著情欲過后的粉紅,像熟透的水蜜桃。汗水浸濕的烏發(fā)黏在光潔的額頭和頸側,那雙總是帶著疏離或倔強的眼眸此刻盛滿了迷蒙的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落。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胸口劇烈起伏,身上遍布吻痕和指印,整個人濕漉漉的,像剛從水里撈出來,卻又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被徹底蹂躪后的脆弱美感。 尤其想到剛才那噴薄而出的畫面,只存在于傳說或影像中的景象,竟然真實地發(fā)生在他身下,發(fā)生在這個他肖想了那么久的女人身上……一股從未有過的混雜著強烈占有欲和極致滿足的狂熱瞬間沖昏了沉聿的頭腦。 他要愛死她了!愛死她這具身體,愛死她這迷離的眼神,愛死她這失控的潮涌!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別…你別過來!”看到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幾乎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熾熱光芒,她驚恐地搖頭,手腳并用地向后挪動,聲音帶著哭腔的顫抖,“別過來!啊——!” 沉聿哪里還聽得進去?他像一頭鎖定獵物的豹子,猛地從床上一躍而下,幾步便跨到她面前,在有些變調的尖叫聲中,將她狠狠撲倒在旁邊冰冷的梳妝臺上! 梳妝臺上的瓶瓶罐罐被撞得東倒西歪,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她上半身被迫壓在冰冷的鏡面上,白嫩的大腿被他強有力的手臂撈起盤在肩膀上。這個姿勢讓她門戶大開,脆弱地暴露在他面前。 他擠進她雙腿間,灼熱的硬物抵在那片泥濘不堪的入口,不疾不徐,帶著磨人的力道,一點點重新?lián)伍_那柔軟滑膩的內壁,深深淺淺地研磨著擠了進去。 剛剛經歷過極致噴發(fā)的花xue濕軟得一塌糊涂,然而內壁卻依舊貪婪地緊緊吸吮著他,仿佛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挽留。這矛盾的感覺讓沉聿悶哼出聲。 他開始深深淺淺地研磨,不再像之前那樣莽撞,而是帶著一種掌控節(jié)奏的耐心,每一次深入都研磨過敏感的褶皺,每一次淺出都帶出黏膩的水聲。很快,那原本因羞恥而緊咬的唇瓣再也無法抑制,破碎的、帶著哭腔又難掩歡愉的呻吟再次斷斷續(xù)續(xù)地盈滿了房間,難耐地扭動著腰肢,想要更多。 “你…你肯定不是第一次…”她喘息著,帶著情事之后的滿足和沙啞,狠狠揪了一下他滑濕緊實的腹肌。 沉聿被她揪得倒吸一口冷氣,隨即眼底暗芒一閃。他猛地發(fā)力,連續(xù)幾下又快又狠的深頂,直撞得她尖叫連連,身體在梳妝臺上無助地滑動,再也顧不上揪他。 沉聿低喘著,俯身將她更緊地抱起來,讓她柔軟的雙乳緊緊貼著自己汗?jié)竦男靥?,感受著那兩粒硬挺的蓓蕾摩擦帶來的快感。他舔上她敏感的耳垂,灼熱的氣息灌入耳蝸,帶著一絲得意又無比認真的沙?。骸拔覍iT去學的……看了很多……練了很久……就是為了給你一個最好的第一次?!?/br> “你跟誰學的?!”她猛地抬起頭,水汽氤氳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瞪著他,聲音陡然拔高,帶著醋意十足的質問,“還練過,跟誰練的,唔……你混蛋……” 質問的話語被沉聿兇狠地堵了回去。 他猛地攫住她的唇瓣,帶著懲罰和獨占的意味,舌頭蠻橫地撬開她的牙關,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與此同時,身下的撞擊也變得兇猛而密集,如同狂風暴雨拍打著嬌弱的花蕊。 上下兩張嘴,同時被兇狠地“吃”著。 所有的抗議和質問都被撞碎、吞咽,化作了破碎而甜膩的嗚咽,在寂靜的房間里,與rou體撞擊的黏膩聲響,交織成一曲最原始,最熾熱的樂章。